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秦宛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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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聽後一愣,送入嘴中的酒直接灑在了身上。她看了我一眼,沒有搭理我,朝遠方海麵望去,自顧自的開口說道:
“因為這樣的遭遇,我十分自閉,難以走出這樣的陰影,直到考上大學認識了王強。我們是同班同學,他整天在我麵前晃蕩,驅寒問暖,哄我開心,不時還給我寫一封情書。因為他陽光愛笑,漸漸的將我閉塞的心房打開。
但我並沒有接受他,隻是將他當成了好朋友,而他也沒有氣餒,每天給我一封情書。直到大學畢業後,他仍然堅持這個習慣,到了後來甚至給我寫了一封血書。
我終於被他的不懈努力所打動,開始有了漣漪。我本以為我能重新開始,便答應了他。很快,我們就領了證。就結婚當夜,他發現我不是女兒之身後十分生氣,我也撒了人生中第一個謊言。
從那天開始,我能明顯感覺到他對我的冷淡。我也因為對他有愧,所以事事順從,什麽都從他,包括他的一些不良癖好。”
說到這,她灌了一口酒,早已滿臉淚水。我遞給了她一張紙巾,靜靜的聽她傾訴。
“後來,我們有了自己的孩子,他也漸漸釋懷,日子過得也算將就,直到收到那一封信。那天下班,門衛給了我一個快件,我也沒有在意,隨手丟到桌子上。
等我洗澡出來,發現丈夫正看著那封信,身體瑟瑟發抖,指甲都嵌到了肉裏。我趕忙過去問他怎麽回事,誰知他上來就給了我一巴掌。將信砸在了我的臉上,跑了出去。
當我看到那封信的內容時,如晴天霹靂一般,整個人僵在了那裏。原來,當年那個玷汙我的那個人的懺悔信。
那夜他醉醺醺的回來,對我又打又罵,說我欺騙他,並扯爛我的衣服,對我進行侮辱……嘴裏還罵我賤貨,並念念有詞。
我強忍痛苦,沒有哭。為了孩子,我們沒有離婚。不過從那以後,他不再上班,整日酗酒遊手好閑。喝醉酒了就拿走出氣,因為他有癖好,逼著我做不願意的事,拳打腳踢已是常事。”
說完撩起了衣服,白皙的皮膚上的一道道淤青令人咋舌。
我聽了她呢訴說,氣的一拳錘在了桌子上。我是氣不過,還有這麽惡心的男人,不同情安慰妻子,反倒借此傷害她,真是個脫了毛的畜牲。
也是了,能寫血書表白的男人,又有幾個是正常的。那施暴犯也是的,害了人家一次還不夠,還要害人一輩子。
“媽的”我忍不住爆了一句粗口。猛灌了一口酒,使自己能夠平靜下來。
“你沒想過和他離婚嗎?”
她看了我一眼,卻是一臉苦笑。
“離婚?我連死都想過。不過想到我那可憐的孩子,終是沒有走那一步。我本來就是單親家的孩子,我又怎能讓他也如我一樣。他本來都懷疑孩子不是他的,我如果走了,讓孩子怎麽活?”
我無法理解她的思維,十分不解。
“那你就打算逆來順受,被他欺淩一輩子?離婚後重新開始不好嗎?你是為了孩子,但現在他還小不懂事,那再過些年呢?當他看到媽媽天天被打罵,他會怎麽想、怎麽做?”
她似乎被我一連串的問題問到了。兩眼空洞,隻顧悶頭喝酒。我歎了口氣,將杯中的啤酒一飲而盡,唉!看她平時挺開朗的,竟是強顏歡笑。
不知是不是男人天生的保護欲,心中有一絲酸楚,看她哭的很淚人一樣,好想將她摟在懷裏。
但這也僅僅是想法,一閃而過了。
她邊哭邊喝酒。一打啤酒12瓶,我隻喝了一瓶,其餘被她悉數喝掉。
她還欲再叫,被我阻止。此時11瓶啤酒下肚,縱使她酒量再好,也已伶仃大醉了。
在老板異樣的眼神中,我迅速買了單,將她扶上了車。可接下來把我難住了,我把她送去哪?
送讓她回家的話?她一定逃不了一頓毒打,而且上車不久她就睡著了,看著她趴在車窗上,臉上的那觸目驚心的掌印,讓人憐惜。
我不受控製的朝她臉上撫去,她動了動頭,睡的和小豬一樣,眼角還掛著淚痕。沒有打擾她,我驅車朝酒店開去。
買了一間大床房,攙著她上了電梯,這時看著電梯壁反射的自己的樣子,有些可笑。先前還信誓旦旦的懷疑妻子,現在自己帶著別的女人進酒店。雖然事實不是如此,但真要被妻子看見了,我卻百口莫辯。
推心置腹,不禁覺得有些委屈妻子,或許更多是因為自卑,才使得我對這方麵更加小心眼。
進了房間,我將秦宛霞扶上了床。因為“操作原因”不小心將她短裙翻起。而秦宛霞正好醒來,四目相接,別提有多尷尬。
唉,說來不知是慚愧還是驕傲,除妻子以外,我並沒有碰過任何女人。此情此景,不免臉紅心跳。自認為巧妙的別過了身體,但貌似她還是看出了異樣。
我見她醒來,趕緊遞給她一瓶礦泉水。見她小臉緋紅,我有些尷尬。
“早些休息,明天不用去上班,好好放鬆一天。”
說完我轉身欲走,怕待久了會出事,可就在這時,秦宛霞卻將我一把抱住。
我大腦一陣衝血,心髒砰砰直跳,瞬間有一種將她推倒的衝動。
偏頭看了她一眼,那楚楚動人的模子便再次讓我內心一陣激蕩,理智漸漸流失,特別是她那胸前的雪白深溝,更讓我全身不能自己。
已是如此了,她竟然還伸出一隻玉臂朝我下身的小帳篷掀去,當觸碰到的那一刻,我全身一顫,再也忍受不了,猛的爆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