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71 -672 時代廣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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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彩虹,堵好門,我今天好好收拾他。”父親說著去裏屋找皮帶。
    “哥,趕緊走啊。”馮彩虹說。
    “好。”我說著跑出了門。
    回到時代廣場,進了屋,看到陳小莉在煮餃子。
    “多煮點,我也沒吃飯。”我說。
    陳小莉煮好了餃子,給我盛了一碗放在我眼前,“小心燙。”
    我衝她笑了笑,“我怎麽感覺像是和你過日子呢!”
    “是嗎?”陳小莉咬了一口餃子。
    “你要是不在這裏住,這房子空蕩蕩的,我一個人住真的很沒意思。”我說。
    “那你就抓緊找個女朋友。”陳小莉說。
    “今天我帶那個女孩帶回家了。”我說。
    “怎麽樣?你那個海霞生氣了嗎?”
    “哎,別提了,被家裏人識破了,我差點被我爸打了。”我說。
    “你就是瞎折騰,這個女孩子怎麽樣?你打算和她繼續下去?”陳小莉說。
    “感覺沒戲了,她要把錢退給我,奇怪了,我現在發覺找女朋友都成問題了。”我說。
    “你們公司那個老板的女兒不是對你有意思嗎?”陳小莉說。
    “沒意思,像是一隻野馬,這女孩如果脾氣的好的話,我還是可以考慮的,哎,你說,我要是把她弄上床去,她會不會對我溫順一點。”我說。
    “你這是找女朋友呢?還是想駕馭野馬?”陳小莉說。
    “駕馭野馬比較有趣,隻是我現在還沒想好怎麽騎上去。”我說。
    “起承,還是本本分分點好,對了,那天你去喜悅來洗浴城,有沒有找小姐?”陳小莉問。
    “沒有,絕對沒有,我可沒有嫖娼的愛好。”我說。
    “沒有就好,潔身自好吧,那個洗浴城有個小姐感染了艾滋病。”陳小莉說。
    “是嗎?哎呦,你們怎麽查到的?”
    “是前些日子的一個案子查出來的,這個案子沒有公開。”陳小莉說。
    “什麽案子?”我問。
    “有兩對夫妻在一個屋子裏服毒自殺,死的時候還是赤身裸體的。兩對夫妻年齡都不大。”陳小莉說。
    “說來聽聽?”
    “我一提這個,你好像特別有精神?”陳小莉說。
    “誰聽了都會來精神的,兩對夫妻,還赤身裸體,死的時候發生關係了沒有?”我問。
    “你覺得呢?”
    “既然是自殺,既然還沒穿衣服,那麽臨死前快活一下,也不是罪過。”我說。
    “發生關係了。”陳小莉說。
    “怎麽發生關係的,是不是互相交換,你懂我的意思。”我說。
    “換了。”
    “為什麽要服毒自殺呢?”我問。
    “因為生不如死,所以要自殺。”陳小莉說。
    “為什麽啊?他們是幹什麽的?”
    “一對夫妻,男的是剛剛提撥的中學副校長,女的是醫生,另一對夫妻,男的是公務員,女的是中學教師。”陳小莉說。
    “都挺好的職業啊,怎麽就死了呢?”
    “我剛才提到喜悅來洗浴城有個小姐得了艾滋病。”陳小莉說。
    “我明白了,他們得了艾滋病了,是不是?”
    “對,沒錯,就是那個小姐給傳染的。”陳小莉說。
    “怎麽回事?”我問。
    “中學校長和女教師偷情引起來的。”
    “怎麽引起的?”
