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91 不如一條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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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宛茹死得太慘了。”陳小莉說。
“錢都拿到了,他們為什麽還要殺她呢?”我說。
“是啊,殺她的現場應該有三個人,狗子,楊慶海,還有一個人,這個人是誰呢?”陳小莉皺著眉頭。
“是不是這個人把狗子和楊慶海滅口的呢?”我問。
“很有可能,殺章宛茹似乎隻有一個理由,滅口。”陳小莉說。
“同夥?或者章宛茹知道這搶錢的人是誰幹的?”我說。
“對,章宛茹應該認識主謀,或許就是那個沒有露麵的人,會不會這個人曾經敲詐過章宛茹呢?或許是她的情人?”陳小莉看了看我。
“你看我幹什麽?我又不是她的情人?不會吧,你不會懷疑我吧?”我說。
“懷疑你很正常啊,有什麽不可以。”陳小莉說。
“我這麽有錢,怎麽會謀財殺人呢?”我說。
“越是不可能是事,越有可能。”陳小莉說。
“懷疑我,你就把我抓走吧。”我說。
“你給我說實話,你到底和章宛茹發生關係了沒有?”陳小莉問。
“你這是審我?”
“審你很正常啊,你是當事人之一,又和章宛茹的關係非同尋常。”陳小莉說。
“是又怎麽樣?不是又怎麽樣?即使我是她的情人,你確定我殺了她?這之間有必然的邏輯?”我說。
陳小莉捏了捏鼻子,“我想知道章宛茹是不是一個本分的女人,她外麵有沒有情人,這很重要。”
“我說過了,我不是她的情人,她把我當成親弟弟一樣。”我說。
“她還有沒有類似你們這樣的異性男人?”陳小莉問。
“應該沒有,應該就我一個。”我說。
“但我聽安紅提到過一個男人,和她關係很密切,安紅還見過這個男人。”陳小莉說。
“是什麽樣的男人?”我問。
“安紅也不知道這個男人的名字,她就覺得章宛茹和這個男人的關係不一般。”陳小莉說。
“那麽說章宛茹的死和她這個情人有關?”我問。
“很有可能,她把錢給了你,而沒有給她這個情人,會不會她這個情人惱怒之下,找了狗子和楊慶海劫錢後把她殺了呢?”陳小莉說。
“楊慶海是不是這個人殺的呢?他死的時候手指著燈,估計這燈很可能和這個男人有關。”我說。
“我也是這麽想的,這個男人的名字帶一個燈字,或者是你剛才說的一個外星人的綽號?”陳小莉說。
“外星人的綽號一般是指這個人長得很醜,難道章宛茹這個情人長得不好看?”我說。
“章宛茹有沒有給你說過她以前的婚姻或者戀愛史?”陳小莉說。
“沒有,她是一個很有品味的女人。”我說。
“別跟我提品味,我告訴你,以前有個殺人案,凶手是一個大學教哲學的教授,他被親朋好友,還有學生公認是一個很有品味的人,你都想不到就這樣一個人卻在女廁所裏裝攝像頭偷窺。”陳小莉說。
“他殺人了?”我問。
“他奸殺了一個孕婦。”陳小莉說。
“真變態啊,什麽教授?是教授馬克思主義哲學的嗎?”我問。
“不清楚,不過,有可能是,他是黨校教授,起承,章宛茹為什麽對你感興趣呢?”陳小莉說。
“這還用問嗎?就我這魅力,一般的少婦見我這樣的都受不了。”我說。
“我怎麽沒看出來?你有什麽地方吸引人?”陳小莉說。
“看過金瓶梅嗎?”我問。
“在警察學校看過,是老師推薦我們看的。”陳小莉說。
“啊,你們警察學校就學這個?”我說。
“人性,懂不懂?金瓶梅就是講人性的一個小說,這對破案有幫助,幾乎所有的案子都和人性的貪婪,欲望有關。”陳小莉說。
“看過就好,潘驢鄧小閑你應該知道吧?這些我都有。”我說。
“什麽意思?”陳小莉說。
“哎,你不是看過金瓶梅嗎?潘驢鄧小閑你都不知道?”我說。
“說說聽聽。”陳小莉說。
“潘金蓮那個王婆你應該知道的,她對西門慶說,男人要泡女人,有五件事俱全,才容易上手,第一件事就是要有潘安之貌,潘安排名中國古代十大美男榜首,怎麽個美法,有一天,潘安坐著馬車去街上,婦人們看到情不自禁,手拉手把他圍住不讓走,然後拿起水果朝潘安的馬車上扔,足足扔了一車,成語擲果盈車就來源於此,真是美得一塌糊塗。”
“就你這茄子臉,還潘安之貌?”陳小莉說。
“我這是柿子臉啊!多飽滿。”我摸了摸腦門。
“還不如茄子臉好看呢。”陳小莉說。
“我接著說第二個就是這個驢,驢大行頭,就是指男人生殖器,那玩意得和驢媲美。”
“第三個呢?”陳小莉問。
“鄧,是指鄧通,鄧通是西漢時皇帝寵臣,皇帝命其鑄錢後,廣開銅礦而富甲天下。就是說要像鄧通那樣富有,必須得有錢。”我說。
“那你說小是什麽意思?”
