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給老婆熬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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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池煜冕仍在跟那條魚做鬥爭,陸言跟席沐琛就像是在看戲一般,兩人同步性的雙手環胸,一臉無奈甚至嫌棄的表情看著池煜冕殺魚。
    “我賭這條魚肯定能脫離於水深火熱之中。”忽然間,陸言若有所思的說了這麽一句,席沐琛隨之附和,一隻手搭上她的肩膀,“老婆說的很對。”
    兩人一唱一和,或許從這一秒開始,池煜冕他認為就不應該留下來,看他一個人麵對這麽強悍的敵人,而那兩人卻是悠閑,良心何在?
    池煜冕也是不禁向兩人投來一個異樣的眼光,或許席沐琛的腹黑是跟他老婆學來的,果真是良配。
    “沐琛,你說我們要不要去了結了那條魚,要不然吃個飯要等到何年何月。”陸言撅了撅小嘴問道。
    “老婆我餓了,我想吃你!”話不多說,席沐琛就是彎下腰用頭蹭了蹭陸言的脖子,陸言兩眼盯著池煜冕殺魚,又是用手推著席沐琛的頭。
    當池煜冕看到兩人的一幕幕的時候,手卻是不禁起了一層又一層的雞皮疙瘩,好肉麻的兩人,好可怕,真是辣眼睛。
    “別搞我看別人殺魚……”陸言又是推了一下席沐琛的頭,不緊不慢的說。
    然而,席沐琛卻是越蹭越過來,就差沒整個人都抱緊她了。
    陸言此時此刻的心情就是,額頭一片烏雲,這男人不僅腹黑,還很無賴,很黏人,就像是黏蒼蠅的那種紙,一刻都撒不了手,那些蒼蠅是無處可逃,他就是那張紙,黏度超高。
    “老婆,別人殺魚有什麽好看,你看我!”席沐琛話落就是雙手捧上陸言的小臉,馬上便是呈現出一副肉嘟嘟的樣子,陸言茫然的看著席沐琛,“唔……你要幹嘛”話落便又是緊緊的閉上了嘴。
    “老婆,把你養胖了就沒那麽多事了,這肉嘟嘟的樣子很是可愛!”席沐琛捧著她的臉,兩人雙眼似乎是對上了,像是在深情對目。
    這虐的某隻單身狗,他還能說什麽,就不應該留下來,席沐琛那個老混蛋。
    “唔……我感覺我的臉要變形了!”被捧著臉的陸言艱難的說道,瞬間席沐琛就是恨不得要好好的寵著她,愛著她,養的她肉嘟嘟的。
    最終席沐琛撒開了她的小臉,寵溺的揉了揉她的額頭,“變形了,我也要!”
    不知道為什麽,頓時陸言真的覺得,他是一個寵妻的料,不過若是現在先來點甜的,到某天他又是狠狠的撒手,那吃虧的不還是自己,然後是否不應該去依賴他……不然到以後的傷痕累累,無法收回局麵,更不能因為他所做的一點小事就感動,更加不能喜歡上他,愛上他。
    “我……還是去做飯好了,不然要等到什麽時候才可以吃啊!”陸言撓了撓頭,轉過頭看向一邊殺魚的池煜冕。
    “現在就有個現成的!”話落,席沐琛便是把陸言橫抱了起來,陸言猛然就是在他懷裏亂蹭,這人要幹嘛,丫的!下麵還有人呢……急什麽急。
    “你到底要幹嘛……”陸言怒罵了一聲,一隻手就是捏了一下席沐琛的臉,整個巴掌都蓋在他臉上。
    但不僅沒有因為被遮住看不到,反而還順其自然的走進了房間裏。
    池煜冕拿著手上的菜刀看上了樓上,再是聽到門被狠狠的關上,發出一聲響聲,現在就是留了一個殘局給他,那兩人倒是享樂去了,真是沒心沒肺。
    “啊……席沐琛你要幹嘛!”某女被狠狠的扔到了床上,若不是床是軟的恐怕被摔的骨頭啪嗒啪嗒的響。
    “當然是幹你!”邪肆的話音,邪肆的麵孔,都在張揚著他接下來要做的是什麽事。
    猛然間打了一個寒顫,再是用被子緊緊的裹住自己,兩眼的警惕性,“你……你可不要亂來哈,下麵還有個人呢……”
    “他已經走了!”
    邪肆的話落下,席沐琛已經是猝不及防的扯掉了身上的領帶,襯衫的扣子一顆一顆的落下。
    緊接著帶著衣服撕碎的聲音,呼吸再次的被奪走。
    瞬間陸言便是感覺身體一直在莫名的打顫,從頭到下,像是電流一般的流走。
    那一秒來的太快,是痛,撕心裂肺的痛,仿佛像一個月前的那晚,重蹈覆轍。
    她輕閉了閉眼,不爭氣的眼淚隨即掉了下來。
    忽而,席沐琛撫上了她的小臉,低頭吻去她那酸楚的眼淚,動作漸漸的柔和了下來,然後摸著她那有些淤青的膝蓋,輕聲問道:“疼嗎?”
    陸言抿嘴,淡淡的點了點頭,忽的那青澀的小臉上不自覺的紅到了耳根。
    聞言,席沐琛揉了揉她的碎發,“我會輕點的!”輕柔的話音落下,兩人纏綿了一個中午,似乎已經是接近了黃昏,此時此刻從早上到黃昏一粒米都沒吃過。
    但現在卻被吃的狠狠的,空曠的臥室裏,剩下的隻是兩人急促而又嬌滴滴的喘息聲。
    比起一個月前的那一晚狂熱,似乎這一晚更柔和,但又來的太突然。
    即使這樣,卻也是暈過去了,是餓的暈過去,也是痛的暈過去。
    “嗬……真弱,看來得多補充點營養了!”席沐琛搓著陸言的秀發,隨之一手打開了一旁的抽屜,咪了一下冷眸。
    抽屜裏那一袋藥正好好的躺著,沒有一點被動過的痕跡。
    “老婆你可真不乖,不過看在你這麽幸苦的份上,就給你熬一份。”
    一聲寵溺的話落下,席沐琛不緊不慢的站起來整理好了衣著,隨之給她蓋好被子免的著涼,然後提著那一袋藥下樓。
    不過作為一個總裁,一個少爺,熬藥這種事真的是很有難度。
    最終陸言在樓下那乒乒乓乓的聲音下吵的醒了過來,陸言懵了懵,睜開了疲憊的雙眼,再是用手肘撐一下床,試圖起來,但雙腳似乎散架一般,動不了,更難以運用它站起來。
    那種痛,更是無法用語言就可以表達的,身體輕飄飄的,又是痛到了心底。
    忽的模糊的目光看向四周,要多狼狽就多狼狽,雙手扶起了雙腳最終落到地上,再回首看了一下床單上的那一朵朵紅梅。
    然而目光落在了不遠處的全身鏡上,簡直被蹂躪的不像話,脖子上,鎖骨上,每一個地方甚至都布滿了青青紫紫的痕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