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一章 比穀清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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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郎,我們該離開了。”
杜揚一伸手,將還沉浸在溫柔鄉中的次郎給拉了出來。宮尾次郎這個時候才晃了晃頭,紅著臉看向杜揚,“我們這就走了?”
杜揚看見次郎這個樣子恨不得一巴掌抽在他臉上,讓他清醒清醒。對著次郎使了一個眼神,宮尾次郎這才想起他們身上沒有錢。
想到岡本家對待沒有錢客人的手段,次郎一下子就清醒了過來。他也是一個會表演的,這個時候非但沒有慌亂,反而轉過身對著那些小姐獻上了飛吻。這讓那些剛才還有些警惕的小姐頓時放下心來,覺得這兩個人怎麽看都不像是不付錢的客人。
不過還是有懂事的小姐,之前都沒有怎麽陪著兩個人玩,現在聽說兩人要結賬,特意從沙發上站了起來,說要帶他們去前台。
宮尾次郎的嘴角抽了抽,卻是不好說些什麽,杜揚則是一臉的無所謂,好像能不能付得起錢都和自己的關係不大。
宮尾次郎看見杜揚這種沒心沒肺的樣子,差點哭出來。大哥你能不能不要這麽淡定,我們馬上就要露餡兒了。
“大哥!你怎麽了大哥!”
就在兩人在小姐的帶領下朝著前台走的時候,佐佐木身邊的兩名保鏢頓時大喊大叫起來。佐佐木捂著胸口,緩緩地倒了下去,兩名保鏢趕緊一左一右地上前去,將佐佐木給扶住。
嘭!
也就在這個時候,夜場突然響起了爆炸的聲音。所有的人都捂著耳朵蹲了下來,就連在前麵領路的小姐也不例外。整個場子頓時混亂起來,尖叫聲和哭喊聲混成一片。
杜揚伸手拍了拍宮尾次郎的肩膀,示意他趁著這個時候和他一起出去。
宮尾次郎這才明白原來杜揚一直就是在等這個機會,為了不被岡本的人抓住,宮尾次郎賊眉鼠眼地朝著四周看了一下,跟在杜揚的身後溜出了場子。
跑在大街上,宮尾次郎拿著摩托車鑰匙的手都在抖。之前在場子裏的時候他沒有想明白,等到他出來之後他才知道剛才發生了什麽。
宮尾次郎帶著哭腔問杜揚,“佐佐木是不是你做的手腳?”
杜揚一臉淡定地從懷裏掏出一根煙叼在嘴上,“是啊,是我做的手腳,有什麽問題嗎?”
有什麽問題嗎?宮尾次郎恨不得現在就和杜揚陪你一個你死我活,“你知不知道佐佐木是岡本家的十大名將?你就這樣把他給殺掉了,要是岡本家把我們兩個人都給查出來,我們誰都跑不了!”
杜揚有些好笑地看著翻身騎上摩托車的宮尾次郎,“所以呢?你現在就準備跑路了?”
宮尾次郎沒有說話,隻是惡狠狠地瞪了杜揚一眼。本來看杜揚出手這麽闊綽,之前還想著要是杜揚辦事靠譜,就在他的手底下混著也是一件不錯的事情。誰知道杜揚現在一出手就把天給捅破了,現在自己不跑難道還等著岡本家的人來抓嗎?
嗒嗒嗒。
宮尾次郎的摩托車都還沒有發動,從巷口就傳來了木屐的聲音。
都已經這個年代了,除了去洗澡,很少有人還穿著木屐出來亂晃。漸漸地那個人從黑暗中顯出了身影,宮尾次郎感覺自己就像是被死神盯上了,渾身發冷,瑟瑟發抖起來。
眼前的這個男人,就是岡本的十大名將第六,比穀清流。
杜揚之前就將所有岡本家的資料都看了一遍,自然也認識比穀清流這個人。上下打量了比穀清流一眼,他穿著傳統的和服,腳上穿著木屐不說。他的腰間還別著一把扇子,兩個手從長袖中抽了出來,一隻手提著鹵菜,另一隻手則是提著清酒。
幾乎是對於同類的感應,杜揚與比穀清流雖然什麽話都沒有說,但是兩人的目光一對上,整個小巷的氛圍就不一樣了。
“哎呀呀,沒有想到隻不過是出去買了一點吃的回來,就碰到了能夠和我一戰的高手,真是慶幸。”
比穀清流的臉上露出幸福的表情。和資料上介紹的一樣,比穀清流其實就是一個戰鬥狂人。隻要有人能夠和他一起戰鬥,他就覺得十分高興。
杜揚頭也不回地對宮尾次郎說了一聲,“你走吧,這個人你對付不了,回去等我的消息,不許離開這座城市。”
宮尾次郎臉上露出苦笑,不用你說我也知道自己不是比穀清流的對手。
不過比穀清流站在出巷口的必經之路上,要是他不點頭,宮尾次郎還真的出不去。
也許是求生的欲望,宮尾次郎咽了口唾沫,還是從摩托車上翻了下來。他推著摩托車小心翼翼地從比穀清流的身邊經過。忍不住看了一眼比穀清流別在腰間的武士刀。就是這一把刀讓比穀清流成為第一個以武力進入十大名將的人。
這自然不是說比穀清流沒有商業頭腦,而僅僅是說明他不僅會賺錢,而且在劍術方麵也是非常的厲害。
比穀清流沒有管宮尾次郎這種小混混,他現在眼睛裏全是戰意,全是杜揚的影子。比穀清流將手中的鹵菜和清酒提起來在杜揚的麵前晃了晃,“有酒有肉,我們是吃了再打,還是打了再吃?”
