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章 如怨如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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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子為何這麽問?”看眼酒魅不像是在為自己開脫,眾大漢相視一眼後,胸毛大漢上前一步,神色頗為試探。
酒魅臉上閃過一絲怒色,瞥了眼身後唯唯諾諾的宮寧初,蹩眉道:“可是你有什麽得罪的地方,才是這裏的掌櫃的要如此大費周章請我們過去?”
見宮寧初依舊沉默不語,酒魅臉上的怒氣更甚:“說!”
其實若仔細看酒魅的爪子,額,手,早已被汗濕了。宮寧初傳音一句,酒魅就跟著說一句,對著那些一邊色眯眯看著自己又極力掩飾著的大漢,天知道酒魅多想一把火燒幹淨……
宮寧初眼睛閃著怯弱,低頭不語,酒魅方才那一撇,那柔弱的眼神差點沒讓酒魅差點崩掉。隻見宮寧初幽怨的媚眼一拋,接著把頭低了下去。酒魅的不自覺的抖了三抖,冷汗刷的一下就順著臉滑了下來。
酒魅此時非常想找個地方靜一靜。
“你到是說啊!”酒魅的聲音已經帶上了顫音。
宮寧初看著就快炸毛的兔兒,眼底閃過一絲好笑,又瞬間變回軟弱的神色,道:“誰叫那小廝如此跋扈,我看不過眼嘛~”
嘛~
酒魅的雞皮瞬間豎了起來,這回不用宮寧初來通詞了,酒魅炸毛道:“你們,把他給我拉走,處置隨你們。”
“真的?”大漢眼中瞬間冒出金光,上前就想摸宮寧初。
“你們想幹嘛?他好歹是我的人,你們是想讓我成為笑柄嗎?我不介意讓整個鮫淚軒陪葬!”看著宮寧初就要被這些大漢碰到,酒魅心中的無名火騰的冒了出來,手掌朝上一抬,一條大火像條龍一般環繞在屋頂之上,一圈圈的遊走,眾大漢臉一白,觸電般縮回了自己的雙手。
“仙子莫要生氣,是李某的不是,李某給姑娘陪個不是,姑娘可否與我到仙客來一座?”
酒魅朝聲源看去,卻見一個書生模樣的男子慘白著臉,在這快入夏的日子裏居然裹著毛衣,緩緩走進了鮫淚軒。
“你就是那掌櫃的?”
“在下李修煬。”李修煬看著酒魅,眼中閃過一絲驚豔,不動聲色的上前一步朝酒魅道:“仙子到我鮫淚軒,在下居然沒有在此恭候,實在說不過去,李某想請仙子來仙客來一聚,可否賞臉?”
“啥意思?”酒魅聽著李修煬講著這拗口的話,傳音給宮寧初問道。
宮寧初看著李修煬,眼裏閃過一絲殺意,拉起酒魅的手,傳音道:“他想欺負你。”
酒魅頓時對這個李修煬沒了好感,居高臨下的盯著李修煬,冷聲道:“就憑你?”
咳咳,咳咳……
李修煬臉色突然一陣潮紅,頓時撕心裂肺的咳嗽起來,咳罷,嘴角升起一抹苦笑,道:“李某這個病秧子確實不配,可是李某有一樣仙子感興趣的事物,不知仙子是否賞臉。”
酒魅一臉不爽的看著李修煬,道:“你威脅我?”
“不敢。”李修煬笑容不變。
“兔兒,去,順便把為師弄到牢裏去。”
“師父,您老神通廣大,為何不自己溜進去?”
“為師沒體驗過坐牢,想去感受下,怎麽,兔兒,你有意見?”
酒魅翻了個白眼,惡狠狠地瞪著李修煬道:“這個侍寵我不想要了,太能給我惹事,這次這件事本姑娘也有錯,但是主要是我這個侍寵惹起的,不他我沒這事兒,給你處置了。”
“哦?這李某可不敢,這是仙子的家務事。”李修煬看著宮寧初握著酒魅的手,感覺有些紮眼。雖然這個男人長相極為俊俏,但是卻是個草抱枕頭,真不該如此去玷汙她。隻不過,李修煬可不是傻子,不會莫名其妙趟這渾水。
“酒魅,你可不能不要我,你忘了我們歡樂的日子了嗎?”宮寧初眼神迷離而幽怨,如怨如慕的神色,讓酒魅惡心的差點把隔夜飯給吐出來,額,酒魅早過辟穀期了?咳咳,不要在意這些細節。
“我想讓你幫我解決了這個侍寵,你卻連這點都做不到,這就是你的態度?”酒魅半眯起眼睛,看著李修煬的眼神帶了一絲危險。
李修煬笑了,道:“那李某就招辦了。”回頭朝著一眾大漢道:“帶下去。”
“去哪?”眾大漢都有些忌憚。
李修煬掃了眼宮寧初,麵無表情的揮揮手,道:“地窖。”
“這!可是水窖裏……”話說到一半,大漢意識到自己已經說錯了話,忙改口:“不對,看我這記性。”
“帶下去。”
“是。”
“怎麽樣,我的態度可以了吧。”李修煬笑道,走到酒魅跟前,道:“仙子隨我去仙客來吧,仙子去仙客來,想來還真是應景。”
“你真會說笑。”看著師父被帶了下去,酒魅心中有了些擔心,朝著李修煬有些調皮的眨巴眨巴眼睛,身姿一飄,從窗戶跳出了屋子。
“走吧,小娘子~”胸毛大漢淫笑一聲,上前想去摸宮寧初的手,卻被宮寧初一掃眼刀,手訕訕的僵在半空。
宮寧初笑道:“怎麽,你看上我了?”
“怎麽,隻讓你的仙子摸,就不讓我摸嗎?”另一個裸 露著大肚的大漢邪笑,上來就摸了把宮寧初露在外麵的手臂,一聲慘叫,那大漢的手生生的腐爛成肉渣,眼一翻,暈了過去。
宮寧初嬌羞的摸了把手,道:“你還真敢摸我,要知道,她可很能吃醋,給我下了蠱,凡是有男人摸我,那人的手便會生生爛掉。”說罷,一媚眼拋向眾大漢,眾大漢渾身一冷,齊整的退後了一步。
宮寧初微微皺眉壓下了心中的翻騰,臉色有些難看,朝一幹大漢拋媚眼,還真是惡心到姥姥家了。
宮寧初朝大漢走一步,眾大漢就退一步,再走一步,再退一步。一抹邪笑彌漫在宮寧初臉上,宮寧初道:“怎麽,都那麽怕我,那誰去把我關起來?”
“你想怎樣?”眾大漢驚恐道。
宮寧初暗暗鄙視,心道,要不是地窖的入口被女媧石屏蔽,自己感應不到,還用如此大費周折。
“帶我去水牢。”宮寧初笑的很賤,露出一口整齊的白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