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邪教血祭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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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永毅然問道:“你叫什麽名字?”
    “我叫暴雨華。”
    “暴雨華,這是個好名字,你是做什麽的呢?”
    “如你所見,我是一名廚師。”
    “廚師嗎?我怎麽總覺得你的名字和廚師有點不般配啊?”
    “每個人知道我名字後都這麽說。”
    “那我晚上睡哪?”
    “這好辦,你就睡我的床上吧!我睡客廳好了。”
    “那怎麽好意思。”不過最後他還是躺在了暴雨華的床上。
    暴雨華也睡在了客廳的地板上,由於他打了個地鋪,並不是直接躺在地上。
    第二天清晨,永毅然睜開了雙眼,下了床,一眼就看見了暴雨華,但此時暴雨華還在睡覺。
    永毅然看著那睡的跟死豬似的暴雨華,叫了幾聲,暴雨華沒有任何反應,終於,永毅然忍不住了,一腳踢醒了他。
    被踢醒的暴雨華還很迷糊,道:“誰啊!不知道今天休息嗎?”
    永毅然道:“我走了,再見。”
    暴雨華還是很迷糊,道:“什麽啊!走了,什麽走了啊?”
    永毅然道:“我去那個邪教總部了。”
    暴雨華在這一刻恢複了清醒,道:“保重啊!一路順風啊!一定要成功啊!”
    “我一定會成功的,放心吧!”
    隨即永毅然走了出去,不過沒過多久,他又回來了。
    暴雨華問道:“你怎麽又回來了?”
    永毅然道:“我不知道那個邪教的總部在哪裏,所以我就回來了。”
    “那也是,你不知道邪教總部所在地,就這麽急急忙忙的出去了,回來不是應該的嘛!”
    永毅然沒有那麽多時間跟暴雨華墨跡,所以直接道:“你告訴我那個邪教的總部在哪裏吧!你一定知道的。”
    暴雨華道:“那個邪教的總部就在離這裏不遠的那座山裏麵。”
    “好!那我走了。”
    “保重。”
    永毅然走出了暴雨華的房子,向著不遠處,那座山的方向疾馳而去。
    暴雨華在房間裏保佑道:“請上蒼保佑他成功啊!成功的把血祭教打趴吧!”
    不一會兒的功夫,永毅然到了那座山,看向山時。
    隻見山體滿山遍野都是紅色的,樹木的葉子也是紅色的,這一切的一切,都透漏著這裏的不一般,這讓永毅然確信了那個邪教的總部就在這座山裏麵,畢竟,隻有邪教,才會以這麽妖異的紅色作為教會的主色調。
    永毅然看見山體上有個小門,他立馬過去推了幾下。
    卻不料,這一推就是變故突生——那扇小門很快的開了,站在上麵的永毅然淬不及防的掉了下去。
    永毅然被這突然間的變故給驚的懵了一下,隨即他就落了下去。
    深不見底的隧道裏,一個人快速的滑落,這引起了一個人的注意。
    那個人就是這個邪教的教主,這個邪教名為血祭教,血祭教用無辜的生靈之血獻祭給血神,獻祭了很多年。
    他們這個獻祭是為了求得血神庇護,因此,這個邪教在血神的庇護之下為非作歹了許多年。
    說來也奇怪,血神是正義的,但是他們這個邪教卻用無辜的生靈之血求得了血神的庇護,要知道,血神可不是邪惡的神,但這樣,的確是血神的失職了,然而這些永毅然都不知道。
    不一會兒的功夫,永毅然就到達了隧道的底部,雖然是以極其不雅的姿勢從上方滑下來的,但好歹也是到了啊!
    永毅然看了看周圍,發現周圍的牆壁都是暗紅的血色,讓人有種驚悚的感覺。
    血祭教的教主忽然出現在了永毅然的眼前,道:“你是何人?”
    永毅然道:“你是何人?”
    “大膽狗賊,給我報上姓名來。”
    永毅然不慌不忙的道:“你為何確定我是大膽狗賊?為何?你憑什麽認定我是大膽狗賊?”
    “我是這裏的主人,我如何不能認定你是大膽狗賊?”
    “是嗎?那你就是這作惡多端的邪教教主嘍!是吧?我說的沒錯吧?”
    “什麽邪教?我們的教會是有名字的,是血祭教。”
    “那你就是這作惡多端的血祭教教主嘍!是吧?我說的沒錯吧?”
