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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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遼國東京道,是五京製度中東京遼陽府的管轄區域,轄境西起嫩江、醫巫閭山,東到海,北達外興安嶺,南及今朝鮮鹹鏡道。
    也就是包括後世的東北三省、內蒙古東部地區,以及外東北和庫頁島,還有朝鮮東北部一小部分。
    唐朝時,這裏曾經有個渤海國,由粟末靺鞨人大祚榮所建立,為一時之強盛。
    靺鞨人就是女真人的祖先,兩者一脈相承,都是白山黑水生民。
    當然,此時,再沒了什麽女真與靺鞨的說法,韓烈率軍攻破遼陽府城之後,當即開府建製,命人推行漢化,廢除胡名。
    在清除了少部分還沒弄明白狀況的反對者之後,這大乾國的第一道道政令被順利地推行了下去。
    過不多久,遼陽府被破的消息傳到遼國上京,契丹朝野頓時震驚,根本沒有哪怕一個人知道這莫名其妙冒出來的大乾國,到底是何方神聖。
    這還是因為韓烈的遮掩工作做得好,平遼城靠近遼陽府,但遼陽府上層被他以心靈能力迷惑,中下層則被買通。
    任何關於平遼城的消息,都在傳到遼國中央官方之前,便被截獲下來,根本無法通知出去。
    再加上此前的內亂,遼國政局本身就無比混亂,一時間也無法顧及這些事情,因此,才讓平遼城在眼皮子底下出現,卻毫無反應。
    暈頭轉向,糊裏糊塗地討論了幾天後,遼國總算還是沒有耽誤功夫。派出了討伐軍隊。
    五月,天祚帝命令大將蕭撻不野。率領十萬精兵,前來攻打。
    但是韓烈卻命令天聖軍搶先一步出擊。北上黃龍府,搶在蕭撻不野的大軍抵達之前,趕到黃龍府以西,在出河店近旁的鴨子河設下埋伏。
    其時河水正在化凍,蕭撻不野率軍來到河邊,正聚集船隻想要渡河的時候,風沙突起,緊接著,天聖軍隨風而擊。
    措手不及的遼軍被突襲到中陣。當即大敗虧輸,蕭撻不野死於亂軍中,被踏成一灘碎肉泥。
    其他士卒,不是潰散逃竄,就是伏地請降,十萬大軍全軍覆沒。
    緊接著,韓烈搖旗下令,天聖軍直撲黃龍府,在其中遼軍探明軍情之前。攻入城內,狼煙四起,刀火交加,一天一夜後才熄滅。
    第一次攻破遼陽。可以說很多人還沒搞清楚狀況,但第二次大破遼軍,並且拿下黃龍府後。
    大乾國的名頭。徹底在遼境以及宋國北地,傳播開來。並且隨著往來的商隊旅人,細作間諜。飛快地向四方流傳散開。
    反應過來後,當即,便有數支北地幫會前來投靠,因為聽說了韓烈的漢化措施,這些主動來投靠的幫會成員,主要就是以北地漢人為主。
    這些幫會都是各個地方的地頭蛇,韓烈當然不會拒絕他們的效勞,故而一一接納下來。
    占據黃龍府之後,韓烈命令擴充軍隊,天聖軍從五千人,直接拓展至兩萬。
    跟著,大軍四下出擊,侵略東京道的其他州城,並且繼續深入各路部族,擄掠收服東京道的各路胡族。
    主要包括在此之前並不服從遼國統治的東海野人生番,這些部族也屬於女真氏族,然而不同於完顏部這種歸順的熟女真,他們被稱為生女真。
    除了東海生女真番部以外,在討伐之列的,還有位於大興安嶺附近的室韋人,鐵驪人以及西北部的諸多雜胡土著等等。
    在此前,這些部族都服從於遼國統治,但僅僅隻是上貢朝拜,是契丹人的藩國,內部還是屬於完全自治狀態。
    而如今韓烈,就是要徹底打破他們的自治,讓他們歸屬服從於大乾國,編戶齊民,融於漢化,真正成為麾下子民。
    室韋人在數百年前,曾經叫做東胡,曾經與匈奴人爭鋒,最終被匈奴冒頓單於打敗,敗退至此。
    東漢末年,曹操大破烏桓,部分烏桓遺族也遷徙至此,與東胡雜居,加上當地的貊族人以及其他等等生番,便逐漸形成了現在的室韋人。
    與室韋人的多族雜交,還處於部落形態不一樣的是,鐵驪人已經建有自己的國家。
    根據後世《遼史》百官誌二中載,在長春路有“黃龍府鐵驪軍詳穩司”。
    所謂軍隊詳穩司,就是指監察管治的官府衙門,這是在遼國的國外部族和附屬國之中,僅有的幾個屬國才能享受的待遇。
    數十年前,女真人就曾經侵犯過鐵驪國境,最終被鐵驪人打退,其戰鬥力還是比較強悍的。
    而且,鐵驪人順服契丹人近兩百年,與遼國關係相當好,韓烈自然不會放任這樣一個遼國的藩屬在自己腹地安穩度日。
    至於西北方向的雜胡,其實就是後來蒙古人的先祖,包括烏古部、敵烈部、萌古部等等。
