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42 心馳神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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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幾個人不由分說,劈裏啪啦的砸了起來。
    “讓他們砸吧。”麻爺說。
    二十分鍾後,燕北山帶的人砸完店後心滿意足的走了。
    鍾老板抽了一口雪茄,歎了一口氣。
    “放心吧,這個雷老二是找死啊。”麻爺說。
    李成鋼走了進來,他看了看麻爺,又看了看小兵。
    “怎麽回事?”李成鋼問。
    “店被人砸了。”鍾老板說。
    “這還沒正式開業呢,就被人砸了,誰幹的?”李成鋼說。
    “雷老二幹的。”小兵說。
    “和平路開酒店的雷老二?”李成鋼問。
    “對,就是他,他手下人砸的。”小兵說。
    “為什麽砸?”李成鋼接著問。
    “昨天他手下一個叫燕北山的人來找事,說一個小姐端茶燙著他了,要我們賠他十萬塊錢,說不給的話今天來砸店,這他娘的也太欺負人了吧?”鍾老板說。
    “昨天你怎麽不給我打電話?”李成鋼說。
    “給你打了,你的手機關機了,你認識這個雷老二?”鍾老板說。
    “我認識這個人,他要是知道這店是我開的,他是不會來砸的。”李成鋼說。
    “剛才他們砸店的時候,要是提你的名字就好了。”鍾老板說。
    “麻爺,你的意思呢?”李成鋼問。
    “這個雷老二挺囂張的,他也不問問這店是誰開的,就敢來砸店,是有點太霸道了,我覺得給他點顏色看看,是有必要的。”麻爺說。
    “麻爺你什麽打算?要砸他的店嗎?”李成鋼說。
    “禮尚往來嘛。”麻爺說。
    “我覺得這事有些蹊蹺,這不像是雷老二的做事風格,麻爺,砸店的事,稍等一下,容我想想。”李成鋼說。
    “不用想了,雷老二的酒店,這會已經砸的差不多了。”小兵說。
    “什麽?你們把雷老二的酒店砸了?”李成鋼說。
    “是的,他這邊砸我們天上人間的時候,我們的人也在砸他的酒店,並且是從一樓砸到樓頂。”小兵說。
    “啊,這雷老二可要找我們拚命啊!”李成鋼說。
    “成鋼,你怕什麽?他砸我們的店,我們就不能砸他的店?”鍾老板說。
    李成鋼臉色陰鬱,他低頭抽著煙一聲不吭。
    麻爺和小兵回去了,我也回了家。
    卓依雲不知道去哪了。
    剛泡好一壺茶,石濤敲門進來。
    “桑子呢?”我問。
    “桑子在新洲了,起承,最近沒什麽情況吧?”石濤說。
    “有個事給你說說,”我就把天上人間雷老二砸店的事給石濤詳細說了一下。
    “起承,這雷老二是有點囂張啊。”石濤說。
    “李成鋼說他認識這個雷老二,如果真認識的話,這事本來完全是可以避免的。”我說。
    “聽你這麽一說,我覺得麻爺很可能和雷老二以前有過節,一山容不下二虎啊!”石濤說。
    “你是說麻爺想把雷老二滅了?”
    石濤點了點頭,這是一個機會。
    “看來要鬧大了。”我說。
    “這事你千萬不要參與。”石濤說。
    “鍾老板說要給我天上人間股份的,這事弄不好,我現在已經沾了一身腥了。”我說。
    “你不該和鍾老板這樣的人接觸。”石濤說。
    “我原本是不想搭理他的,誰知道是李成鋼把我介紹給了他。”我說。
    “那你最近可要當心點了。”石濤說。
    “李成鋼說雷老二讓手下人砸天上人間,這不是他的做事風格。”
    “會不會是個圈套呢?”石濤說。
    “圈套?小兵和麻爺演的一場戲?燕北山?是臥底的?”我說。
    “也有這種可能,麻爺和兵哥的目的應該很清楚,一是和李成鋼結盟,二是利用李成鋼的官方勢力,搞掉雷老二。”石濤說。
    “事情也可能沒那麽複雜,就是雷老二的人想收點保護費而已,隻是他們沒想到天上人間的背景這麽厲害。”我說。
    “不管怎麽樣?現在是結怨了,麻爺和雷老二這兩家現在已經打起來了,李成鋼是站在哪一邊呢?如果他站在雷老二那邊,這事就麻煩了。”石濤說。
    “這還用說,他李成鋼肯定站在我和麻爺這邊了。”我說。
    “何出此言?”石濤問。
    我撓了撓頭。
    “起承,沒有永遠的朋友,隻有永遠的利益,不知道李成鋼和雷老二的交情如何?”石濤說。
    “這事看來有點複雜啊,我的頭都疼了,會不會李成鋼中間調停一下,兩家握手言和呢?”我說。
    “但願如此吧,不過,看上去麻爺不是省油的燈。”石濤說。
    “我這是怎麽了,我從沒想到要去黑社會混啊?怎麽就和他們弄在一起了呢?”我說。
    “白道和黑道其實都是一家,你進了白道,自然也就入了黑道。”石濤說。
    “你說得挺玄乎的,政府不是在打擊黑幫嗎?”我說。
    “鏟除異己,是不分黑道和白道的。”石濤說。
    “你好像對這些挺有研究的。”
    石濤笑了笑,“我回去了。”
    夜裏12點多鍾,卓依雲才回來。
    她洗完澡後,坐在沙發上看著魚缸裏的魚。
    “去哪了?”我問。
    “隨便走走。”卓依雲衝我莞爾一笑,然後目光停留在茶幾上。
    此刻她就像一副名畫裏的貴婦人,端莊嫻雅,令人心馳神往。
    我心裏癢癢的,想入非非,但不知道怎麽下手,現在萬蓉蓉也不在了,尼瑪的她要是突然精神失常有多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