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二:2(之前的章節貌似空白,這裏補上哦!)
字數:12324 加入書籤
,最快更新總裁的新婚失寵妻 !
番外二:2(之前的章節貌似空白,這裏補上哦!)
看著病床上一動不動,被插著氧氣管,輸著營養液的阿成,莫野歎了口氣,走上前,為他掩了掩被子,難得的露出一抹苦澀的笑。
“如果坐牢能夠贖罪,那麽我該贖的罪已經贖完了!我家老頭欠你的我也還你了,這三年多來,當老大的滋味也該嚐夠了吧!”莫野注視著他那張熟悉的,曾經跟前跟後像隻狗一樣忠誠的臉,不經感歎著世事難料,“我沒想到你會是他的兒子,沒想到你居然是來複仇的,當初擋了一槍才把你提到身邊來當隻貼身的狗,我自認為對你仁之義盡……”
“如果這三年多來你有辦法把我逼死在監獄裏,那麽你就贏得徹底了,可惜你還是不夠‘狠’!”莫野咬著牙說出最後那個字。
剛進監獄那段時間,經常會出現些莫名其妙來找麻煩的人,時不時的在裏麵給他下絆子,暗地裏玩些背後捅刀子的勾當,可惜那些手段他十歲就已經玩膩了,而後來那四條忠心的狗陸續進來之後更加沒人能近得了他的身,阿成或許是覺得彼勞無功,而他又已經被判了無限,對他造不成任何威脅才會疏於防範。
而他早已下了決定,如果他有足夠的本事能在監獄裏做掉他,他認命!如果他五年內不死,自然會出來找他算帳。
可很遺憾的,他沒到時間就出來了!
而他倒是幸運的,躺在這裏成了植物人,不知道醒來的時候會是哪個年代。
“如果你醒來,續舊的話到時候我去監獄看你的時候再說!如果你醒不過來了,也就沒有續舊的必要了!……走了,好好睡著吧,如果你不想醒來的話,你也……最好不要醒來!”莫野說完話,轉身走向病房門口
而他身後,床上的男人眉間抽搐,手指也輕輕的動了動。
+
美國紐約唐人街
一道包裹得嚴嚴實實的身影邁步在人煙稀少的街道上,現在已經是午夜十二點零五分,下過一場大雪的紐約市已經漸漸進入了睡眠。
葉清舞百無聊賴的停步在路中心花壇裏的樹枝上布滿著銀裝和色彩繽紛的聖誕鈴鐺,風一吹,鈴鐺‘叮叮鐺鐺’的作響,不由令她想起了十年前的聖誕節……那時候她跟冷寒夜還在甜蜜的熱戀中,他知道她怕冷所以早幾天就送了圍巾帽子給她,那天她也同現在一樣包裹得很嚴實的上街,跟他手拉著手。
然而看到旁邊那對情侶,男孩細心的為女孩圍上圍巾的一幕,她還是任性的嘟起了嘴妒忌了,非囔著要他變份禮物出來送她,結果在她死賴活賴下,他迅速的摘下一旁商家綁在聖誕樹上的鈴鐺交到她的手裏。
那一夜那份‘聖誕禮物’一路上‘叮鐺、叮鐺’的伴著他們度過了聖誕節,後來……也不知道被她扔哪裏去了。
當年的她,還真的是不懂得珍惜,現在除了那些少得可憐的回憶,還真是什麽都沒有留下!
“嗨,好久不見!”
當她回憶得起勁的時候,身後突然傳來一次異樣熟悉的聲音,像是從地獄出來的撒旦,莫名的令她抽氣想要拔腿就跑。
“看了這麽久,是想要聖誕鈴鐺麽?”沒待她轉過身查看,男人已經先一步踏上花壇摘下了其中一枚鈴鐺遞到她麵前,“給!聖誕禮物!”
聖誕禮物!
