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19-820 可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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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兒走過來,她拉過一把椅子坐在我身邊,她突然胳膊挽著我的胳膊,我的半邊身體猶如過電一般。
    “親愛的,晚上我跟你走。”可兒說。
    “嫂子,你趕緊把手拿開,老二看到會吃醋的。”我說。
    “他才不會吃醋的,晚上我們去玩玩。”可兒說。
    “你們是不是吵架了?”我問。
    “沒有啊,有什麽好吵的?他現在忙得很,打算給人家當爹呢?”可兒說。
    “這是拍戲,你可別當真。”我說。
    “沒有當真啊,他可以和別的女人拍戲,那我也可以和你拍戲啊,晚上我們找個地方也去演戲。”可兒說。
    雷老二抱著膀子走過來,“幹嘛這是?”
    “看不出來嗎?”可兒把頭靠在我胸前,“我們在拍戲呢?”
    “好啊,你們拍,繼續拍。”雷老兒晃動了一圈脖子,似乎昨天晚上睡覺落枕了。
    “親愛的,你什麽什麽娶我呢?”可兒一副嬌滴滴的樣子。
    “別,嫂子,別開玩笑。”我說。
    “你是不是不喜歡我了?你想拋棄我嗎?”可兒說。
    我有些苦笑不得,“嫂子,差不多了。”
    “演得不錯,繼續。”雷老二搬來一把椅子坐在桌子對麵,“繼續啊。”
    “起承,從現在開始我不是你的嫂子了,我是你的小心肝。”可兒摸著我的耳朵。
    我看了看雷老二,聳了肩,“二哥,你看怎麽辦?你把我嫂子氣成這樣?”
    “她就喜歡沒事找事。”雷老二說。
    “我沒事找事?你是吃著碗裏的看著鍋裏的,我也可以呀,我告訴你,我看上馮起承了,今天晚上我就讓他上我的床。”可兒摟著我的脖子。
    “好啊,那我今天晚上就好好觀摩一下。”雷老二說。
    “別今天晚上了,就現在吧,老娘現場可以表演給你看,絕對讓你gao潮。”可兒說著迅速解開上衣鈕扣。
    “嫂子,別,”我慌忙按住他的手。
    “怎麽了,看不上嫂子?”可兒說。
    “不,當然能看上了,你冷靜一下。”我說。
    “來吧,”可兒拉著我的手,“嫂子喜歡你。”
    “你別這麽說,我沒有那麽多女人。”我說。
    “起承,我不喜歡你撒謊,你二哥都給我說了,你是見了漂亮的女人就想上,難道我還不夠漂亮?”可兒摟著我的腰。
    “二哥,你這是敗壞我的名聲啊。”我說。
    雷老二陰著臉,起身離去。
    “嫂子,你別這樣,二哥生氣了。”小兵說。
    “他還會生氣?小兵,明天你去我家。”
    “嫂子,我可沒那個膽子,說實話,我也沒那個能力。”小兵說。
    “怎麽了,都嫌棄我了?好吧,晚上我就去zhan街。”可兒說。
    “算了,嫂子,別跟二哥賭氣了,他就是有拍電影的情節,我給你說,那個喬若秀就是個xing冷淡。”我說。
    “她很會裝的,起承,晚上我給你電話。”可兒說。
    “嫂子,這樣不好。”我說。
    “你要是不接我電話,我就去zhan街,就這麽定了。”可兒說。
    “哎,我不讓二哥拍什麽狗屁戲了,你放心,我這就拉他走。”我說。
    “讓他拍,他喜歡拍三ji片,你要阻攔,我跟你沒完。”可兒從煙盒裏抽出一跟煙,放在嘴上。
    我起身進了別墅。
    喬若秀的孩子騎著雷老二身上,雷老二像狗一樣爬來爬去。
    “什麽時候能吃上飯?我他媽的都餓了。”我問。
    雷老二抬起頭瞪著眼,“說話文明點,再帶髒話,我揍你。”
    “行,你慢慢玩吧,我出去一趟轉轉。”
    “你帶她去散散心。”雷老二口氣軟了下來。
    出了別墅,我歎了一口氣。
    “起承,飯怎麽還沒來?”小兵說。
    “不吃了,去外麵吃,嫂子,走,我帶你吃飯去,把小六子也喊著。”我說。
