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二章 被控製的晚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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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經曆了白家打手的事件,晚晴與辛楚楚一晚上都沒有睡好。尤其是睡在客廳中的辛楚楚,隨時都戒備著有人從外麵踹門進來。倒是杜揚一晚上睡得十分好,秦家的安保也不是蓋的,在已經發生過一次這種事情之後,秦滿對整個酒店都進行了重點布控。不知道的人還以為這個酒店要來什麽大人物。
    第二天一早,晚晴睜開眼睛看著睡在自己對麵的杜揚。在白宇凡手下的經曆讓她明白,這個世界上什麽人都是不可信的。唯一值得信任,或者說值得依靠的,就隻有自己。她將手慢慢摸向腦後,在她的頭上,有一個木頭做的發釵。
    發釵從外表上來看沒有什麽奇怪的地方,事實上在發釵中間有著致命的毒藥,而且是無藥可解。這就是白宇凡送給她的武器,也是她之所以能夠成為杜揚第三場對手的殺手鐧。
    回想起自己站在二樓,看見場子中的杜揚將那三名斯巴達勇士與怪物給殺掉的場景。晚晴就知道杜揚絕對不是用武力就能夠擊敗的。現在晚晴都還記得白宇凡對自己說的話,“我給你的木釵雖然厲害,但最厲害的,還是你對男人的真心。”
    晚晴是個聰明的女人,她馬上就抓住了白宇凡的重點,並且昨天也作出了犧牲。而現在,機會就在眼前。將插在頭發中的發釵慢慢拔出來,在扯到一半的時候,晚晴停住了手。她咬咬牙,將手放了下來,閉上眼睛裝睡。
    她不知道的是,就在她閉上眼睛後不久,杜揚的雙眼就已經睜開了。就算是以前的杜揚,在睡覺的時候,警惕性恰恰是最高的時候。更不要說跟著青雲子這麽久,已經達到了隻是用耳朵,就能夠聽出周圍究竟有什麽動靜的境界。
    杜揚將目光朝著晚晴的頭上移動,最後將目光定格在晚晴的木釵上。杜揚伸手捏住木釵,躺在床上的晚晴渾身一顫。她的眼睫毛微微顫動,但還是強忍著沒有叫出來。
    杜揚將木釵拿在手上,歎了一口氣,“睜開眼睛吧。”
    晚晴畢竟是個聰明的女人,也知道現在瞞不過去了。她睜開眼睛用黑白分明的眼眸看向杜揚。
    四目相對,杜揚又看見了晚晴那種複雜的眼神。明明一點殺心都沒有,卻能夠淡然地做出具有殺意的行為。
    “你為什麽想要殺我?”
    躺在床上的晚晴搖了搖頭,“我不明白你在說什麽。”
    啪的一聲,杜揚將木釵給折成兩半,從木釵之中流出白色的乳液。這些乳液落在酒店的床單上,並沒有什麽奇怪的反應發生。這讓晚晴鬆了一口氣。
    杜揚卻是冷笑一聲,翻身從床頭的衣服裏掏出一個小瓷瓶。晚晴不知道這個小瓷瓶中裝的是什麽東西,但是下意識地晚晴整個人的心都提了起來。
    杜揚將小瓷瓶的紅色塞子打開,一邊看著晚晴一邊將手中的小瓷瓶傾斜。“這個瓷瓶裏裝的是師兄給我的解讀劑。內服的。不過這瓶解讀劑一樣可以用來測毒。”
    杜揚的話音剛落,一滴純淨的就像是礦泉水一樣的水滴從瓷瓶中滴落了出來,直接滴落到床單上。解讀劑與乳白色的液體一接觸,床單就變成了鮮豔的粉紅色,慢慢地又變成深紅,看起來十分的美麗。
    “蛇毒。”看著這一團美麗的圖案,杜揚的聲音卻是十分冰冷。
    聽到杜揚這麽說,晚晴整個人都愣住了。她隻知道白宇凡給自己的是很厲害的毒,是什麽毒她並不知道。但杜揚能夠看出來,這就已經邊說明杜揚對於毒藥的辨識比自己厲害多了,至少有自己的手段。
    晚晴小臉煞白,卻也沒有什麽太多的表情。她揚起下巴,將光潔的脖子暴露出來,“你殺了我吧。”
    脖子上一緊,晚晴還沒有來得及尖叫,杜揚的右手就像鐵鉗一樣,將她整個人都掐的死死地。杜揚死死地盯著晚晴,隻要他想,右手隻需要用一點力,眼前的這個女人就會馬上香消玉殞。
    “你真的以為我不敢殺了你嗎?”
    晚晴搖了搖頭,“我從沒這樣想過,殺了我吧。”
    “你不怕死?為什麽?”杜揚眼睛微微眯起來,露出了疑惑地表情。既然不是心有所持,那晚晴就是真的不怕死。但是從她的眼神中,杜揚又讀懂了晚清的求生欲,她不想死,或者說還對什麽不甘心。
    杜揚是經曆了太多事情的人,隻是沉吟片刻,杜揚就想到了一種可能性。
    “你是不是有什麽把柄在白宇凡的手上?”
