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29丈母娘按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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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在哪了?”我問。
    突然手機那邊沒有了聲音。
    我撥回電話,發覺周小娜的手機關機了。
    我把手機給了石濤。
    “怎麽了?”
    “她關機了。”我說。
    回到了家。
    “海霞啊,這房子真不錯,好大啊。”秦姨說。
    “媽,你快來坐沙發。”海霞說。
    丫丫跑過去,爬上了沙發。
    “這孩子怎麽不拖鞋就上沙發呢?”秦姨說。
    “這電視好大呀!怎麽開的?”畢叔說。
    “爸,我來開。”海霞說。
    “起承,站著幹什麽,過來坐呀!”秦姨拍著沙發。
    “媽,我給你削個蘋果吃。”海霞說。
    “先給起承吃,他辛苦了,來,我來削蘋果。”秦姨說。
    “真不錯啊,我和你媽要是能住上這樣房子,還想啥呢?”畢叔說。
    “起承,讓我爸媽搬來吧,這樣好照顧丫丫,你不反對吧。”海霞說。
    “不反對,想搬明天搬來都行。”我說。
    “起承啊,給你蘋果。”秦姨說。
    “我不吃,給丫丫吃吧。”我說。
    “你先吃,拿著吧。”畢叔說。
    我接過蘋果,咬了一口,“這蘋果挺酸的。”
    “是嗎?看上去紅彤彤的還不錯,要酸你就別吃了。”海霞說。
    “還行,雖然酸了點,但還能受的了。”我說。
    “起承,聽說你在監獄吃了不少的苦,身體還行嗎?”秦姨問。
    “還行,脖子有點疼,好像昨天睡覺落枕了,監獄裏的枕頭沒有外麵的好,不適應。”我說。
    “來,起承,我幫你按摩一下。”秦姨說。
    “不,不用了,我自己揉一下就可以了。”我說。
    “起承,讓我媽幫你按吧,我爸經常落枕,我媽一按就好。”海霞說。
    “不用了,我明天去拔一下罐就好了。”我說。
    “沒用的,坐過來,媽給你按。”秦姨說。
    “過去啊,起承,還愣著幹什麽,我媽按摩可是專業的。”海霞說。
    我坐了過去。
    秦姨坐在我後麵,雙手掐了一下我的脖子,然後大拇指朝上推去。
    我叫了一聲。
    “疼是嗎?”秦姨說。
    我點了點頭。
    “疼就對了,這就是病根,你忍忍,我再給你推幾下你就舒服了。”秦姨說。
    果然舒服了很多。
    “好點了嗎?”海霞問。
    我轉了一下脖子,“好很多了,謝謝。”
    “你們早點休息吧。”秦姨說。
    “對了,媽,你去洗個熱水澡,你去看看那浴缸好大呀,我給你放水去。”海霞說。
    “晚上還是我摟著丫丫睡吧。”秦姨說。
    我回了臥室,上了床。
    海霞走了進來,也上了床。
    和海霞躺在一起,我感覺她還是那麽陌生。
    “我好像還欠你錢吧。”我說。
    “是啊,你欠我的多了,你的命都是我的,要不是我救了你,你早就沒命了。”海霞說。
    “是啊,我多虧遇到了你。”我說。
    “遇到我算是你命大,當初,我把所有的積蓄都拿來給你看病了,結婚後,你卻對我越來越不好,賺不到錢不說,還整天衝我發脾氣。”海霞說。
    “看來是我不好了。”我說。
    “記住了,我是你的救命恩人,你說說,你還有什麽理由衝我發脾氣,對我不好?”海霞說。
    “那你想讓我怎麽補償你?”我問。
    “起承,我沒什麽要求,就想以後和你好好過日子,然後,你要對我家裏人好點,以前我爸媽對你確實有點過分了,這我知道,但那時候你確實也不爭氣啊!你是男人,心胸開闊點,他們一輩子沒享過什麽福,你看,他們今天多高興啊,我媽還給你按摩脖子。”
    “我知道了,海霞,他們是你爸媽,即使對我再不好,我都不會放在心裏去的,這你放心,你父母就是我父母,我會對他們像對自己父母一樣。”我說。
    “起承,我愛你。”海霞說著把頭放在我的胸口上。
    我撫摸著她的後背,然後手朝下摸去。
    “不行,起承,我身上來了,等兩天吧。”海霞說。
    “好吧。”
    早上醒來,睜開眼睛,看到海霞坐在我身邊盯著我看。
    “怎麽了?”我問。
    “起承,我怎麽感覺像是做夢一樣。”海霞笑著說。
    我四下看了看,又看了看椅子上的密碼箱,“不是做夢。”
    海霞笑了笑,她捏了一下我的臉,“告訴我,你到底有多少錢?”
    “沒有多少啊,錢都在這密碼箱裏了。”我說。
    “騙我的吧?”海霞說。
    “我沒有啊,真的就這麽多錢了。”我說。
    “你真的把我當三歲孩子了,我問你,你那車多少錢?”海霞問。
    “一百?一百二十萬。”我說。
    “你這密碼箱裏有多少錢?”海霞問。
    “多少錢?五十萬吧。”我說。
    “不對吧,房租的錢,買家電的錢你不算了?你別忘了還有醫院的兩萬塊錢押金。”海霞說。
    “那就四十萬吧。”我說。
    “馮起承啊,想想真得有點可笑,你有這麽多錢,你還去搶銀行,真是天大的笑話,還有,你現在還在對我撒謊。”海霞說。
    “我撒什麽謊了?”