清舞緩緩的接過,正要抬頭看他,手腕卻猛的被他扯住,耳邊:“快跑!”兩字剛剛響完,身後就響起了一片殺意騰騰的叫嚷,一串驚心的腳步聲顯示著身後追逐的隊伍有多龐大。
清舞不知道身後那群人為什麽要追他們,更不明白自己為什麽要跟他一起亡命天涯,而另一個重點是——他怎麽會出現在這裏?
在這大冷天裏,奔跑在紐約街頭,渾身的血液都被帶動活躍著,原本冰冷的手包裹在他手掌之後正陣陣的發熱,冒出了細汗。
這是從未有過的經曆,莫名的,令她有股興奮的感覺。
奔跑在前麵的男人緊握著她的手,時不時的回過頭來關切的看看她的情況,葉清舞的心神波動著,不明白為什麽每次看到這個男人,都不會有排斥的感覺。
原本,她應該是要恨他的!
可是……
“躲進這裏!”
他拽著她的手速度的閃進一條弄堂,嚴格來說是建築物與建築物之間的縫隙,隻能容納一人行走,而此刻兩人麵對麵側身躲了進來正好卡著,身體緊密的貼著,連個轉身的空隙都沒有。
“喂,你退後點!”葉清舞下意識的推開他。
“小姐,我後麵是牆壁!”
“那你……收腹!”
莫野聽話的深吸了口氣,葉清舞終於可以側身往裏麵移動身體,可正當她動了兩步的時候,莫野卻猛的鬆了口氣,再度抵上了她。
“你……唔!”剛一開口說話,就被他伸手捂住了嘴,她用力瞪他,他的俊臉都更是向她靠近,“唔唔唔……”
“不想被亂刀砍死就別開口說話!”他在她耳邊輕咬。
果然,話音剛落,一連串的腳步聲在耳邊響起……
“where?”
“go?”
“gotheretofind,don‘tlethimrunaway!”
……
似乎有人往這邊靠近,莫野迅速的脫下身上的皮外套反個麵穿上,壓低臉靠向懷裏的葉清舞,弄堂外的人若是往裏一看,確像是一對情侶在接吻,沒有任何可疑的地方。
“nothere,gotheretolookfor!”
腳步聲漸漸遠去,兩人不由鬆了口氣。
喘息的當會兒,葉清舞猛的抬頭,盯著那張笑得欠扁的臉冷聲問道:“你怎麽會招惹上他們的?”看起來像是一幫恐怖分子,一般人哪敢惹。
莫野挑了挑眉,一臉無辜道:“我可能,一不小心,勾引了他們老大的女人!”
“你說什麽?”葉清舞一臉憤怒。
見她這麽大反應,莫野開心的勾唇:“怎麽,吃醋了?”
“我隻想跟你這種人保持距離!”葉清舞嫌棄的輕嗤,先一步退出弄堂,轉身大步離開。
莫野自然不會這麽輕易讓她消失在自己的視線範圍之內,跟在她身側寸步不離。
“你跟著我幹嘛?”眼看就要到家了,葉清舞猛的停下腳步,一臉不耐的看向他,看他似乎沒有離開的打算,隨即將手裏的鈴鐺遞還給他,“謝謝你的聖誕禮物,收受不起,不見!”
莫野二話不說伸手扣住她手腕,將她拖拽回麵前,一字一句的說道:“葉清舞,你聽好了,我不會再讓你逃走。”
逃走?!
“你什麽意思?你放開我!”葉清舞皺起了眉。
莫野眼底的怒氣衝動的閃爍了下,咬著牙問道:“沒有我的允許,誰準你逃開的,你居然敢跟我玩失蹤,你以為離開w城我就找不到你嗎?”
葉清舞聽著他莫名其妙的話,用力的抽回了手:“什麽沒有你的允許,什麽不準逃開,你以為你是我什麽人?難道你以為我跟你做了那個交易,就是你的人了嗎?”
