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83 夾槍帶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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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承,我出去一下,晚上不回來了。”陳小莉說。
“我知道了。”我說。
過了一會,屋門咣當一聲關上了。
我翻出一台舊筆記本電腦,我讓兩台筆記本同時播放日本片子,我把聲音開到最大,讓蒼井空和小澤瑪麗亞用吹魂的聲音去pk。
兩個騷貨都是同樣的跪姿,咿咿呀呀的叫著,我把褲子脫了,用濕紙巾擦了擦手,開始幹活。
門咣當一聲開了。
我嚇得連人帶椅子翻了過去。
陳小莉瞪著眼睛站在門口。
我急忙捂住下身。
“你在幹什麽?”陳小莉說。
“你不是走了嗎?”我躺在地上呻吟著。
“我上來拿東西的。”
“你怎麽不敲門呢?我這門鎖都讓你弄壞了。”我說。
“馮起承,你也太惡心了吧,竟然幹這樣的事?”陳小莉把褲子給我扔了過來。
“我也不想啊,我是男人啊,有生理需求的,這總比叫小姐強吧。”我說。
“你整天就琢磨這些事,你就不能把性欲升華嗎?”陳小莉說。
“我升華不了,我的境界沒你那麽高。”我說。
“你這樣,還真不如找個小姐呢?”陳小莉說。
“我也想叫啊,可是我怕得病,萬一被傳染艾滋什麽的,那就完蛋了。”我說。
“不會這麽巧吧?”
“前兩天官方公布的數據,本市艾滋病毒攜帶者超過了兩萬人,你說嚇人不嚇人,兩萬多人啊,這可不是小數目,日,我自己弄,多環保啊,又不用花錢。”我說。
“哎,以後你動靜小一點行不行?我在屋外麵都聽到了,把窗戶開開,一屋子都是你的酸臭味。”陳小莉說。
“行,以後我再也不看這玩意了,我也覺得挺丟人的,我決定升華了。”我說。
“真升華了?”陳小莉問。
“絕對得升華,你放心。”我把窗戶打開。
陳小莉走了。
我撿起地板上的衛生紙聞了聞,沒有酸臭味啊,頂多就是有點鹹魚的味道。
手機響了,是石濤打來的,讓我出去喝酒。
進了小酒館,石濤和桑子一人摟著一個妞。
“什麽情況?”我說。
“剛認識的,這是我們老大。”桑子給兩位女孩介紹著我。
“不好意思,我要去一下洗手間。”一個女孩說。
“我也去,”另一個女孩說。
桑子看著她們的背影,“老大,怎麽樣,還不錯吧?”
“還行,怎麽勾搭上的。”我說。
“是她們勾搭我們的。”石濤說。
“是嗎?有這樣的好事。”我說。
“還不是看見我們開著寶馬車哩。”桑子說。
“開寶馬車,就來勾搭你們?”我說。
“是啊,就這麽簡單,開著好車就是好摳女。”石濤說。
“我他媽的開著保時捷呢,怎麽沒有女的感興趣啊!”我說。
石濤笑了笑,“關鍵是很多女孩不知道你那是好車,但都知道寶馬。”
“起承,什麽味?你身上的?”桑子說。
“鹹魚味是嗎?”我說。
“對,是鹹魚味。”桑子說。
“最近,生活水平提高了,我天天在家吃鹹魚。”我說。
“鹹魚好吃?”石濤問。
“日本進口的,味道還不錯。”我說。
“哪天你也給我們倆弄點鹹魚,來,喝酒。”石濤說。
“桑子,你最近在忙什麽?”我問。
“我最近在琢磨個事。”桑子說。
“什麽事?”
“我覺得這個世界上,人分兩種,一種是狼,一種是羊。”桑子說。
“什麽意思?”
“就是說有的人是狼,有的人是羊,但是呢,很多狼披著羊皮,很多羊卻披著狼皮。”石濤說。
“為什麽狼要披羊皮呢?”石濤問。
“如果一看就知道是狼,那麽羊就會躲得遠遠的,所以啊,狼要披著羊皮,混入到羊的隊伍裏來,這樣就能隨時吃到羊了。”桑子說。
“那羊為什麽要披著狼皮呢?”我問。
“披著狼皮,偽裝成狼,就不容易被吃了,這個世界就這麽簡單。”桑子說。
“羊都混成狼了,狼偽裝成羊,都偽裝了,還折騰啥?”石濤說。
“問題是不是所有的羊都偽裝成狼的,有腦子不轉圈的,就被狼吃了,其實,你們看看這世間,無論是做生意,還是其他的,是不是我說的這樣。”桑子說。
“哎,那你是狼呢,還是羊?”石濤問。
“我是羊,打算弄張狼皮來披披,這個世界太他娘的危險了,到處都是狼。”桑子說。
“起承呢?你是羊,還是狼?”石濤又問。
桑子衝我笑了笑,“這還用問?他披著三層綿羊皮呢!”
