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一夜溫柔,請君入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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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裴言站在她的旁邊,霸道的奪走了顧湉的酒杯。柔聲說道:“女孩子不要喝那麽多酒。”
    顧湉一把撲過來,雙手捧著他的臉,說道:“裴言哥,是你麽...你來找我了麽?我就知道..你...你會來。”
    裴言身材偉岸,古銅色的肌膚與顧湉的嬌嫩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顧湉的雙眼似乎已經沒有了焦距,嘴裏也是一股酒氣。
    裴言將已經癱軟的顧湉摟在懷裏,勾了勾顧湉的鼻子,故意說道:“真是好笑,我怎麽會相信你這個酒鬼說的話。”
    這種愛戀的眼神他極為熟悉,以前他絲毫不在意,現在卻不一樣。
    她是顧氏江山的繼承人,在h氏圈裏可以呼風喚雨的大小姐。
    “裴言哥,我...我是認真的,你不信,我證明給你看。”顧湉一把勾住裴言的脖子,朝他的嘴唇瘋狂的啃咬。
    而後,紅唇輕輕地移向了他的耳朵,一點一點撕咬著。
    顧湉的眼中閃過一道精光,她朝裴言的耳朵輕輕的吹氣,“裴言哥,我真的是愛你的,你是我的,今天晚上你是我的。”
    顧湉坐在裴言的腿上,一點一點地蹭著他。
    美色太撩人,酒吧裏盡是瘋狂放縱的男女,不論是燈光還是音樂,都勾引著人們最原始的情感。
    裴言聞著顧湉身上的香水味有些迷亂,雙手不由自主的揉捏著顧湉的小腰。
    不知道是誰先起的身,熱吻中的男女迫不及待地走向時光的客房。
    昏暗的房間,床上鋪滿了玫瑰花瓣,淡淡地香水味快要讓人瘋狂。
    看著躺在床上的顧湉,裴言腦子隻剩最後一點清醒,他裝成欲拒還迎的樣子:“湉湉,你醉了,我不忍心傷害你。”
    “我沒醉,我知道是你。裴言哥,我是你的。”顧湉臉色緋紅,那雙嬌媚的眼睛,向裴言暗送秋波。
    顧湉哪會給他再思考的機會,“裴言哥”似是對情人的呼喚,充滿濃濃的依戀。她拉扯著自己的領口,嬌軟的喊道:“幫我。”
    性感的尤物當前,裴言身體一僵,控製不住撲了上去。
    顧湉緊緊的抱住裴言,在他耳邊輕聲說道:“終於做了你的女人,我愛你。”
    紅裙被裴言撕了個粉碎,他埋在顧湉的頸窩,輕輕地說道:“小妖精。”
    沙啞的聲音和若隱若無的呼吸引起了顧湉的顫栗。
    一夜的你儂我儂,裴言摟著顧湉沉沉的睡去。
    當裴言的呼吸微微變沉時,顧湉卻張開了雙眼,一片清明。
    她拿起手機,對著鏡頭嫵媚的笑,照下了她與裴言摟在一起的樣子。
    顧湉看著在她身邊安靜睡去的男人,一遍又一遍的描繪著那男人的眉眼,心中想著:男人,還不是伸手就來的東西。我想要的,還沒有到不了手的。你就看吧,看我是如何一步步登上裴家太太的寶座。
    我要霸占他的心,就從先得到他的人開始。
    “嗡嗡”昕瑤的手機傳來幾聲震動。淺眠著的主人被驚醒,昕瑤拿起手機一看,是顧湉。
    瘋了吧,深更半夜發神經,她才懶得理。昕瑤把手機隨手扔在床上準備蒙頭繼續睡,可是手機又“嗡嗡”震動。
    昕瑤被折騰的煩了,抓了抓頭發,坐起身來看看顧湉到底大半夜在搞什麽名堂。
    九個字配上一張圖,讓昕瑤怔愣了許久。
    “你輸了,裴言哥是我的。”
    昕瑤再抬頭時,發現天已微亮。
    精明的裴言以為自己掌握了主動權,卻不料一個精明的女人對他也正有此意。
    世事難料,兜兜轉轉,誰也逃不過命運的安排。可惜此時的昕瑤沒有千裏眼,沒有順風耳,並不知道命運的浩劫就在不久的將來等著她。
    陽光透過紗簾散射到裴言的身上,做了他的morning call。
    裴言從夢中醒來,昨夜的瘋狂從記憶中湧來,他感覺胳膊傳來的陣陣麻意。
    他睜開雙眼,看著身旁躺著的女人,心中滿意極了。很好,一切都是按照他的計劃在進行。
    “裴言哥,你醒啦。”顧湉的縮在他的懷抱裏,左腿在他身上一點一點的磨蹭。
    “裴言哥,怎麽啦,我已經在你身上蓋了章,想賴賬可沒門兒哦!”就像小孩子終於搶到了心愛的玩具,迫不及待宣示自己的所有物一樣。
    顧湉搖著裴言的胳膊,撅起嘴等著他的吻。
    顧湉長的是美的,飽滿的額頭,卷翹的睫毛,小巧的鼻子,蜜一樣的嘴唇,精致的五官配上完美的身材,引得多少男人能坐懷不亂。
    這樣的女人,躺在你的懷裏,乖巧的向你索吻,會有哪個男人不動心?
    裴言的吻落在女人的唇上,女人嚶嚀一聲,便又一發不可收拾。他肆意的感受著她的美好。在顧湉的身上辛苦的種著草莓,他要向顧湉身邊的男人宣告他的所有權。
    一陣纏綿,顧湉白嫩的肌膚上布滿了青紫,可知道這一夜戰況的激烈。
    “湉湉,你想清楚了麽?我...我結婚了。”裴言將指腹抵在顧湉的唇上,勾勒著她迷人的唇線。
    顧湉在裴言的手上畫著圈圈,乖巧地回答道:“裴言哥,我願意陪在你的身邊,在事業上幫助你,在生活上體貼你。”
    她的聲音突然變得有些憤憤不平:“要是你的婚姻幸福,我會祝福你。可是,身邊的人都覺得昕瑤姐根本配不上你,你讓我怎麽肯放手?”
    顧湉偷偷瞧了一眼裴言的表情,又說道:“如今你已經有所成就,爸爸對你也很滿意,他相信你會給我幸福的。”
    “顧氏集團也需要一個繼承人,我一個女孩子家怎麽能坐穩這個江山啊。”
    顧湉不動聲色地引導者裴言的注意力,她顯赫的家室和父親的支持、旁人對他們對婚姻的評價,她相信這樣的自己和那個一無所有的昕瑤相比,自己穩操勝算。
    裴言聽懂了顧湉的威逼利誘,但是他不能將自己的目的表現得太明顯,要慢慢來...
    “湉湉,你是個這麽優秀的女孩子,我不忍心讓你在我身邊毫無地位,給我幾天,讓我想想該怎麽做,好麽?”裴言輕輕地吻了吻顧湉的額頭。
    “恩,我聽你的。”所謂放長線釣大魚,顧湉最會做的就是等待,等待著機會尋找著機會然後一網撈盡。
    男人娶了白玫瑰,時間久了,白的便是衣服上的一粒飯粘子,紅的卻是心口上的一顆朱砂痣。
    昕瑤,那個似乎什麽都做不好的妻子,卻又像是這個利益紛爭的世界中靜靜綻放著的一朵雛菊。
    但是對於現在的裴言來說,飯粒並不可口,朱砂痣才足夠誘惑。
    昕瑤,我再給你一次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