“是!”
“你簡直不可理喻!”葉清舞被氣得調頭就走,然而走了兩步她突然想起了一個重要問題,猛的停步轉身,身後結實的胸膛跟著撞了上來。
“投懷送抱?”
葉清舞推開他,正兒八經的問:“你不是在牢裏嗎?不是被判了三十年嗎?怎麽出來的?難道你是……越獄?”
莫野邪氣的一笑:“恭喜你,答對了!”
葉清舞不敢相信的瞪大了眼:“不要告訴我你越獄出來就是為了找我!”
“嗯哼!”莫野不置可否的聳了聳肩。
葉清舞著實倒抽了口氣:“你變.態啊,你簡直……”
“簡直什麽?”莫野一臉洗耳恭聽。
葉清舞的臉色不斷的變化著:想起在第五監獄的那次交易,想起在教室講台上的那一次,那場她被深迷其中的肉欲交易,他們之間的交流不過是那樣的肉欲,難道他就為了這個而來找她。
“變.態、色魔!”她又氣又羞又惱又憤的紅了眼。
千裏遙遙來找她,他並沒有奢望她會為些感動,更沒指望她會有什麽欣喜若狂的表現,可當她這般不屑,一而再,再而三的攻擊他,心裏還是無法克製的竄起了一股無名怒火。
莫野腥紅了眼,大步上前將她擄掠懷裏:“既然你知道我是來做什麽的那就乖乖就犯吧!”二話不說的低頭舌吻,在她錯愕之際闖入她的口中跟她香甜的丁香小舌抵死糾纏。
“唔!”震驚過後葉清舞立即奮力反抗。
莫野不顧她的掙紮將她緊鎖在懷裏,雙手摸索著包裹在厚重衣服下的柔軟,舌頭頂開她的貝齒繼續癡纏著她的丁香小舌。
因為接觸這樣的甜美而開始產生了置身夢境的幻覺,莫野的臉上出現一抹從未有過的溫柔笑意,經過一段時間的分別,對她的感覺居然有增無減,在聖誕樹下乍見到她時就已經令他全身興奮,隻想著將她壓在身下纏綿。
啪!
一記結實的巴掌,葉清舞終於掙脫了他的糾纏。
莫野用大指指腹揉了揉生疼的嘴角,目光定定的注視著她。
“莫野,我不是你的玩物,如果你再敢糾纏我,我就報警!”葉清舞目光鎮定,對於這個男人,已然從一開始的懼怕變成了現在的憎恨。
她葉清舞雖然不是什麽名媛淑女,沒有多麽優雅多麽尊貴的身份,但也不是那種隨便的女人,為了幫助冷寒夜她是曾經出賣了自己的身體,但那並不表示她會一直作賤下去。
她轉身上樓,碰一記關上了安全鐵門!
莫野跟著踏上前兩步,卻被冷冷的關在門外,鼻尖差點沒被撞扁!
認命的退後幾步,聳聳肩,絲毫不在意她剛剛決絕的態度,他莫野的字典裏沒有‘失敗’兩個字,對於葉清舞他誓在必得,也非得到不可,不論需要付出怎樣的代價。
+
其實在葉清舞關上門後,她一直停留在門的另一邊沒有上樓,她喘息了,仍然不敢相信自己剛剛遇見的,那個男人居然真的是莫野,那個一身邪氣的男人居然追她到美國來了。
他是怎麽出的監獄,是怎麽知道她在美國,是怎麽找到她的,她一無所知,也並不想知道,唯一想知道的是……他什麽時候會離開!