    第一次看到“萌古部”這個名字時,韓烈還是有些驚訝的,但再三詢問巫行雲後,他確認自己沒有看錯,上邊也沒有寫錯。
    這個雜胡部落的名字的確就是“萌古”,於是他不得不吐槽,不知道當初是誰翻譯的這個部落名,真是挺萌的。
    總之,在韓烈的統治之下,大乾國以蟒蛇吞象的速度,在遼國這頭龐然大物不斷身上啃食著它的血肉,飛速地成長壯大起來。
    遼國內部則因為十萬大軍的損失,還無法反應過來,本就元氣大傷的契丹這次真的是傷筋動骨。
    更關鍵的是,因為韓烈的起兵,並且接連大敗遼軍的影響,此前才好不容易平定下來的亂局,再次有了起伏。
    隨著韓烈在東京道肆虐,遼國的其他的轄地,也在暗流湧動之中。大起波瀾。
    吐穀渾、黨項人、回鶻人,都蠢蠢欲動。最重要的,還是南邊的宋國。
    此時北宋內部。原先執掌大權的高太後病逝不久,哲宗趙煦剛剛真正當上了切實意義上的皇帝,他雄心勃勃,非常想建立一番大功業。
    得到傳報,知道遼國的內部亂局後,思考了沒多久功夫,趙煦登時就起了北伐的心思。
    如果能收複連太祖、太宗皇帝都沒能拿下的燕雲十六州之地,那他趙煦就真正成了大宋曆代官家中,功績最為顯赫。足以告慰祖先。
    原本的曆史上,這個時期,北宋也是要出兵的,不過不是攻打遼國,而是兵出河湟,與西夏、吐蕃交戰。
    這次有更好的機會,北宋當即轉移了目標,將攻打的方向,放到了遼國身上。
    於是。在韓烈忙著收攏東京道的同時,宋國的戰爭機器調動起來,準備了大半年之後,自河北、山西兩路出擊。北伐大軍向遼國發動了進攻。
    瘦死的駱駝也比馬大,遼國盡管已經趨近窮途末路,卻也不會閉目等死。垂死的掙紮是不會少的。
    在黃龍府大敗後,天祚帝集齊了國內剩下所有可以調動的軍隊。原本準備再攻韓烈,勢必要破除這個首先叛亂的勢力。
    此時遇上宋國北伐。調動來的大軍登時也顧不上韓烈了,隻得南下迎擊宋軍。
    初期,宋軍還是取得了不少的勝果,連破數城,兵圍中京城,幾乎就要完成收複燕雲的壯舉。
    不過緊接著,集結而來的遼軍也趕到了中京城下,與宋軍一番大戰,互有損傷,誰也奈何不了誰,陷入僵持。
    而在此時,宋軍的側翼遭襲,原來西夏人派遣了援軍,前來幫助遼國。
    遼、夏兩國合力,再加上在南邊突入河西作亂的吐蕃**隊攪亂,宋國不得不撤軍回防,回撤時中了圈套,被西夏鐵鷂子伏擊,損傷慘重。
    在一陣半是潰亂半是撤退的奔襲之後,宋軍回到了國境線內。
    至此,趙煦此次北伐之舉沒有獲得任何好處不說,還惹了一身騷,完全地失敗。
    在一個基本趨近於史實的世界,除非是像韓烈那樣有著超自然的法術能力,不然兩軍交戰,還是要看軍力與指揮的。
    很顯然,盡管遼國這頭龐然大物歲不久矣,但臨死前的反撲,與西夏合力之後,宋軍仍然不是對手。
    這時,趙煦才知道厲害,慌亂不知所措,在幾個心腹手下的建議下,推出幾個大臣頂罪後,匆匆忙忙向遼國派出了議和使臣。
    隨後就是例行的,奉上大筆金銀財寶,以作歲幣,祈求和平。
    而遼國也因為內亂還沒有平頂下來,並不敢像之前那樣太過逼迫,威嚇了一番宋國使臣,也就順勢答應了求和。
    值得一提的是,因為韓烈在奪取了整個東京道後,大乾國離宋國邊境也就沒有多遠。
    宋國朝廷對於這個能連續大敗遼軍的新興國家頗為畏懼,竟然在往遼國運送歲幣的同時,還派遣了一隻使節隊伍,給韓烈送來了一批財物。
    對於這種天降橫財,韓烈自是頗為驚喜,當然是毫不客氣地收入囊中,並且還有些貪心不足,試探性地提出一些要求。
    在聽到韓烈對漢人人口的索求後,宋國使臣有些為難,最終卻還是答應下來。
    跟著幾個月,陸陸續續,從遼西走廊,以及遼東海岸線上,輸送來近二十萬青壯,皆是各種賊囚,犯事的軍卒官吏,各種小工匠以及小生意人。
    這一番,讓韓烈大喜過望,沒想到趙宋官家竟然還這麽大方,當即回話,表示願意與宋國共擊遼人,為他們報仇。
    但是,已經被打怕了的宋國卻婉言相拒,謝絕了韓烈的這番好意。
    得知回信後,韓烈對巫行雲搖了搖頭,評價道:“真是一群扶不上牆的爛泥,合該為我所代,這大好江山,必將統一於我大乾旗下。”
    旋即又過去了數月,東京道諸府,盡皆落於韓烈掌控之中,大乾的國勢如旭日初升,不斷上升。
    是日,遼陽城。中心官邸之內,咚的一聲。巫行雲身著一襲華貴袍裙,破門而入。
    在她身後。是兩名捧著厚厚書冊的宮人,仔細一看,不是晴玉與晴嵐這兩個小丫鬟,又是誰?
