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惡魂歸黃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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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確認韓烈手上所擒拿的果真是葉二娘與嶽老三,又聽到他已經殺掉雲中鶴,刀白鳳小口微張,心中驚訝萬分。
    鄭重地行了一個萬福,刀白鳳柔聲道:“多謝韓公子,為我大理除了這些大害。”
    韓烈擺擺手:“王妃言重了,此番多賴高君候與褚、古、傅三位好漢,在下不過略盡綿薄之力罷了。”見韓烈神情淡然,沒有少年得誌的那般氣盛和傲然,言語應對得體,眾人更覺其氣度不凡,心中猜測著他的出身,一時間竟然有些冷場。
    旁邊的段譽倒是沒那麽多心思,他有些不忍地望了望模樣淒慘得葉二娘和嶽老三,心中忍不住想求韓烈得饒人且饒人,不過他也知道這兩人是惡名昭彰的大惡人,是韓烈的俘虜,曉得自己不能這麽做,隻好不去看他們。見刀白鳳與韓烈搭過話之後,便上前朝韓烈行了一禮。
    段譽拱了拱手道:“韓公子武藝高強,更兼俠肝義膽、除惡揚善,段譽真是佩服之至。”韓烈是第二次見到段譽,這次近距離靠近,更能感受到他的儒雅敦厚之氣,聽到段譽的恭維,韓烈哈哈一笑:“段公子謬讚了,實在是過譽了!韓某愧不敢當啊!”
    又是一陣客套之後,段譽握住刀白鳳的手臂,輕輕搖了搖,目露懇求之色:“母親,您這次就跟我們一起回大理吧?”
    高升泰幾人也紛紛點頭,附和道:“王妃,最近大理不太平靜,您流落在外,難免會有危險,不若同歸罷,陛下和皇後娘娘可著實想您。”
    他們知道刀白鳳對段正淳仍有怨氣,故而不提他,隻說保定帝、後二人的思念之心。
    刀白鳳臉色微變,但對高升泰頗為尊敬,倒不便發脾氣,隻是“哼”了一聲,冷言道:“侯爺,我自號玉虛散人,便是已經決意今後在這青燈古觀裏邊,了此殘生,又回去幹什麽!如今四大惡人既然已經被韓公子給誅除,想必也沒什麽危險,我這一生一世,是決計不回去的了。”
    韓烈這時突然插話道:“玉虛散人,四大惡人隻去其三,還有那武功最高,惡名最大的‘惡貫滿盈’不知所蹤,不可不防。”
    段譽連連點頭:“媽媽,韓兄台說的是啊,想來那位‘惡’先生既然排行老大,定然極為厲害的,你還是跟我們回府吧,爹爹也很想你。”
    刀白鳳十分惱怒,慍道:“別在我跟前提那個負心寡恩的家夥。”
    段譽趕忙討好著撒起嬌來:“好,好,我不說啦,不過媽媽,你就跟我們一起回家吧,大家都是很擔心你的,好不好?”
    刀白鳳低頭著默默沉思不語,高升泰見狀,轉身向朱丹臣吩咐道:“既然王妃還不願回家,那我等就在玉虛觀外守衛,丹臣,你即速帶世子回去大理稟報陛下與鎮南王,請他們派人來迎接韓少俠大駕光臨。”朱丹臣應道:“是!”快步奔向係在玉虛觀外的坐騎。
    聞言,刀白鳳抬起頭來,喊道:“且慢!”複又低頭繼續凝思,朱丹臣便即停步。
    韓烈作壁上觀,但覺好笑,暗自思量:“刀白鳳是擺夷貴女,與段正淳結合雖然是真情實意,卻也是段氏為了拉攏擺夷人的政治婚姻,段正淳又是個縱情花叢的浪蕩性子,所以她有恃無恐。既可以在二十年前閨房久空之下,因妒火與街邊乞丐媾和生子,又能在如今一意孤行,獨居在外。若是出身普通的女子,哪裏又能讓段氏堂堂一國皇族,如此厚待,段正淳當年出去拈花惹草,恐怕也與刀白鳳的強勢性子和深厚背景有關。”
    刀白鳳終究是答應了下來:“好,咱們一起回大理去,總不成為我一人,叫大夥兒在這裏涉險。”
    段譽大喜,頓時跳了起來,摟住她頭頸,叫道:“這才是我的好媽媽呢!”隨即,一行人便棄了這玉虛觀,北歸大理國都,朱丹臣、傅思歸二人先行回返通報消息,打馬疾馳而去。其後的事情不必多說,段正淳不愧是堂堂一國皇族親王,率眾出城迎接,千騎列陣,軍旗飄揚,如眾星之拱北辰一般,襯托出他的赫赫威風。韓烈以前可從未見識過如此闊氣的排場,不由得在暗地裏嘖嘖稱奇,最後在高升泰的引見下正式拜見了段正淳。