門外,天上飄著雪,一朵朵的雪花因為溫度的降底而凝結更加大塊。
莫野的身上隻穿了兩件衣服——黑襯衫,皮外套,一條黑色長褲,鋥亮的短皮靴,整個人站在雪地裏能發出一道無形的氣場,可惜這樣的氣場縱使能抵擋野獸的靠近卻抵擋不了這冰天雪地裏的寒氣逼人。
他沒有因為寒冷而離開,反而勾唇一笑,像是跟漫天大雪挑戰似的直挺站立,雙手插袋,縱使渾身落滿了雪花也無損老大的威嚴。
門內,葉清舞深吸了口氣,聽不到外麵的動靜,她猜測著他已經離開,然而她沒有勇氣打開門來查看他是否真的已經離開,想了想,終於緩步上樓,站在屬於她的301室前,掏出鑰匙開門。
室內一片漆黑,她沒有第一時間開燈,而是走到窗戶前向下查看,旦見那個男人居然還直挺挺的站在雪地裏,心髒猛的一震,順著牆壁坐在靠窗的沙發,渾身一陣無力。
他不可能影響到她的!
他們不是朋友,甚至連熟人也算不上。
葉清舞拉上窗簾,走向浴室,‘啪’一記打開燈,開始梳洗,準備睡覺。
這樣冰冷的天氣,隻有被窩才能讓她的身體溫暖起來。
+
莫野抬起頭,看著那個‘刷’一記響起來的三樓房間,他一直查看著這幢樓房的燈,從她上去之後,隻有這一個房間響起燈,毋庸置疑的,那是她的房間。
其實以他的身手,完全可以順著管道和每層樓房窗戶突出的位置輕而易舉的到達三樓,橇開鎖更是易如反掌,然而這一回,他突然不想勉強她,不想聽到她反抗的聲音。
讓她自己主動打開門迎接他的光臨,那才是最完美的。
站在原地,此刻他的外套隻是一件薄薄的皮衣,頭發上已經沾滿了飄落的雪花,雪花越飄越大,很快,地麵積起了雪,將他的雙腳掩埋。
刺刺麻麻的冰冷感襲來,從腳裸開始至身體,至骨髓,不斷蔓延,而此刻他的腦海裏,想著的卻是她轉身上樓前,倔強的表情和眼角那滴隱約閃爍著的晶瑩。
他莫野有過很多女人,自動送上門的更是不計其數!以前的他最自鳴得意的就是對女人他從來不需要用強的,隻要勾勾手指頭,就會有不計其數撲身上來讓他玩弄,可對於這個女人……
他沒有像對待那些女人一樣對她。
她說她愛冷寒夜,願意為他犧牲自己,她臣服在他身下的時候,明明身體跟他一樣享受,卻總強忍著不讓自己淪落,她是他遇見過第一個遵從理智,沒有因為身體的歡愉而變得放浪的女人。
她是不一樣的,所以她沒有跟別的女人一樣迷戀上他的身體,反而一聲不吭的逃離了。
而他,鬼使神差的追來,隻想繼續……征服她。
+
雖然並不想去關心,可還是忍不住的打了通越洋電話給第五監獄的老師!
通完電話,葉清舞隔著窗戶外下望,外麵的雪越下越大,而那個快變成雪人的男人卻仍然固執的不肯離開。
……‘哦,那個莫野啊,他的案子重新審理,已經無罪釋放了!’……
重新審理,無罪釋放?!
這是不就證明了他並不是那種十惡不赦的壞人?
也並非是她以為的越獄!
這個男人,還真是令人捉摸不透!……看起來明明邪惡得要命,做起事來瘋狂得要命,現在又固執的要命!可這麽邪惡這麽固執的男人,卻從來沒有對她用過‘強烈’的手段,每一次他都是以誘.惑封緘,向人證明他的魅力無限。
實在想不通,剛出獄不到一個月,他來這裏做什麽?難道真的是為了來找她?
不可能!
葉清舞很快否認了這個可能,‘刷’一聲再度拉上窗簾,努力讓自己的心變得無動於衷。
她跟他並不是很熟,就算他被凍死了應該也不關她的事。
對,不關她的事!熄燈,睡覺!
