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6:堵命賽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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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6:堵命賽車
楚諾聽秀才的話,為了不讓東華幫受到牽連,真的沒有通知冷寒夜,期間她接到消息,冷寒夜會在維多利亞多停留一陣子,這個消息讓楚諾不由的鬆了口氣。
冷夏陽是在急救完的第三天早晨醒過來的,雖然全身都有多處骨折和傷口,可幸好比賽時裝備齊全,沒有太嚴重的內傷。
“楚楚,讓你擔心了!”冷夏陽看著每天為他熬湯,變得一臉憔悴的楚諾。
楚諾微微一笑,將一調羹湯送到他嘴邊:“知道就好,以後不要再做這樣危險的事讓人擔心,要是讓媽知道……”
“你沒通知媽吧?”冷夏陽一臉緊張的打斷她的話。
“沒有!”楚諾搖搖頭,“關係到黑幫爭地盤的問題,司徒景說他會處理,條件就是不能報警。”
“司徒景?”夏陽對這個名字很陌生。
“是東華幫的老大!”楚諾解釋,隨即又將骨頭湯送上,“你好好養傷,希望能在媽回來之前好起來,別讓她老人家擔心。”
夏陽立即吞下她喂來的骨頭湯,稍嫌不夠過癮,下巴抵抵碗道:“整碗來吧,效果加倍!”
楚諾被他迫不及待的表情逗笑,隨即又送上一調羹:“別著急,好好聽醫生的話,你年輕力壯底子好,一定會好得很快的。”
“哦!”看到她的笑靨,夏陽這才放心下來。
姚老大、秀才、胖子三個人總會在下班的第一時間過來,因為這件事知道的隻有他們三個人,而冷夏陽沒解決的事又被秀才保證了下來,做為好友的其餘兩人也覺得身上有一份責任。
有他們三個人輪流替班,楚諾被趕回家休息,楚諾婉拒了秀才的護送,想一個人安靜的走走!
這幾天裏發生的事讓她難忘,夏陽九死一生又惹上黑道,雖然現在有人願意出手幫忙,可在事情沒解決之後她仍然不安,她默默在心底祈禱,希望這件事快點解決,跟這些凶神惡煞保持距離。
楚諾低著頭慢悠悠的走著,沒發現一車黑色房車迅速的開向她,在她前方停下,嘩啦啦一下子下來五六個黑衣男子,洪水般的湧向她。
“你們,想幹什麽?”
“帶你去個好地方!走!”
“啊,救唔……”
嘴被適時的堵上,楚諾被幾個扛著上了車,正當她努力的外車外看想要記清路段,下一秒又被蒙上了眼睛。
腦海裏閃過一個驚恐的意識:她被綁架了!
救命寒夜,救命啊,夏陽!
+
車子一路飛馳的很快,經過一處顛簸路段,顛得楚諾胸口泛悶,車子終於停了下來。
然而車內的綁架犯們並沒有立即動手,隻聽得隱約車外有人聲、車聲,沸騰的像個運動場地,楚諾皺著眉,側著耳朵聽,隻希望能尋到一絲逃生的機會。
房車外!
是一片寬闊的、毫無建築和綠化的地,就像一個大麵積的飛機場,然而仔細一看,一直斜上去的盡頭卻是一片斷崖,原本的鐵杆護欄被人惡意的拆除了一片。
這裏正是w城兩大幫派曾經未分化時的總壇,自從頂頭老大去世,分為東、西兩派之後,這裏的建築就被徹底拆除,成了一個惡性競賽場,而此類競賽活動,是以簽定生死狀為前提的。
“為了個女人,你居然願意打破自己立下的規矩!”莫野一臉和樂的看著對麵的司徒景,看著這一片荒廢已久的空地,挑畔道,“你以後讓你的兄弟怎麽服你?”
“別廢話,難不成是你怕了?”司徒景勾唇,一臉輕蔑的挑畔回去。
“哈哈……”莫野仰頭大笑,“你拿你的所有地盤賭,而我,隻不過付出那麽一丁點而已,有什麽可怕的?如果沒記錯的話,司徒景,你從來沒玩過這個‘遊戲’吧?!”