    “女教師的丈夫發現了,這個男的一氣之下就天天去喜悅來嫖娼,他幾乎每次去都找那個小姐,然後他就被那個小姐給感染了。”陳小莉說。
    “我知道了,女教師的丈夫又傳染給女教師,然後女教師又傳染給中學校長,那個校長再傳染給自己的老婆,對不對?”我說。
    “非常正確。”陳小莉說。
    “臨死的時候,還換著玩了一把。”我說。
    “你說得倒是很輕鬆的。”陳小莉說。
    “最後的瘋狂,可惜了,這麽年輕就去天國了。”我說。
    “你們怎麽知道的?”我問。
    “是那個得艾滋病的小姐報的警,那個中學教師偷情的時候,沒想到會發生這樣不堪的事情,所以,起承,人活著還是本分點好,別亂搞男女關係,你腦子想什麽呢?”陳小莉說。
    “我在想他們交換做愛的時候是怎麽服毒的?是不是心情很複雜?對了,是不是做愛的時候,身體還沒分開就死了?”
    “有一對男女身體沒有分開,有一對是分開的。”陳小莉說。
    “等等,我猜一下,肯定是那個中學校長和女教師的身體是連在一起的。”我說。
    “錯,是女教師的丈夫和中學副校長的老婆這兩個人的身體沒有分開,並且是緊緊的摟在一起的。”陳小莉說。
    “嗯,我明白了,太有意思了。”我拍了一下大腿。
    “你明白什麽了?”陳小莉問。
    “我覺得這事,我是這麽分析的,為什麽偷情的一對男女身體沒有合攏,而另一對男女身體纏在了一起呢?你知道為什麽嗎?”我說。
    “為什麽呢?”陳小莉問。
    “我不告訴你。”我說。
    “你就會故弄玄虛。”陳小莉說。
    “我可不是故弄玄虛,我要是一給你解釋,你馬上就覺得這事有意思。”我說。
    “那你趕緊說啊?”
    “你是不是特別想知道?”我笑了笑。
    “馮起承,看你這一臉壞笑,你千萬別說出來,我可不想再說這些齷齪的事了,也不想聽。”陳小莉說。
    “好,那我就不說了。”我說。
    “你千萬別說,我去睡覺了。”陳小莉說著進了臥室。
    辦公室很幹淨,窗上垂著一盆吊蘭,一隻馬蜂飛了進來,又飛了出去,又飛了進來,最後飛進了筆筒裏。
    我坐在沙發上,看著這間屬於我的辦公室,心情格外舒爽。
    喝了半杯茶,我出了辦公室,去策劃部巡察,像一條土狼一樣,我晃著腦袋,在我的領地上轉悠了三圈,然後停在一個恰到好處的地方,我笑容可掬的請萬蓉蓉去我的辦公室。
    “請坐,”我招呼萬蓉蓉坐在沙發上。
    “什麽事?”萬蓉蓉依舊冷若冰霜。
    “我看了你那個活動方案,總體感覺還是不錯的,但是,我有個建議,就是那個模特大賽要穿三點式泳衣,步行街不是有怡紅院嗎,讓小姐們,穿著泳衣從怡紅院出來,走一圈後,再進去,把門一關,想進去看的,要買票。”我說。
    “她們不是小姐,是模特,並且活動那天天氣太冷,不適合穿泳衣,還買票,這你也能想出來?”萬蓉蓉說。
    “穿睡衣,裏麵穿泳衣,或者裏麵不穿衣服,若隱若現的,這個好,肯定人氣爆場了。”我說。
    “馮部長,這不是模特大賽,我感覺像是妓女在賣肉?這也太離譜了吧?”萬蓉蓉說。
    “這是情趣,你懂不懂啊?”我說。
    “情趣?你這是臭不可聞,不行,太低俗了,太惡心了,真是傷風敗俗。”萬蓉蓉說。
    “沒你說的那麽嚴重。”我說。
    “馮某人,我給你講個有趣的小故事聽聽。”萬蓉蓉說。
    “說來聽聽?”我麵帶微笑。
    “有一天,某人去廁所怎麽也打不開馬桶蓋子,一著急就把屎拉在了馬桶蓋子上,拉完以後發現牆上有個按鈕,就按了一下,沒想到馬桶蓋突然彈開,把屎彈在了天花板上,他急忙叫來服務員,指著天花板說,我給你200塊錢,你幫我把上麵的清理幹淨。服務員看了看天花板對他說,我給你一千塊錢,你告訴我,你是怎麽把屎拉在天花板上的?”萬蓉蓉說。
    “什麽意思?”我問。.
