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 醒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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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眼間,九天已經過去,永毅然和永櫻皆已從那無良方丈的寺廟護寺幻陣中脫困而出。
方丈那時在做早課,忽然,他注意到了那束光芒,那是被困的倆人脫困而出出現的光芒。
一會兒後,永毅然和永櫻皆是醒來,同時也完全破開了那籠罩著他們的幻陣。
方丈大聲喊道:“你們可知自己犯了何罪?”
永毅然反問道:“我們犯了何罪?值得方丈如此動怒?”
“不尊師重道就是一種罪。”
永毅然道:“是嗎?我看是你忽悠我這個不喑世事的人才對。”
方丈道:“住口,你根本就是在胡言亂語。”
“是嗎?那你為什麽如此急著辯解?要知道,身子正不怕影子歪。”
“孽徒,你不尊師重道,居然還有理了,你真是讓為師深感失望啊!我怎麽就收了你這個不聽話的東西呢?居然還感忤逆師尊了,真是氣煞我也。”
“方丈,你這話可就說得不對了,雖然我之前的確是你徒弟,但是我現在心中已不再認你這個師傅,還談何忤逆師尊呢?”
“氣煞我也!我怎麽就收了你這個孽畜,真是氣煞我也!”
永毅然也怒了,怒道:“你若對我不薄,我自然會知恩圖報,可你給我的隻是破銅爛鐵一般的東西,我是一個他人待我如何,我就待他人如何的人,你如此這般,實在是傷透了我的心啊!你居然還如此說,更是成功的引起了我的怒火,我絕對不會放過你的。”
方丈似乎是怕了一般,道:“施主,你這又是何苦呢?”
“現在才知道怕,恐怕是晚了。”
“來吧!有什麽手段盡管使出來吧!我不怕你!”
“你不怕死嗎?”
“生又如何?死又如何?生生死死皆有其玄奧,既然各有不同,而且我也活夠了,縱死又何妨?”
“這麽說,你是想死嘍!”
“既是已知,又何必多問?”
永毅然看著眼前的方丈,忽然覺得他的形象高大了起來,心中有個念頭跳動,那伸向方丈的手停了下來。
方丈看著永毅然向自己伸來的手停了下來,問道:“你為何又不動手了呢?是因為什麽?”
“我是波動劍劍主,是來拯救波動之界的,不是來殺人的,我不是殺人狂魔,也不會欺負老人,所以我今天不殺你。”
“啊,是嗎?那樣太好了,我可以不用死了,耶!耶!耶!”
“方丈,你的定力呢?剛才的定力都哪裏去了?”
“沒辦法,剛才畢竟我要死了嘛!所以才有那般姿態。”
“你莫非是裝的?”
“剛才都快死了,還裝什麽裝?裝模作樣有用嗎?”
“你覺得呢?有用還是無用?”
“我自然是覺得無用了。”
“是嗎?你真的如此覺得?”
“那還有假?我剛才是看破了生死。”
“就憑這一句話,我放了你是值得的。”
“多謝小施主大發慈悲,老朽感激不盡,不如老朽陪小施主聊會兒閑話如何?”
“話題呢?聊什麽呢?”
“隨施主所想。”
“那麽,你就一直住在這山上嗎?”
“是的,我就一直住在這山上。”
“你是從出生到現在,一直都住在這山上嗎?”
“是的,我是從出生到現在,一直住在這山上,從來都沒有離開一步。”
“一直隻吃素?”
“我和其他和尚有點不同,偶爾也需要吃肉的,但不經常吃肉。”
“你喝酒嗎?”
“我喝的是菊花酒,純素的。”
“你覺得菊花酒好喝嗎?”
“很好喝,很好喝,喝一口賽神仙。”
“那你出生的時候,這裏有幾人?”
“就我的父親和我的母親還有我,三人。”
“那你的父親和母親呢?”
“皆已仙去。”
“你可有子嗣?”
“雖然我是出家人,但我是有子嗣的。”
“既然你有子嗣,那麽你一定結過婚嘍!是吧?”
“我雖然有子嗣,但是我沒有結過婚。”
“那是為什麽呢?為什麽你有子嗣,但卻說自己沒有結過婚呢?”
