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76 狗尾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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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媽的才有病。”邱海軍罵道。
我下了台階,又踢了一腳垃圾桶,垃圾濺到了這個城管的褲腿上。
“你他媽的給我擦幹淨。”城管叫道。
“擦你媽個比,把你媽牽來,我來擦。”我瞪著眼。
車上突然下來五六個城管,氣勢洶洶地圍住了我。
“幹什麽?想打架?”邱海軍說。
“打的就是你這兩個垃圾。”一個高個城管上前就給我一拳。
我被打到在地,眼冒金花。剛要起來,身後有人踹了我一腳,緊接著對我一陣猛踢。
我滾到一邊,趁機爬起來,我衝著離我最近的一個城管,一拳打過去,他應聲倒地,我上前照著他的肚子猛踢。
後麵有人把我踹倒,又是一陣拳腳,我已經沒有招架之力了。
“你這個垃圾,起來啊,怎麽了?你不是挺牛的嗎?”一個城管用帽子砸著我的頭。
我抱著頭趴在地上。
城管上了車,我掙紮著爬了起來。
邱海軍坐在地上大罵,“有種別走啊,有種打死我,你們這群披著狼皮的羊。”
我坐在路邊的路牙石上,看著遠去的城管。
“起承,你眼睛腫了。”
我摸了摸眼睛,感覺一陣鑽心的疼。
“去醫院看看吧?”邱海軍說。
“不用了。”
“怎麽收拾這些王八蛋?一定讓他們跪在我們麵前叫爺,要不要報警?”邱海軍說。
我搖了搖頭。
“不報警?你打算怎麽收拾他們?”
“你給我閉嘴。”我說。
“好,好,我閉嘴。”
我揉了揉脖子,“走。”
上了車,我把墨鏡戴上,“這事不用和別人提了。”
“這事就完了?”邱海軍問。
“完了。”我說。
“麻痹的,他們下手真狠。”邱海軍從包裏拿出一個墨鏡,戴了上去。
“人吧,都有倒楣的時候。”我說。
“今天我早上起來,就感覺右眼跳,原來是這個事啊。”
“命中注定的事,就不要去做無謂的掙紮了。”我說。
“現在要去蘇晨那嗎?”邱海軍問。
“對,就去她那。”我說。
到了咖啡館,找了個位坐下來。
“這裏環境不錯啊,起承,我建議你也開個咖啡館。”邱海軍說。
“我想開個茶館。”我說。
“好啊,我幫你找。”邱海軍手。
蘇晨走過來,“你們是怎麽了?跟人打架了?”
“遇到個流氓,我們打抱不平,卻被流氓打了。”我說。
“報警了沒有?”蘇晨說。
“不說這個,說說那個倪隊。”我說。
“這個倪隊是個老流氓,我懷疑他上了很多找他辦事的女人。”蘇晨說。
“錢他要了嗎?”我問。
蘇晨搖了搖頭,“他對我感興趣。”
“讓你陪他睡覺?”我說。
“他說想和我談戀愛。”蘇晨說。
“那麽是挺好嗎?”我說。
“他的意思你還不明白嗎?”蘇晨用小勺攪了攪咖啡。
“你什麽打算?”我坐直身子。
“我不知道,我就想問問你。”蘇晨說。
“陪他睡覺,他能讓羅東信減刑嗎?”我問。
“他說隻要我和他談戀愛,羅東信減刑的事包在他身上。”蘇晨說。
“這什麽人啊,太垃圾了。”邱海軍說。
“沒問題啊,我覺得很正常。”我說。
“啊?什麽意思?”邱海軍說。
“如果這個獄警是你,你是倪隊長,遇到蘇晨求你為老公減刑,你怎麽做?”
“我,我,”邱海軍摸了摸後腦勺,“我要好好想想。”
“財,色,你要哪個?或者三種情況,財、色和財色全收。”我說。
“你呢?你怎麽選?”邱海軍反問。
“我不選。”我笑了笑。
“馮老板,我怎麽辦?”蘇晨說。
“兩種情況,上床,不上床,你選吧。”我說。
“我肯定不想和他上床。”蘇晨說。
“如果那個獄警是我呢?上不上床?”我問。
“你怎麽這麽問?我不明白?”蘇晨說。
“哎!我隨便說說,這事有點難辦了。”我說。
“這樣的話怎麽能隨便說呢?”蘇晨有些不高興。
“那就沒得選了嗎?”邱海軍說。
“用錢能辦的事就不是難事,用錢也辦不了的事,才是難事,我遇到難題了。”我說。
“讓羅東信蹲半年就是了,非要減什麽刑?不用減了。”邱海軍說。
“這事還非減不可,我做事從來不會半途而廢。”我說。
“真不該帶蘇晨去見這個畜生,找監獄長行不行?你不是認識市長和市委書記嗎?讓他們出麵呀。”邱海軍說。
“閉嘴,喝你的咖啡。”我說。
“再找找別人?非要找這個姓倪的嗎?”蘇晨說。
“我估計找別人都沒用,他們都是一棵狗尾巴草串起來的。”我說。
“起承,我說最後一句,讓蘇晨假裝和他談戀愛呢,或者羅東信減刑了,才能答應和他戀愛。”邱海軍說。
“這個辦法也行,隻要羅東信能減刑,我就答應和他談戀愛。”蘇晨說。
“你打算陪他睡了?”我問。
“不可以。”蘇晨搖了搖頭。
“能減刑,也是可以加刑的。”我說。
“總得試一下吧。”蘇晨說。
“這是個老狐狸,你可要當心了。”我說。
“如果羅東信能減刑出來,我想舉報這些壞人。”蘇晨說。
“舉報的話,估計你的名聲就毀了。”我說。
“我不公開舉報。”蘇晨說。
“都一個樣,不過,我可以想辦法,讓這個畜生進監獄,不過,你要配合我。”我說。
“可以,沒問題。”蘇晨說。
我的手機響了,是韓國英打來的,有事讓我去她的辦公室。
“好吧,今天就到這裏,有事你隨時給我電話。”我說。
蘇晨點了點頭,“我先過去了。”
邱海軍看著蘇晨的背影,“起承,這娘們你要是不先上就可惜了。”
我吐了一口氣,“這兩天你是怎麽解決生理問題的?”
“這保密,不過我不是那種濫交的人。”邱海軍說。
“那就好,別染什麽病。”我說。
“起承,給羅東信減刑完後,你就別管閑事了,這個姓倪的可不那麽容易對付,這個人很奸詐,搞不好,害了你自己。”
“好,我考慮考慮。”我說。
回到了婚紗影樓,我讓邱海軍在大廳等著。
韓國英給我開了門後,迅速反鎖上。
我看到沙發上坐著斐市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