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3章 這孩子,真能喝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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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他似乎忘了,自己兒子這幾次經常跟自己說,周曉東把他打了,他這個當爹的還以為範金龍是在外麵跟人打仗吃了虧,找理由給自己找麵子呢。小打個架很正常的,他從來沒真的覺得周曉東能打過自己兒子。
“來,劉支書,您長的真漂亮,我敬您一杯!”胡菲菲倒上了一缸子白酒,朝著劉美麗示意了一下。
劉美麗有點驚訝,倒不是因為胡菲菲這令人啼笑皆非的敬酒方式,這兩天村裏幾個幹部已經習慣了,這小丫頭涉世不深,飯局中的那點規矩,她一點不懂。但王翠麗明裏暗裏雖然沒明說,可一個主編對這個見習記者沒有絲毫的頤指氣使,反而隱隱的有幾分寵愛和尊重,這讓他們心裏也隱約明白了,八成是這丫頭上麵有人啊。
水不清的時候,就別亂淌。現在是敏感時期,不知道上頭改革要從哪裏著手,這些記者到底代表的是誰的聲音,也還不明朗。
“好,嗬嗬。”劉美麗也自己滿上,跟她碰了一下。
“啊,哎喲。”門開了,趙剛鼻青臉腫的進了門,一隻手還捂著屁股,羞慚的低著頭,被周曉東按在了座位邊。
眾人看到趙剛這一副老老實實的模樣,低眉順眼,跟之前的囂張判若兩人,坐在飯桌邊,乖乖的吃著菜,吭都不吭一聲。再看周曉東那得意洋洋的模樣,心裏就都明白了。
讓他們意外的是,趙剛這麽五大三粗的男人,怎麽被一個看起來比他矮,比他瘦的人給揍成這樣呢?太熊了吧?
趙剛絲毫不理會別人鄙夷的目光,繼續悶頭吃喝,仿佛他的世界隻剩下了眼前一桌飯菜。
“那個,來,哦,我喝醉了,咱倆幹一個!”胡菲菲吵吵著喝酒,醉態百出,又端起了一碗白酒,遞到了周曉東麵前。
“你別喝了,都喝醉了。”周曉東推了回去,皺眉說道。
範大生跟劉美麗倆人臉不紅不白的,他們自然是有酒量的,倒是這個胡菲菲,剛才也喝了不少,說是醉了,醉了還有力氣喝酒呢,那臉紅撲撲的,眼神都有點飄了。
“一個男人,白酒都不敢喝,廢物!”胡菲菲作勢要把酒送到唇邊,周曉東趕緊奪過來,看著那亮澄澄的酒水,心一橫,大口喝了下去。
“這孩子,哪能這麽喝白酒呢。”劉美麗想要伸手阻攔也晚了,周曉東強迫自己喝完,還咋了咂嘴,也沒啥啊,白酒不過如此嘛。
之前的擔心在他潛意識的驅趕下,消失的無影無蹤。看胡菲菲喝的開心,他也壯著膽子開始喝了起來,經過剛才的那麽一鬧,這桌酒喝得已經沒啥意思了,沒過一會兒,王翠麗就示意範大生自己累了需要休息。
“那好,王主編累了就早點休息吧,時候也不早了,明天什麽時候走,我們送你!”劉美麗很熱情,扭頭看了一眼周曉東跟胡菲菲在那裏胡言亂語的勾搭,倆人似乎聊的還挺投機。
年輕人啊,湊在一起還真熱鬧。她心裏感慨了兩句,跟一幹幹部先送王翠麗去休息。村部因為年久失修,招待所已經住不了人了,所以,王翠麗跟胡菲菲是睡在劉美麗家,而趙剛則安排在了村長家裏。
“艾瑪。”趙剛被胡菲菲跟周曉東灌了兩杯白酒,直接倒頭伏在了桌上,不省人事。
酒不醉人人自醉,之前被羞辱了一頓,又被周曉東狠揍了一頓,還被威脅了一番,他這淩亂的心情下,直接陷入了不清醒的節奏。
或許,喝醉了心裏才能更好受一些。
“王姐,村長,支書,你們走了?我也回去,別喝了,你扶著這個大狗熊,先把他送回去!”胡菲菲剛才還胡言亂語,一看大家有藥離開的意思,馬上精神十足的站了起來,哪裏還有之前的喝醉的樣子?
周曉東也趕緊站起來,剛要說話,眼前忽悠一下,黑了一會兒,等再睜開眼,看人就不清楚了。
遭了!老子喝醉了!這白酒後勁兒怎麽這麽大?周曉東趕緊用力的掐了自己幾下,勉強撐著沒倒下,費力的抬起趙剛,跟胡菲菲一左一右,駕著他就像抬著死豬一樣,一路往村長家裏走去。
經過一番亂七八糟的折騰,趙剛總算被扔進了範大生家裏,範大生把民兵隊長趙大栓等村幹部留在了家裏,說是打兩圈麻將。
胡菲菲跟著周曉東走了一會兒,還伸手摸了摸他的腦袋,“沒喝多吧?”
