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二章 你好、我們又見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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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位大嫂說話還真的直接呢,也是,結了婚的女人。
什麽都不在乎了,也許這正是淳樸的民風吧。
她說這話的時候,劉浪都有點麵紅耳赤的,雖說已經不是處男了,但是還是覺得羞赧。
三足黑這小子就更不用說了,還他媽問。
“大嫂,什麽是日的他媳婦哇哇叫啊,怎麽叫呢,像公雞那樣叫嗎?”
這一下,把這大嫂逗樂了。
“你個小娃娃,現在還不懂,等你長大了,娶媳婦就知道。
說著就嘿嘿笑著出去了,三組黑眨巴下眼睛,看著劉浪。
哎喲,你在宮裏是不是待傻了,日的媳婦哇哇叫都不知道是啥,白癡一個。
“哎喲,這個你可以問問身邊這兩位女人嘛,哈哈哈!”
“小兔崽子,你看我幹嘛,我也不知道啊,我又不是男人,更沒有這樣被日的經曆!”
萬爽氣的瞪著眼珠子,心裏恨得牙癢癢,早晚老娘把你上了。
反把你日的哇哇叫,哼,小男人。
一夜無語,第二天,劉浪他們把車寄存在大嫂家裏,就上山了。
說實在的,這他媽山路真的難走,沒有路,都出都是鬱鬱蔥蔥的大樹,一天的時間也沒有走了十公裏。
“好了,現在太陽馬上下山了,我們基地安營,明天再走!”
孟卿坐在一個大石頭上說道。
“這樣走太慢了,等著我們走到地方,大墓裏的東西都被別人搞走了,我看啊,應該把東西扔下一些。”
徐傑說道。
“扔東西不行,山裏沒有超市,你以為是大都市啊,想買什麽就買什麽啊,你個白癡!”
王皓說道。
“不如我們連夜走,什麽時候累了,什麽就停下來休息!”
吳德說道。
“不行,我們必須在白天陽氣最足的時候行動,隻要太陽一落山。
我們就必須馬上休息,我不說,你們應該明白的!”
孟卿又是瞪了他們一眼,劉浪是沒有意見,走了這些路,都受不了鳥了。
倒是萬爽和白玉嬋一點的事情都沒有,還他媽興致勃勃。
“我們是幹嘛的,我就不信有那麽厲害的東西,我反對!”
高輝又說道。
這一次,孟卿沒有拿槍頂他腦門,而是自顧自的紮起帳篷。
“好了,都聽孟卿的!”
這個時候韓風說話了,結果都不說話了。
晚上輪夜值班,劉浪和三足黑被安排在淩晨五點多的時候。
“起來,別他媽睡了,我說你小子是豬托生的,睡的這麽死,該你們值班了!”
吳德鑽進劉浪他們的帳篷。
“草,老子還是傷員呢!”
劉浪瞪了吳德一眼,叫上三足黑,沒想到這小兔崽子的精神頭,比老子還足呢。
就在這時,劉浪看見吳德的臉,已經不是人臉,而是一個龜甲裂臉,出現道道的細細彎曲的裂紋。
像極了被汙水衝刷的梯田,縱橫交錯的,眼睛居然的也變的異常的冷漠,還在慢慢的變化著,扭曲著。
這可是劉浪的臉幾乎貼在一起,不到一厘米的樣子,他的頭發都在變的濕漉漉的,呼吸居然變得越來越急促。
劉浪心咚咚的跳個不停,渾身的也開始冰涼,不是我自己嚇得,而是被吳德給傳染的,劉浪這就是在被一塊冰抱住。
突然的,劉浪感覺到吳德的大舌頭從他的喉嚨裏猛的出來,好像不知道什麽被鉤了出來。
感覺好像是好多的液體,不是心髒就行。
“啊……咳咳……”
劉浪猛然的感覺到他能叫出來了,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不斷的咳嗽起來。
這時,就感覺吳德的大舌頭還在他的臉上撫摸,隻是感覺不像是舌頭了,而是一隻手在撫摸他的臉。
分明能感覺到五個手指在有節奏的顫抖。
可是,吳德的雙手還是在死死的抱住我的後腦勺啊。
燈光不知道為什麽一下子亮了起來,劉浪猛然的朝吳德的臉上看去。
“啊……”
在吳德張著的大嘴裏麵居然有一隻手,還在摸著他的臉,血紅的五個指甲,煞白的手。
劉浪用盡全身的力氣想推開吳德。
可是,就是推不動,手摸到他的身體上就像摸到一睹冰牆,就連他的那個什麽都硬的令人不敢想象。
冷的像極了兩大大的冰球。
呼哧……呼哧……
劉浪不停的喘著粗氣,更讓我想象不到的是,在吳德嘴裏的那隻手,忽然的消失。
但是,卻出現了一個沒有身體的,隻有長長脖子的鬼臉,像極了一個變異的雞蛋。
這個隻有脖子的鬼臉居然是從吳德喉嚨裏伸出來,都把他的嘴和臉撐的扭曲變形。
像極了金手指吃進去一個血肉模糊的小孩子的胳膊似的。
這個鬼臉的眼睛幽幽的發著藍光,死死的瞪著我,臉色煞白,居然的還有小獠牙,滿臉的不知道是汗還是其他的液體。
還在滴答滴答的往下流著。
劉浪感覺被吳德的身體馬上腰纏的喘不過起來,血液和神經末梢都要出竅似的。
這時,就看見那個人臉朝他吐了一口東西,頓感一股血腥的味道。
“啊……鮮血……”
這麽近的距離,劉浪看看的真真的,吳德的脖子都變的異常的粗糙和薄,像極了一個被吹起來的糖人。
一根頭發絲都能刺破,毛細血管都看得透明。
吳德整個的身體現在哆嗦成一團,劉浪都感覺吳德掐住他後腦勺的雙手指已經刺進他的肉裏。
全身的疼痛,隻是有一個聲音在這個人臉的嘴裏說出來。
“小子,我們又見麵了,嘖嘖嘖!”
當劉浪聽見在吳德嘴裏的小人鬼臉說出這些話的時候,他全身的忽冷忽熱。
並且,開始哆嗦成一團,儼然失去了本有的理智,一股血脈反衝上來。
劉浪感覺他的嘴角在流血,眼前一陣的黑,暈了過去,就在我暈過去的瞬間,他看見吳德的嘴慢慢的閉上。
當劉浪又一次醒來的時候,慢慢的睜開眼睛,看著外麵和煦的陽光,軟軟的照在他的臉上,有些刺得眼睛疼。
劉浪下意識的翻了一個身,卻發現三足黑就在身邊躺著,但是,卻睜著大大的眼睛望向帳篷頂,很呆呆的。
很明顯,三足黑眼睛紅紅,劉浪確定不是血紅,是流淚的紅,因為眼角還掛著沒有滾落完的淚水。
木木的把臉扭過來,眼睛裏的神情,劉浪一時的確沒有讀懂,那種欲說還休中夾雜著淒美,嘴角微翹。
輕輕的顫抖了一下,眼淚再次的滑過鼻梁,濕了枕頭一片,眉頭上的一縷頭發掩蓋了他此時複雜的心理。
劉浪不知道該怎麽辦,這時,就聽見孟卿的手從被子裏,悉悉悆悆的拿出來一個東西,遞到他的麵前。
一張白紙,上麵寫著。
黴運太歲……
劉浪一下子懵比了,昨天晚上是黴運太歲變化的吳德,太他媽的不可思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