東華幫眾人一聽這話,立即內部騷動了起來。
“老大,你真堵上了幫裏的所有地盤?”張航先一步沉不住氣,上前驚問。
司徒景眉頭一擰,回身瞪他:“什麽時候輪到你來插嘴!”
“老大,你為了一個女人置幫裏所有兄弟都不顧了嗎?”張航一臉痛心,“你以前從來最反對這樣的競賽,怎麽這回?”
“閉嘴!”司徒景咬牙。
“老大!”
“老大!”
身後幫眾接二連三的上前勸諫。
司徒景轉過身,看著出生入死後好不容易安定下來的眾兄弟,為了不讓他們繼續過著擔驚受怕的日子,他已經一步步轉型漂白,回歸正途,在沒有正式脫離黑道之前,他不能再讓東華幫中的兄弟有任何被警方盯上的可能,這件事如果不用他的方式解決,冷家的人勢必會報警,到時候好不容易走出的路就會再度被抹黑,他不能冒這個險。
僅僅掃過一記眼神,然後一派鎮定道:“兄弟們,相信我,就算我司徒景今天從這片斷崖掉下去,也不會讓大家失去可以安身立命的家。”
“老大!”這一聲熱血沸騰的‘老大’透出了眾人對他堅定的信任。
啪啪啪!
一道不緊不慢的掌聲從身後傳來,莫野看著這一幕,無不諷刺的輕笑:“好個有情有義熱血沸騰的場麵,我倒要看看你今天是怎麽掉下去的,帶人!”
“是,老大!”
“我今天幫你接了個人過來,為你加油!”莫野笑得很邪惡,看著身後被拽出車子的女人,滿意的看到司徒景變了臉色。
楚諾被七手八腳的鬆了綁,快速的扯開蒙著眼睛的黑布,一片刺眼的亮光令她一時沒辦法適應,當她終於緩緩睜開眼睛時,眼前的場景令她瞪大了眼。
一群又一群笑得流氣,一身痞樣的人,看著她的模樣像是在看一隻動物園裏的猴子,直到她找到一張熟悉的臉,立即快速的走了過去。
“司徒景,這裏是哪裏?是你派人帶我過來的嗎?”楚諾一臉不解的問。
“嫂子,別來無恙!”
一旁響起的聲音令她渾身一顫,楚諾嚇得轉過身來,一對上對方的眼睛,立即下意識的躲到司徒景的身後,頓時明白過來:“是你綁我過來的!”
“嫂子誤會了,我的本意是‘請’,一定是兄弟們聽錯了,我回頭就罰他們!”莫野努力做出一臉善意,語氣裏卻透著毫不尊重的調侃。
楚諾聽得皺起了眉,不想再去理會他,隻是抬頭看向司徒景:“你們……是不是在談判?解決夏陽的事?”
“老大為了你跟莫野賭命賽車,你害死老大了。”張航氣憤的埋怨。
賭命賽車?
楚諾不明白是什麽意思,疑惑著急的看向司徒景,希望他能給予她答案。
“既然來了就在一旁看著吧,張航,去搬張凳子過來!”司徒景臉上沒有太多變化,轉頭吩咐張航。
張航一臉不情不願的搬了凳子過來,示意楚諾就坐。
“不說兩句臨別贈言?說不定可就成了遺言了!”
莫野在一旁善意提醒,再度嚇得楚諾麵容失色,她緊張的一把扯住司徒景的手,泛著水光的眼一派不解。
“你不需要知道!”司徒景推開她的拉扯,走向早已準備好的賽車。
楚諾不安咬唇,看著一前一後走向車子的司徒景和莫野,焦慮的擰起了眉。
黑幫的比賽究竟是怎麽樣的她不知道,可光看夏陽受傷住院的情形就知道是件危險的事,聽剛剛莫野和張航的口氣,司徒景會不會很危險?