方丈歎了口氣,道:“事情是那樣的,那個時候,我父母皆已仙去,一個夜黑風高的夜晚,我躺在床上,忽然,外麵傳來‘砰砰砰。’的響聲,我不由得感到好奇,然後去開了寺廟的門,借著月光,我看到了門外站著一位女子,一位美麗的女子,她說‘你看這荒山野嶺的,我實在是沒處可去,所以我要在這間寺廟借宿一晚。’,因為我見這女子生的很是漂亮,動了色心,所以就讓她借宿了一宿,那天晚上沒有任何事發生,第二天,她說‘我還要借宿。’,然後我頭也不回的答應了她,那天晚上我忍不住了,爬窗進了她的房間,那時她正好醒著,她看見了我,臉上沒有任何懼怕的意思,道‘我不反抗,就從了你吧!’,事後她就懷了孕,生下了孩子,但是因為忍受不了山上的寂寞,所以帶著孩子離開了,就剩下我一個人住在這裏。”
“那方丈孤身一人住在這裏這麽多年豈不難過?”
“難過又有何用?又不能將她們變回來,為什麽要難過呢?”
“難道方丈不懷念嗎?”
“懷念有何用?能讓她們回來嗎?那是不可能的事情。”
“那方丈就沒有想過,下山去找她們嗎?”
“這件寺廟必須要有人看管才行,如今隻有我一個人,自然是要在這看管寺廟。”
永毅然問道:“為何這件寺廟需要有人看管?不能短暫離開一段時間嗎?”
“是的,這座寺廟一刻也不能無人看管,至於為什麽一定需要有人看管,那就是祖訓了,祖訓上寫著,這座寺廟必須有人看管。”
“那方丈死了以後呢?”
“不知道。”
“這間寺廟有史書記載嗎?”
“怎麽沒有?史書上一定記載著這座寺廟,雖然我沒看過史書,但是我這麽認為。”
“就這麽相信嗎?這是為何呢?”
“祖訓上寫著,任何時候都要相信寺廟。”
“那不相信的後果呢?是怎麽樣?”
“不知道。”
“那你們寺廟以前有人不相信寺廟嗎?”
“沒有。”
“你們寺廟有名字嗎?”
“以前或許有名字,但是現在,我不知道。”
“你們寺廟是什麽時候開始就存在的呢?”
“這個,很久很久以前,我不知道具體年份。”
“你單獨一個人的時候,經常做什麽事情?”
“和尚所進行的事情。”
“那是什麽?”
“說了你也是不知道的,不如不說更好一些。”
“既然你不說,我也不能強求,是吧?”
“對。”
“方丈現在的年齡是多少?”
“記不清了,我幾歲我自己都記不清了。”
“那樣啊!看來方丈真是老了啊!居然連自己幾歲都記不清了。”
“是的,我老了。”
“那我們現在可以走了嗎?我覺得陪你說話也說夠了,應該可以走了吧?”
“走吧!走吧!後會無期啊!”
“青山不改,綠水長流,後會有期。”
“後會無期啊!千萬要後會無期啊!我真的是不想再見到你們了。”
“後會有期啊!我們之間一定會後會有期的,保重啊!無良方丈。”
“你怎麽知道我的法號叫無量方丈的?怎麽知道的?我記得我也沒告訴你啊!”
“你不是無良嗎?所以我就叫你無良方丈了,但還真沒有想到,你的法號真的是無良方丈,怪不得你這麽無良呢!哈哈!無良方丈啊!”
即使那無量方丈再怎麽笨,也是聽出了永毅然說的無良是哪個無良,高聲呐喊道:“記住,我的法號是叫無量方丈。”
永毅然卻聽錯了,“我記住了,你的法號是叫無良方丈,是吧?無良方丈啊!”
“記住了,我的法號是叫無量方丈啊!”
永毅然還是聽錯了,道:“我記住了,你的法號是叫無良方丈,是吧?無良方丈啊!”
“你聽錯了,是無量方丈,不是無良方丈。”
永毅然的人卻是在這時帶著永櫻剛好離開,完全沒有聽到這句話,當然也就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