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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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光和煦,萬象更新,此時,已是韓烈歸來之後的第二個十天。
這些日子裏邊,他主要的工作,就是挨個地陪伴慰藉那些久曠之身的女人,直到今日,才算有些空閑。
涼亭中,巫行雲依偎在他的懷裏,靜靜地聽著他的訴說。
半晌過後,才訝然問道:“按你說法,你難道竟是想起兵犯上作亂麽?”
韓烈擺了擺手,笑道:“非也 ,我欲再開一國!”
巫行雲的瞳孔放大,沉吟了片刻,疑惑地說道:“當今天下,諸國並立,膏腴之地已被占了九成,你欲去何處再開一國?”
嘴角一彎,韓烈輕笑了兩聲,簡潔地回道:“關外,遼東生番之地。”
聞言,巫行雲皺起眉頭,不禁撇了撇嘴,用一副看傻子的表情,望著韓烈,“苦寒之地,荒蕪之所,如何開國?”
韓烈幽幽一歎,心道:“如何開國?如果不是我知道曆史的發展,恐怕也會跟你有同樣的疑問。”
自那日,陡然生出要借國勢來練法的念頭之後,韓烈便一發而不可收拾。
這些天以來,意思一直在思考著相關的計劃,以及各種成功的可能性。
想來想去,最終,他還是將主意打在了關外那群女真人頭上。
說起來,如果能喚醒阿努比斯的大軍,那是最簡單不過,隻用直接起兵一路攻城滅國,征伐天下就可以。
然而現在死神手鐲已經失效,再也喚不出任何軍隊。這個考慮還沒確定仔細,便最先被韓烈否定。
況且就算真能呼喚出來。韓烈反而會驚怖呢,他可不想在此時再麵對死神阿努比斯。
按照曆史的發展。在不久的將來,遼東女真番部便會統一在完顏氏之下,接著,起兵反遼,並在起兵的十年之後,滅遼,再過兩年,又滅宋。
由一個近乎野人狀態下的原始部落,反抗強大的契丹遼國。起兵時不過數千兵馬,卻能在十年間就滅其國,破其廟。
女真人可以說,就像是開了外掛一樣,高歌猛進,每一戰都是絕對地以少勝多,卻皆戰無不勝。
其切切實實符合了遼太祖耶律阿保機的讚言:“女真不滿萬,滿萬不可敵。”
當然,這也跟遼國內部本身早已腐朽不堪。失去了其統治秩序不無關係。
韓烈是穿越者,既然來到這個時代,自然不會對女真人熟視無睹。
在否決了第一個念頭之後,韓烈思考沒多久。也很快拋棄了自己的第二個計劃——使出些手段,裝神弄鬼,混入趙宋朝廷。借助宋國國運。
盡管北宋乃火德,剛好和他築基的五行之火相契合。但借助他人國勢,終究有諸多不便。
將目光放到這群女真人身上。韓烈便有了第三個打算,他又為何不自立一國?
自立一國,成為開國太祖,那他就可以完整地借助其國勢修煉《大衍五行真法》,沒有任何不爽和束縛。
此念一旦生出,韓烈心中當即就火熱起來,細細思考良久,覺得大有可為。
故此,他才在今日,向巫行雲坦白而出。
所為的,當然是要她助己一臂之力,立國並不是小孩子過家家,自然得需要多方英才相助。
這些日子以來,韓烈審視檢查了一番麾下勢力後,發現自己離去的這兩年,在巫行雲的打理下,諸般勢力,盡皆井井有條,秩序凜然。
或許是因為重獲新生,煥發生機的緣故,在巫行雲掌控下,無論是鐵君府還是韓門,亦或者是天山靈鷲宮,實力全都穩步提升。
如今,單論在江湖上的影響和實力,鐵君府與韓門,業已雄踞大半個江南,足以與北方的少林和丐幫分庭抗禮。
兩年多來,巫行雲著實是在江南掀起了不少的腥風血雨。
江南的其他門派或者幫會,不是被攻滅摧毀,就是臣服合並,數十場大大小小的戰鬥之後,江南已再無他派,盡顯天山童姥的霸氣。
搞清楚這一切後,韓烈大喜過望,巫行雲顯然有著相當程度的管理能力。
而韓烈雖然想要建國,除了執掌軍力,攻伐天下外,卻並不願花費太多心思在諸般內政雜物之上。
既然巫行雲有如此能力,無疑便是一個值得托付的人,可以充當他的重要臂力。
故而,韓烈才將自己的計劃,向她和盤托出。
在與韓烈詳談,聽完他一番仔細解釋,知道他不是異想天開,而是真有切實的打算後。
巫行雲考慮了片刻,說道:“你是姥姥的男人,計既已定,姥姥自會傾全力助你,隻是第一步,你想從哪裏開始?”