    “你的想法就和天花板上的屎一樣。”萬蓉蓉說。
    “看你穿著打扮都那麽幹淨,怎麽說起話來這麽髒啊!我隻是說說我的想法,如果真有什麽問題,你給我指出來呀,至於這麽諷刺我,侮辱我嗎?”我說。
    “低俗,不可救藥的低俗。”萬蓉蓉說。
    “我也想高雅啊,問題是高雅有用嗎?步行街最需要的就是人氣,不是吹笛弄月,詩情畫意的地方。”我說。
    “高雅就沒人去嗎?你以為我們中國人都和你一樣低俗?雅俗共賞,你懂不懂?還有事嗎?沒事我就回去了。”萬蓉蓉說。
    “先不討論這個活動方案了,萬蓉蓉,我覺得你對我有個人的成見,是不是我哪個地方做得不好?你看我不順眼?”我說。
    “對,就是看你不順眼,怎麽了?”萬蓉蓉說。
    “是不是看我升職太快了,心裏嫉妒吧!我記得國外大學有個校訓,是這麽說的,麵對別人的優秀時,要發自內心的讚美。”我說。
    “你說的這句是美國耶魯大學的校訓, let plato be your friend, and aristotle, but more let your friend betruth。”萬蓉蓉說。
    “這什麽意思啊?還柏拉圖?”我說。
    “與亞裏士多德為友,與柏拉圖為友,更與真理為友。這是哈佛大學的校訓。”萬蓉蓉說。
    “說的不錯。”我說。
    “別在我麵前賣弄學問,你還不夠格。”萬蓉蓉說。
    “從國外留學回來,果然很了不起啊!那就請你拿出一個雅俗共賞的活動方案來。”我說。
    “哼!”萬蓉蓉轉身出去。
    手機響了,是婭楠打來的電話,讓我去樓下。
    我下了樓,看到婭楠已經來了。
    “馮起承,我把錢給你。”婭楠說。
    “真的還給我?你不是幫一個朋友嗎?”我說。
    “現在不需要了,她已經借到錢了。”婭楠說著把一個檔案袋給我。
    我接了過來。
    “你點一下吧!”婭楠說。
    “不用了,”我朝檔案袋裏看了一眼。
    “好,還是謝謝你了,那我走了。”婭楠說。
    “等一下,對麵有個咖啡店,要不要去喝杯咖啡?”我說。
    “不用了,謝謝。”婭楠眼神冷漠。
    “這樣吧,我請你吃飯行嗎?你畢竟也算給我幫忙了。”我說。
    “真的不用,我中午和她吃飯,”婭楠指了指站在售貨亭旁邊的一個黃頭發的女孩。
    “是你的朋友啊?要不一起去吃飯?我請你們?”我說。
    “真的不用了,我朋友脾氣可不好。”婭楠說。
    “是嗎?她看上去挺溫柔的。”我說。
    “她過來了,你趕緊走吧。”婭楠說。
    “你緊張什麽呀?她又不是老虎?”我說。
    “快走吧,求你了?”婭楠說。
    “怎麽回事?我不明白?”我說。
    那個黃頭發的女孩走到我跟前,眼睛瞪著我,“你個傻逼,想幹什麽?”
