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舒服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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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舒服嗎?
盛司南步步緊逼,我退到一半,不小心絆倒了沙發,直接往後倒了下去,摔進了沙發裏。
“那個有話好好說,殺人是犯法的。”我立馬舉起了雙手。
“殺人?你覺得我要殺你?”盛司南站在我麵前,居高臨下的看著我。
“那什麽你該不會是想要揍我吧?”想起他當初直接一腳把那個王總踹到暈死過去,我的後背不由冒出了一股寒意。
“在你的眼裏,我除了殺人,就是揍人了?”
額……
他這個問題我還真是不知道要怎麽回答了。
這段時間我聽了很多關於盛司南的傳聞,傳說他邪魅冷酷,霸道囂張,行事作風向來隨心而為,肆無忌憚。
而且冒犯過他的人,基本上都不會有好下場。
這樣的男人危險係數十顆星。
“那你想要幹什麽?”我屏住了呼吸,有點破罐子破摔的味道。
盛司南眸光閃了閃,隨後伸出他那隻端著酒杯的手,慢慢傾斜了下來。
杯中的紅酒就這樣順勢流了下來,直接順著我的領口滑了下去。
嘶……
那酒有點涼,碰觸到肌膚的時候,隻讓我倒吸了口涼氣。
我本能的想要撤開身子,盛司南卻發話了:“不準動。”
他的聲線短促,帶著一股不怒自威的氣勢,我的身子瞬間就僵住了。
冰涼的紅酒順著我的胸口一點點往下滑,那冰涼又帶著一絲黏稠的觸感,讓我渾身難受到不行。
在加上被盛司南這樣注視著,我隻覺得身子都要燒起來了。
唔唔……
最後我終於是按耐不住的,發出了一道破碎的哼吟。
“怎麽樣?這可是我最好的藏酒了,就倒在你身上的這一杯大概就值好幾千了,這滋味如何?”盛司南收回空杯子,似笑非笑地看著我。
臥槽,幾千塊?
就那麽一小杯要幾千塊?這家夥是在燒錢嗎?
“你……”我張張嘴正準備說話,盛司南卻突然傾身壓了上來,嚇的我那已經到了嘴邊的話又重新咽了回去。
“我怎樣?”盛司南伸出手指抵在我被紅酒侵染過的肌膚上,然後一點點順著那紅酒流下去的痕跡滑下去。
他的手指帶著一股灼人的溫度,一路滑下去就好像是在我身上點了一把火。
燒的我整個人都有點心慌難耐。
唔唔……
終於,我承承受不住,身子一顫,本能的發出一道呻吟聲,但是很快我就咬住了下唇,封住了這有點羞恥的聲線。
“怎麽咬住了?放肆的喊出來,我喜歡聽。”盛司南看了我一眼,薄唇輕啟。
那俊朗的臉上的滑過一絲淺淡的笑意,十足的紈絝子弟。
我有些狼狽的別開視線不去看他,下唇咬的越發用力了。
他的手指已經滑到了我的腹部,我身子顫了顫,下意識的繃緊了身體。
他要是再往下的話,那就是……
我臉上滑過一抹羞恥,幹脆閉上了眼睛,來個眼不見為淨。
可是閉上眼睛後,我才發現我做了一個多麽錯誤的決定。
閉上眼睛後,五識越發敏感,那刺激差點沒逼瘋我。
我喘了個氣,豁然睜開了眼睛。
真的是要命了。
我扭頭想要喊他停下來,卻看見了一副讓我心跳加速的畫麵。
這一刻的盛司南,眉角飛揚,嘴角掛了一絲邪魅的笑意。
那幽深的黑眸神情微漾,就好像是盛下了一整片璀璨的星空。
我的呼吸頓時頓住了,我還是第一次看到這個樣子的盛司南。
魅惑的讓人完全移不開視線。
“怎麽樣?是不是很舒服?”似乎是注意到了我的視線,盛司南抬眸看了我一眼。
他得手已經滑到了腹部下方,那位置尷尬的讓我完全不知道要說什麽。
“你要是不說的話,我可要繼續往下了。”然而盛司南卻沒打算就這麽輕易放過我。
“舒服,很舒服。”見他這樣,我急急開口。
不過就是幾句口頭上的話,相比起實際行動來說,完全不算什麽。
嗬嗬……
聽到我這話,盛司南的薄唇一出了一道輕淺的笑聲,好聽到我覺得耳朵都要懷孕了。
麵對這樣的盛司南,不管是那個女人都會乖乖躺好仍由他為所欲為吧。
然而就在我晃神的時候,盛司南卻突然收回了手,然後站起了身子。
我有點迷離地看著他,他臉上的神情已經完全恢複成平時的冷峻了。
他緩步走到一側的桌上,抽了張紙,漫不經心的擦拭著自己的手指。
“怎麽?還不想起來?是在懊惱我沒有繼續嗎?”盛司南淡淡掃了我一眼,說的意味深長。
“你……流氓!”我有點羞愧的回過神,隨即坐起了身子。
“嗬嗬,你見過哪個男人不流氓的?”盛司南說的理直氣壯。
“你……”我有點無言以對。
低頭看眼自己身上被染的亂七八糟的衣服,懶得理會他,隨即回房清洗。
等到我洗完澡出來,頓時聞到一股濃鬱的香味。
我連頭發都沒有擦幹,便屁顛屁顛的尋著香味跑了出來。
餐廳的桌上已經擺滿了吃的,我摸了摸自己有點焉癟的肚子,自發的坐了下來。
盛司南隻看了我一眼,也沒有說什麽。
隻是看著他那優雅的好似教科書一樣的用餐姿勢,我就顯得分外粗俗狂野了。
不過填飽肚子最重要,我嫌棄了自己半秒便瞬間把這件事翻篇了。
“你多久沒吃飯了?”對麵的盛司南終於是停了下來。
“嗯,應該是昨天中午。”我喝了一大口羅宋湯。
盛司南看我這樣,也沒再說什麽,低頭繼續用餐。
唔唔……
“好幸福。”吃完飯,我靠在椅子上,十分滿足了摸了摸自己有點鼓鼓的肚子。
“你的幸福未免太廉價了點。”盛司南擦了擦唇,漫不經心地開口。
我掃了他一眼:“你不懂,要是你經曆過一個星期都隻能喝水來填飽肚子就會明白這幸福一點都不廉價。”
盛司南的眼睛頓時一眯,看向我的視線也多了幾分探究。
“你媽媽虐待你?”
“這到沒有,就是那段時間她生病了,沒辦法接客,所以我們就斷糧了。”我不以為意地開口,“啊,對了,我大概還沒有跟你說過話,我媽媽也是個職業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