滿意地笑了笑,韓烈捏了捏巫行雲的臉蛋,在她嘴巴上輕輕印了一口,雙臂扣住她的腰肢,擁緊了她。
待巫行雲身體漸漸發熱,酡紅布麵時,韓烈才回道:“我將先去遼東一行,再決定如何處置。”
話畢,韓烈輕輕一扯一勾,巫行雲的下身防備便已被隨手解除,他也不脫去兩人衣物,隻露出關鍵處,便探入了巫行雲體內。
悶哼一聲,巫行雲媚眼如波,狠狠地捶了一下他的胸口,“不知羞恥的混小子,光天化日之下,怎麽這麽急色!”
韓烈哈哈一笑,附耳低語:“雲兒如此乖巧,為夫自得好生獎勵一番。”
話音未落,狠狠一挺,旋即開始了諸般操練動作。
巫行雲禁不住翻了個白眼,再說不出話來,隻得任他擺弄,很快在一陣劇烈的顫抖中,登上極樂之巔。
不知是因為壓抑太久,還是天生體質就是這般,巫行雲自被韓烈破身以來。一直都十分敏感,但凡韓烈稍稍撩撥。就會馬上動情。
而在他真槍上馬後,也很快便直入極境。欲仙欲死,在韓烈經曆過的女人中,她是獨一份。
偏偏她武功極高,體力悠長,恢複起來相當的快,不像其他女人那般,不堪其征伐。
故而,更得韓烈歡喜,這些日子以來。接近一半的床上時間,他都是在跟巫行雲相處,盡享其美妙絲滑。
次日清晨,韓烈從冥想中醒轉,撥開床第之間四亂躺倒的幾具肉條,下得床來。
盡管巫行雲武功極為高強,但到後半夜,卻也經不住韓烈的摧殘,身軟如酥。癱倒如同嫩豆腐,再也無法承受雨露。
因此,後半夜,韓烈喚來了伊芙琳、阿克蘇娜和阿努哈娜三人。來接替巫行雲的未竟事業。
之前幾日,因為忙著安撫其他那些女人,對這三人的關懷。便少了一些。
她們畢竟遠離故鄉,又來到這個不同文不同種。視她們如外夷的環境,既然韓烈把她們帶到了這裏。自然不會坐視她們心冷。
從巫行雲身上爬起來後,韓烈便借此機會,在北上前,再分潤些關愛於她們。
坐在床沿,韓烈見到阿努哈娜正伏臥在最外邊,眼角兀自還有淚痕,不禁溫柔地笑了笑。
不同於伊芙琳和阿克蘇娜的久承恩澤,韓烈在此前,並沒有碰過阿努哈娜,昨夜之前,她仍舊是處子純真之身。
但令他意外的是,三人中,最為瘋狂和激動的,反而正是這個純真處子。
在經曆初破陣痛後,阿努哈娜稍稍恢複,便極力逢迎起韓烈來,眸子裏散發著無限的柔情蜜意,從頭到尾,就一直盯著他,沒離開過他的臉。
韓烈盡管不明白其具體緣由,但也不妨礙其享受這份舒爽,對阿努哈娜的好感度直線上升。
伸出手,在阿努哈娜的眼瞼上輕柔地撫摸了兩下,韓烈側首笑道:“雲兒,既然醒了,何必再裝睡。”
巫行雲輕哼了一聲,直起身來,右手撐在床上,左手悄悄按了按私密處。
感到那仍舊隱隱有些疼痛,忍不住怒罵道:“就知道折騰姥姥!你女人那麽多,為何總是逮著姥姥不放,不知道的還以為我專寵呢!”
