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96 村長威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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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麵下起了大雨。
“起承,你戴墨鏡很酷啊。”邱海軍說。
我看了看手機,撥了石濤的電話,他的電話關機了。
“濤哥拿那些錢,會不會給他母親看病?”我說。
“不會吧?什麽病要用這麽多錢?如果他母親有病,也沒必要隱瞞呀。”邱海軍說。
“是啊,他拿了這麽多錢到底幹什麽用了?他就是不說。”
“是不是外麵有女人要養?”邱海軍說。
我搖了搖頭。
外麵一個女孩進來,她甩了甩頭上的雨水,這女孩我看著有些麵熟。
“是馬教授的女兒,馬蘭花,她來這彈琴。”邱海軍說。
“是嗎?那挺好的,讓她去彈吧。”
“我這就給她說。”邱海軍走了過去。
馬蘭花坐在古箏前,她看了我一眼,然後雙手放在古箏上。
空靈的古音踏空而來,清脆而醇厚悅耳,錚錚鏘鏘,音色極其柔美。
我端起茶盞,喝了一口茶,茶香和優雅樂聲讓我的心情舒緩了下來。
“感覺真不錯,古色古香。”邱海軍說。
“給她做兩身衣服。”我說。
“好的,起承,那副唐伯虎的畫,我打算找人弄過來。”邱海軍說。
“偷嗎?”我問。
“當然不是偷,這叫物歸原主,我想好了,偽裝成門窗公司,把他家那防盜門給拆了。”
“你這可夠狠的。”我說。
“對馬蘭花他爹這種人,就得出狠招,對了,馬蘭花是個什麽花?你見過沒有?”邱海軍說。
“沒見過,我記得伯父曾經說過,這種花,長在荒野路邊,應該是一種野花吧,”我輕輕唱道:馬蘭花,馬蘭花,風吹雨打都不怕,勤勞的人兒在說話,請你現在就開花。
馬蘭花扭頭看了我一眼。
“她聽到你在唱了。”邱海軍說。
手機響了,是畢海霞打來的。
“什麽事?”我問。
“你知道今天是什麽日子嗎?”畢海霞說。
“什麽日子?結婚日子?”
“你再想想?”畢海霞說。
“想不起來。”我說。
“生日。”畢海霞說。
“誰的生日?”
“丫丫的生日,你什麽時候來?”
“我,我,我知道了。”
我掛了手機,看了看外麵,雨水嘩啦啦地下個不停。
“我要回家一趟,給女兒過生日,”我說,“不過,我有點擔心啊,這個羅東信要是知道我家,那就完了。”
“這樣吧,我們穿雨衣走後麵,借兩輛自行車出去,然後再打車。”邱海軍說。
“你這個主意不錯。”
那走吧。
騎著自行車出去,把車放在一個超市的門口,我和邱海軍打車去了南山。
進了村口,雨小了很多。
“起承,我要撒泡尿。”
“馬上到家了。”我說。
“我憋不住了。”邱海軍跑到屋後麵。
邱海軍抖了抖褲子,衝我招手,讓我過去。
我走過去。
邱海軍把手指放在嘴邊,示意我不要說話,他指了指窗戶。
我靠近窗戶,看到一個老頭在床邊拉扯一個少婦。
“不要啊,不要,求你了。”少婦推著老頭。
“玉兒,你跟著我,我讓你吃香的,喝辣的。”老頭摟著女人的腰。
“村長,不行啊,你放過我吧,你有這麽多女人了,你還糾纏我幹什麽?”
“她們都不如你漂亮,都不如你騷。”村長拿起女人的小手拍了拍。
“不要,我現在懷著身孕呢,不能做這樣事的。”女人說。
“沒事,我動作輕點,你放心,你盡管生你的孩子,超生的事,我一句話,沒人敢對你怎麽樣。”村長說。
“不行,我男人要是知道了,非打死我不可。”
“他怎麽會知道呢,他在外麵打工,離這好幾千裏路呢,什麽也不會知道的。”村長把女人推倒在床上。
“不要,不要,”女人掙紮著,“我女兒和兒子馬上放學回家了,讓他們看到可不好。”女人說。
村長摸了一下女人的胸,“這樣吧,夜裏兩點鍾我過來。”村長說。
“不行,我懷孕了,不能做這事的,醫生說這很危險。”女人說。
“放屁,你哄我是吧,你這都四五個月了,有什麽危險的,當年我老婆懷孕都十個月了,我都能幹,我給你說,懷孕咬經常做愛,這樣容易生孩子,懂不懂?下水道要經常通一通。”
“不要,不要,真的不要,這會讓人知道的。”女人說。
“我夜裏來,誰也不會知道,我來了時候,給你捎一條羊腿過來。”村長說。
“我不喜歡吃羊肉的。”女人說。
“你不喜歡吃羊肉,你孩子喜歡啊,別不識抬舉,別跟那個姓馮的倔老頭學,他要是跟我鬥,那他就完了。”村長說。
“你把人家的羊給殺了?”女人說。
“今天殺了他兩隻,明天我殺他三隻羊,我讓這個裝逼外來戶從這個村子滾蛋,他媽的他居然說我是文盲?寶貝,晚上我過來,你要是不開門的話,後果那就嚴重了。”村長說。
“不要來,真的,你不要來,求你了。”女人說。
“就這麽定了,我的小乖乖,讓我親親。”村長摸了一下女人的臉蛋。
女人躲閃著。
“好了,就這麽定了,夜裏我來,我走了。”村長一臉淫笑。
女人捂著臉哭泣著。
“起承,我靠,這比看日本小電影還刺激,這村長很威武啊,是個老手,這叫辣手摧花啊。”邱海軍說。
“摧個毛?你懂個屁。”我眉頭緊蹙。
“怎麽了,起承,這小少婦你認識?剛才村長說姓馮的那個老頭,不會是說你們家吧。”
“很可能說的是我大伯,羊是我給買的,麻痹的,反了,反了。”我咬著牙。
“是嗎?真他娘的反了,太歲頭上也敢動土?這個老王八蛋活膩了。”邱海軍用力拉上褲子拉鏈,“哎呦!哎呀!”
“怎麽了?”我問。
“夾住了,靠,老子怎麽這麽倒黴啊。”邱海軍說。
“你事真多。”我說。
“等著吧,起承,這個老雜毛給我吧,我幹翻他。”邱海軍說。
“你的口味真重。”我摸了一把臉上的雨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