“小就是說要能忍耐,要有耐心,脾氣要好,臉皮要厚,最後是一個閑字,你不能忙得跟孫子似的,泡妞需要時間,所以貌、錢、有耐心,有時間,自身功夫還要好,打鐵還要自身硬。”我說。
“那麽說你這幾樣都占了。”陳小莉說。
“那是當然。”我說。
“起承,真看不出你還真有點文化呢。”陳小莉說。
“這還不算什麽文化,以前上學的時候,我喜歡看一些雜書。”我說。
手機響了。我接了電話,是周小麗打來的,說是賀向南把家給砸了,要去離婚。
我和陳小莉開車去了賀向南家。
進了屋,就看到地上一片狼藉。
筆記本電腦摔得稀巴爛,冰箱歪倒一邊,沙發上是鍋碗瓢勺。
賀向南蹲在地上抽著煙。
周小麗坐在床邊抽泣著。
“怎麽了?”我說。
“起承,你看看,這日子怎麽過?”周小麗說。
“吵架也不能砸東西啊?怎麽回事?”我問。
“他回來,就跟我吵,我說了他兩句,他就開始砸東西。”周小麗說。
“賀向南,你腦子有病啊?”我說。
“管你屁事?我們家的事和你有什麽關係?你們是不是還藕斷絲連?”賀向南說。
“你個狗日的說什麽?我都有好幾年沒見過小麗了。”我說。
“你沒見過她?她可是天天念叨你啊,還說你馮起承是個真正男子漢,是做大事的人,說我不如一條狗。”賀向南說。
“對,馮起承在我眼裏才是一個真正的男人,而你連狗都不如。”周小麗說。
“那好啊,下午我們就去離婚,你去當他的小老婆吧。”賀向南說。
“當小老婆也比跟一頭豬在一起好。”周小麗說。
“那好啊,我真是大開眼界了,姐妹跟一個男人,真惡心啊!”賀向南說。
“賀向南,你個狗日的,你欠揍啊!”我說著踢了他一腳。
“怎麽了,想和我打架?你還真不是我的對手。”賀向南握著拳頭。
“來呀,我們試試。”我說。
“你們幹什麽?”陳小莉攔住我,“起承,你是來幹什麽的?”
“離婚!小麗,我支持你,你跟這個傻逼沒什麽好說的,下午就去離婚,不用怕,我幫你找男朋友,隨便找一個,也比這個狗日的強一百倍,沒有錢,我給你。”我說。
“好啊,下午就離。”賀向南說。
“馮起承,你也有病啊!這個婚不能離,你們都冷靜一下。”陳小莉說。
“小莉姐,這日子過不下去了,你看看,今天他把家砸了,明天他就能放火燒房子。”周小麗說。
賀向南忽然哈哈大笑了起來。
“看到沒有?他真的有病,他應該去精神病院。”我說。
“是啊,我有病,我他媽的有病。”賀向南說。.
“過不下去了,小莉姐,你也別勸了,下午我們就去離婚。”周小麗說。
衛生間的門突然開了,周小娜走了出來。
“你也在家啊。”我說。
“我不同意我姐離婚。”周小娜說。
“你什麽意思?”我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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