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章:突兀出現的第三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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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皓宇靠在沙發上,笑得高深莫測,他叫服務員將眼前的飯菜撤走,這才慢悠悠地拿出手機。
吊足了昕瑤的胃口。
“四哥,我要急死了。”昕瑤不滿的輕拍著桌子,臉上是焦急的神色。
是誰?到底是誰害死了鈴子?讓她的良心受到如此的譴責。
林皓宇承認自己是故意的,他就是握著手機不肯遞給昕瑤,耐心的向她說教。
“小七,你六哥受傷是因為出任務;唯心那晚是因為設備老化;同樣,鈴子的死是因為有人要害她,你隻是做了保護自己的部分,還原了部分的真相,不要把什麽事情都往自己的身上攬。”
昕瑤聰明,但是心軟,這次她搞錯了自保和害人的區別,那他就要狠下心來教。
四哥沒有怪自己心狠...
“可是,如果我沒有...”林皓宇如大海般深邃的眼睛看穿了昕瑤的心,昕瑤低下頭來,自責的說著。
林皓宇皺眉,突兀的打斷了昕瑤的話,“沒有可是,沒有如果,怪隻怪鈴子自己把路走歪了。”
對於鈴子的生死,林皓宇並不是多在乎。
不過就因為她的存在,挑起了那麽多的風波,林皓宇在某種程度上對於鈴子的死還是滿意的。
鈴子死,會讓昕瑤聯想到上一世孤立無援的自己,與其說查明事件的真相,不如說在某種程度上,是昕瑤想要替自己報仇。
昕瑤撓撓頭,不想再和林皓宇因為這件事情爭執,“好啦,四哥,我知道了。”
林皓宇看她那倔強又清澈的眼睛也是沒辦法,低頭在手機上滑動著,找到了那個視頻。
兩人所在的地方是唯心的側廳,主廳供客人們下舞池玩樂,側廳是一個靜吧,又因為隱私的需要,設置了有簾子遮擋的小包房。
還是防著會有人聽見,兩人之間的對話非常隱晦。
昕瑤接過,低頭看了起來,視頻播放了幾秒中,昕瑤十分驚訝。
這個視頻的角度...
“這要感謝jason的技術,你先看內容吧。”林皓宇喝了一杯茶,看穿了昕瑤的想法。
jason真是越來越棒了,夜間可以拍的這麽高清,堪比幾年後的專業級夜間攝影機啊。
昕瑤受教般的點點頭,繼續看起來截取下來的視頻。
“是他們...”昕瑤驚聲叫到,她也想過裴言和常茹兩個人,但也隻是想想而已。
畢竟,沒有多大的利益瓜葛。
林皓宇的神色定定,雙手環在胸前欣賞著昕瑤此時的表情,輕聲說道:“別急著下定論,再往後看。”
還有?
昕瑤靜靜地等著,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屏幕上的秒數在不斷地跳動著,可是畫麵如同靜止不動般,隻是沉沉的黑幕。
果真,沒過多久,鈴子的母親回來了。
這和傑夫傳來的醫院監控視頻中的時間基本吻合,從縣醫院走到家裏,基本上是半個小時的路程。
昕瑤想,她既然拎著東西進門,應該是想要回家了。隻是為什麽十分鍾過後,鈴子的母親又麵色如常的推門而出。
難道她沒有看見倒在房內的鈴子麽?
鈴子家住的類似一個四合院,他父母住右側的大房子,鈴子住在左側拐角,弟弟住在左側,和父母的房門正對著。
好,她母親如果真的沒看見,為什麽又要拎著大包出門,還探頭看了兩下。
林皓宇適度的提醒著,“別跑神,還沒完。”
還有?
昕瑤抬眼看了一下林皓宇平靜無痕的臉龐,低下頭又細細看起來。
十幾分鍾不到,又進來了一個鬼祟的人影。
鈴子的死,是昕瑤沒有想到的複雜。
“這...那晚進來的有四個人?”昕瑤捂著嘴,不知道鈴子那一晚到底經受了怎麽樣的折磨?
林皓宇幫昕瑤倒了一杯熱騰騰的茶水,昕瑤盯著那嫋嫋的熱氣,身上的雞皮疙瘩頓生。
如果不是四哥給她看了這個視頻,她可能會以為隻是顧湉惱羞成怒的結果,沒想到和這前後四個人都脫不了幹係。
這個世界上,最可怕的果然還是人心。
林皓宇點頭,淡定的說著:“這裏麵沒你的責任,你不必硬摻和進去,我們就先在旁邊看著,必要的時候再插一腳。”頓了頓,忽然笑道:“你等著吧,馬上就有好戲看了。”
知道了想要的答案,昕瑤心中的不鬱忽然就放下了。她不是傻子,不會傻不拉幾的去趟渾水。
四哥說得對,旁觀者清,她倒要站在一邊看看,誰才是罪魁禍首。
“好了小七,回家吧,我累了。”
林皓宇看起來真的是有些疲憊,坐在暗影裏麵,聲音也低了下去。
“這麽晚了,在這兒的房間將就一下吧,這兩天可把你累壞了。”
正中林皓宇的下懷,他起身,伸展了一下有些僵硬的腰背,眼睛卻裏有隱隱的火光在閃耀。
昕瑤睡了很久倒一點兒都不困,她心疼的拉著林皓宇,讓員工安排了一件尊享房,兩人洗漱完睡下。
而忍了很久的大灰狼,又將小白兔給就地正法,用手幫他解決了生理需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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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裴氏集團門口。
正是早晨上班的時間,一個女人穿著身喪服,哭哭啼啼的站在門口,哭天喊地的叫喊著,偶爾夾雜著幾句粗俗的話語。
身邊圍著一些人,都是義憤填膺的模樣,手上舉著一個白色的條幅,上麵用如血般的紅字寫著:“殺人償命”。
湊熱鬧是女人的本性,有些人放慢了腳步,駐足聽聽是怎麽回事。
鈴子?不是白小姐前幾天在訪談中提到的女人麽?
眾人交頭接耳,紛紛議論著自己的猜測,難道裴總惱羞成怒殺了人?
直到上午十點到,樓下鬧事的還沒有散去,保安接到命令去趕他們走,那女人就躺在地上撒潑。
好事的媒體前來采訪,更助長了他們的氣焰,在瑟瑟寒風中控訴著裴言的罪行。
什麽強奸犯...殺人犯,一個比一個難聽。
裴母得到消息後,匆匆趕來,她站在總裁辦公室的窗前,俯瞰著樓下的場麵,氣不打一處來,“裴兒,你能給我解釋一下,外麵這是怎麽回事麽?”
裴言也被這突來的變故嚇了一跳,不過他不能出麵,跟這些鄉村野民是解釋不清的。警察馬上就到 ,裴言要告他們誹謗。
他隻是把鈴子推了一下,額頭上流了點兒血,怎麽就給死了?
前幾天不來鬧,怎麽偏偏今日來鬧。
裴言氣的不打一處來,今天他約了裴氏集團的高層開會,準備強硬的實行新項目拓展計劃,進軍互聯網的熱潮。
這下可好,老古董們又有理由拒絕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