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八章 恐怖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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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刹是旭日國黑道對於打手的一種稱呼,就相當於港澳地區說的紅花打手和金牌打手一樣。
山崎野將杜揚當成了其他幫派派來搗亂的羅刹,隻不過這個羅刹囂張是囂張,就是有點蠢。真的把自己當成萬人敵了嗎?竟然跑到場子裏來一個人挑一群人。
杜揚笑著拿起手槍在身前晃了晃,“我有這個東西在,你們恐怕不敢動我吧?”
“哈哈哈。”
場子裏所有的打手都笑了起來,就連一向嚴肅地山崎野也被逗笑了,現在也就隻有拿自己生命開玩笑的人才會讓他笑的這麽開心。
一揮手,從場子後麵又跑出來四十幾名保鏢,他們一個個蹭的一下從腰間抽出長刀和短刀,無論是刀刃上的寒光,還是臉上的寒光,都讓人不寒而栗。
山崎野雙手背在背後,用看螻蟻的目光看著杜揚,“現在我給你十分鍾說遺言的時間,隨後我會轉告你們老大的,讓他知道自己派來的人有多麽愚蠢。”
杜揚一臉疑惑,好像很不理解眼前的情況,“我手上有槍你們還敢動我?”
山崎野不屑地看了杜揚一眼,“你手上的手槍有多少發子彈,八發,還是十發?我這裏有六十個人,用是十個人的性命換一個羅刹,很值得。”
這樣的算法雖然有些變態,但不得不說山崎野是一個十分聰明而且狠辣的人。杜揚歎了口氣,將手槍給防在桌子山。所有的人都是用一種看弱智的眼神看著杜揚,帶著一把手槍就來闖總會,真的是找死。
“既然你們都不怕槍,那我就隻好換一個東西了。”杜揚一邊說一邊見自己的外套給掀開。
山崎野這才看見杜揚的腰間掛著的不是皮帶,竟然是一串的手雷!
杜揚從腰間取出一個手雷放在手中,做出要拉保險栓的手勢,所有人都後退了一步,山崎野也沒有辦法淡定了,伸手麵向杜揚,“別!別衝動!有話好好說!”
杜揚轉過頭疑惑地看著山崎野,“嗯?我一直在好好地和你們說話啊。隻是你們一點都不懂得尊重人,我還沒開口就讓我留遺言。好吧,我說說我的遺言,那就是我現在給你們七分鍾的時間說遺言,一個一個地說,不要太吵鬧,要不然我聽不清楚。”
山崎野都快要哭了,這是哪個幫派請來的瘋子。這根本就不是羅刹,簡直就是恐怖分子。
山崎野額頭上開始冒冷汗了,站在他旁邊的一名小弟低聲在他的耳邊說了一句,“大哥,那個小子手上拿著的說不定不是真的手雷,現在對軍械管的這麽嚴,他哪裏來這麽多的軍火。”
山崎野聽到手下這麽說,目光閃動,看向杜揚的眼神也變得猶疑起來。杜揚是個善解人意的人,看見山崎野這樣看自己,就明白了山崎野的意思,“看來你是不相信我的誠意啊,也好,那就先丟一個試試響。”
山崎野他們就眼睜睜地看著杜揚將保險栓給拔了出來,手雷上的把手一彈,朝著場子裏人最多的角落扔了過去。
雖然心中都覺得杜揚手上拿著的手雷是假的,但所有人還是下意識地趴在地上做出規避動作。也正是這一個動作減少了他們的傷亡。
隨著轟的一聲巨響,場子的那個角落直接被炸開,五六名黑衣保鏢被炸得血肉模糊,當場斃命。
山崎野眼睛都紅了,“殺了這個瘋子!”
已經有了犧牲,所有的保鏢們都是嗷嗷地朝著杜揚衝過去。不就是手雷嗎,我就不信你丟手雷還沒間隔時間了。最多再讓你丟出一個手雷,我們就要把你給製服了!
抱著這樣的想法,保鏢們一個個都顯得很不怕死。但眼看著就要把杜揚給圍住了,衝在最前麵的保鏢就和見鬼了一樣往後麵跑,山崎野還沒有搞明白怎麽回事,難道說那小子原地丟了一個手雷?
杜揚當然沒有這麽傻用自己的命和這群垃圾換。
保鏢們跑的原因,僅僅是因為杜揚的手裏又多了一樣東西,方方正正的,用黃色的油皮紙包著。
山崎野腿一軟,差點沒有給杜揚給跪了。這麽大劑量的炸藥包,這個人居然背著到處亂跑?
杜揚旁若無人地將炸藥包拍了拍,這種危險的動作看的所有人都是心頭一跳。要是一不小心把炸藥包給拍炸了,這個場子直接就會被夷為平地。
坐在杜揚身邊的小姐們再也受不了這種刺激了,一翻白眼,暈了過去。
杜揚將炸藥包就這樣大大咧咧地放在吧台上,笑眯眯地看著山崎野,“這一次我們來玩兒這個,還是說你們都不相信這是真的,想要聽個響兒?”
山崎野想要對杜揚笑,但是又笑不出來。誰敢聽這個東西的響,這不是和自己過不去嗎?山崎野搓了搓手,用謙卑的語氣和杜揚商量,“這位先生,您就說來我們總會有什麽事吧。隻要是我們能夠做到的,肯定義不容辭。”
杜揚伸出手指敲了敲吧台的桌麵,“也不是什麽難事,把你們的會長叫出來,我有事和他談。”
山崎野嘴角抽了抽,這還不叫難事?現在你拿著個炸藥包坐在這裏,誰進這個場子誰的命就在你手裏,會長又怎麽可能冒這個險?