+
冰冷的夜裏,被窩、空調、睡眠……這一向是人們最大的追求,葉清舞也不例外,每每下了班回到家,隨便的吃點什麽做為晚餐,就會早早的上床睡覺,有時候看著電視不知不覺就睡著了,有時候也會把筆記本擺在被子上麵做些未完的事。
然而不管是怎麽打發睡覺前的這點時間,被窩永遠都是她最無法舍棄的地方,隻要躲在暖和的被窩裏,似乎外麵不管刮風下雨大雪還是冰雹都不關她的事。
可不知為什麽,今夜就是睡不踏實,輾轉反側了無數次,腦海裏總時不時的出現樓下那道快變成雪人的身影,終於迷迷糊糊的睡過去,卻又在夢中被一個長得像莫野的冰雕驚醒!
無奈,她隻得套了睡袍起身走到窗戶旁,拉開窗簾察看,一片雪光之中已經沒了那道突兀的黑色身影。
果然,是她多慮了!
這樣的冰天雪地,傻子才會一直守在下麵,他當然已經走了!
然而正當她要走開,那片雪地卻突然隱約的動了動,定眼一看,那道身影分明是在雪地之下。
葉清舞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這一刻她再也沒有多做考慮,快速的開門奔到樓下,扒開厚厚的雪將他整張臉露出來時,她震驚的呆愣了幾秒,她沒想到他居然真的還在。
‘叮鈴!’一聲!
她注意到了他的手邊,那隻他當做‘聖誕禮物’送給她的聖誕鈴鐺還緊緊的捏在他的手中,莫名的眼眶一熱,緊張的扒開他臉上、身上的雪,將他從大雪中撈了出來。
“莫野、莫野!”她拍著他的臉,根本毫無溫度,難道已經凍死了嗎?這樣的認識嚇到了她,她趕緊用力的拖起他:“莫野,你不要死,你死了這裏的警察一定會查到我身上的,你起來,快起來!”
似乎還有一點意識,他的雙腿因為她的叫喊而站立了起來了,可眼睛還是緊閉著,他的雙腿無意識的跟著她的力道向前邁動步伐。
走進鐵門,一級一級的步上台階,幾乎費去了全身的力氣,終於將他扶進了家門。
脫去他身上的外衣和牛仔褲,將他如冰塊般的身體用羽絨被包裹了起來,看著他被凍得青紫好無血色的臉,她不經害怕了起來。
“我又不是上輩子欠你的,憑什麽要管你的死活!……但是莫野,我既然管了,你就不準給我死!”葉清舞懊惱的看著摸去毫無溫度,還是冷得像冰的男人,想了想,立即走進浴室接了熱水開始給他擦身。
從頭到腳的擦完,又從櫃子裏拿了床被子壓在他身上,這才感受到他的身體暖和了起來。
她也累得筋疲力盡,在床邊泛起了困來。
+
天光大亮的照射到她臉上,她吃力的睜開眼來,抬頭看床上的男人,卻見他身上的被子已經不知何時被踢開,而暈迷中的他卻還夢囈得起勁。
“該死的,你想死在我床上嗎?”她重新為他蓋上被子,一邊整理著,一邊側身去聽他的夢囈。
“……別跑……我不準許……抓到!”斷斷續續的實在聽不真切,看他的眉頭一直緊皺著,應該是在做著什麽惡夢。
清舞伸手探了探他的額頭,卻沾了一手的汗,他此刻的溫度高的嚇人!這樣也是難怪,當了幾個小時的雪人,不生病才怪。
倒掉昨晚上為他擦身的水,又重新接了盆熱水為他擦了擦身,看他仍然昏迷不醒,外麵的雪又幾乎封了路,看來沒辦法帶他去醫院,隻好去附近的藥店給他買成藥了。
+
原本隻是買藥,卻又轉去了超市,買了滿滿兩大袋的東西。
拎著袋子站在門口,掏出鑰匙正要開門的時候,心裏莫名的湧起了一股暖意,在這瑞雪冰凍的世界,家裏有個人在等她,似乎變得不再那麽寂寞冰冷了。
開門進屋,快速的放下手裏的東西走進房間,看著床上的男人還沒有蘇醒,鬆了口氣,取出藥遵照上麵的服量取出了兩顆塞進他的嘴裏。
“莫野,把藥吞下去!”她在他耳邊吩咐,隻見他喉嚨動了動,聽話的咽下了藥粒,葉清舞微微一笑,頗有股成就感。
時間不早了,打了通電話請假,又進廚房做了兩人份的飯菜,端著飯走進房間,看著昏迷中的男人,想了想,又走回廚房,將飯倒時鍋裏再加兩碗水,開火熬成稀飯,重新端進房裏。
“莫野,張嘴!”
