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4章 你的名字永遠釘在了恥辱柱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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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件事情太過複雜,三言兩語根本講不清楚,我盡量長話短說。”蘇含卉的神情十分凝重,說道:“所有這一切罪惡都起源於一批春秋戰國文物和一個利欲熏心的人。這個人叫徐洪勝,上個世紀八十年代,他以房地產開發為幌子盜掘了很多地下古墓,並把古墓裏的東西歸集在一起,藏到了一個秘密的地方。但是,不久之後,徐洪勝就被覬覦那批文物的人殺害了,隨著徐洪勝的死那批文物的下落也成了一個謎。據說,徐洪勝生前留下了兩個線索,其中一個就是那枚龍形吊墜項鏈,另一個線索是張地圖。現在,沒有人知道那張地圖在什麽地方,但那枚龍形吊墜項鏈兩年前出現了,輾轉到了鄔雷的手中。”
    我皺著眉頭問道: “鄔雷是如何得到那枚項鏈的?!”
    “沒人知道鄔雷是如何得到那東西的,他一直在偵辦神暉集團地下車庫水泥砌屍的案子,我想鄔雷一定是在辦案過程中獲取的。那件案子的影響力很大,凡是濱海人都應該有所耳聞。”蘇含卉說到這裏臉色一黯,沉默了片刻,繼續說道:“警方證實,那兩具屍體就是徐洪勝夫婦。
    “濱海的水泥砌屍案我也知道”,我旋即意識到這樣說有些不妥,忙又補充道:“我是在一些外媒報道中看到的。”
    “我跟鄔雷交往時,曾在他身上見過那枚龍形吊墜項鏈。鄔雷當時跟我說,那東西是徐洪勝的遺物,關乎徐洪勝夫婦遇害以及整個文物走私案的偵破,但沒說那東西的來源。鄔雷在調查中發現,有警方內部的人可能也牽扯其中,所以叮囑我項鏈的事情一定要保密,不要對任何人尤其是身邊的同事提及。鄔雷犧牲之後,那枚龍形吊墜項鏈就消失不見了,他的死肯定與項鏈有關。最初,我沒有懷疑過沈筠,但隨著鄔雷死後沈筠的一係列反常舉動,我意識到她與鄔雷交往從一開始就是個陰謀。”
    “沈筠有哪些反常的行為?”我問道。
    “鄔雷在偵辦案件過程中遇害後,沈筠就消失了,這個女人甚至沒有參加鄔雷的追悼會和葬禮。最令人氣憤的是,一個月後她出現了,出現在了一個婚禮上,但她不是嘉賓,而是婚禮的主角。鄔雷的屍骨未寒,而她卻嫁給了另外一個人,也就是嚴旭堯,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小人物。”蘇含卉的情緒很激動,頓了頓繼續說道,“盡管如此,我卻沒有抓到這女人的什麽把柄,她隱藏得很深。前兩天,我偶然聽到了我同事韓雲與某個人通電話,韓雲當時非常謹慎地小聲說,在鄔雷被亂槍打死的那天晚上,他看到鄔雷去見了一個女人,這個女人就是沈筠。因此,他懷疑鄔雷把那件龍形吊墜項鏈交給了沈筠。”
    我從蘇含卉的口中聽到了韓雲的名字,心裏不禁震了一下,說道:“蘇小姐,據你的了解,韓雲當時在跟什麽人通電話?”
    “那天晚上,我在鄔雷生前住過的房子裏意外遇見了韓雲,從通話的內容來看,對方是申平飛!”
    “什麽,申平飛?!”我抑製不住驚訝,喊出了聲來。
    “怎麽,你認識這個人嗎?!”蘇含卉懷疑地看了我一眼。
    “不……不認識,我聽我孤兒院的張院長說,我姐姐好像被一個叫申平飛的人收養了……”
    蘇含卉點了點頭,說道: “你說的沒錯,申平飛現在是濱海公安局的局長,他的確是沈筠的養父,不過兩人的關係不太好,原因現在我還不清楚……”
    “那天晚上,韓雲與申平飛都說什麽了?”
    蘇含卉深呼吸了一口氣,說道,“我去鄔雷的住處是想找到一些他遇害的線索,當我正在房間裏搜尋時,聽到了外麵的動靜,所以便躲了起來。之後,我發現韓雲進來了,是從窗戶處翻進來的,就他一個人,而且動作鬼鬼祟祟,我覺得他不是在執行調查任務,而是有別的動機目的。”
    我沉吟道:“這的確有些可疑……”
    蘇含卉繼續說道:“鄔雷生前與韓雲極為不合,這些都是公開的,他們在晉職晉級上是直接競爭對手。所以,韓雲半夜跑到鄔雷的房子裏翻東西,絕不是為了調查鄔雷遇害的案子,他沒有那麽熱心。從他打電話的口吻,他關心的是那件龍形吊墜項鏈,但遺憾的是,我沒有聽到電話那頭的申平飛說了什麽。”
    “所以,你就開始四處找沈筠了是吧?!”
    “是的,我必須找那個女人問清楚怎麽回事,鄔雷不能這樣不明不白的死了。”
    “蘇小姐,你是不是還愛著鄔雷,那個背叛你的男人?!”
    蘇含卉聞言默然,神情甚是哀傷。
    “你肯定還愛著他,你肚子裏的孩子應該就是鄔雷的吧?”我歎了口氣說道,“你這麽辛苦堅持把孩子生下來,就已經說明了一切。”
    “住口,你沒有資格評論我的感情!”蘇含卉打斷了我。
    “好吧,那我們還是回到沈筠的話題,你剛才說她是張建國的情人,能告訴我這是怎麽回事嗎?”
    “沈筠與嚴旭堯結婚後並不安分,由於嚴旭堯並不在她身邊,所以方便了她繼續與多個男子保持著男女關係。”蘇含卉頓了頓說道,“我知道就有張建國、田學東、韓雲、高子捷等人,其中,她與張建國的交往最為頻繁。幾個月前,張建國所在的神暉集團要在河東區的一處林地施工,涉及林木采伐證,據說張建國讓沈筠跟林業局的高子捷睡了一晚,項目就順利審批下來了。高子捷是嚴旭堯的同事,雖然隻是個幹部,但他父親是省林業廳的領導,所以能量很大。通過這件事,我知道沈筠一直在為張建國辦事。”
    我的心情很沉重,徐心月到底在濱海都做了些什麽,她徹底把沈筠這個名字訂在了恥辱柱上。
    我望了蘇含卉一眼,說道:“最後一個問題,你說的驚天大陰謀到底指的什麽?!”
    蘇含卉臉上的表情十分僵硬,她咬著嘴唇說道:“我什麽事情都可以告訴你,但唯獨這件事不能說……”
    蘇含卉的話剛說了一半,突然停住了,她捂著肚子,臉色變得煞白,豆大的汗珠從額頭上淌落。
    “啊,你怎麽了……”
    “你會開車嗎,快……快送我去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