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58 幽深洞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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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每到一個拐彎的地方就有一個箭頭,狹窄的地方隻能容一個人通過。
    “起承,小心,有蛇,別動。”小兵喊道。
    我渾身一哆嗦,看到肩膀邊的洞壁凹槽上盤踞著一條蛇,三角形蛇頭,蛇身是環狀金黃色花斑,它舉著脖子,一動不動的盯著我。
    小兵手握軍刺悄悄接近這條毒蛇,就在小兵舉起軍刺的時候,這條蛇突然一個跳躍,從我的身後消失了。
    我被嚇得渾身僵硬,腳也麻了。
    “你沒事吧?”小兵說。
    “沒,沒事。”我說。
    “奇怪了,沒有箭頭了。”楊守誌走在前麵回頭看了看。
    “好像是條死路。”紫鵑說。
    “應該不是死路,這個地方好像坍塌了。”邱海軍說。
    “是坍塌把路堵死了,這邊上都是亂石。”楊守誌說。
    “我們是來幹什麽的?”邱海軍說。
    “不是來找夜明珠嗎?”我說。
    “楊警察,夜明珠呢?走半天了,也沒有發光的石頭,連個蝙蝠都沒有,到底有沒有夜明珠?”邱海軍說。
    “你們不是也看到過嗎?那些發光的東西?”楊守誌說。
    “發光的東西在哪了?”我問。
    “會不會那些發光的東西是小蟲子什麽的?”小兵說。
    “現在這洞口走不通了,也沒有什麽夜明珠,我們回去吧。”我說。
    “那就回去。”楊守誌說。
    “怎麽回去?那還有三隻狼等著我們呢!”紫鵑說。
    “不怕,我們手上有家夥。”小兵說。
    “大家原路返回,先回到河邊再商量一下怎麽對付那些狼。”我說。
    按照原來的那個箭頭,走了半個多小時了,還沒見到那個地下河。
    “大家等等,”楊守誌掏出手電筒照了照旁邊一個洞口,“好像不對勁,這洞口也有箭頭。”
    “是啊,怎麽兩個洞口都有箭頭,箭頭也是一模一樣的。”紫鵑說。
    “不會走迷路了吧。”小兵說。
    “大家退回前麵一個洞口。”楊守誌說。
    回到前麵一個洞口,發現距離洞口七八米的地方也有一個箭頭,箭頭指的是另一個洞口。
    “完了,我們走錯路了。”邱海軍說。
    “這麽多洞口,好像迷宮一樣。”小兵說。
    “要不,我們分頭走?”紫鵑說。
    “我看可以分成兩組,一組我帶隊,一組起承帶隊。”楊守誌說。
    “這樣吧,我和楊守誌去這邊一個洞口察看路,你們就在原地。”小兵說。
    “好吧,那我們就在這裏等你們。”我說。
    “我有點餓了。”紫鵑說。
    “大家先吃點東西吧,海軍,你把吃的都拿出來。”我說。
    “吃的,我這沒有啊。”邱海軍說。
    “沒有?吃的食物不是你拿的嗎?”小兵說。
    “那,那個包忘在地下河那邊了。”邱海軍說。
    “靠,你怎麽能忘了呢,這要是走不出去,我們豈不是要餓死這在洞裏?”我說。
    “過河的時候,又是狼又是水怪的,我腦子就忘了。”邱海軍說。
    “哎,成事不足,敗事有餘,好在我包裏還有兩個麵包。”楊守誌說。
    “我包裏還有一盒餅幹。”小兵說。
    “餅幹你們帶著吧,把麵包給我們吧。”我說。
    楊守誌把麵包扔給我,“你們省著點吃。”
    楊守誌和小兵進了洞。
    紫鵑遞給我一塊麵包,“就這兩個麵包,怎麽省著吃啊?”
