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二章 展露符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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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了很多的東西,楚成天還是沒有想到什麽可以安慰自己的方法,但是剛才他想到了一個絕妙的點子,也是他自己多年時間都未能解決的一個問題,若是這個問題能夠在此得到解決的話,那可真的是占了天大的便宜。
    既然已經是想到這裏了,那麽就是要付出切實的行動了,不能光想不做,那樣是不正確的。
    有了想法不付出與之相應的行動,那可是絕對不行的,最好也會在自己內心裏麵留下一個認為所有事都不需要自己出力的念頭,萬一真的那樣了,事情可就是無法挽回了,除非有忘情水來忘卻這個念頭。
    當下楚成天就是心直口快的將這個念頭從容自若的說了出來:“我剛才有一個想法,是這樣的,我的後背之上有著我爺爺也讚歎不絕的一個符文刻印,聽我爺爺說,那是他以前見過的最為神秘的符文,所以就耗費莫大力氣刻印在我的背上,說是等到我可以解開這個符文奧妙之時,我就能得到天降神力,將強於絕大部分同齡人,甚至可以超越小部分的老輩修士。”
    聽得此言,永毅然立馬就問道:“還這麽一回事,那麽你就讓我看一下你背上的陣法究竟是何模樣吧!”
    楚成天很是果斷,馬上就是將後背露了出來,而且還附帶著一股氣勢,但說不出來是什麽氣勢,看也看不出來,要是能夠看的出來就怪了。
    這一露,永毅然就是看出了點什麽,但暫時還是不能說破的,因為還不敢確定,需要再觀察一段時間,他才能夠知道這個符文的真實信息。
    不能確定的事情是不能夠將其說出來的,因為確定不了,所以也就不能將其說出來,萬一說出來又不能擔保準確無誤的話,那豈不是害慘了其他人嗎?所以這事情是萬萬需要慎重的。
    與此同時,上官雅也是在觀看著這個神秘的符文,似乎是想要幫助到楚成天,畢竟以前自己對他真的是太冷淡了。
    楚成天此時的內心狀態無疑是很激動的,但這個時候卻不可能讓他把這感情激發出來,因為那樣會影響到永毅然和上官雅的狀態,這肯定是不行的,絕對不可采取,萬一采取就會導致自己陷入危險的境地。
    良久之後,永毅然才敢肯定道:“這是九天陣紋,如果不是我在這裏的話,恐怕就算是九天之下也不可能有多少人能夠認出這九天陣紋來。”
    “九天陣紋?敢問九天陣紋是什麽?能否告知一下?”
    永毅然卻是道:“這個,你還要再等一下,我才能夠告訴你詳情。”
    “為什麽啊?”楚成天想知道為什麽。
    “因為這是天機,在時候未到之前,都是不得泄露半點的,不然的話,即使是我這個波動之界所特有的波動劍豪也會遭到天譴,這是絕對不能小覷的。”
    天機不得隨意揣摩,因為那樣會降低天機的格調,是絕對不可以采取的行為,要嚴令禁止,當然,預言師除外,他們可是受到上天眷顧的人啊!就算是上天自身也不肯能隨意的處罰。
    這符文的奧妙之處的確是被永毅然給認了出來,可就是不能夠隨意的說出來,這就是頗為麻煩了。
    即使麻煩,但是他也必須要秉承本心,不畏艱險,要有充分的勇氣,那樣能幫助他自己未來完成很多的事情。
    縱使受到天譴,他也必須是要無所畏懼,再說了,他自己也不希望自己畏懼什麽。
    為了為數不多的朋友,他可以遭受天譴,而無怨無悔,這是千真萬確的,做不得假。
    江湖上的道義便是如此,他又豈能視如無物?肯定是會照著做的,不然良心著實難安啊!
    人在做,天在看,即使是波動劍豪,若是豈不是大善之輩,而是大惡之輩的話,那事情可就是麻煩了,即使換成天王老子也難辦嘍!
    永毅然的心地善良,所以對朋友絕不會有辦法而不馬上說出來,隻是現在這個情況著實是有點特殊,不然絕對是會馬上就說出來的,這個是肯定的。
    他能夠感覺得到上天把他的嘴唇封印了起來,那些禁詞完全說不出來,所以不是不想說,而是根本就說不出來啊!
    事在人為,隻要永毅然肯努力的話,說出那些禁詞也不是沒有可能的事情,隻要肯下功夫,鐵杵磨成針,更何況這一點雞毛蒜皮的小事呢!根本就不是難事。
    人也是靠努力才能夠成為神的,沒有神一生下來就是神,就算是神和神的後裔也要不斷修煉,繼而才能成為神。
    這符文的來曆大著呢!隻不過卻是被界麵封禁了,任何介紹它的方法。
    這一次,波動劍豪想要通過自己的嘴來說出這信息,可沒想到,竟然是不能開口將其說出來,這令他鬱悶,也令他心頭對楚成天充滿了愧疚之意。
    上官雅在一旁著急著,她希望今天的事情快點結束,然後自己就可以去睡個舒服了,因為她太困了,都已經是幾天幾夜沒有睡覺了,那可不是什麽鬧著玩的事情,不能忽視。
    楚成天注意到了上官雅的著急,可是現在他也沒有什麽好的辦法,一切都隻能夠看永毅然了,他說怎麽樣就是怎麽樣。
    “等等,要不我現在講一個笑話給你們聽聽吧!不知如何?”
    “甚為好之。”
    “咳咳,從前有個老和尚,他住在山上,那座山上有一座廟,廟裏住著一位小和尚。有一天,小和尚問老和尚,說他為什麽不住到廟裏麵來,老和尚說自己喜歡住在外麵的大自然環境當中,已經適應了,不想再住進這間小廟裏麵了。可是小和尚還是不明白,於是老和尚隻能搬家了,他和小和尚住在了一起,隻不過卻是將小和尚原來所能夠占有的房間硬生生的分隔成了一半,小和尚氣不過,又打不過老和尚,隻能夠搬到外麵去住,但是常年適應了廟裏環境的他,就被外麵的冷風給吹凍死了,但小和尚卻是一點都不怪罪老和尚。”
    “這是什麽意思啊?”
    “沒有什麽意思,隻是我講出來而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