    “你怎麽罵人啊?”我說。
    “罵的就是你,你個人渣,趕緊滾,滾得越遠越好。”黃頭發女孩說。
    “哎,你這人是怎麽了?我又不認識你,你為什麽罵我啊?”我說。
    “麻痹的,你欺負我女朋友,我不罵你罵誰啊?”黃頭發女孩說。
    “別,別這樣,我們走吧。”婭楠拉著黃頭發女孩的胳膊。
    “婭楠!我問你,你有沒有和這個臭男人上床?”黃頭發女孩說。
    “沒有,真的沒有啊。”婭楠說。
    “沒有,那他為什麽要借給你錢,是不是你勾引了他?”黃頭發女孩問。
    “親愛的,你想多了,我怎麽會呢?你是知道的,我不喜歡男人。”婭楠說。
    “你騙我,你不喜歡男人,你還和他約會?婭楠,天哪,你居然和男人約會!”黃頭發女孩一臉的憤怒,眼淚飛了出來。
    “我真的沒有和他發生關係,我隻愛你一個。”婭楠說。
    “你騙人,我再也不相信你了。”黃頭發女孩擦著眼淚轉身跑開,她跑到馬路對麵,上了一輛出租車。
    婭楠跺著腳一臉的沮喪,她回頭看著我,“都是你,你個傻逼!”
    “沒錯,我是個傻逼,你趕緊去追吧。”我說。
    “我追什麽追,你去幫我跟她解釋。”婭楠說。
    “我解釋什麽?我沒空。”我說。
    “你沒空不行,你必須得向她解釋清楚,要不然,我跟你拚了。”婭楠目露凶光。
    “沒想到你是同性戀,就是我和她解釋,她會相信我說的嗎?”
    “我不管,你必須給她解釋清楚,她萬一有個三長兩短,我跟你沒完。”婭楠抓著我的胳膊拉著我。
    “怎麽了,她還會自殺?”我說。
    “是有可能啊,她割腕自殺都有兩次了。”婭楠說。
    “就因為你和男人約會,她就會自殺?”我說。
    “是的,她很脆弱。”婭楠說。
    “哎,這叫什麽事啊?我還在上班呢?我真的沒有空。”我說。
    “不行,你得跟我去給她解釋,不然我就去你單位告你,告你非禮我。”婭楠說。
    “你這不是誣陷我嗎?我們什麽關係都沒有啊。”我說。
    “我不管,你必須得跟我去。”婭楠雙手拽著我的胳膊。
    “好吧,我跟你去,她要是不相信我,那我就沒辦法了。”我說。
    “好,我們打車回去。”婭楠說。
    “你家住在哪啊?”我問。
    “住你們家隔壁。”婭楠說。
    “啊?不會吧。”
    “住你們那棟樓的隔壁。”婭楠說。
    “我開車吧。”我說。
    開車到了時代廣場,我進了婭楠的家。
    “這是一室一廳吧,你們租的房子?”我問。
    “對,她好像在衛生間了,我喊她出來。”婭楠說。
    婭楠走過去敲門,裏麵沒有動靜。
    “馮起承,快,快把門打開。”婭楠說。.
    “好,”我走過去,推了一下門,然後後退兩步,一腳把門踹開。
    那個黃毛女孩坐在馬桶上,手裏拿著菜刀,看到我後,她舉著菜刀朝我衝過來。
    我大驚失色,跑進客廳。
    黃毛女孩追了出來。
    “快,快去臥室。”婭楠提醒我。
    我急忙衝進臥室,把門關上,然後反鎖。
    “你給我出來,我砍死你這個不要臉的臭男人。”黃毛女孩說。
    “我什麽都沒幹,有話好好說。”我喊道。
    這時,我聽到客廳裏嘩啦一聲,好像玻璃茶幾碎了。
    “馮起承,你快出來幫忙。”婭楠說。
    我打開門,看到婭楠把黃毛女孩壓在了身下。
    我衝過去,搶過她手裏的菜刀。
    “把門後麵的繩子給我拿過來。”婭楠說。
    “是要綁她嗎?”我說。
    “少廢話,趕緊把她綁上。”婭楠叫喊著。
    我拿過繩子,把黃毛女孩的雙手緊緊的綁住。
    “我要砍死你們。”黃毛女孩不停地喊叫著,“你們這對不要臉的狗男女!”
