第118章 誰不是故意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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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個,咱不是故意的,薇薇啊,你真是的,這麽大的姑娘了,咋玩這種幼稚遊戲。”周曉東言不由衷的說道。
    “哥哥,你……你是在逃避責任!”李薇薇的話語帶著柔弱和嬌羞,整個人裹著被單好像要被那啥前無奈的呼喚和抗拒。
    周曉東抑製住摔門離開的衝動,現在的這小姑娘是什麽心態啊,動不動就負責的,你這身柴,讓我對你色都得掂量掂量啊,我怎麽對你負責啊。
    “那個薇薇啊,剛才純屬無意,你別怪罪哈,大哥哥什麽都沒有看見,什麽都沒觸碰,你放心,大哥哥是好人。”說完,周曉東沒給她什麽挽留的機會,逃命一般的打開門,跑了出去,留下李薇薇憤憤的在上捶著被。
    “男人每一個好東西,壞人,壞人……”
    “我愛她,是多麽堅固多麽牢靠的信仰……”周曉東看了李薇薇那最神秘的地帶,倒是激起了一點點火熱,他哼著小歌,晃蕩著兩條長腿,慢悠悠的往出走,今晚是不是得跟那個隋星月住一起呢?
    自己現在可是她的男朋友加未婚夫呢。
    想到這裏,周曉東露出蕩的笑容,挨著房間找去。
    “你在找什麽呢?”猛不防身後響起一個清冷的女聲,嚇了周曉東一跳。
    “好老婆,你在啊。”周曉東笑嘻嘻的問道,一雙賊眼瞄向了隋星月那鼓鼓的胸口,撐開胸前棉質針織衫的梅花,也不知道下麵那顆是不是分外的嬌。
    “你在看什麽?嗯?好看嗎?來,進屋看。”隋星月露出一個迷人的笑容,伸手勾住了周曉東的脖子,“我的好老公,進屋讓你好好摸摸。”
    周曉東渾身的熱血頓時集中,一腔欲念熊熊燃燒著,就要透過他的小腹,噴射而出。
    “好,小心肝,我們進屋,嘿嘿。”周曉東摟著隋星月進了她剛才的房間,反身把門帶上。
    “好老婆我來了……啊!”周曉東的呼喊聲戛然而止,手腕傳來鑽心的疼痛,整個人被按在了邊,嘴被緊緊的捂著,一隻有力的手在全身的骨節到處。
    “我看你今晚太疲勞,還是好好的給你按吧,你看,對你多好,說謝謝!”隋星月不顧形象的騎在他身上,周曉東劇烈的掙紮著,身上那處處的疼痛真是難熬。
    “你聽著,明天開始,你給我管好自己的嘴,老頭子說了,跟你很有緣分,讓你陪他呆三天,三天後,你就給我滾出這個小區,滾回你的南關鄉,聽到沒?”隋星月不知道哪裏來的火氣,拽著周曉東的耳朵就是一通大吼。
    “三天?老子現在就走,沒人願意受你這個娘們的氣,你跟葉紅蓮一樣,就是個自以為是的鴨子而已,還真的當自己是公主,白天鵝了?”周曉東被她這麽一頓欺負,心裏的憋屈就別提了,本來脾氣就不好的他用力掙開隋星月,然後一種男原始的衝動,讓他揮舞著胳膊,掄圓了朝著隋星月扇去。
    隋星月本來能躲開,但是,沒有閃躲,而是冷眸望著周曉東,就等他打在臉上,給自己一個理由把他大卸八塊。
    “哼。”周曉東的手在距離她臉還有兩公分的時候停下了,訕訕的縮了回去。
    “好熱的天啊,哎。”周曉東有點尷尬,沒話找話的編織了一個理由,把外衣下。
    “熱?嗬嗬。”隋星月忽的站起來,伸手把屋裏的空調關掉,打開了窗戶,一陣冷風湧進來,周曉東情不自禁的打了個冷戰。
    “今天,我要不把你整的跪地求饒,我跟你姓。”隋星月伸手用力一拽,扯開周曉東新換上的襯衣,幾顆扣子立刻就崩開了。
    “這上千元的襯衫說扯就扯了,你這人咋這麽敗家呢。”周曉東很珍惜這套行頭,他覺得這衣服應該保護好,回到南關鄉幾乎可以橫著走了。
    在特定條件下,裝裝大款啥的那是一點問題木有啊。
    “衣服是我給你買的,你沒權利說話。”隋星月不動聲色的繼續著動作。
    周曉東看她馬上要把小褲褲都拿走了,這才趕緊開口“隋星月!小褲褲得留下吧,我之前的衣服被你扔了,是不是得補償一下?”
    媽的,連個遮掩物都不給,這娘們的心也太黑了點。
    “你之前那身衣服能值多少?100?200?嗯?你知道這條褲褲多少錢麽?”隋星月看著他鼓鼓囊囊的,隔著布料摸了摸。
    “值……”周曉東心裏一沉,沒有再說。
    “當然了,你既然要求賠償,那麽就以物抵物吧,這條高檔小褲褲八百元,算你之前的行頭二百塊,我這是給你多算了,那我就給你留下二百塊錢的。”隋星月壞壞的掏出匕首,照著他紮去。
    周曉東大腦一片空白,不知道怎麽的就麻木了,隻感覺聽見幾聲輕微的噗嗤聲,然後在恍惚的睜開眼。
    他的褲褲上被挖了大片布,尤其中央露出的一個不規則的洞,正好露出他的偉岸,此刻被隋星月捏在手裏,仔細的端詳著。
    “你可真會算啊。”周曉東對這個女人是徹底拜服了,連一條褲褲都算計的這麽精細,跟個小資本家似的。
    “冷嗎?”隋星月突然問道。
    “不冷。”周曉東隨口回答,答完了突然意識到不對,自己明明很冷,怎麽能說不冷呢?
