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12.第1112章 【自投羅網】

字數:7134   加入書籤

A+A-




    ,最快更新囂張蛇王:蛇妃乖乖給我抱 !
    【自投羅網】
    宋銘海得到童笑天的通知後,就已經以最快的速度趕往事發現場了。
    可是李崧救治的醫院在昔照市與安欖市中間,距離安欖市還有一大段距離。
    等宋銘海著急火燎的趕過來時,卻收到了童菀天的短信。
    依然是讓他不要喜歡劉雅樂。
    看到一句沒頭沒尾的忠告後,宋銘海心中非常的不安。
    緊接著就接到了童笑天的電話,內容:童菀天不見了。
    李崧的死讓童笑天與宋銘海都感覺到了不安,童菀天在‘蛇館’被黃金巨蟒及很多蛇圍在中間,像哄著寶貝似乎的討著童菀天的歡心。
    可短短不足一個月的時間後,李崧坐在童菀天的車後座上,中毒身亡,而且是蛇毒。
    別人沒有親見那日群蛇出洞的情景,但童笑天和宋銘海都看到的。
    這種時候,童菀天恰恰鬧‘失蹤’,知情的兩人自然而然的想到了‘蛇’。
    如果童菀天是被蛇‘綁架’了呢?
    童笑天想到蛇,立馬調轉車頭,打算去昔照市野生動物園看看,一邊電話動物園一邊不甘心的要去現場看個清楚。
    而宋銘海腦中幾轉千回後,卻想到了銀午。
    那個詭異的帶著某種非人力的男人,他能讓童菀天自投羅網一次,就可以讓童菀天第二次鑽進圈套。
    不過宋銘海多多少少還是有些疑慮的。
    銀午上次在那個陰森森的古老建築裏,見到童菀天時,童菀天似乎在看到他後才驚覺發生的事。
    但這一次,童菀天卻是給他發了信息的。
    想到短信裏童菀天提到的‘劉雅樂’,宋銘海一邊派人查劉雅樂的下落,一邊返程,往西蕭山而去。
    童菀天避開高速路,選擇了另一條路,她一路抄近道,不要命的直往西蕭山,銀午的居所行駛。
    大概一個小時之後,童菀天先一步趕到蛇王宮。
    她直接將摩托車開進了蛇王殿,空曠的大殿因她的進入,門庭關閉。
    大門關閉的聲音,驚了童菀天,這時候,她才感覺出害怕來。
    “銀午,你在嗎?我要見你……”童菀天看著昏暗的大殿內,飄飄忽忽的從頂樓黑暗出垂釣下來的白色紗絹。
    像一條條白色大蟒蛇似的微微遊晃,四周全陷入黑暗裏,根本看不出風從那裏吹來。
    “你出來,出來……”童菀天緊咬著嘴唇,一次次快速回頭後退,再回頭再後退,她從來沒有此刻這般恐慌,那些不知從那裏吹來的風,好像能吹進她的骨頭縫裏。
    “不許你傷害銘海哥,不許!”童菀天完全慌了,她沒想到會是這種情況,銀午根本懶得見她。
    “不許嗎?”低沉的聲音中帶著濃濃的殺氣,甚至連垂落的白色紗絹都在這一聲中斷了幾根。
    童菀天神色一緊,快速的看向聲音來源,卻聽到啪的一聲輕響,哪裏的白紗絹快速的抽離,黑暗盡去,她看到了宋銘海。
    宋銘海跟童菀天幾乎是前後腳進的蛇王宮,所以童菀天看到的並不是幻影。
    “銘海哥?……銘海哥!!!”童菀天聲音有些顫抖了,她費這麽大勁就是不想讓宋銘海被牽扯進來,傷及性命啊!
    童菀天快速的跑向宋銘海,卻在幾步外被一層無形的牆壁反彈著摔到在地。
    “放了銘海哥,我求你放了他。”童菀天心裏冰涼冰涼的,她雖然沒看到銀午,但時間每進一秒,她就越是認定,一切源頭都是銀午。
    “理由!”與宋銘海所在位置遙遙相對的另一邊,紗絹卷開,黑暗後刺眼的銀,銀午正散著銀色長發,坐在那裏看她。
    看到銀午,童菀天突然委屈的想哭。
    那些清晰的夢,那個纏著自己的銀色蛇尾,還有野生動物園裏那些好客的蛇群,剛剛被毒蛇咬死的李崧,以及見到銀午後,銀午的冷漠不否定。
    這所有的一切好像都應證了她的猜測。
    唯一缺少的恐怕就是銀午與夢中蛇尾銀發男是否劃等號的證據吧!
