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人道江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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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日光和煦,生機勃發,萬劫穀中一座涼亭內,韓烈閑坐在石凳上,秦紅棉在其左,辛雙清在其右,而甘寶寶則依偎在他懷裏。
    而木婉清和鍾靈二人則在他身前,正各自持一柄木劍在比鬥,嬌聲呼喝,竟也殺氣騰騰。
    靜靜觀看片刻後,韓烈輕輕拍了拍手掌:“好了,婉清、靈兒,來歇下吧。”木婉清聞聲挽了一個劍花,收勢歸位,鍾靈順著她的動作也放下了木劍,二人攜手,坐到韓烈對麵,額頭上皆泛出一層細密的汗珠,辛雙清伸手遞上兩條幹布巾,二人接過,謝了一聲,擦拭起來。
    韓烈從桌上瓷盤裏摘過一顆葡萄,咬著半顆,低頭湊到甘寶寶的唇邊,甘寶寶雙頰羞得通紅不堪,瞥了眼鍾靈向她求救。
    鍾靈跺了跺腳,對韓烈撒嬌道:“壞人,你幹嘛又欺侮我媽媽!”
    也不抬頭,也不說話,韓烈咬了咬甘寶寶的下半唇,甘寶寶禁不住渾身一顫,沒得辦法,隻好與他分食。
    韓烈趁機卷住她的嬌嫩香舌,在她嘴唇內外一陣吸吮舔啃咬,把這美婦人弄得呼吸不暢,氣喘籲籲。甘寶寶個子屬於嬌小型,但臀豐乳翹,身材凹凸有致,風味十足。這十日以來,韓烈最喜歡做的一件事,就是把她或者鍾靈以公主抱的方式摟在懷裏肆意妄為,充分享受蹂躪的快感。
    而鍾靈的身段未發育成熟,稍顯扁平,無甚起伏,相較之下,卻是甘寶寶豐腴飽滿,嬌豔欲滴的熟美身材更受韓烈偏愛。
    秦紅棉在旁見狀不由歎了口氣,這些日子,韓烈雖然的確遵守了當日的承諾,沒有得到應允就不與她們同房,但是所作所為,卻要比同床共枕更讓人羞怯氣惱。秦紅棉既深恨自己變得愈發下賤**,身在其中時,卻又忍不住享受沉迷於那種奇特的快感。
    這些女人一步步的變化,韓烈自然心知肚明,他嘿嘿一笑,怡然自得,心道:“除了下邊兩個**洞我沒去弄,你們身上還有哪個地方我沒親過碰過,我看你們這些女人還怎麽抗拒我,早晚要你們求著爬上我的床。”
    咳嗽了一聲,韓烈對木婉清和鍾靈道:“你們天賦不錯,這達摩劍法才練習了這幾日,就已經能夠演練出大致的架子,很好。”
    木婉清撇了撇嘴道:“你說這話時,能不能先把你的手從師叔胸前鬆開。”
    韓烈置若罔聞,雙手依舊伸在甘寶寶的胸衣裏,挑弄把玩著那一對挺拔雙峰,表情卻一副正經模樣:“這幾日我研習這少林七十二絕技,倒是頗有心得,除了婉清和靈兒的達摩劍法之外,你們五個人每個都可以挑選兩門絕技修煉,但是不許貪心,最多也隻能選學兩門。”
    幾個女人都是武林人士,鼎鼎大名的少林寺七十二絕技對她們來說,自然是如雷貫耳,甘寶寶和秦紅棉原以為自己的女兒能得傳一套達摩劍法就已經是幸事,現在聽到每個人都能選修兩門絕技,不由驚喜過望,投向韓烈的目光中頓時多了幾分感激與柔情。
    木婉清同樣欣喜不已,卻不單單隻為武功,心道:“他連這種絕學都願意傳給我們,看來當初所言倒也不全是假話,難道男人真的和女人天生有所不同,需要有很多愛人才行……”
    韓烈若是能聽到木婉清這番內心獨白,知道她竟然真的信了自己那套歪理邪說,恐怕又要得意非常,自覺哄騙技能大有精進了。
    其實少林寺說有七十二絕技,都是少林寺曆代大和尚所創,真正能適合這幾個女人練習的武功,也並沒有幾門。
