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章 真假難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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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妻子看到我不加掩飾的眼神後,卻是笑了,因為臉上仍然掛著淚水,一哭一笑之下,顯得特別的妖異,我感覺背脊發寒。
我要不是唯物主.義者,我都差不多會認為妻子被鬼上身了,這完全不是我認識的那個萬瑀。
“你是不是覺得我現在很可怕?是不是覺得我不是人?”
我不置可否,不想和她在糾纏下去,一刻都不想停留,直接打開了車門,她猛地爬了起來,竟然直接越過中控,兩腿一張直接騎到了我的身上,而後又重新拉上了門。
雖說她原本是我的妻子,可此時她的作為,讓我感到很害怕,所謂事出異常必有妖,這簡直太異常了,我縮了縮身子,都快要融入靠椅之中了,雙手用力推著妻子。
可是她抓的很緊,一張濕吻貼在了我的唇上,一條靈動的“蓮花”,探入了我的嘴裏,我渾身打了一個寒顫,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一雙眼睛長的老大。
我也顧不得她疼不疼,使出了全部的力氣,將她的腦袋給掰了開,妻子發出了一聲輕哼。我十分憤怒的說道:
“萬瑀,你不要讓我看不起你。”
“哼,你難道隻是現在才看不起我的嗎?你不早就看不起我了嗎?哈哈!”
妻子笑的格外滲人,又要向我親來,我連忙伸出了手,按在了她的嘴巴之上,我此時的動作就像喪屍片裏演的一樣,防止著被感染的喪屍來咬我一樣,因為之前將空調風葉都對著我的緣故,感覺異常的陰冷。
“你到底要幹什麽?”
我憤怒無比,咆哮而出。
“唉,不嚇你了,既然你連李乾坤的事情都已經知道了,我也確實沒有必要瞞你了。”
妻子又像是恢複了一樣,鬆開了抓著我脖子的手,擺了擺頭,捋著自己已經淩亂的頭發說道,隻是仍然騎在我的身上。
“什麽意思?你葫蘆裏到底賣的什麽藥,萬瑀,我怎麽覺得我越來越不了解你了。”
妻子臉上洋溢著笑容,因為近在咫尺,她此時的笑容又和之前的猙獰不一樣,是她一直以來的招牌式的笑容,充滿了甜美,前後轉換實在太大,已經把我快要弄瘋了,我猛地一搖頭,想要讓自己保持清醒。
“老公,對不起,我確實瞞了你,但是我並沒有對不起你,我說過我的心永遠不會背叛你,你還記得嗎?”
“哼,誰是你的老公,你惡不惡心,你別以為你這樣給我說,我就又會被你欺騙。我以前確實以為你的心沒有背叛我,隻是肉.體被迫背叛了我,所以我才不要命的想要救你出來,嗬,可笑,原來你早已享受了那樣的生活,我真他媽的是一個傻逼。”
說實話,我現在還情願她像剛才在咖啡廳裏的那樣對我,至少我隻是覺得憤怒,而此刻,我隻覺得瞧不起,更覺得不值,我怎麽也沒有想到她會說出這樣的話。
難道她想硬的不行來軟的?想要用花言巧語來麻痹我,讓我不要去報警,我做夢也沒有想到我原來心目中愛憎分明的妻子,竟然有朝一日會這麽下作,她與其強勢的跟王威索走,我或許還好想一點。
妻子聽了我的話並不生氣,而是陷入了沉默,雙眼空洞的看著車窗外,過了好久才緩緩說道:
“不管你相不相信,我說的都是實話,我沒有背叛你,無論是心,還是肉.體,都沒有,一次都沒有。”
“你放屁,你騙鬼去吧,你現在怎麽會變得這麽不要臉,琴琴都已經親口承認給你下藥了,你還裝?你估計都已經成了爛.貨了吧,賤人。”
我聽著她的話,一股無名火起,我想起來原來她就是這樣一次次的欺騙我,把我哄得團團轉,之前我替她開脫,認為她是為了保護我,才這樣做。
現在我不這麽認為了,她就是在欺騙我,我火特別大,如果不是想著還要報複王威索和李乾坤那個王八蛋,我現在都恨不得將她掐死在車裏。
“她知道個屁,她就是恨我才想要害我的,你應該還不知道吧,她其實是個同性.戀,曾經她一度想要讓我和你離婚,從而和她在一起。
這我怎麽可能答應,即便不說我那麽愛你,就算我不愛你,我也不可能去做這種事情,所以我不僅沒有答應,還狠狠的罵了她一頓。
而我是出於閨蜜的身份,不想讓她誤入歧途,可她卻因此對我產生了憎恨,也不知道她在哪認識了王威索那個王八蛋,竟然以她過生日為由,想要和我重歸於好。
並告訴我她已經想通了,已經找了一個男人想要好好過日子,還說要借著生日的機會,介紹給我認識。我當時聽到了這個消息非常高興,所以我就去了她說的酒店。
而他的那個所謂的男人就是王威索,當我見他第一麵的時候,他就不加掩飾的打量著我,並惡心的舔著舌頭,而我也發現琴琴的表情有些不自然。
所以我對他們產生了戒備,之後她不止一次的勸我喝酒,我因為已經有了疑心,所以我就一直推辭,王威索從中打著圓場,說不喝酒也行,但總得喝點東西,於是從外麵給我端了一杯椰子生榨。
你說他下藥也不下的專業一點,杯子上飄著一層白沫沫,但畢竟隻是猜測,我也不好明說,而且生榨椰汁有時候確實也有一層白沫,所以在他們的要求下,隻好硬著頭皮喝了下去。
從他們倆眼巴巴望著我喝的眼神中,我就確信這個絕對有問題,所以我乘著藥效還沒有發作,假借上廁所為由,生生的將喝進胃裏的東西,給摳了出來。
我因為想今天徹底有個了斷,所以我從前台要了一把折疊水果刀,放進了內褲裏,決定將計就計。
等重新回到酒店後沒多久,我就假裝頭暈,說要在沙發上躺一會兒,這時琴琴來到了我的身邊,試探性的叫著我,我沒有搭理,又過了大概十分鍾,他倆就將我架到了房間裏去了。”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