    “起承,吃完飯去洗澡。”小兵說。
    “我也去泡個澡。”可兒說。
    在東湖魚館吃完了飯,直接奔天上人間娛樂城。
    洗完了澡,我們在大廳裏休息,可兒躺在我的旁邊。
    “帥哥,美女,你們有什麽需要,盡管說。”鍾老板麵帶微笑。
    “還用問嗎?弄幾個美女過來,要個子高點的。”小兵說。
    “嫂子呢?要不要我給你安排個小帥哥。”鍾老板說。
    “不用了,有起承陪著我呢。”可兒說。
    “好,我這就去安排。”鍾老板說。
    過了一會,來了四個女孩,花枝招展,穿著高開衩的旗袍,嫵媚動人。
    一個女孩坐在我的身邊,手撫摸著我的肚子。
    “起承,帶一個上去吧。”小兵說。
    “我從來都不會幹這個的,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說。
    小兵看了一眼可兒,“那好,我們先帶上去聊聊天。”
    小兵和小六子各自帶著兩個女孩去了包廂。
    “男人啊,都靠不住。”可兒說。
    “多數男人都靠不住,但也有能靠得住的。”我說。
    “你是說你自己嗎?”可兒問。
    “我勉強算是一個吧。”我說。
    “你不好色?”可兒說。
    “當然也好色,但不能違背道德,朋友妻,可不能碰。”我說。
    “嫂子呢?”可兒說。
    “那更不能碰了,這還用說,這有違倫理。”
    “是嗎?”可兒的手指劃著我的臉頰,“你不會是一個口是心非的虛偽的男人吧?”
    “告訴你,我可不是隨隨便便的人。”
    “那我就試一下了。”可兒把腳放在我的小腿上。
    忽然,大廳裏一陣喧嘩。
    “砍人了!”有人驚呼。
    我站起來,看到一個蒙麵的男子拿著一把砍刀在瘋狂砍著鍾老板。
    鍾老板的手臂被砍掉在地上,這個男人拿著地板上的胳膊就朝外跑去。
    小兵穿著褲衩下了樓梯,他追了過去。
    鍾老板躺在地板上痛苦的喊叫著。
    我拿起手機撥了急救電話。
    幾分鍾後,小兵拿著半截手臂跑了過來。
    “那個人呢?”我問。
    “跑了。”小兵說。
    救護車來了,我們把鍾老板抬上了車。
    “嚇死我了。”可兒挽著我的胳膊。
    “小六子,你帶著嫂子去包廂,我和起承說點事。”小兵說。
    小六子帶可兒去了包廂。
    “起承,我抓到那個人了。”小兵說。
    “人呢?”我問。
    “人讓我放跑了。”小兵說。
    “放跑了?什麽意思?”我說。
    “是自己人,你小聲點。”小兵說。
    “啊?不會吧,是誰砍的?”我問。
    “桑子,是桑子砍的。”小兵說。
    “我靠,他瘋了!”我不由驚呼。
    “哎,我倒是挺理解他的,當初在香滿樓,鍾老板讓人挑斷了他的腳筋,他以牙還牙而已,這樣的人,我小兵很敬重。”
    “後果?後果呢?他有沒有想過後果,這是重傷別人啊,要進監獄的,真他媽的不動腦子。”我說。
    “人活著爭的就要一口氣,要是換了我腳筋被人挑斷,我絕對不會讓鍾老板這樣的人活著,還居然活這麽久。”小兵說。
    “桑子不會被鍾老板認出來吧?”我說。
    “他蒙著麵,鍾老板宿敵這麽多,應該不會猜到是桑子幹的。”小兵說。
    “但願如此。”我說。
    “我進去了,我的活還沒幹完呢!”小兵說。
    “你現在還有心情幹這個?”我說。
    小兵笑了笑,“爽啊,鍾老板給我安排的這兩個妞活挺好,不幹可惜了。”
    “承哥,我也要進去了,春宵一刻啊,你懂的。”小六子說。
    外麵下起了雨,可兒走過來。
    “你去哪?我送你。”我打開車門。
    “好啊。”可兒上了我的車。
    外麵的雨越下越大了。
    可兒抽著煙,嘴唇哆嗦著。
    “怎麽了?是不是嚇著你了?”我問。
    可兒搖了搖頭,“起承,我有點冷。”
    “我把衣服脫給你穿。”我說。
    “不用了,我想靠著你。”可兒說著把頭靠在我的肩膀上。
    我感覺她的頭有些燙,“你是不是發燒了?”
