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46 鮮花被牛糞插

字數:4917   加入書籤

A+A-


    ,最快更新億元大獎 !
    “小莉姐,現在是危急時刻,這次你可要出手幫我啊。”我說。
    “可以啊,一萬塊,我就拿出萬能鑰匙。”陳小莉說。
    “還這麽算計我?算了,有萬能鑰匙也沒用了,這個老男人帶著杜詩雲去了哪個房間都不知道,可惜了,一朵鮮花被牛糞插了。”我說。
    “可惜什麽,她又不是第一次跟男人做那事。”
    “會不是會是我們想歪了,那個老男人就隻是帶著杜詩雲回家裏喝喝茶。”我說。
    “或許他們在談論人生,或者談論某個小說,安娜卡列尼娜,莎士比亞唐吉柯德什麽的,或者一起聽交響很多公務員都喜歡聽宏大的樂曲,比如貝多芬的月光曲。”
    “有可能,聽月光曲適合躺在床上聽。”陳小莉說。
    “你家裏是不是缺床,我明天給你買一張五米的大床行不行?”我說。
    “可以啊,這可是你說的,我那床真該換了。”陳小莉說。
    “買床再免費送我這樣帥哥行嗎?”我說。
    “那不用了,送條哈巴狗就行了。”陳小莉說。
    我朝樓上望去,“我心裏怎麽這麽忐忑呢?”
    “忐忑什麽,人家是在床上談正經事的。”
    “杜詩雲啊,杜詩雲,你真是腦袋被驢踢了,我可是億萬富翁啊,媽的,老子不稀罕你了。”我說。
    “給你唱首歌聽,《紅日》。”陳小莉說著拍了拍我的臉頰:(粵語):命運就算顛沛流離,命運就算曲折離奇,命運就算恐嚇著你做人沒趣味,別流淚心酸,更不應舍棄,~~。
    “你還會粵語歌,唱得不錯,就這歌名《紅日》不好,真是透心的涼啊。”我說。
    “做事情不要那麽輕易放棄,起承,你不是說你的詞典裏沒有放棄這個詞嗎?”陳小莉說。
    “舊詞典沒有,那一頁我給撕了,新的詞典就有很多了。”我說。
    “你要是真放棄也行,明天你把你的寶馬車給我送家裏去。”陳小莉說。
    “到底這兩人在樓上忙什麽呢?”我說。
    “不是說了嗎,在聽月光曲。”陳小莉說。
    “不行,我得喊杜詩雲下來。”我說。
    “好啊,這主意不錯,你敢喊嗎?”
    “你還以為我不敢?”我說著開了車門下車,“你聽好了。”
    “行,聲音要大點,人家聽音。
    我站在樓下,扯著嗓子喊了起來,“杜詩雲,你媽喊你回家織毛衣了!”
    我喊了兩聲後上了車。
    陳小莉捂著嘴笑。
    “笑毛?”
    “你真是個天才,是不是給你織毛衣?”陳小莉笑了。
    “我要是傻逼就好了,可惜,她不給我這樣的傻逼織毛衣。”我說。
    “你真不容易,我現在挺可憐你的。”陳小莉說。
    “你要是可憐我,你就嫁給我吧。”我說。
    “你就是個花花公子,沒有一點出息。”
    “看來我真的很愛她。”我說。
    “可是她不是從前那個杜詩雲了,她比以前更現實,更知道自己需要什麽樣的男人。”陳小莉說。
    “我就這麽失敗了?”我說。
    “如果你現在放棄了,你就失敗了。”陳小莉說。
    “我還真不甘心。”
    “我覺得你的努力不夠,雖然結局是個悲劇,你遇到這麽一點挫折就要放棄,太沒意思了。”陳小莉說。
    “都她娘的跟人睡了,我還不放棄?”我說。
    “眼見為實,說不定兩人真是在樓上喝茶呢!”陳小莉說。
    “拿五百萬砸她如何?”我問。