噗哧一笑,韓烈趕忙上前將她抱住,渡入真元為她緩痛,柔聲討好道:“雲兒說笑了,又有誰膽敢在你麵前放肆?”
再次冷哼過後,巫行雲沒有再說什麽,配合起韓烈,開始運功療傷。
過去數息,下體的疼痛感漸漸消散,巫行雲這才問道:“你準備何日啟程去遼東?”
韓烈扭過頭,將視線轉向窗外,見一如既往的陽光明媚,便道:“擇日不如撞日,就今天吧,你安排好人手,做萬全準備,一切待我號令。”
點點頭,巫行雲回道:“知道了,你小子,萬事以己身為重,莫要範險。”
韓烈輕笑道:“雲兒,以我如今之能,當世再無險地,你無須擔憂,隻要為我守好基業,靜候佳音便可。”
說罷,不等巫行雲再有其他反應,他當即俯首,含住她的唇瓣,吸出她的小香舌,細細吮吻起來。
將她再次弄得麵紅耳赤,無任何反抗之力,癱軟在床之後,韓烈哈哈一笑,整了整上下衣物,轉身一閃,瞬間消失在房中。
大口喘著粗氣,巫行雲靠在枕頭上,怔怔地盯著空檔的房間。
片刻後,她瞥了瞥床上還在昏睡之中的三個女人,喃喃自語道:“真是個好色如命的混賬小子……”
…………
出了府邸,韓烈一路向北,忽快忽慢,沿途探尋考量著各處民情。
這一日,過了黃河,來到一處地界,韓烈正想尋處酒家,稍稍歇息片刻,卻突然聽到一陣喧鬧,從前方傳來。
他快步上前,越過一叢樹林,一座村落在眼前顯現。
村頭,一麵“酒”字旗高高飄揚,正是一家酒館,韓烈嗅了嗅,聞到一陣撲鼻而來的杏花清香和濃鬱酒香。
此時在酒館外,一夥粗壯的漢子正在那耀武揚威地砸著東西。
而地上,則躺著一名約莫五六十歲的老漢,徒勞地在旁邊哭喊道:“不能砸啊,虎爺,這些都是我吃飯的家夥是,你砸了,我可活不了了。”
那群漢子有七八個人,領頭的,是一名個子雄健的,須發皆張的大漢,他站在老漢身前,冷笑道:“現在知道不讓砸,晚了!狠狠砸!”
四周還有一群村民在那圍觀,見到這大漢的惡行,都有些憤憤,卻畏懼著不敢上前。
韓烈心中不悅,卻不動聲色地飄落在不遠處,側耳傾聽,過了一會,才弄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麽。
原來這個喚作“虎爺”的大漢,是附近十裏八鄉的浪蕩子,早年家中殷實,不過父親死後,家產便被他敗光了。
後來,仗著此前練過武得來的好身手,他便聚起一夥破皮無賴,整日無所事事,遊走在鄉間,禍害良家。
這次他正好在縣城賭光了全部錢財,便帶著手下,跑到這裏,借機尋釁,要找那酒館老漢討要保護費,老漢不願意給,便開始砸店。
搞清楚後,韓烈臉色一冷,便要暗中出手,將這幾人廢去,卻又突然想到:“我此去遼東,或許可以沿途收攏些人手備用……”
考慮了片刻,韓烈當即朗聲道:“住手!”旋即縱身躍入場中,攔在砸店的幾人身前。
其中一名潑皮正要掀桌,卻突然發現桌子上多了一人,頓時一愣,看清楚之後,有些驚惶地退了兩步,回頭望向那“虎爺”。
沒人發現韓烈是怎麽出現的,虎爺雙眸一瞪,腦子一轉,掛上笑容,上前拱手問道:“不知……”
話音未落,韓烈直接一巴掌甩在他臉上,跟著又是接連幾下直踢,在這些潑皮反應過來之前,將他們全都踹飛出去。
虎爺隻感到一股巨力臨身,登時天旋地轉,整個人都立刻懵了。
韓烈可沒閑情逸致陪他們廢話,直接喝問道:“快選吧,死?或者歸順於我?”(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