    秦紅棉外號“修羅刀”,使一對喂毒雙刀,在韓烈的建議下,便選修《破戒刀法》,七十二絕技中刀法不多,《破戒刀法》是其中殺氣最重、威勢最猛、招法最狠、出手最準的一門刀法,全部都是攻勢,刀意即為金剛怒目,大開殺戒。被韓烈所殺的葉二娘也會這門武功,想必是從玄慈方丈那裏學來的,秦紅棉本性有三分毒辣,用這刀法正合適。除了這套用器械的,又選了一門《拈花擒拿手》的徒手功夫,以作意外情況下的備用。
    甘寶寶江湖人稱“俏夜叉”,自然也不是什麽柔弱女子,韓烈傳她《如意縮骨功》以及《九圖六坐像身法》,卻不是對敵攻擊之用。
    望著她那雙迷離的眼睛,韓烈捏著她下巴道:“待寶寶你練好這兩門絕技,我們再玩些有趣的遊戲。”
    而木婉清和鍾靈,除了達摩劍法外,另則同修一門《大挪移身法》,韓烈準備為她們研究出一套合擊之術,讓姐妹二人不僅同床侍寢,在床下時也能齊心協力,增加兩人的契合度,使她們真正能夠姐妹情深,如同一人,這就是他暗藏的惡趣味了,兩個姑娘並不明白這點,竟還頗為感動。
    辛雙清則自行選了一套《少林散花掌》的掌法和一門《蜻蜓點水提縱術》的輕功。
    這時,從右側假山後邊,轉出來一人,他身寬體胖,麵容凶狠,不是旁人,正是那嶽老三,不過現在已經改名為韓嶽。
    收服嶽老三之後,韓烈將他的內力吸了九成九,但還是餘下了丁點,而且也沒有點破他的氣海壞他的根基,隻是讓他的武功倒退了三十年,以此來作為對他過往惡行的懲戒教罰。嶽老三很是識時務,沒有抵抗,韓烈便以自己的姓換了他的本姓,改他的姓做名,留在身邊以觀後效。
    無視韓烈與幾個女人的親密形狀,韓嶽矮身上前粗聲粗氣地請道:“主人,那段家派人拿來了一個盒子,說是前來送還厚贈。”
    聞言,韓烈放下甘寶寶,拍了拍她的屁股,以眼神示意,五個女人馬上明白地站起,轉身進了後房。
    整了整衣襟,韓烈吩咐道:“把那人帶過來吧。”韓嶽應了聲“是”,轉身退了下去,不一會,帶著一個侍衛打扮的男子走了過來,恭恭敬敬地行禮後,奉還了一個木盒。一看到那木盒,韓烈無奈搖搖頭道:“既然天龍寺諸位高僧不願收下此禮,那就作罷,無事便請回吧。”
    那侍衛連忙道:“陛下還讓小人帶話給韓大俠:我大理感謝大俠力助擒賊之恩,此事段氏今後不會再向韓大俠追究。”
    韓烈點點頭,知道保定帝的意思是說雙方從此就各不相欠了,就當以六脈神劍回饋他的恩情,今後做普通路人,這倒是頗合韓烈的意願。雖然失去了段氏一脈的好感有些可惜,不過總算以後不會麵對來自段氏的麻煩了,盡管他渾然不懼,但麻煩總歸是十分討厭的,自然越少越好。
    待韓嶽送這侍衛出穀,回來複命後,韓烈便道:“此間事已了結,你下去收拾準備,我們即刻北上中原。”
    韓嶽遵命退下,韓烈當即喊出了內堂的五個女人,說明打算,現在就要帶他們回歸大宋境內定居。
    五女當然不會也無力反對,甘寶寶和秦紅棉心知此去,沒有意外的話,可能永遠都沒辦法再回到這大理來,心底忍不住又想起了段正淳。隻是她們二人這時才猛地反應過來,原來這十來日裏,除了剛開始的兩天裏以外,她們的腦海中居然再也沒浮現過段正淳的身影。
    十數年來日思夜想,深深印刻在兩人記憶中的情郎形貌,僅隻過了這區區十天後,竟然已經變得有些模糊不清,這讓兩個女人心中大吃一驚。震驚之下,秦紅棉和甘寶寶對視一眼,皆心想:“我中了什麽妖法,難道我是個喜新忘舊的浪蕩**嗎?怎麽這麽快就要將段郎給忘了……”
    木婉清和鍾靈倒是頗為高興,因為韓烈答應下來,在宋國安定之後,就會告天敬地,正式地迎娶她們過門。
    終究是純真處子,既已被韓烈拿了紅丸,又發現無法抗拒後,兩個女兒此時心理上的轉變,要比兩個輕熟母親快上許多,愈發依靠和順從。
    辛雙清更是早就歸心,對韓烈的任何交代都是俯首聽從,表現得最為乖巧。
    …………
    蘇州城下,一輛馬車自西方而來,趕車的馬夫是個粗壯的矮漢子,待到城門前,這漢子扯住韁繩,緩緩停下馬車。
    一隻大手掀開簾幕,隨之露出一張年輕的臉來,不是韓烈,又能是哪個?