    在定鼎東京道之後,韓烈所有的女人都被接到了遼陽,然後,剛到不久,巫行雲便將晴玉晴嵐兩姐妹給弄到了身邊,說是用慣了她們。
    而與此同時。卻將梅蘭竹菊,四個靈鷲宮侍女,安排在了韓烈身旁貼身服侍,到底打的是什麽主意,任誰都看得出來。
    不過,盡管心中不服,其他女人卻無法反對,因為韓烈對巫行雲十分支持。
    對於自己的那些女人之間的勾心鬥角,韓烈心中清楚。卻毫不在意,反正隻要不弄出人命,不越過底線,怎麽搞都可以。不礙他的眼就行。
    此時此刻,他正在練功房之內,冥想運氣。大乾國勢的上漲,讓他可以順利地開始第二個五行——戊土的修煉。
    火生土。他將大乾五德定為土德,一方麵是因為北宋五德屬火。他要借宋朝國運,表明自己真正是代天行道,承接中原龍脈,並不是外夷胡種。
    另一方麵,則是為了順應自己第一個練成的五行——丙火,方便接下來的修煉。
    事實證明他做的不錯,練功密室之內,五行之物在祭台之上分別放置,韓烈運起法力,一團火球與一顆土球在他身邊漂浮。
    而其他三德也隱隱出現了一些輪廓,旋繞在韓烈周圍,隨著法力的運轉而跳動不歇。
    一縷縷無形的氣息從四麵八方,穿牆過室,湧入韓烈的體內,隨著這些法球的每一次跳動,他的法力也隨之增長一分。
    啪嗒!外邊的動靜傳來,韓烈猛地睜開眼睛,五行法球瞬間消散。
    推門而出,望見巫行雲正走進來,韓烈問道:“有何要事?”
    指了指身後兩疊厚厚的文書,巫行雲沒好氣地回道:“這些公文還需要你批閱。”
    韓烈皺起眉頭,說道:“我不是說過,這些事情不要來煩我,你自己一人全權處置就可以了嗎?”
    巫行雲頓時怒了,喝罵道:“姥姥還真不知道這國家是你的還是我的,怎麽你除了打仗,什麽事情都不管,還老是有事沒事就閉關好幾天!”
    瞧了瞧巫行雲那紅潤的雙頰以及剔透的眸子,韓烈登時做出判斷,這女人必定是前些日子食髓知味,有些寂寞,故意來發脾氣了。
    畢竟,他這次閉關,可是持續近兩個月,於是,他堆起笑容,欺身上前,將巫行雲摟入懷中。
    扣住巫行雲纖細的腰肢,感到她身體陡然一軟之後,韓烈當地明白自己的判斷沒錯,柔聲安撫道:“雲兒,到底有什麽事,說來聽聽吧。”
    幾乎被韓烈碰觸到的一瞬間,巫行雲就沒了力氣,無法再指責他,聽到問話,隻得回道:“高麗犯邊,要不要出兵懲治他們?”
    聞言一愣,韓烈奇道:“這些棒子,我不去打他們,他們竟然敢來惹我?”
    巫行雲解釋道:“不是的,前些日子,我們清剿東京道遼軍,有部分潰兵湧入了高麗境內,他們在派兵阻擊時,無意中越過了邊線。”
    冷哼了一聲,韓烈撇了撇嘴道:“這就是他們的回應嗎,荒謬,看來也還是不知道厲害,剛好天聖軍已經修養了幾個月,吩咐下去準備作戰。”
    點點頭,巫行雲應道:“那好,我這就回去下令……”
    輕輕一笑,韓烈打斷她道:“不急,我們先來進行些有益身心健康的活動。”
    說著,在巫行雲的一聲低呼之中,將她攔腰抱起,丟給了晴玉和晴嵐一個眼神,走進了側門,來到府內花園。
    巫行雲半是掙紮,半是迎合地扭動著身軀,“這是白日宣淫,怎麽可以…啊………”
    晴玉和晴嵐滿麵通紅地對視了一眼,隨即慢慢褪下衣物,俯身上前。
    霎時間,幽靜的花園之內,春色難關。(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