    晚晴的神色一閃,沒有說話。但對於杜揚來說,這一點細微的變化就已經足夠了。杜揚看著晚晴的眼睛,繼續問,“是錢,還是人?”
    脅迫別人無非就是這兩種東西,要麽就是離譜的還不起的債務,要麽就是什麽重要的人被抓住了。這一次晚晴有了心理準備,雖然暗暗吃驚杜揚問問題的方式和準確度,但她臉上並沒有露出太多表情,讓杜揚去判斷。
    好在杜揚心中已經有了答案,他將晚晴給鬆開,“我不管你究竟有什麽把柄在白宇凡的手上,但你要時刻記住自己的身份。白宇凡那邊我會想辦法去解決的,收拾一下,我們今天還有很多事情要做。”
    將套房的門推開,辛楚楚端端正正地坐在客廳中,雙手捧著一杯熱茶。那副悠閑的樣子,不知道的人還以為辛楚楚是來度假的。
    “哦,你們今天這麽早就起來了?”辛楚楚抬起眼皮看了一眼杜揚,隨後又將頭轉了回去,輕輕地吹了一下茶杯中漂浮著的茶葉。
    杜揚走過去毫不客氣地在辛楚楚的頭上拍了一巴掌,這個小妮子一大早就這種姿態,無非就是想要提升自己的氣勢,營造出一種自己沒有被杜揚壓製住的感覺。畢竟現在她在杜揚的手上,各方麵對她來說都太不利了。誰知道杜揚完全無視她的氣勢,一巴掌打在她的頭上,將她營造的這種氣場給破壞掉了。
    “走,出發了。”杜揚說完順手將掛在衣架上的外套拿下來換上。
    辛楚楚伸出雙手去抱杜揚的手臂,但她的體重太輕,杜揚想要做什麽還是沒有任何的阻礙。辛楚楚被杜揚一帶,摔在地毯上,露出齜牙咧嘴的表情。
    “大叔,到哪裏去?難道不是應該先送我回家嗎?”
    杜揚抖了抖外套,雙手捏住衣領疑惑地看著辛楚楚,“送你回家?我怎麽不知道有這個安排?”
    辛楚楚也不知道杜揚究竟是真的不知道還是在裝傻,她哭笑不得地看著杜揚,“大叔,昨晚你不是才說了嗎?我們是一根繩上的螞蚱。現在你要是丟下我一個人出了酒店,我肯定會被那個什麽少給撕成碎片啊!”
    杜揚臉上露出似笑非笑的表情,“看來一晚上過去了,你的頭腦也變得清楚起來了。知道那個三少不好惹了?”
    辛楚楚連連點頭,“知道了知道了。”
    杜揚就像個狡詐的商人,他拍了拍辛楚楚的小腦袋,“既然知道了,那你說說你能夠幫我做些什麽?”
    “嘎?”辛楚楚愣住了,不明白杜揚突然提出的這句話是什麽意思。
    杜揚臉上的笑容收斂了起來,一臉嚴肅,“看來你還是沒有想明白啊。我是不怕那個什麽三少的,有你沒你我都能夠在燕京市活得好好地。所以我們是一根繩上的螞蚱不假,但繩索綁住了你卻沒有綁住我。想要我保護你你總是要付出一點代價的。”
    辛楚楚這下明白了,杜揚並不是那種不用腦子思考的男人。本來以為他這樣折騰晚晴,早上起來之後,自己略施小技,他就會順手幫自己一把。但是現在看來,自己還是太天真了。
    辛楚楚的眼睛滴溜溜地轉了一圈,抬頭看杜揚的時候,已經是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大叔,你也看見了,我就是一個窮學生。要什麽沒有什麽。你還忍心對我有什麽要求?”
    杜揚搖了搖頭,“每個人都有她存在的價值,你還是不要妄自菲薄嘛。要是真的想不起來有什麽能夠為我做的,那我也隻有表示遺憾了。晚晴,我們走。”
    見杜揚轉身又想要走出房間,辛楚楚趕緊又伸手將杜揚給死死地拉住,“我說大叔你急什麽!都這麽大的人了,一點耐心都沒有!”
    杜揚轉過頭伸出食指敲了敲手腕上的手表,意思不言而喻。
    辛楚楚低聲咒罵了幾句什麽,將拉住杜揚的手給放開,做出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表情,“我都說了我這種窮孩子沒有什麽能夠給你的。不過你要是想要別人的東西,我倒是能夠小小的幫一下忙。”
    聽辛楚楚這麽說,杜揚的嘴角微微勾了起來。他一拍辛楚楚的後腦勺,“走吧,今天跟我走一天,晚上我就把你送回去。”
    辛楚楚瞪大眼睛看杜揚,“為什麽是晚上?”
    “如果你不怕白天被人跟蹤,摸到你的老巢,那你就讓我白天送你回去吧。”
    辛楚楚渾身一冷,算是默認了杜揚的話。不光是她一個人對付不了那個所謂的三少,她家裏人也對付不了。她在外麵混,不想給家裏人招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