    “你女朋友真是太強悍了,太可怕了。”我說。
    婭楠從抽屜裏那出膠帶,很麻利的把黃毛女孩的嘴封住,然後又找了一跟鞋帶,把黃毛女孩的腳也綁上,接著把她朝床上拖。
    “我來幫你。”我說。
    “不用。”婭楠擺了擺手。
    黃毛女孩拚命的扭動著身體。婭楠把她拽到了床上,然後拿枕頭猛得摔向她的頭。
    婭楠跳下床,拿起菜刀看了看我,惡狠狠地說,“媽的,我們殺了她吧?”
    “不會吧?”我心生寒意。
    “你喜歡我嗎?”婭楠問。
    “我,我,我?”我說。
    “我什麽?你要是喜歡我,你就把她殺了,我們倆以後過日子。”婭楠說。
    “啊?不,不,不能啊。”我說。
    婭楠忽然哈哈大笑。
    “笑,笑什麽?”我說。
    “笑你,我笑你,”婭楠說完躺在沙發上又笑了。
    “你到底笑什麽?”我說。
    “馮起承,不好意思啊,那天去你家,是我的演技不好。”婭楠說。
    “什麽意思?”我說。
    “我是故意露餡的,嗬嗬,沒見過你這麽傻的人。”婭楠說。
    “你為什麽要這麽做?”我說。
    “我忽然覺得你老婆挺可憐的。”婭楠說。
    “有什麽可憐的?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我說。
    “馮起承,我不管你因為什麽和她結婚,也不管你們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麽,隻要你有了孩子,你就要愛這個家,不管它多麽的簡陋,多麽的寒冷,你都有責任和義務讓這個家變得溫馨起來,你知道因為什麽嗎?”婭楠問。
    “因為什麽?”
    “因為你是一個父親。”婭楠說。
    “我知道,我的婚姻不用你來操心。”我說。
    婭楠走到床頭,把黃毛女孩嘴上的膠帶撕掉。
    “親愛的,告訴我,你拿著菜刀在衛生間幹什麽?”婭楠問。
    “我在修理馬桶,馬桶壞了。”黃毛女孩說。
    “真的?不是想自殺?”婭楠問。
    “想了,但我要先把和你發生關係的這個臭男人幹掉。”黃毛女孩說。
    “你真的認為我和這個臭男人發生關係了?”婭楠問。
    黃毛女孩點了點頭。
    “好,馮起承,你過來。”婭楠揮了一下手裏的菜刀。
    “幹,幹,幹什麽?”我說。
    “把褲子脫了。”婭楠說。
    “啊?什麽意思?你想?”我說。
    “我想幹你,脫褲子。”婭楠說。
    “不,不會吧,這大白天的,不好吧?我,我一點思想準備都沒有。”我說。
    “什麽不好,我要閹了你。”婭楠說。
    “不,瘋了你?”我說。
    “如果不想被我閹割,那麽你就把我們之間的事說清楚,你過來。”婭楠說。
    “好,我說,怎麽稱呼她?”我問。
    “她叫勝雄,勝利的勝,英雄的雄。就和說可以戰勝一切雄性的東西。”婭楠說。
    “這名字起的好,一聽就是好名字。”我說,“是這樣的,我是結過婚的人,我想和老婆離婚,但老婆不願意和我離,我就在網上發帖子,租一個臨時女友回家氣氣我老婆,沒想到搞砸了,今天婭楠就把錢給我了,就這點事,我們連手都沒碰過,我要是說謊,我不得好死。”
    勝雄眼淚掉了下來。
    婭楠把勝雄手上和腳上的繩索解開,兩個人抱在一起,吻了起來。
    勝雄一隻手放在婭楠的兩腿之間揉搓著,另一隻手放在自己的胸上揉捏著。
    這兩個漂亮的女子在床上纏綿著,肆無忌憚地喘息著。
    我咽了口唾沫,屏住呼吸,完全處於一種手足無措的狀態,我大腦高速運轉著,我知道我能滿足她們的那種空虛,盡管那是一種貌似無底洞的空虛和飄渺,但我還是不相信那是深不可測的。我挪了挪身子,咳嗽了兩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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