    “想法不錯,但你別忘了遊戲規則,你現在隻有一萬了。”陳小莉說。
    “沒有錢,真是很悲哀。”我說。
    “悲哀的是你,你並沒有去努力,窮人找漂亮的女人做媳婦,多的去了,你不是挺會哄女孩子的嗎?如果用錢的話,那還有什麽技術難度?你不是挺有本事的嗎,把你的本事拿出來讓我看看?別總是跟我耍嘴皮子。”陳小莉說。
    “好,你可別激我,我這人最怕受刺激。”我說。
    “現在還不夠刺激嗎?杜詩雲長得真是細皮嫩肉的,可惜了啊。”陳小莉說。
    “我喊了兩聲,怎麽樓上沒有動靜呢?”
    “怎麽沒動靜?你剛才喊過後,樓上不是有狗叫聲嗎?”陳小莉說。
    “別說話,你看,杜詩雲下來了。”我說。
    “這個老男人送她回家?”杜詩雲說。
    “看樣子是的。”我說。
    老男人送杜詩雲回了家,我和陳小莉也回家了。
    回到家,剛洗完臉,我的手機響了,是石濤打來的,說已經在樓下了。
    我下了樓。石濤和桑子在車裏抽著煙。
    我上了車。
    “我現在在追一個女孩,不,不是女孩了,是女人,結過婚的,有孩子了,你們幫我出出主意,怎麽才能追上她?”我說。
    “起承,追女孩是你的強項啊,我們能幫什麽忙?”石濤說。
    “這女人不太好對付,讓我頭疼,心裏滿是創傷啊。”我說。
    “不喜歡錢?”石濤說。
    “錢誰不喜歡,隻是我和陳小莉打了個賭,如果我追不上這女的,我就把寶馬車給她了,陳小莉隻允許我的身家財產有兩萬塊錢。”我說。
    “兩萬塊錢不少了。”桑子說。
    “我靠,兩萬塊錢不少了?夠買衛生間的嗎?老子現在隻剩下一萬了。”我說。
    “這個女的看來挺漂亮的。”石濤說。
    “比周小娜漂亮一萬倍,她叫杜詩雲,也是我禮品公司的同事,我以前追她就沒追上,後來被個有錢的官二代給糟蹋了,然後有了孩子,現在離婚了,沒想到,半路上殺出了個李逵,她現在和一個四十二歲離婚的老男人談戀愛,我今天給她表白了,沒想到被她嗆了一臉唾沫。”我說。
    “不會吧?你連42歲的老男人也競爭不過?”桑子說。
    “不是沒錢嗎?真他娘的糾結。”我說。
    “這好辦,起承,我們偷偷給這個杜小姐說,你其實是很有錢的人,不就行了嗎?”桑子說。
    “不行,這違反遊戲規則了,你看看我這領帶夾,這是陳小莉給我裝的監聽器。”我說。
    “啊,她還監視你啊,現在我們說話,她能聽到嗎?”石濤說。
    “放心,我給關了,你們幫我想想辦法,怎麽追這女的,俗話說三個臭皮匠能頂一個諸葛亮。”我說。
    “那個老男人和她發生關係了沒有?”桑子問。
    “不知道,才談半個月,看樣子還沒上床。”我說。
    “那就好辦了,我覺得你們兩人誰先把這個杜小姐睡了,誰就掌握了主動權,先下手為強,後下手著急。”桑子說。
    “就這主意?”石濤說。
    “睡了她,才能掌握主動權?桑子,你的意思是,我就是睡了她,她心裏還想著那個老男人?”我說。
    “有可能,女人的心不可測啊,不可測!。”桑子說。
    “見鬼了,我睡的女人還能跑了?真是邪門了。”我說。
    “怎麽個睡法?”石濤問。.
    “這個簡單,有三十多種睡法。”桑子說。
    “說說第一種?’我問。
    “第一種是順其自然法。”桑子說。
    “怎麽個順其自然?”石濤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