    一行人隨即入城,在這天南之地,大理城也可謂人煙稠密,市肆繁華之所了,不過在韓烈看來,還比不上現代社會裏發達些的縣城。
    走過幾條街,迎麵有太監來報:“啟稟王爺:皇上與娘娘在王爺府中相候,請王爺、王妃回鎮南王府見駕。”
    段正淳輕輕頷首,然後側過腦袋朝並行的韓烈微笑道:“韓公子便與我一同去覲見皇兄吧。”
    韓烈欣欣然點頭道:“王爺所言甚善,該當如此。”
    拐道向東,約莫行了二三裏路,抵達一座占地極光的宏偉府邸,府門前兩麵大旗,各書“鎮南”、“保國”二字,府額上四個龍飛鳳舞的鎏金大字寫的是“鎮南王府”。門口站滿了親兵衛士,躬身行禮,恭迎王爺、王妃回府,段正淳以等位平禮待韓烈,和他並肩當前,一同邁入大門。
    大理段氏雖然身為一國皇族,平日裏對待武林同道,卻是以江湖禮節行事,並不拿捏架子,更何況憑借擒殺四大惡人其三的武力,韓烈已經有足夠的資本贏得段氏的尊重,故此才有這般隆重的待遇。
    韓烈心中對這種行事方式不置可否,但既然對方給這麽大麵子,他自然是很高興的,表現變得愈發謙遜起來。
    這就是所謂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敬人者,人亦敬之;不敬人者,當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韓烈一向以此為自己的座右銘,而且他的心眼著實不算太大,脾氣甚為暴躁,若有誰冒犯了他的話,他不止要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還會變本加厲,十倍百倍的折磨報複。
    在王府前廳裏等候了大概半刻鍾,便有內侍出來口宣諭旨,讓韓烈覲見。
    見到保定帝時,他長須黃袍,外貌清俊,看起來並不是那種威嚴的皇帝,倒像是個溫厚敦慈的長者,韓烈沒有下跪,隻微微欠身,拜道:“山野浪蕩遊子,宋國韓烈,參加大理國保定皇帝陛下。”按照此時的國界,韓烈的老家位於北宋境內,他自稱為宋國韓烈,倒並不是有意欺瞞。
    保定帝不以為意地笑道:“不必多禮,公子就是擒斬三大惡人的韓烈少俠麽,果真是英雄出少年,武林一代更比一代強,想段某我空耗數十年歲月,竟還比不得少俠你的成就,真是慚愧得緊,羞於見人哪。”
    既然保定帝毫無架子,韓烈自然更不會有什麽拘束,他也跟著笑了,搖搖頭道:“得到陛下你如此盛讚,即便是我這種厚臉皮的人,也都真是不知道該說什麽好了。”
    保定帝聽得韓烈言語頗為有趣,先是一愣,旋即禁不住哈哈大笑起來。自保定帝登基即位十餘年,人人見他皆恭敬畏懼,韓烈是第一個以平等態度與他交談的,又是武功高強,誅除了三大危害大理國安危惡人的有為青年,當即興趣盎然地開始與韓烈細細交談。
    約莫半個時辰後,保定帝隻覺舒心滿意,他畢竟身為一國之君,事務頗為繁忙,後邊又還有高升泰等人需要接見,便很快就結束了對話。
    出了花園,便有婢女上來領路,韓烈拐了幾道彎,來到一座宅院,婢女小心翼翼地弓著身子道:“這是王爺吩咐為公子準備的居所,囑咐我等詢問公子可還滿意這裏,如果不滿意的話,可另換其他別院。如果公子有什麽吩咐的話,還請示下,奴婢這就遣人盡快去辦好。”
    這是段正淳特意挑選的王府別院,裝飾淡雅、環境優美,占地也不小,韓烈當然很滿意,他走進院子看了看,然後朝婢女道:“不用換了,就住在這裏吧。你去讓人打探下這兩天進城的一名道姑打扮的中年婦人,將她喚到這來,就說我的名字即可。另外,先前被擒拿回來的那一男一女也給我帶過來,若是王爺問起來,你就說我自有妥當處置,不會再讓他們有機會去興風作浪的。”
    婢女恭謹地應道:“是,公子,那您請在院裏暫歇片刻,晚上王爺還有宴請,公子吩咐的事情馬上就會有人去辦的。”
    擺擺手,讓婢女退下,韓烈推開主間臥房,在床上閉目盤坐,調息斂氣,開始修煉起北冥神功。
    ……
    內力沿著經脈,行功搬運了一個大周天之後,韓烈終於將從雲中鶴那裏吸收而來的異種真氣化納完畢,他睜開了眼睛。
    仍舊保持著自己的動作,韓烈淡淡地道:“進來吧。”
    房門“嘎吱”一聲被推開了,走進來一個膚白肌嫩、紅光滿麵的婦人,不是那辛雙清,又是誰?