    “是你殺的李崧,是不是?”童菀天一字一頓,很痛心的質問,她強忍著眼淚,就算一開始就知道夢中男人有條巨大的蛇尾,但她總覺得就算是蛇妖,也是像白蛇傳裏的白蛇似的,是個十足十的好妖。
    可是,銀午卻有可能是殺死李崧的凶手。
    想到此,童菀天似突然想起什麽似的,從衣服兜裏拽出那條銀鳳素錦,她愣愣的看著彎起看她的蛇頭。
    再忍不住的哭了起來,原來不是銀午幹的。是她,是她成天把這條銀鳳素錦當寶貝帶在身邊,卻不知道銀蛇會奪了李崧的命。
    童菀天痛苦的垂下手臂,慢慢閉上眼睛,再次睜眼時,快速的將手中銀鳳素錦狠狠的摔到地上。
    隻聽‘啪——’的一聲響,銀鳳素錦幾乎連垂死掙紮都沒有,就安安靜靜的再無聲息。
    銀午對此一直冷眼旁觀,就好像縱容孩子的家長,由著她使勁的發脾氣。
    “你說吧!要我做什麽,隻要你放了宋銘海,讓我做什麽都可以。”童菀天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好像下了天大的決心似的,對銀午咬牙切齒的說道。
    “交換嗎?”銀午冷冷的眸光中有一絲灰暗閃過:“故技重施?哼!……你已經失去跟我談條件的資格了。”
    話起時,銀午還坐在那裏,話落時,已經出現在童菀天的身邊,快如閃電的捏住了童菀天的下巴,狠狠的幾乎掐進她的肌膚裏。
    童菀天被迫抬頭看著銀午,看著他墨紅色的雙眸中翻滾著濃濃的怒氣。
    來之前,童菀天多少還有點信心的,或許銀午沒那麽無情,或許自己還有那麽點利用價值。
    可是那種無情的話從銀午的口中說出,童菀天還是忍不住淚如泉湧,她討厭看到銀午眼中類似厭惡的神色,她討厭被銀午無情的對待。
    “你就這麽喜歡他嗎?”銀午突然鬆手,指尖滑過童菀天的臉頰,挑起一粒淚珠,微微的溫熱感讓銀午眼中的怒氣多了幾分傷感,但他的聲音卻絲毫沒有弱勢:“你是我的,包括你的眼淚,你為他流淚,我該從他身上弄點什麽下來作為補償呢?”
    有那麽一瞬,童菀天感覺到銀午眼中的傷感。
    但他的話卻無情的讓童菀天心驚膽戰,她絕對相信,銀午會做出讓她追悔莫及的事。
    童菀天緊緊的抿著嘴,眼睛撐開到最大,強忍著不讓淚流下來。
    “嗬,你有劉雅樂,為什麽要牽扯上我?我告訴你銀午,我童菀天隻是自己的,我自己的。”童菀天咬咬牙,惡狠狠的瞪著銀午的眼睛說。
    該說的她都說了,順著男人的自大心理,用懇求,用眼淚……沒用,既然沒用,她又何必順著銀午的自大屈辱了自己?
    “嗬,是嗎?”銀午突然欺近,一把摟住了童菀天的腰,指尖順著童菀天的衣服從後腰滑進去。
    童菀天渾身繃緊,那些夢裏的情景,那次當著宋銘海的麵在溫熱的湯池裏……
    童菀天下意識的看了看宋銘海,看到宋銘海仍像無頭蒼蠅似的四處摸索,才稍稍鬆了一口氣。
    “哦!忘了,宋銘海一定很喜歡看的。”銀午似乎看懂了童菀天的心思,隨著他的聲音,隻見無形的屏障後,宋銘海突然轉頭,然後似乎大喊著什麽,快速的衝過來。
    “不要……”童菀天想到那層看不見的屏障,本能的想要提醒宋銘海。
    卻被扣在腰間的手捏了一把,冰冷的聲音裏帶著幾分玩弄的說:“我們來打個堵,如果你再動一下,我就殺了他,如何?”
    童菀天咬緊了嘴唇,眼淚在眼睛裏蠕動,不敢哭也不敢再動。
    “這樣才乖啊!”銀午指尖滑過童菀天的紅唇,低頭在她的唇瓣上輕輕一吻。
    而屏障那邊的宋銘海,在衝上屏障時,被無形的牆反彈,摔在地上。當他快速的看過來時,正好看到童菀天立在銀午的懷中,一點沒有反抗的接受著銀午的親吻。
    上一次的事,宋銘海一直耿耿於懷,恨自己沒能阻止,讓童菀天受那麽大的屈辱。
    同樣的事他怎麽可能允許發生兩次?