“景哥從來沒玩過賽車,以前也禁止我們去參與這種比賽,現在卻為了你自己親自上了。”張航在一旁沒好氣的數落,“如果景哥有什麽三長兩短,我們東華幫的兄弟都不會放過你的。”
“對,我們都不會放過你的!”東華幫眾人被一煽動,立即跟著瞪視楚諾。
楚諾愧疚的低下頭去。
+
另一頭,引擎已經啟動。
賽車的路程很短,兩輛車並排直衝上頂端,目標就是那處被破壞了鐵欄杆的地方,兩輛車開得離斷崖越近就算贏,換言之,哪輛車先停下就算輸。
這項賭命賭的就是心理,越不怕死的越可能會勝利,也越可能會真的死了。
所有人都緊張的瞪大了眼,楚諾也同時感染到這種氣氛。
坐在車內的兩人對視一笑,各給對方一記挑畔的眼神。
對於這次比賽莫野一臉勝券在握,雖然司徒景在機車賽方麵是高手中的高手,可玩賭命賽車,他等同於剛出道的菜鳥,毫無威脅。
然而下一刻,司徒景的舉動令他吃驚。
隻見他從口袋裏掏出一條黑色絲巾,利落的綁在臉上遮住眼睛,這麽做簡直就是玩命,不給自己任何生還機會,難不成他會為了一個女人把命給豁出去?
“司徒景你真不要命了麽?”莫野恨恨的低吼,一時間亂了陣腳。
西華幫還有很多事等著他去做,還有很多好東西等著他去享受,他可不想陪這個不要命的瘋。
“我司徒景能走到今天,就是豁出命去換來的!”司徒景一派淡然的輕笑,“我隻是想告訴你,就算陪上我這條命,也不會讓你贏。”
“你,瘋子!”
幾乎是在一聲槍響的一瞬間,兩輛車子同時飛馳了出去,僅僅是半分鍾的時間,兩輛車子不分前後的到達了頂端,距離斷崖越來越近,司徒景的車子絲毫沒有減速,而莫野已經在心底打起了退堂鼓,在距離斷崖幾米的距離,迅速的踩下了刹車。
“不要!”楚諾嚇得大喊出聲。
“老大!”東華幫的眾人也看明白了司徒景想做什麽,痛心疾首的大喊。
車子在眾人的眼前絲毫不減弱衝勁的墜落斷崖,所有人眼睜睜的看著這一幕發生卻無力阻止,東華幫眾人奔向斷崖。
撲嗵!
撲嗵!!
撲嗵!!!
一個個跪了下來。
楚諾軟軟的跌坐在地,不敢相信司徒景竟然真的墜下去了。
他這麽做隻是為了幫助夏陽脫離黑幫,為了東華幫不受牽連嗎?
太傻太傻了!
怎麽有人會真的為了‘義氣’兩個字豁出自己的生命?她不明白那是怎樣的一股力量。
司徒景……
你太傻了!
“老大!”
曹家樂大叫一聲,跪在崖邊嗚咽的眾人立即抬起了頭,隻見一雙堅硬的手,握在一側殘留的欄杆底部,手關節已經泛起了白骨。
“老大!”
眾人一哄而上,七手八腳的將人拖拽了上來。
一個個像是孩子見了媽似的哭得更加歡暢。
這樣的轉變,令楚諾看呆了眼。
驚險、刺激、悲痛、驚喜……一天之內體會了哀、樂、喜,嚇得慘白的臉色此刻依然慘白,隻是傷心的眼睛變成了欣喜的淚水。
當眾人抬著司徒景歡樂的往空中拋時,她也終於站起身來走向他們。
“謝謝你!”她躹了個躬,以一份崇拜的心情。
如果說她對冷寒夜的愛是由來崇拜,那麽此刻她對司徒景的崇拜是一種徹底的敬佩。
東華幫停下歡樂,將劫後餘生的司徒景放了下來,讓他們英雄的景老大跟傳說中的嫂子相遇,每個人都睜大著眼看著即將會上演的一幕。
司徒景帶著一絲漫不經心的笑意走向楚諾,一把將她攬進懷裏,低聲用其他人沒辦法聽到的聲音問:“你是楚楚嗎?”