就在山崎野想著怎麽和杜揚迂回一下,拖拖時間的時候,杜揚抬手對準山崎野就是一槍。
子彈從山崎野的耳朵邊擦過,打在他身後的保鏢眉心上。
撲通一聲那名保鏢倒在地上,山崎野這才發現他的手中握著手槍,看來是想要趁杜揚不注意的時候一槍將杜揚給斃掉。
杜揚的臉色冷了下來,“我的耐心是有限的,要是我數到十你還不能夠給我明確的答複,我就把這個炸藥包給點燃。”
山崎野眼皮一跳,沒想到杜揚竟然敢這樣玩。
杜揚卻是沒有給山崎野思考的機會,直接開始數,“一、二、四、六……”
山崎野聽到杜揚這種數法,恨不得衝上去手把手教他數數,“等等!還有三和五呢?”
杜揚隻是對著山崎野笑,沒有停下來,“八。”
山崎野感覺整個世界都在旋轉,大腦裏一片空白。
“十。”
杜揚淡定地從兜裏掏出打火機,將炸藥包上的引線給點燃。所有的都是菊花一緊,更有幾個站在門口的保鏢意誌直接崩潰推開門就往外跑。
聽著引線滋滋的聲音,山崎野徹底投降了。麵對杜揚這種瘋子,他實在是不敢賭炸藥包是假的。
“我帶你去!我帶你去見!”
啪的一聲,杜揚掏出腰間的匕首,幹淨利落地把引線給切斷了一截。
撲通撲通。
一票的保鏢們坐在地上,他們一個個像是虛脫了一樣朝著門外爬,現在也顧不上什麽幫會規矩了,所有人都隻想離坐在吧台前麵的這個瘋子遠一點。
山崎野也有些站不住,要不是身旁的保鏢扶著,他現在都已經倒下了。
杜揚將手槍和匕首都收好,炸藥包就這樣放在吧台上,也不管,對著山崎野招了招手,“來,你過來,單獨帶我去見你們老大。”
山崎野知道現在自己別無選擇,腳上像灌了鉛一樣朝著杜揚一步步走去。杜揚沒有這麽多的耐心,上前一步將山崎野拉了過來,伸手將山崎野的脖子給圈住,就準備往後場走。
“等等。”山崎野看了杜揚一樣,“我想要知道這個炸藥包是不是真的。”
雖然知道自己的這個要求很過分,但山崎野還是有些不甘心。杜揚知道他的心思,也沒有多說什麽,伸出一根指頭炸藥包狠狠地一戳。本來就很難戳破的油皮紙竟然直接被杜揚戳出一個洞。
不過這些都不是重點,重點是從小洞中溢出來的,的確是黑色的火藥,而且還是純度很高的那種。
山崎野閉上眼睛咽了口唾沫,有種劫後餘生的感覺。他一張嘴,聲音沙啞的自己都有些陌生,“這位先生,您的國籍是伊拉克還是敘利亞。”
杜揚哈哈笑了起來,對山崎野帶有黑色幽默色彩的笑話很喜歡。
他不知道的是,山崎野是真的想知道杜揚到底是什麽國籍,這真的是恐怖分子才做得出來的事情!而且還是很有背景的恐怖分子!
杜揚沒有和山崎野臭貧,伸手在他的腦袋上狠狠地拍了一下,讓他前麵帶路。
總會的後場門轉出去,整個裝修風格就有著很明顯的變化。
總的來說前場是夜場,紙醉金迷燈紅酒綠。在前場裏什麽邪惡的事情,暴力的事情都在隨時發生。
但後場就完全是開放性的日式庭院,不僅環境清幽,而且從建築布局還有景觀上來看,頗有一種禪意在裏麵。
旭日國黑道的這種建築理念,其實是受到了神道教的深深影響。
叮!
一聲清揚的敲鍾聲音從一個房間裏傳來,杜揚忍不住轉頭朝著房間裏看去,驚愕的發現正跪在一個佛像前麵參拜的人,就是之前在小旅館見到的那個穿和服女人。
杜揚心中有些詫異,這個女人不是華夏人嗎?為什麽能夠在黑社會老大的後院裏。
對於美女,杜揚一直都是很客氣的。他對著這個女人點點頭,那個女人也是對杜揚點點頭,臉上露出溫煦的笑容。
杜揚繼續挾持著山崎野往前麵走,忍不住開口問,“之前在房間裏禮佛的那個女人是什麽來頭?”
山崎野想了一下,“我也不太清楚,這是大哥上個星期從小旅館帶回來的女人,三天前才被允許進入後院。”
杜揚眼睛微微眯了起來,似笑非笑地看著山崎野,“看來你們大哥很謹慎嘛,帶回來一個女人還要調查這麽久。”
山崎野心頭一驚,不知道杜揚知道了什麽,隻好賠著笑打哈哈,“大哥畢竟是三江會的會長,不謹慎一點不行。”
杜揚點點頭表示理解,“那你們的會長大人現在到底在哪個房間呢?還是說你在忽悠我,想要讓我入新的圈套?”
就在杜揚說完這句話的時候,站在庭院中的他聽見周圍一陣嘩嘩嘩的聲音。
從房間中跑出來十幾名手中拿著手槍的黑衣保鏢,將杜揚與山崎野給團團圍住。
一名看上去快五十歲的男人,身上穿著傳統男士和服,胸前綴了一朵白花步態雍容地走了出來,“你說的很對,我是一個很謹慎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