    辛雙清神色中帶著幾分訝異與激動,雙頰泛起酡紅色,輕聲喊道:“老爺。”
    感覺到辛雙清態度上的微妙變化,韓烈思索片刻,便明白她大概是看見被俘虜的葉二娘與嶽老三了,笑了笑,也不去理會。
    他攤開雙腿,坐到床沿邊上,伸出食指向下指了指。
    辛雙清登時羞澀不堪扭捏著地,身子卻習慣性上前,慢慢跪在地上,拉開他下身衣物。
    辛雙清輕輕握住昂揚,臉上鮮紅欲滴,幾乎要滲出一層蜜汁來,躊躇片刻,她終於還是俯首開始細細吞吐舔舐,口舌顯得無比熟練。
    舒服地叫了一聲,韓烈又閉上了眼睛,靜靜享受著。
    辛雙清一番盡心賣力地討好之後,韓烈拍著她的翹臀讓她站起了身來,笑道:“夜裏再喂你,稍後跟我一起去王府赴宴吧!不過現在,先解決門外的那兩位再說。”咕咚幾下吞掉嘴裏的東西,辛雙清“唔唔”地點了點頭,跟著韓烈來到屋外,站在一邊默不作聲。
    院落裏,葉二娘與嶽老三兩人皆被牛筋粗繩給緊緊地綁縛在樹幹上,嶽老三得了些救治,已經醒了,不過神情萎靡不振,臉色發白。
    葉二娘則低著頭不知道在想些什麽,直至韓烈站到她跟前三尺,葉二娘才緩緩抬起頭來,麵無表情,憔悴地望著他道:“不管要殺要剮,快點使出你的手段來,這麽拖拖拉拉的,你到底想做什麽?真不知道你還是不是男人!”
    韓烈嗤笑一聲,瞥了眼辛雙清,道:“我是不是男人,我的女人比你更清楚,葉二娘,你作惡多端,天理難容,我定是不會放過你的,這一點你倒是不用擔心。不過死之前,你難道沒什麽遺憾麽?比如說,你兒子去哪了,現在的狀況怎麽樣?你想知道嗎?”
    葉二娘愣了愣,旋即用力掙紮起來,麵露瘋狂之色,嘶喊道:“你知道我兒子在哪?你快點告訴我!你告訴我!我求求你告訴我!”
    韓烈歎了口氣也有些不忍,不再故意吊著她:“你兒子當年被搶走後,被送進少林寺裏當了個小和尚,名喚虛竹,跟你那老情人經常見麵呢。”
    葉二娘也沒有懷疑韓烈是不是在騙她,喃喃自語著:“那就好,那就好,你到底是誰,怎麽什麽事情都知道。”
    冷笑著,韓烈搖頭道:“你那點破事也不是啥秘密,本來你痛失愛子,其情可憫,但你其後奪人嬰孩,玩弄殘殺的行為,簡直毫無人性,堪比魔鬼一般喪心病狂,你怎麽就不能體察一下其他為人父母的苦楚,他們何其無辜!他們的兒女何其無辜!我今日殺你,也算是匡扶天理。”
    說完,韓烈不再跟葉二娘廢話,直接一手貼在其膻中穴上,一手按住她的天靈蓋,運起北冥神功,兩路同開,鯨吞虎咽般吸取起她的內力來。
    消化掉雲中鶴的真氣後,韓烈的功力愈發深厚,現在吸納的速度更快五分,何況葉二娘還毫無抵抗之力。
    不一會,感覺到掌心傳來的內力已經幹涸後,韓烈指掌一拍,便震碎了葉二娘的天靈。
    葉二娘頭一歪,魂歸天際,臨死前的麵容終於變得安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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