杜揚搖了搖頭,“我剛剛才殺了佐佐木,現在陪你喝酒,過一會兒就會有人上門來找麻煩。”
比穀清流聽到杜揚這麽說,眼神一凝,隨後又放鬆了下來,“佐佐木那個死肥豬,死了也就死了吧,沒有什麽大不了的。”
說完,比穀清流隨手將手中的酒和肉扔在一邊。剛才他還很看重的東西,現在就像是垃圾一樣,一點都不珍貴了。
比穀清流身子微微躬下去,右手摸在武士刀的刀把上,緩緩地將武士刀給抽出來。
僅僅是看著武士刀上麵的反光,杜揚就知道這一把刀是鋒利無比的神兵利器。
“呀!”比穀清流大喊一聲,提著武士刀就朝著杜揚衝了過來。一般來說,標準的旭日國劍術是在一竹一刀的距離發起衝鋒,這樣才能夠達到雷霆一擊的效果。
但是比穀清流不是這樣,他現在就開始衝鋒有兩個好處。一來可以讓自己的氣勢節節攀升,從而確保在之後的戰鬥中能夠比杜揚更早的進入狀態,找到自己的進攻節奏。
二來也是讓自己的身體慢慢地熱起來,免得突然發力出現一些不可預見性的抽搐或者其他不良反應。
杜揚知道比穀清流不同於一般的對手,因此想都沒想,一甩手就是兩把飛刀飛了出去。
鐺鐺兩聲,比穀清流不僅能夠看清楚杜揚飛刀的飛行軌跡,而且還揮舞著武士刀,兩下就把飛刀都給格擋開了。也就是這麽一會兒工夫,比穀清流已經衝到了杜揚的身前,武士刀往上麵一提,化作流光朝著杜揚狠狠地刺了過去。
杜揚眼神一凝,再也不能夠一動不動地保持重心了。武士刀快的就像是閃電,杜揚根本就沒有思考的空間,完全是憑借著自己的本能在進行躲閃。
“來啊!來啊!”比穀清流一邊前刺一邊叫囂著。這也算是他的獨特進攻方式了。這樣的叫囂不僅能夠在氣勢上壓倒敵人,還能夠調整氣息,將胸口悶住的氣給吐出來。
刺啦一聲,杜揚肩膀上的衣服直接被刺破了。緊接著就是肌肉的崩裂。杜揚感覺到鮮血爭先恐後地朝著外麵噴湧。
比穀清流的招式十分奇怪,一直都是直刺,很少有揮砍的動作。所以杜揚隻是愣了一會兒就反應了過來,“你這是槍術?”
比穀清流嘴角勾起來,“你還算得上是個識貨的。”
生死決鬥,瞬息萬變。
比穀清流沒有繼續和杜揚廢話下去,在一刀刺出去不中的時候,他左手手臂用力強行將武士刀朝著左邊一個橫拉,想要將杜揚的脖子給斬下來。
杜揚雙腳一錯,蹬蹬蹬地朝著後麵退。
武士刀刮在牆上濺起了一連串的火花,估計經曆了這一次的戰鬥之後,這一把鋒利的刀也就要廢棄了。
不過比穀清流沒有管這麽多,他現在就想著將杜揚給殺死,他要體會將敵人斬於刀下的快感。
一直在退縮的杜揚突然將腳一定,整個人站住了。
比穀清流的眼睛一亮,手中的武士刀更快了幾分,眼看著就要將杜揚給斬首的時候,杜揚一個鐵板橋下腰,武士刀從他的頭上堪堪劃過去。
杜揚雙手在地上一撐,雙腳直接從地上彈起,踢中了比穀清流的後腦勺。
比穀清流被杜揚這一踢給弄得措手不及,雙眼一黑半天沒有反應過來。等他晃了晃腦袋再次恢複的時候,杜揚已經不在他的視野裏了。
暗叫一聲糟糕,比穀清流幾乎是下意識地就要蹲下原地一滾。
結果他的腰還沒有來得及彎下,脖子一緊,就被一隻強壯有力的手給圈住了。
哢哢的聲音從比穀清流脖子處傳來,杜揚站在他的背後,用一個十字鎖的手法想要將比穀清流給直接鎖死。
比穀清流的臉色漲紅起來,要不是他一隻手卡住杜揚的兩隻手,現在他已經見閻王了。
正在使勁的杜揚眼睛一凝,因為他看見比穀清流竟然將武士刀的刀尖調轉,朝著自己的肚子方向,狠狠地戳了下來。
他想要和杜揚同歸於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