    宋銘海不甘心的爬起來,摸索到擋道的牆壁,用拳頭死命的砸向牆麵。
    他好後悔,為什麽沒吃了那枚據說可以擁有神力的藥丸?
    宋銘海的拳頭一下一下,狠狠的砸在無形的牆麵上,卻像砸在棉花上,感覺不到疼。隻覺得沒一次撞擊都幾乎被吸進去,除此之外,眼前甚至連氣流的流動都看不見。
    輕輕的小酌微吻,是對童菀天的懲罰,銀午本來是不打算投注任何欲望的。
    但童菀天軟軟唇瓣上的觸感,卻讓銀午一觸而不舍。
    銀午的手在童菀天的腰身上遊移許久,終於從童菀天衣擺下的縫隙裏找到了突破口,他緩緩的將修長的手指滑進她的衣服裏,觸摸到她細嫩肌膚時,墨紅色的雙眸中閃出火一樣的光芒。
    銀午低頭吻住童菀天的唇,像是饑餓的猛獸看到了獵物一般,而童菀天卻隻能繃緊了身子承受著。
    突然,銀午握住了童菀天的手,引領著她的玉指鑽進她的衣服裏。
    “你知道這是什麽嗎?”童菀天的後腰上,那個銀色的蛇形印記,微微凸出一點點,像燙紅的烙鐵落下的烙印一樣,童菀天看不見後腰上的印記,卻能更清晰的摸到。
    童菀天不記得這個印記是什麽時候多出來的,仿佛媽媽從來沒說過她身上有胎記。
    她從來沒仔細看過自己的身體,而這個印記,也隻是近段時間洗澡的時候,偶爾觸摸到,才知道後腰上有東西的。
    摸著細細長長,像小蛇一樣蜿蜒盤踞著。
    銀午的話,讓童菀天心跳加快,越來越多的信息串聯在一起了。
    銀午知道童菀天身上有這麽個印記,童菀天不奇怪,但聽銀午的口氣,好像這個印記並不那麽簡單。
    “這是我們之間的誓約,而你,是誓約的饋贈品。”銀午嘴角帶出一抹森冷的淺笑,那個不平等的交換,他曾真心付出過的,可童菀天的背叛讓銀午對童菀天恨之入骨。
    想起被欺騙的重重,銀午甚至不給童菀天消化有關‘誓約’話題的時間,就一把將童菀天拋了出去。
    童菀天墜落時,身下多出一張被絲絹鋪就的大床。
    看到銀午虎視眈眈的眼神,童菀天本能的想逃,但她剛剛伸手撐起身子,就瞄到大床正對的那道無形牆壁,以及牆壁後不停的用拳頭,用身體……試圖撞開屏障衝過來的宋銘海。
    還有盤踞在宋銘海身後,半個身子都隱沒在絲絹中的黑色巨蟒,那比動物園見到的那條黃金蟒粗壯了整整一倍。童菀天看不到黑暗深處,不知道黑色巨蟒到底有多大,但黑色巨蟒巨大的血口,完全可以一口吞掉宋銘海。
    看到這些,童菀天禁不住身子發顫,好死不如賴活著,她寧願被看,也不想宋銘海死掉。
    在她的心裏,宋銘海早就是自己的家人了,就像爸爸媽媽一樣,就像弟弟妹妹一樣,她怎麽可能眼睜睜的看著哥哥一樣的家人陷入危險而不顧呢?
    “要我教你怎麽脫衣服嗎?”銀午站在床邊,看著童菀天,他眼裏的怒火夾雜著想要將童菀天生吞般的欲望,冷冷的說道。
    童菀天身子一緊,咬咬牙,但最終還是伸手一顆一顆的解開了扣子。
    銀午看到童菀天有些失神的臉,生氣的一把捏住童菀天的腳脖子,將她拽到床邊。
    “撕拉~~~”三兩下,童菀天身上的衣服被銀午撕成了雪片。
    衣服被撕碎,一股涼意快速侵襲著童菀天的身與心。
    她幾乎連驚怕都來不及,就整個被卷了起來。
    那是銀午的尾巴,她真真實實的看到了在夢裏見到的那個粗壯有力的尾巴。
    ……原來這些天她做的不是夢啊!
    童菀天突然有點淒涼,原本銀午是冷的,而夢中的銀發蛇尾男卻是帶著點溫暖的,可現在看來,她對夢中銀發蛇尾男的遐想,不過是她心底的奢望罷了。
    身體被打開,銀午堅硬如鐵的雄物,無情的搗入她的身體。
    柔韌的蛇尾,堅實的身體,銀午從各種不同的角度侵犯著童菀天,狠狠的帶著發泄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