    這是一種慣思維,就像很餓的時候到了別人家,人家問一起吃飯嗎,總要先拒絕一下才顯得禮貌。
    但是隋星月可不是那個再次邀請的熱心人,她冷笑一聲,“體質真好,那就給你加加料!”
    “你幹什麽?你瘋了嗎?”周曉東連續打了幾個噴嚏,渾身不停的哆嗦著。
    隋星月把另外的窗戶都打開了,大風猛地灌進來,讓周曉東全身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你……為什麽這麽做。”周曉東的牙齒都在打著哆嗦。
    “沒什麽原因,你活該,你知道麽,葉紅蓮要不是因為你那三天的耽誤延遲軍令,這次回來都可以再升一個軍銜了,而且還有那麽多的戰士跟著一起受累,連集體的功勞都沒了,你呢?你在幹什麽?你想過這些沒有,看到紅蓮跟別的男人站在一起你就不高興了?你配的上紅蓮嗎,你有資格癡心妄想嗎?”隋星月搖晃著周曉東的肩膀,臉上帶著強烈的憤怒。
    作為葉紅蓮的好閨,這些事情,她全都知道,此刻,一腔怒火全都爆發了。
    周曉東沉默了,他無言以對。
    原來,那個女人為自己付出了這麽多。
    “說話啊,怎麽不說了?你不是有種麽?不是能耐麽?周曉東,是個男人,就去風口站著,好好清醒清醒,反思反思自己,沒有人非要刁難你這個小農民,就是看著你來氣,你懂麽!”隋星月說完,釋放完自己這麽久的不快,感覺渾身一陣輕鬆。
    看著周曉東那黯然的眼神,她也覺得不忍,但是她還是狠狠的在周曉東的傷口上撒了一把鹽,“我感覺的到,紅蓮是有點喜歡你的,但是你要知道,你不過是她寬慰自己的一個替代品罷了,她心裏一直喜歡的是我表弟風逸軒,你懂麽?那是她的初戀,你懂麽?也是她的第一個男人,你懂麽?更是……”
    “夠了!”周曉東大吼一聲,眼睛突然變得血紅起來,一把推開她,來到窗口,感受著那淩厲的風,吹亂了自己無限的愁苦和悲情。
    為什麽,一次又一次的被捉弄,被淩辱,就因為別人有權有勢就可以如此的折損,貶低麽?
    記得以前上學的時候,班主任是個信奉基督教的中年人,他告訴自己,人人生而平等,社會大同,沒有尊卑貴賤的區別。
    可是現在這個社會呢?有權有勢就去壓迫他人,就拿沙頭村來說,如果不是多少屆的村幹部貪婪壓榨,又怎麽會一直那麽的困頓。
    眼前這女人也是一樣,或者,他們都一樣。
    “你敢吼我?”隋星月忽的站起來,指著周曉東的背影,嬌喝道。
    周曉東沒有搭理她,腦中陷入了陣陣沉思。
    在憂傷的天地裏,他的心正哀傷的沉淪。
    “行,有脾氣,老娘今天就看著你,我看你敢動一下的。”隋星月冷笑著,“你不是能置氣麽,就在那站著,別動。”
    周曉東看著窗外,眼神呆滯。
    十分鍾,二十分鍾,三十分鍾。
    周曉東的嘴唇已經開始哆嗦了,半個身子已經變得麻木。
    但是他還是站在那裏,好讓自己能找一種依托,讓那無盡的苦悶都能盡情的抒發。
    “喂,冷了就回來吧,別挺著了。”隋星月抿著嘴,房間中的溫度已經十分的低了。
    “不用……你……管……”周曉東嘶啞著嗓子說道。
    “你!行,有種!”隋星月氣呼呼的站起來,“老娘沒工夫跟你耗著,有種站一晚上,跟誰置氣呢。”
    “砰!”門被重重的關上。
    “跟我賭氣,哼。”隋星月用力的跺了跺腳,來到了另一間屋子,開始愜意的上上網,打打遊戲,看看視頻,過了一會兒還衝了個澡。
    一直折騰到晚上十二點這才有了點倦意。
    “啊嗚,該睡覺了。”隋星月拍了拍嘴巴,打著嗬欠。
    不過,她的心裏一直掛念著周曉東,也不知道這個比驢子還要倔的混蛋還在那站著沒。
    “算了,我管他幹什麽。”隋星月快速的上了鬆的大,扯過被子蓋住嬌軀。
    “滴滴答答……”牆上的古樸掛鍾發出清脆的撞擊聲,莫名的惹得隋星月一陣煩躁。
    “這都什麽年代了,還掛著這東西,李老頭可真行,吵死了。”隋星月穿著一件水粉色的睡裙,踩上可愛的棉拖,憤憤然的朝著周曉東的那個房間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