楚諾吸著氣,平定著激動緊張的心,對於他突如其來的問題,不明所以的一怔:“什麽?”
處於生死一線間,他腦海中閃過的唯一遺憾,就是沒有找到‘楚楚’,然而眼前這個女人,她已經有了自己的生活,就算她真的是當年他承諾過要帶她走的楚楚,現在應該也已經不需要他的出現了。
“沒什麽!”司徒景輕聲回答,隨即將她放開。
回過頭,看著在一旁咬牙切齒的莫野,他挑眉一笑:“勝負已分,莫老大應該會履行自己的諾言吧!”
“嗬!”莫野不冷不熱一笑,一時間掛不住麵子的衝著西華幫的眾人揮手,“走!”
司徒景在身後輕笑,調侃著眾兄弟:“沒禮貌,莫老大要走了還不送送!”
“莫老大慢走!”
東華幫齊聲一振,目送著西華幫眾人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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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手走了之後,緊繃的氣氛也跟著放鬆了下來,東華幫的眾人一下子圍攏了楚諾,上下打量了起來,一個個好奇心十足的問:“誒誒,老大,這真的是咱們的嫂子?”
“老大什麽時候娶的嫂子,連肚子都搞大了!”
“太神秘了,老大就喜歡玩神秘!”
“一直沒見老大帶女人回來還以為他那方麵不行,原來是深藏不露,哈哈哈……”
一群人肆無忌憚的瘋笑,由張航帶著,將一個個問題捧上:“老大,難得大家這麽開心,您老就醒醒好給大家講講吧。”
“講什麽?”司徒景問得不冷不熱。
“講講你是怎麽泡上嫂子的,嘎嘎嘎……”
“張航!”司徒景和善的露著笑臉,伸手輕輕的拍著張航還算幹淨的臉,做出一臉親切慰。
張航渾身一抖,下意識的條件反射:“誒,老大,小的在!”
“你那夜校念的怎麽樣了?聽說上回有一輪模擬測試,你拿了幾分?”司徒景已經回身去找什麽,窺探他心意的小弟‘蹬蹬蹬’跑了兩裏多地給他找來了竹條。
“誒誒,老大,這回我可沒讓兄弟們丟臉!”張航見狀,立即擺手求饒。
“哦!”司徒景一臉意外的拿著竹條搭著手掌,“那給眾兄弟說說,你這個東華代表拿了個什麽樣的成績?”
“六、六……”
“六十分?”其中一人驚歎,先一步的奉上一臉崇拜。
司徒景也跟著刮目相看。
張航嘿嘿一笑:“六十分是不到,不過也差不多了!”
“啊!”眾人失望。
司徒景挑眉:“差多少?”
“差、差……”
“快說!”眾人不耐煩的喝斥。
“六十分差六十!”張航說完立即飛奔起來,逃得遠遠的讓人鞭長莫及。
“啊!”眾人大驚失色,個個摩拳擦掌。
司徒景扔了手中的竹條,朝著眾人揚揚下巴:“應該不需要我動手吧!!”
“明白!”眾人異口同聲,目光直射逃離的張航,一個個垮上機車,戴上頭盔,目標張航,絕塵而去。
原地,一時間隻剩下司徒景和楚諾。
山坡的風有點涼,楚諾看著不早的天色,又衝司徒景微微一笑:“不早了,我們也該離開了吧!”
“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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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司徒景的機車後,風聲‘撲刷刷’的隔著頭盔響在耳邊,楚諾貼身靠在他的背後,車速快得生怕自己一個不穩就栽了下去。
‘吱’的一聲!
機車停了下來,楚諾察看著四周,發現是個熟悉的地方,她疑惑的開口:“怎麽帶我來這裏?”
司徒景將車子停好,既而靠在石墩坐下,試探的出聲問道:“還記不記得這裏?”
這裏?!