石濤也跟著笑了。
“我什麽皮都不披,我現在他媽的就是狼了,是餓狼,我明天開始就要吃羊,專揀嫩得吃。”我說。
“起承,餓成這樣了?要不這兩個妞,你都帶走吧。”石濤說。
“這兩個個頭太小,不夠塞牙縫的,我看不上。”我說。
“不錯,佩服,你是一隻很有誌向的狼。”桑子說。
“你們玩吧,我回家了。”我說。
公司一大早就讓我去市政府開會,說是開什麽文化產業研討會。
我去的時候,會已經開了。
主持人是一位女副市長。
講話的是一個專家學者,來自北京一家著名學府,據說一個比較出名的經濟學家。
他突然拍了一下桌子,“醒醒吧,都醒醒吧。”
我轉頭看了看,沒有睡覺的啊?一個都很精神。
“現在是什麽形勢,我再給你們分析一下,”他接著講道,“產業結構急需升級,我們以前用一二三產業的比例、新興產業的占比來衡量產業結構的合理性,這是一個天大的誤區,其實,產業競爭力的核心取決於產品附加值的高低,我們國家工業品的產量全世界第一,但大多數是沒有什麽技術含量的低端產品,有一點很清楚,我們國家科技的對外依存度在百分之六十以上,遠高於美國日本的百分之五以下,我們的汽車發動機,集成電路芯片,高檔數控機床的數控係統長期依賴進口,甚至是軍工產業的核心技術都要靠進口,這是多麽可怕啊,有意思的是,我們的飛船可以飛上月球,但是汽車發動機卻造不好。”
我聽著聽著想睡了,這什麽會啊?讓我來開?
手機響了,是嫻伊打來的,讓我去喝咖啡,我渾身一震,立馬精神抖擻起來,這個在街頭認識的妖豔無比的小羊羔,絕對不能再放過了。
什麽幾把會,見鬼去吧,我出了市政府,開車去了咖啡廳。
“馮先生,您請坐。”嫻伊還是那麽的嬌媚。
“今天怎麽這麽有空啊?”我說。
“人家每天都有空的。”嫻伊說話依舊嬌裏嬌氣。
“是嗎?怎麽今天想到我了?”我說。
“人家寂寞嗎,空虛,真的好空虛。”嫻伊說。
“哪裏空虛?身體空虛?我帶著家夥呢!”我笑著說。
“馮先生,你好壞啊,說話夾槍帶棒的。”嫻伊說。
“喜歡我嗎?”我打算加快節奏。
“還行。”嫻伊噘了噘嘴。
“做我女朋友如何?”我問。
“可以啊,就怕你養不起我。”嫻伊說。
“是嗎?”我笑了,“說說吧,需要多少錢?我是認真的。”
“馮先生,是日結呢,還是月結?”嫻伊托了一下胸罩,朝上拽了拽。
“一個月要多少錢?”我問。
嫻伊抖了抖嘴角,“兩萬,要先付款。”
“好,一個月兩萬,不過我有個要求,我呢,有潔癖,所以要麻煩你做一個體檢。”我說。
“做體檢?好,可以啊。”嫻伊看了我一眼,似乎有些害羞的低下了頭。
“走吧,現在就去做吧,體檢沒問題的話,我立刻給你兩萬塊現金,今天晚上我們就可以算新的一天了。”我說。
“馮先生,你怎麽這麽急啊?”嫻伊說。
“火藥早都點上了。”我說。
我帶著嫻伊去了醫院,我們兩人都做了體檢,我看了看嫻伊的體檢報告,所有的項目都沒問題。
“去你家吧。”我說。
“你好壞啊。”嫻伊把頭埋在我懷裏。
進了嫻伊家,我把鈔票朝床上一灑。
“馮先生,你真喜歡我這樣的?”嫻伊手指點著我的嘴唇。
“那還用說嗎?我第一次看到你,我的精神和肉體就像冰棍一樣硬,雙硬。”我兩手抓著嫻伊的胸,“這叫兩手抓,下麵都他媽的硬。”
嫻伊笑了笑,“你可想好了?”
“這還用說嗎?我錢都給你了呀。”我說。.
“好吧,我幫你脫。”嫻伊說著解著我的襯衣鈕扣。
陳小莉啊陳小莉,你說的對,老子這一次必須的升華,華麗的升華,泥馬的老子有這麽多錢,想怎麽升華就怎麽升華。我捏了捏嫻伊豐滿的屁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