葉清舞看著他乖乖的張開嘴,唇角不由得揚了起來,這個男人平日那麽拽那麽霸道又囂張,沒想到生了病居然變得這麽聽話。
她將稀飯送進他嘴裏,然而卻有一部分流了出來。
急忙擦了擦他的嘴角,取過一旁的枕頭將他的頭部墊高,重新喂上稀飯,終於,全部都順利的吞了下去。
一碗稀飯很快吃下去了,將碗端回廚房,她這才發現自己的午餐還沒有吃,餓了一個早上全在侍候那個她本應該憎恨的男人,不由輕嗤一聲:“我這是中了什麽邪?”
+
吃過了晚餐之後,莫野還沒有清醒過來,葉清舞開始有些擔心了,坐在床邊不時的探著他的體溫,聽聽他的心跳,翻看他的眼睛。
他沒死!
她可以確定他沒死,可是已經一天過去了,怎麽還沒有醒過來呢?
量了幾次體溫,已經控製在38度,應該是漸漸的退了燒了,這死男人怎麽這麽能睡?!為了便於照顧,她隻好將客廳的沙發拖進房間,與他麵對麵的躺下。
眨著眼打量著他,昏黃的台燈下,他的五官很立體,睫毛很長,橫過手指測量,足足有她半截指腹那麽長,一個男人怎麽能有這麽長的睫毛,真是讓人嫉妒!
手指下滑,他的眼皮遮蓋著他時刻透著邪氣的眼睛,當初她就是因為那雙眼睛才會注視到他。
記得第一次見麵的時候,所有人都畢恭畢敬的看著她,聽她講課,隻有他趴在桌麵上睡覺,像小時候班級裏的壞學生無視與老師的存在。
她自然的上前拍他的桌子提醒,而他猛的一記抬頭,卻將她嚇得倒退了兩步。
就是因為這雙眼睛。
而他,僅是扔給她一記嘲笑,她以為他接下來會不屑一顧的繼續睡覺,卻沒想到接下來他聽得比其它人更加認真,盯著她的眼神也比任何人都來得專注。
感受到眼皮下他眼珠的滾動,她立即縮回了手閉上眼睛假裝睡覺,過了幾秒耳邊沒有動靜,她再次大膽的睜開眼,看著他側著身子的睡姿,手指又重新伸了出去。
男人的臉頰有著意料之外的光潔,雖然不至於毫無斑點,可在男人中足以算是中級以上,他的鼻子高挺適中,唇瓣稍薄一些。
唇薄的男人情薄,現在他對她糾纏不休,因為她的拒絕反抗而更挑起了他的征服欲,一旦她向他屈服,他又多久會玩膩呢?
她開始在心底跟自己打起了賭!
一個月?不,一個星期!最長也絕不會超過半個月。
她的手指在他的唇瓣流漣,想起昨天樓下那記狂野的吻,心神莫名的蕩漾了一下!莫野,真是人如其名的狂野!
本部小說來自看書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