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南琛,你弄痛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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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南琛身子猛地一僵,下意識的想要伸手開燈。
“不要。”
身後傳來熟悉的女聲,霍南琛開燈的動作這才停了下來。
聽清楚是誰的聲音後,他又開口問:“這麽晚了,為什麽還不睡覺?嗯?”
身後,安以沫並沒有立即回答他的話,而是伸手環抱著他。
輕咬了一下唇後,才輕聲回答,“我,我睡不著。”
“怎麽?已經習慣我了,沒有我就睡不著?”
話剛說出口,霍南琛自己都愣住了。
他怎麽會說這種話?
他是不是瘋了?
而安以沫聽見他說這話後,臉頰頓時浮現出不自然的紅暈。
想要鬆開手放棄,隻是一想到豪仔和孤兒院,安以沫又不得不繼續。
所以低下頭,繼續輕聲回應,“嗯,南琛,我,我想和你一起睡,可以嗎?”
霍南琛下意識的想要回答可以,隻是話到了嘴邊,又猛地吞了回去。
表情變得有些不自然,輕咳了一聲後,掰開她的手。
轉臉說道:“宋晴雪,你難道忘記我們之間的約定?還需要我提醒你麽?”
聞言,安以沫的身子微僵。
“記,記得。”
霍南琛皺眉,“既然記得,那你還做這種事情?你不覺得很好笑麽?”
“對,對不起,是我自作多情,我,我這就離開。”
說著,安以沫就鬆開他,踉踉蹌蹌的要離開房間。
因為眼睛看不見,所以她並沒有走出房間,而是筆直的朝牆壁走去。
眼看著就要撞到牆,霍南琛還是不忍心的伸手將她拉住。
安以沫順勢再次撲入他的懷中,霍南琛想要開口讓她鬆開,隻是感覺到胸口的濕意後,到了嘴邊的話又臨時改了口。
“哭什麽?難道我說的還不對了?”
安以沫不回答他的話,隻是一個勁的哭泣。
霍南琛聽見她的哭聲,心裏一陣煩躁。
“好了,別哭了,我答應,我答應你還不成麽?”
說著,霍南琛伸手想要關上門,隻不過他的手剛放到門把手上,突然唇被吻。住。
霍南琛被這突如其來的舉動給弄的愣住,隔了三秒後才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麽。
伸手想要推開安以沫,但是安以沫卻死死的摟著他的脖子不鬆開。
更是趁著他張口之際,順勢闖入。
霍南琛在那一刻鬼使神差的沒有推開她,而是拖著她的後腦勺,反客為主。
蘇傾城端著茶站在樓梯口,看見房間門口,兩個人旁若無人的親吻,嫉妒的恨不得立即走過去拉開二人。
但是最終還是強忍了下來,暗瞪了一眼安以沫後,就端著茶轉身下了樓。
而她不知道的是,在她轉身離開的瞬間,房間的門就被霍南琛用腳帶上。
緊接著,裏麵傳來一陣令人麵紅耳赤的曖。昧聲。
整整一夜,蘇傾城都聽見樓上的動靜。
她被折磨的一夜沒睡著,好不容易起身洗漱完去餐廳吃飯。
剛走出洗手間,就看見鬧得她一整夜沒睡覺的兩個‘罪魁禍首’,居然已經坐在了餐椅上。
霍南琛更是旁若無人的拿著勺子喂著安以沫吃飯,而安以沫也乖巧的張嘴一口一口的吃著他喂的飯。
那一刻,蘇傾城嫉妒的,立即大步走過去。
剛想開口說話,原本喂飯的霍南琛突然抬眸看了她一眼,她心虛的立即閉上了嘴巴。
換上如常的微笑,和他打了一聲招呼,“南琛,早安。”
霍南琛並沒有給她多餘的表情,隻是輕嗯了一聲後,又收回目光,繼續喂著安以沫吃飯。
蘇傾城咬著唇,挨著岑玉坐下。
隻是目光略及安以沫頸脖處那密密麻麻的吻痕時,她又恨不得拿紙巾將那些痕跡擦去。
而坐在她身旁的岑玉,她心情也沒有好到哪裏去。
她因為住在二樓,所以聽見那聲音要比蘇傾城清楚很多。
昨晚,她實在聽不下去,打開門去敲門。
原本是想讓他們停下,結果霍南琛卻當做沒聽見,甚至還更加大聲。
一想到這,岑玉就氣的要命。
啪的一聲,放下筷子,“宋晴雪,你昨天不是說自己一個人可以麽?現在又裝什麽可憐?”
聞言,安以沫咀嚼的動作一頓。
沒有回答她的話,而是拉了拉霍南琛的手,眼圈泛紅,一副受了極大委屈的模樣,像是下一秒就要哭出來。
岑玉看的又是一陣窩火,“宋晴雪,你裝什麽委屈?還真是配得上你的身份!”
戲子,惡心至極!
霍南琛聞言,臉色微沉,“媽,晴雪好歹是您的兒媳婦,即使你再不喜歡,也不要當著外人麵說她,她就算不要麵子,那您自己也不要麽?”
“你!”
岑玉被霍南琛懟的一時語噎,而一旁的蘇傾城,臉色也微微泛白。
外人?
她才不是外人,宋晴雪這個小賤人才應該是外人!
“南琛,你不要這樣說,我,我沒事的,我自己來就好。”
說著,安以沫又動手自己舀著飯。
不過因為看不見,所以舀了一勺沒吃進嘴裏不說,還燙到了大腿。
嘶~~
安以沫吃痛的低叫了一聲,霍南琛心疼不已,立即抽了一張紙巾幫她擦去腿上的粥。
“王媽,去拿燙傷膏過來。”
“是,少爺。”
王媽應了一聲後,匆忙轉身離開。
而霍南琛則是又打橫抱起安以沫,走到一旁的沙發上坐下。
安以沫下意識的想要從他的身上下來,但是卻被霍南琛一把按住。
安以沫這才放棄,十分配合的紅著眼,坐在他的身上。
岑玉越看越生氣,起身走過去說道:“霍南琛,她不過是被輕輕的燙了一下,你有必要這樣子麽?宋晴雪,你還不趕緊下來?你多重,自己心裏沒點數麽?”
“對不起婆婆,我這就起來。”
安以沫說著,又作勢想要從霍南琛身上下來。
但霍南琛卻將她摟的更緊,“媽,我抱自己的媳婦兒有什麽問題麽?再者說了,晴雪不過才八十幾斤,能壓到我什麽?如果真的說壓到我,倒也說對了。”
說著,他嘴角又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弧度。
安以沫起初並沒有反應過來他話裏的意思,直到下麵被一個硬物頂住,她這才明白。
臉頰頓時爆紅,“南琛,你弄痛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