楚諾腦海裏閃過一個模糊的畫麵,最終卻出現幾個月前她在這裏遇上一群混混的畫麵:“啊!”她猛的失聲一叫。
“想起什麽了?”司徒景迅速問。
“我想起來了!”楚諾抿唇一笑,“幾個月前我離家出走,在這裏遇到的那幾個人,好像就是你身邊那個叫‘張航’的手下,我在這裏連遇他們兩次呢,說起來還真巧!”
居然會跟當時拿流氓話來嚇唬她的一夥人走到一起。
“是麽?”
司徒景回想了一下,似乎真的有那麽回事兒。
幾個月前,隱約看到的那個背影……原來就是她。
“在這裏停留的人幾乎都被張航恐嚇過!”司徒景淡淡一笑,原本帶她來這裏就是為了試探,可她似乎並沒有任何印象,心底閃過小小的失望,隨即轉移話題,“真不知道說你大膽還是膽小,被嚇過一次,居然還敢來第二次。”
“也不知道為什麽,就是挺喜歡這裏的!”楚諾下意識的說完,卻又擰起了眉對著自己疑惑,“不過,這是為什麽呢?”
司徒景看著這處光線昏暗、陰氣十足的橋洞,又看向一臉迷茫的她,對於她所說的‘喜歡’有些不屑一顧:“走吧,我送你回家!”
“哦!”楚諾上了車,還在想著腦海中的問題。
那個橋洞明明沒有什麽特別,為什麽她會覺得那裏很安全,好像有什麽希望……
車子重新上路,車速沒再像之前那麽快,司徒景知道大致的方位,靠近東華別墅區時緩緩的減速了下來:“在哪裏放你下車?”
楚諾沒有回答,她還被困在自己給自己設下的問題中,腦海裏仿佛有那麽一道光線,她伸手差一點點就能抓住,可光線時虛時實,她卻拿捏不住。
司徒景掃過幾處門牌,最終在一處模樣簡單卻極具溫馨的別墅前停了下來:“下車吧!”
“哦!”
楚諾的思緒被猛然打斷,看到已經到了家門口,不由得嘖嘖稱奇:“我好像沒有說地址,你是怎麽知道的?”
“好了,進去吧!”相較起她的好心情,司徒景現在隻想一個人靜靜。
楚諾點頭:“哦!”
轉身推開鐵門走進,她突然又回過頭來:“司徒景!”
正要啟動引擎的司徒景迅速回過頭,以為她終於想起了什麽:“怎麽了?”
“謝謝你!”楚諾奉上一個感激的笑容,“你幫夏陽解決了這麽大個麻煩,我不知道該怎麽感激,以後如果有什麽需要幫忙而我又能幫得上的,請盡管開口。”
司徒景眼眸微暗,沒什麽表情的回答:“我隻是做了對東華幫有利的事!”
楚諾敏感的覺察到他的不耐煩,看著他啟動引擎,快速離去的背影,突然一個畫麵閃過腦海:……‘你為什麽哭?’
啊~
楚諾心間猛的一振,下意識的大喊:“司徒景!”
可惜他已經聽不到了,騎著機車的騎士身影很快消失在路的盡頭,她隻能望著他離去的背影輕聲的說:“我想起來了,因為曾經有個人說過會在那裏等我,會帶我走!”
可是那天晚上她被繼母叫住讓她幫被老師罰抄課文的哥哥抄課文,沒辦法去赴約。
她不知道那個說會帶她走的男孩有沒有在說好的橋墩下等她,隻知道她第二天去已經空無一人了,從此她的心底埋下了這個遺憾。
後來遇見渾身綻放著光芒的冷師兄,她的遺憾和痛苦都化成了崇拜的力量,隻為漸漸拉近和他之間的距離而努力,對於那個男孩的記憶也被封存在心底。
哪知!
遇上了這個義氣為重的司徒景,心底沉封的記憶竟被挖掘了出來。
她不記得當年那個男孩的長相,也不知道他叫什麽名字,可此刻卻莫名的想站到司徒景麵前,問一問當年那個說過會帶她走的男孩……是不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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