    輕巧地躍下馬車,望了望門樓,韓烈對韓嶽笑道:“此行這一路上千裏,披星戴月,都靠你任勞任怨地服侍,倒是難為你了。既有苦勞,我也不是苛刻之主,晚些進城尋了客棧住下之後,我就解開你氣海的禁製,讓你可以重修煉內功心法,你千萬不可辜負了我的信任,知道嗎?”
    韓烈開始時,還是輕聲細語,但說到後邊,語氣漸重,待到最後一個字時,已經用上最近領悟出來音攻攝魂法門。
    已經功力大退的韓嶽哪能經受得住,眼前一暈,腦袋裏轟隆隆作響,心中不由驚怖,趕忙跪倒在地,連連磕頭:“得主人厚恩,饒我小命,如今既然已經拜入主人門下為奴,小人早已發誓,豈敢又再懷任何鬼胎,定當一生一世忠於主人,多謝主人仁慈,小人決不辜負主人信任。”
    以真氣檢測著韓嶽的呼吸脈動,並沒有察覺到什麽異樣後,韓烈滿意地點點頭,抬抬手讓他站了起來,繼續趕車入城。
    坐在車沿,韓烈一邊欣賞著蘇州城的風景人文,一邊神思天外,心道:“既然已經發誓,以嶽老三的性子還算是值得信任的,而且像他這種混跡江湖多年的邪道人物,深知弱肉強食之理,隻要我能壓得住他,還怕他能掀起什麽風雨麽?對他倒是可以培養一番,有些事情沒些打下手聽命的高武力仆人去辦,還要我親自上陣的話,也太沒有逼格,既不符合我的心意和行事作風,而且又很不方便。”
    蘇州古稱吳,又稱姑蘇、平江等,是一座千年名城,江南繁華所在,韓烈前世也曾到過蘇州,此番故地重遊,卻又是另一番古色古香。
    城中,果然是商賈密集,人馬喧鬧,往來不歇,韓嶽駕著馬車,來到城東的鳳來客棧。
    這幾日,即便是在長途遠行當中,韓烈也沒放鬆了對幾個女人的調教收服,使她們沿途以各種方式不斷攀升極樂。
    現在終於到了目的地,五個女人都十分疲乏。
    客棧後部有專門供客的院落,韓烈便租了間獨門小院,將五女安頓下來,讓她們先行休憩歇息。
    待韓嶽停好馬車歸來,韓烈雙手貼在他的腹部,運起北冥神功,將此前所種下的那幾道異種真氣給吸了回來,這是他自己琢磨出來的技巧,可以製人脈絡。
    隻要沒有比他功力更高,而且也同樣精修北冥神功的高手相助,韓嶽就再不能自行修煉或者動用自身內力,也相當於是成了一個廢人。
    禁製解除,感應到多日以來死寂般的氣海終於有了動靜,韓嶽不由得喜極而泣,但隨即自省,趕忙朝韓烈又連磕了三個響頭。
    揮手帶起一道氣勁,將韓嶽扶起來後,韓烈道:“你以後不用老是下跪,我不喜歡。”
    韓嶽更加恭謹,低頭應道:“是,主人,您還有什麽吩咐?”
    韓烈擺擺手將自己的意圖吩咐下去:“給你七天時間恢複功力,然後再給你三天時間辦事,不管你用什麽手段,先去買座宅院來;再把整個蘇州城裏裏外外的地痞混混給我收攏起來,整頓之後,建個幫派,就叫‘韓門’吧,讓他們在你麾下聽命,今後這蘇州城就是我韓烈的地盤了。”
    韓嶽當即躬身領命,沒有絲毫猶豫,對付區區一些地痞混混,哪怕內力沒有恢複,僅憑普通的拳腳功夫,他也是信手拈來的。
    這隻是韓烈計劃的第一步,也是為了考驗韓嶽的真心和辦事能力,看看他到底是不是可用之才。
    聳了聳肩膀,韓烈對著空氣自言自語:“既然身在江湖,練得一身武藝,自然要逍遙隨性,也不知道是哪個名人說的:喝世上最烈的酒!玩天下最美的女人!實在是深合我心意,我還要建一個大大的後宮把這些女人全都給收入做老子的藏品!慢慢來吧,按照計劃一步步地下棋,先不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