    “我還不餓,這塊麵包先留著吧。”我說。
    “起承,如果我們要是出不去怎麽辦?”紫鵑說。
    “出不去就死在這裏了。”邱海軍說。
    “我可不想死在這裏。”我說。
    “起承,你真不該來這裏尋什麽夜明珠。”邱海軍說。
    “說這些也沒用了,我就是有些好奇,哎。”我搖了搖頭。
    “我也不想死。”紫鵑朝我身邊靠了靠,“不過,能和你死在一起也不錯了。”
    “你不會愛上我了吧?”我說。
    “當然沒有,不過,你是黑煤窯裏最帥的男人,當然在這裏和其他男人比也是最帥的,我隻能選擇你了。”紫鵑一手抱著我的胳膊,一手朝嘴裏塞麵包。
    “聽你這話的意思,是瘸子裏挑將軍了?”我說。
    “是這個意思。”紫鵑突然把手插進我的褲腰裏,她的身子倚偎在我懷裏。
    我突然有了生理反應,“別,別這樣。”
    “來吧,我想死之前和你做一次愛,”紫鵑用手撓了撓自己的兩腿之間。
    我撫摸著她的後背,“等等好嗎?”
    “爛梨也能解渴,起承你忙你的,我回避一下。”邱海軍說。
    紫鵑突然一笑,“你個爛人,可以不用回避的。”
    “那感情好,我可以給你們拍個性愛錄像。”邱海軍說。
    “你還是回避一下吧,”我拿出麵包,“你去找個地方吃,不許偷看。”
    紫鵑開始脫衣服,很快她就摘下了乳罩,她的乳房在燈光的照耀下,像是兩座白雪皚皚的山峰。
    我正要脫褲子,突然後麵有一隻手抓住了我的腰帶,我回頭一看是小兵。
    “起承,我們來的真不是時候。”楊守誌說。
    我提上褲子,勒緊腰帶,“沒,沒事。”
    紫鵑很失望的穿著上衣。
    “你這胸罩不錯啊。”小兵走過去。
    “是那個女警察給我的。”紫鵑說。
    “我能摸一摸嗎?”小兵說。
    “摸我的乳罩?”紫鵑問。
    “不,摸別的地方。”小兵說。
    “那是不可以的。”紫鵑說。
    “我說可以就可以。”小兵說著抓起她的胳膊。
    “你想幹什麽?”紫鵑大聲說。
    “不幹什麽?就想摸摸。”小兵說。
    “他要摸我?”紫鵑衝我叫道。
    “小兵,你要幹什麽?”我問。
    “起承,我就想摸摸這女人,你別那麽緊張。”小兵說。
    “你摸她,也得征求她的同意,她現在不同意。”我說。
    “哪這麽多幾把事,她同不同意,我都得摸。”小兵說著拽著她的胳膊。
    “不行,你個醜流氓,離我遠一點。”紫鵑說。
    “不讓摸也行,你能不能脫光了讓我好好看看?”小兵說。
    “你為什麽要看我?你沒見過光著身子的女人嗎?”紫鵑說。
    “當然見過,但你光著身子,我卻沒見過。小兵說。
    “不,我不會讓你看的。”紫鵑說。
    “靠,你是不是想讓我動手脫你的衣服?老子就看一眼,絕不碰你的身體。”小兵說。
    “那也不行,起承,他欺負我?”紫鵑說。
    “小兵,你什麽意思?”我說。
    “沒什麽意思,我是想看看她到底是男人還是女人?”小兵說。
    我當然是女人了。紫鵑說。
    “是女人,沒錯。”我說。
    “你怎麽知道的,你摸過了?”小兵說。
    “摸過又怎麽樣?她是女人,沒錯的。”我說。
    “我可不相信,除非她脫光衣服,讓我仔細看看。”小兵說。
    “你有病啊?這都什麽時候了,還不知道能不能出去呢?搞不好我們就死在這裏了。”我說。
    “起承,這裏真是個大迷宮,”楊守誌說,“走了一會,我們就不敢走了。”
    “脫,給老子脫了。”小兵嗬斥道,“你是不是逼我動手?”
    “又不是處女了,”邱海軍說,“兵哥讓你脫是看得起你。”
    紫鵑看了看我,一臉的困惑,“那,那我就脫了。”
    “哎,”我歎了一口氣,這小兵到底想幹什麽?
    紫鵑把褲子也脫了,她一絲不苟的站在我們麵前。
    “過來。”小兵說。
    紫鵑走到小兵麵前。
    小兵突然蹲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