    “我們血祭教哪有作惡多端?你倒是說說看啊!別誣賴好人了,我們血祭教是正義的幫派,極其正義的幫派。”
    “那怎麽我聽一個人說,這裏是一個經常幹傷天害理的事情,是一個徹頭徹尾的邪教呢?”
    “他人的胡言亂語,可莫要聽信啊!否則會害了你自己的。”
    “是你們害我嗎?”
    血祭教的教主義正言辭的道:“自然不是我們害你,而是另有他人害你。”
    “你們會保護我的,對吧?你們不是說自己是極其正義的幫派嗎?那樣的幫派怎麽能夠容忍無辜之人在自己麵前受到傷害呢?”
    “這個,恐怕是有點難啊!”
    “說說看,怎麽個難法,為什麽難?說說看。”
    “那是本教機密,不能向外人透漏絲毫的,請見諒。”
    “為什麽我要見諒呢?”
    “這由不得你,因為這是幫規,就連我這個教主也沒法更改它的,所以你必須見諒。”
    “這樣啊!那沒事,我繼續看看風景。”
    “你沒事看什麽風景?一邊去。再說了,這裏也沒有什麽風景可看。”
    “你莫非對這裏很熟悉?為什麽你知道這裏沒有什麽風景可看啊?為什麽啊?”
    “我是憑直覺知道的,我並不熟悉這裏的風景。”
    “那你又為什麽跟我說這裏的風景沒什麽好看?沒憑沒據,就能這麽說嗎?”
    “那你都看出來了些什麽?”
    “如你所說,這裏沒有什麽好看的,我並沒有看出什麽出奇之處。”
    “那你為什麽在這隧道下麵?為什麽?”
    “不為什麽,就是我一不小心,原來是好好的在上麵走的,但是一不小心踩到了什麽,然後就在這下麵啦!”
    “僅僅是這樣而已嗎?我覺得你好像發現了什麽。”
    “你不是說你不熟悉這裏嗎?怎麽又能夠感覺到這個。”
    血祭教的教主打了個哈哈,解釋道:“是啊!我的確是不熟悉這裏,但是我天生就有一種能力,那種能力能夠讓我感覺到別人有沒有發現什麽。”
    永毅然問道:“那麽你就是單單憑借這個能力來感覺到我發現什麽的,是嗎?”
    “是的,的的確確是這樣,我保證不騙你,說實話。”
    “這麽說,你是認真的嘍!是嗎?”
    “是的,我是認真的。”
    “那麽你能感覺得出我察覺到了什麽嗎?”
    “要是我知道,我還用問你嗎?”
    “可惜了,我並沒有在這裏察覺到什麽。”
    “沒事,沒事,我的這個能力偶爾也會出錯的,不用在意,一點也不要在意。”
    “真的嗎?我真的可以不用在意這件事嗎?”
    “真的,你真的可以不用在意這件事的。”
    “為什麽我要不用在意呢?為什麽呢?這可是你誤會我啊!你叫我怎麽能夠不用在意這件事啊!”
    “你隻要心靜下來就可以了,而且我也沒有對你做什麽啊!”
    “不對,你汙蔑我,損害了我的人格。”
    “是嗎?那你說說哪裏汙蔑你了?我隻是懷疑而已,並沒有汙蔑你,你何必這麽在意呢?”
    “你叫我如何能夠不在意這件事?你可是詆毀了我的人格啊!你叫我怎麽能夠做到不在意!怎麽能夠做到啊!”
    血祭教的教主壞笑道:“很簡單啊!你隻要如此這般就好了。”
    永毅然問道:“什麽叫如此這般?什麽啊?如此這般能夠讓我不在意這件事嗎?如此這般是什麽啊?”
    “如此這般很簡單啊!你隻要那樣那樣就好了啊!”
    “什麽叫那樣那樣啊?你說什麽啊?我怎麽聽不明白啊?啥啊?”
    “我說你怎麽聽不懂我的話啊?你是傻子嗎?是不是傻子啊?是不是啊?”
    “你說啥?我耳朵不好,聽不清楚,你說啥?”
    “就是那個啊!”
    “哦!你是不是說自己是傻麅子啊!是不是這麽說啊?是不是啊?”
    血祭教的教主沒有聽清楚,不由得問道:“什麽傻麅子啊?你說什麽啊?我怎麽完全聽不明白啊?”
    在這個時候永毅然大聲喊道:“我說你是傻麅子啊!傻麅子!聽明白了沒有啊!傻麅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