    “不知道,你摸一下。”可兒說。
    我摸了摸她的額頭,“好像有點熱。”
    “是嗎?”可兒拉著我的手,“你摸我的胸口,是不是更燙?”
    “別,別這樣,我送你回家。”我說。
    “我無家可歸了。”可兒托著腮看著我。
    “怎麽無家可歸了?感覺你發燒了,我送你去醫院吧。”我說。
    “不去,我就想靠你一會。”可兒說。
    “發燒不去醫院可不行,還是去吧。”我說。
    “有你還去什麽醫院?物理降溫呀。”可兒說。
    “怎,怎麽物理降溫?”我問。
    “你身上很涼啊,你的心更涼,你用你的心貼著我的心,這樣我就能降溫了。”可兒說。
    “我,我怕,你身體是降溫了,我的心被燒著了。”我說。
    “那麽說你不願意犧牲自己,成全別人?”
    “不是,你這麽一個大美女,我當然願意效勞了,不過,你是別人的妻子,我可下不了手。”我說。
    “我又沒和雷老二領結婚證,就不能算是他妻子,所以,你不要有這樣的顧慮。”
    “你是想和我做那個?”我問。
    “做哪個?”。
    “這不行,你不要衝動,你這樣報複他不好。”我說。
    “報複?可笑,我是喜歡你。”可兒說。
    “喜歡我,真的假的?不會吧?”我說。
    “我從第一天見到你,就被你吸引了,我知道和你一定會有事情發生,那天我們的眼神碰在了一起,你沒覺得嗎?”可兒說。
    “是,我第一次見到你,心砰砰直跳。”我說。
    “這就是傳說中的一見鍾情。”可兒整個身子靠在我懷裏。
    外麵的雨傾盆而下,我幾乎看不到前麵的路了,我把車停在湖邊一條小路上。
    可兒雙手抱著我的脖子,開始吻我。
    我心潮澎湃,熱烈的吻著她。
    可兒慢慢地把我推開,“起承,你這下可越軌了。”
    “沒有,你又沒有結婚。”我說。
    “但你結婚了。”可兒抓著我的手。
    “那,那你這是什麽意思啊?”我說。
    可兒笑了笑,“你今天要是跟我發生關係的話,那性質可就變了。”
    “變成什麽了?”我問。
    “變成你的情婦,雷老二就是你的情敵了,他要是知道你占有了我,你就完了。”可兒說。
    “我不怕他的,我還不知道你的全名叫什麽?”我說。
    “薛黛可,我十六歲就跟了雷老二,五歲的時候,我母親就去世了,父親經常打我,雷老二知道後,他把我父親狠狠地打了一頓,然後帶我離開了家,從那時候,我就跟了他,一直到現在。”
    “雷老二對你不好嗎?”我問。
    “他脾氣不好,經常打我,強暴我。”薛黛可說。
    “強暴你?我看他對你挺好的。”
    “他要是不順心就拿我發泄,虐待我,跟他在一起,整天提心吊膽的。”薛黛可說。
    “什麽意思?”
    “他得罪的人太多,有一次夜裏,有人闖進來,開槍打他,差點他就被打死了,我親眼見的,那個人還用槍頂著我的太陽穴,我差點也沒命了,他在外麵也包養女人,我真的不想和他在一起了,我受夠了。”薛黛可說。
    “哎,這麽說你挺可憐的。”我撫摸著她的後背。
    “雨好大呀,就這麽一直下吧,永遠也不要停,起承,和你在一起感覺很溫暖。”薛黛可說。
    “我也是。”
    薛黛可掀開裙子,坐在了我的身上。
    我身體顫抖著,我覺得自己像是一條小蝌蚪在春天的池塘裏遊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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