    “寶馬車一百二十萬,密碼箱裏是五十萬,一共是一百七十萬,對嗎?”海霞說。
    “對啊,有什麽問題?”
    “我想問你,你說一個人所有的積蓄是一百七十萬,他卻拿出一百二十萬去買寶馬車,你說這可能嗎?”海霞說。
    “這怎麽不可能?我不就是買了嗎?”我說。
    “好,一個因為沒錢給孩子買奶粉搶劫了銀行的人,會拿出一百七十萬裏的一百二十萬買寶馬車嗎?這正常嗎?”海霞問。
    “你到底是什麽意思?”我問。
    “意思再清楚不過了,馮起承,我敢斷定,你,還有錢,並且大於密碼箱裏的這些錢,我沒說錯吧?”海霞說。
    “好吧,我,我還有一點積蓄。”
    “還有多少?”海霞問。
    “還,還有?一百多萬吧。”我說。
    海霞笑了笑,“行,那些錢你可保管好,你可不能亂花啊?”
    “我,我知道。”
    “你那些錢不會是埋在什麽地方了吧?”海霞說。
    “不會,你放心,都放在銀行裏了。”我說。
    “起承啊,這個房子的租金可不便宜,要不我們買套房吧?”海霞說。
    “現在房子挺貴的。”我說。
    “貸款啊!買個好點的,以後就把房留給丫丫了。”海霞說。
    “好吧,有合適的房子你給我說一聲。”我說。
    海霞突然親了我一口,“起承,當初我真沒看錯人。”
    “是嗎?”
    “那時候我就覺得你身上有某種神秘的東西吸引著我。”海霞說。
    “是什麽東西?”我問。
    “是一種說不上來的東西,讓我沉迷。”海霞說。
    這時,響起了敲門聲。
    “起床了沒有?早點都買好了。”秦姨說。
    “好的,我們這就起來了。”海霞說。
    我洗了洗臉,坐到餐桌前。
    “豆漿油條,起承,這是你最愛吃的,你爸跑了好遠的地方才買到的。”秦姨說。
    “媽,我爸身體不好,你怎麽能讓他去呢?”海霞說。
    “他非要去,我攔也攔不住,讓我怎麽辦?”秦姨說。
    “爸,你注意點身體,海霞,給爸點零花錢吧。”我說。
    “給多少?是每個月都給嗎?”海霞問。
    “對,每個月都給,給3000吧。”我說。
    “每月都3000嗎?”海霞問。
    “是啊,是不是少了?”我問。
    我說完,秦姨張大了嘴巴看著我。
    “要不了這麽多。”畢叔說。
    “爸,起承說了,就隻給3000,你不是喜歡買水果嗎,這錢就用來買水果吧。”海霞說。
    “起承,那個給丫丫的扶養費我就不要了,以前是我老糊塗了,你別介意啊!”秦姨說。
    “媽,那錢你就拿著吧,給丫丫買個玩具什麽的。”我說。
    “我看行,媽,起承說了,那你就留著。”海霞說。
    我的手機響了,是石濤打來的,他已經到樓下了。
    “濤哥吃了沒有?”海霞問。
    “這你就不用管了,我出去了,今天我打算去看看鋪麵,想開個小店。”我說。
    “起承,路上注意安全啊。”秦姨說。
    我下了樓。
    石濤坐在路邊一個板凳上,一個擦鞋的男人低著頭給他擦皮鞋。
    “起承,來,擦擦皮鞋。”石濤說。
    “好吧,”我說。
    擦鞋的男人抬頭看了我一眼,我突然心裏一驚。
    “桑子!”我叫道。
    “是你啊?”桑子說。
    “怎麽你在這擦皮鞋了?腳好了沒有?”我問。
    “是啊,在家憋不住,出來找點活幹,腳好多了。”桑子說。
    一個女孩拿著一瓶飲料走過來,“桑大哥,給你水。”
    “謝謝你,家琪。”桑子說。
    我該謝謝你。女孩說著轉身離去。
    “這個女孩是誰啊?”我問。
    “是對麵雜貨店裘老板的女兒,叫裘家琪,還是名牌大學生呢。”桑子說。
    “挺好的,長的不錯,兩個辮子又粗又長。”我說。
    “是不錯,”桑子看著女孩的背影說。
    “你喜歡?”我問。
    “誰不喜歡啊,”桑子搖了搖頭,“誰要是能娶這些的女孩就有福了。”
    “這不難,要是你喜歡的話,我來幫你。”我說。
    “幫我?開玩笑吧?我就是一個擦皮鞋的,這女孩來擦鞋,我是免費的。”桑子說。
    “為什麽免費啊?”我問。
    “這女孩善良,看我擦皮鞋不容易,就給我拿礦泉水喝。”桑子說。
    “桑子,我現在改名叫馮起承了。”我說。
    “是嗎?連姓都改了?”桑子說。
    “是啊,改了以後,突然時來運轉了,你看,那寶馬車都是我的。”我說。
    “是嗎?”桑子看著寶馬車,“那,那我也改姓算了。”
    “你不用改了,把你這些東西收拾好,跟我走吧。”我說。
    “跟你幹?”桑子說。
    “不願意?”我說。.
    “不是,我不知道能幫你幹什麽?”桑子說。
    “工作很簡單,你先把那個女孩追到手,然後我再告訴你,你能幹什麽。”我說。
    “真的?你有辦法?我就是一擦皮鞋的。”桑子說。
    “你現在已經不是擦皮鞋的了,我幫你追,等你娶了那女孩,你得好好謝謝我。”我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