“當然,沒。”周曉東響亮的回答兩句,一個不留神差點栽倒。
“還說沒多?爺們你不行啊,才這麽點酒就倒了?”胡菲菲笑的很迷人,身上的氣息灼熱而散發著,讓周曉東都有股子衝動想要一親芳澤。
“胡說!男人不能說不行,哼。行不行,你試試不就知道了!”周曉東大聲說著,前麵的王翠麗忍不住看了他一眼。
“這小子喝多了,淨說些沒羞沒臊的話,劉支書,你們村的村民素質不咋的哦。”胡菲菲冷笑著,伸手按住周曉東的脖子,用力的一擰,另一隻手緊緊的捂住他的嘴巴。
強烈的疼痛讓周曉東渾身猛地一個痙攣,忍不住哆嗦起來,耳邊有著戲謔的聲音響起來,“忘了下午的事兒了?還想再被抓一次不?”
“嘶……啊,不想,不想了,你幹嘛,把手拿出去。”周曉東低聲哀求道,一隻手翻開鬆緊帶,就要往裏進。
“沒啥,拽下一根毛發,拿回去研究研究,我有個同學是學基因學的,我倒要看看,你是不是吃了雄心豹子膽,啥話都敢說,還讓我試試?啊?”胡菲菲滿臉怒容,不由分說的就往裏探尋。
“我錯了,我錯了還不行麽,以後再不說這樣的話了。”周曉東按住她的皓腕,心裏拔涼拔涼的,原來不是每個姑娘都可以這麽的開玩笑的,自己得長點記了,這女的不是啥善茬啊。
“錯了?哪裏錯了?以後怎麽做?”胡菲菲手上在他腰間用力的擰著,周曉東張開嘴,徒勞的呼吸了幾口冷空氣,終究是沒敢喊出聲來。
“我以後見你退避三舍,繞道走。再也不出現在你麵前。”周曉東咬著牙把話說了出來,這樣子總行麽吧?
“我去你右邊走!”胡菲菲平靜的說道,從周曉東左邊來到右邊。
“走著好好的,為啥換方向啊。”周曉東迷迷糊糊的問道,伸手揉了揉左腰,那裏青紫一片。
“因為左邊擰過了,換個新的地方擰啊。”胡菲菲咬著嘴唇,手上一用力。
“呃……啊……”一聲慘叫驚住了前麵走著的劉美麗和王翠麗,倆女人回頭看了看,“咋了這是?”
“劉支書,你們先走吧,周曉東說他突然想起了自己的母親,思念太痛,心裏難受呢。”胡菲菲隨口亂謅,反正她也不認識周曉東是誰,兒子想念母親總不是錯吧?
“哎,這傻孩子,至於麽,哎。曉東他是個孤兒,你多擔待吧,不能喝還逞強,喝多了還亂說話。真是的。”劉美麗說完,歎息一聲,繼續送王翠麗回自己休息的地方。
“亂說都能中?”胡菲菲暗暗腹誹,看著周曉東那疼的齜牙咧嘴的模樣,氣更是不打一處來,從小到大還真沒被人調戲過,這個不長眼睛的,真是找死。
“疼麽?”胡菲菲溫柔的問道,倆人在黑暗裏越走越慢,身形漸漸隱匿在風裏。
“疼。”周曉東可憐而無辜的說道,本來是月色朗照的迷人夜晚,卻感覺渾身發涼,風陣陣。
“疼?你是埋怨我下手重咯。”胡菲菲磨著牙,不懷好意的手在周曉東身上四處尋找突破口,輕微的嘎吱聲聽的周曉東寒毛倒豎,往前快速的走著。
“沒,不疼。”周曉東走的飛快,酒精隨著身體的運動消耗了一些,讓他的神智恢複了幾分清醒。
“不疼,那就還不夠咯。”胡菲菲緊緊的吊在周曉東身後,揪住他的耳朵,惡狠狠的威脅了一通。
“別揪,疼。我說胡大記者,你老跟著我幹嘛,我要回家了,你快趕緊回去休息吧。”周曉東看著自家院子那熟悉的柵欄門,心裏不禁叫苦,這小丫頭怎麽跟牛皮糖一樣,甩都甩不掉。
“我啊,看你喝多了,怕你出事兒,這不好心送你回來照顧你麽,你別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快走,別磨磨蹭蹭的。”胡菲菲十分不耐煩的推搡著周曉東,連踢帶踹的把他弄進了門。
“曉東回來了,呀,這是來客人了?”夏老太耳朵還挺賊,聽到外麵動靜知道周曉東回來了。
看到胡菲菲這個青春美貌更勝過二丫跟馬翠的姑娘,夏老太笑的很是意味深長,把周曉東盯的都有點難為情。
丫的還客人呢,我帶回來的可是一個活祖宗,你這老婆子別瞎說話啊。
“那個老婆子,我先回屋休息了。你歲數大了,年紀也不小了,趕緊早點睡下吧。”周曉東胡亂的說著,一頭紮進自己的屋裏。
“曉東啊,二丫跟馬翠回家務農了,過兩天還回來的,你今晚先忍忍,很快就有人伺候你了。”周曉東還沒關上門,身後就傳來了夏老太那可惡的聲音,把他氣的七竅冒煙,這老太太故意的唄?當著記者的麵,故意跟俺過不去是不是?
“死老婆子,這個月的生活費是不是不想要了?”周曉東眼露凶光,狠狠的說道。
“你這個人怎麽這樣呢,連老奶奶都威脅?趕緊滾回屋裏睡覺去!”胡菲菲瞪了周曉東一眼,攙扶著夏老太進了她的屋。
“菲菲,她說啥你可別信啊。”周曉東心裏一沉,有了一種本能的不好預感,匆忙的跟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