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73 割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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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兩隻狼突然後退了幾步蹲了下來。
    楊守誌迅速走到母狼的身邊,母狼側身躺在地上一動也不動。
    “不會已經死了吧?”紫鵑說。
    楊守誌回頭看了一眼紫鵑。
    “別說話。”我說。
    母狼突然抬起了頭看了看楊守誌和邱海軍,它似乎想掙紮著站起來。
    楊守誌蹲下來,撫摸著這隻母狼的後脊梁。
    母狼呻吟了兩聲,突然翻過身子仰臥著,看上去它已經毫無敵意了。
    楊守誌一隻手按著母狼的肚子,另一隻手放在它的兩條後腿之間。
    母狼低聲的呻吟著,楊守誌先是伸出食指和中指插入母狼陰部,然後他的整個手掌都插了進去。母狼的呻吟聲更大了,另外兩隻狼低吼回應著。
    楊守誌把手掌拿出來後,整個手掌都是血淋淋的。
    “生孩子真的不容易。”紫鵑說。
    “是啊。”我說。
    “起承,拿把刀過來。”楊守誌喊道。
    拿刀幹什麽?我心裏有點納悶。
    我拿了一把刀走過去。
    楊守誌突然抓起那隻露出的小腿,朝母狼的肚子裏塞。
    那隻小狼腿慢慢被塞回母狼的肚子裏。
    這次楊守誌兩隻手扒著母狼的陰部,越扒越大,母狼痛苦的叫著。
    那隻公狼突然走到我和楊守誌的身後。
    我毛骨悚然,一動也不敢動,感覺這隻公狼隨時會衝我的脖子咬一口。
    “起承,用刀割下麵的陰部。”楊守誌說。
    “割,割,割什麽?”我說。
    “下麵割一個口子,兩公分左右,動作要快。”楊守誌說。
    “這公狼在我後麵了。”我說。
    “管不了這麽多了,你抓緊割。”楊守誌說。
    我顫悠悠的把刀伸過去,整個胳膊都在抖,“割,割肉,這狼不疼嗎?”
    “你來,這樣扒著陰部,我來割。”楊守誌說。
    “讓海軍來幹吧。”我說。
    “就你了,抓緊時間吧。”楊守誌拿出血手,放在鼻子跟前上聞了聞。
    “好,好吧。”我說。
    我蹲下來,雙手放在母狼的陰部。
    “插進去啊。”楊守誌說。
    “好,插。”我說。
    “像我一樣雙手撐開,對,撐大一點。”楊守誌說。
    “這樣行了嗎?”我忽然感覺那隻公狼就在我耳邊,它的喘息聲很重。
    “再撐開一點,你不是玩女人的高手嗎?”楊守誌說。
    “開什麽玩笑,這樣行了吧?”我感覺整個脖子一直到手指都是僵硬的。
    楊守誌手起刀落,在母狼陰部下麵劃開了一個長口子,下麵湧出更多的血來。
    “你蹲一邊去。”楊守誌說,“這母狼運氣還算好,那條腿是前腿。”
    我感覺那隻公狼的嘴幾乎貼著我的後腦勺了。
    “哎,你蹲一邊去啊?”楊守誌說。
    我一身冷汗,縮著脖子,慢慢地挪著步子。
    楊守誌迅速把雙手伸進陰部,他很快把小狼的頭拽出了一半。
    “起承,你雙手擠壓一下它的肚子。”楊守誌說。
    “它,它的肚子在,在哪了?”我說。
    “肚子你不知道嗎?”楊守誌皺著眉頭。
    我按了按母狼的身子,“好像這是乳房啊,它沒,沒肚子。”我說。
    “再朝下麵一點,慢慢的按壓。”楊守誌說。
    “好,我知道了。”
    楊守誌慢慢地把小狼朝外麵拽,兩條前腿很快出來了。
    我慢慢的回過頭,發現那隻公狼和小母狼安靜的蹲在楊守誌的另一側。
    小狼出來後,楊守誌抓起小狼的前腿,用刀迅速切斷母狼的臍帶,然後朝小狼的後背拍了兩下後,放在地上。
    公狼走到小狼跟前,好奇的看著。
    “這小狼怎麽也不睜開眼啊?”邱海軍說。
    “不急,還有一隻小狼沒出來呢,起承,你再按一按它的肚子。”楊守誌說。
    沒多久,這隻小狼就露出了頭,很快就掉在了地上。
    楊守誌把臍帶切斷後,把這隻小狼放在母狼的麵前。
    母狼眼睛裏似乎閃著淚花,它舌頭不停地添著小狼的臉。
    “我們過去,別打擾它們了,水呢?”楊守誌看了一眼紫娟,“把你帶的水拿來給我們衝一下。”
    我聞了聞血手,很重的血腥味,還有一股騷味。
    紫娟從包裏掏出一瓶礦泉水。
    水冰涼,我不由打了一個寒戰,這水是紫娟灌的地下河水。
    返回到大石頭上,楊守誌擦了擦頭上的汗,“真不容易啊。”
    “是啊,如果沒有你,估計這母狼得難產死在這。”我說。
    “這狼還挺聰明的。”小兵說。
    “希望以後它們能和我們和睦相處。”邱海軍說。
    “狼雖然通人性,但本性還是狠毒的,”小兵說,“不是古代有個傳說,說狼會忘恩負義。”
    “那是個寓言。”我說。
    “這兩隻小狼挺可愛的,這母狼生產後,要喂點什麽吃?”紫娟說。
    “我差點忘了,把蛇的骨頭燉一下,給母狼喝。”楊守誌說。
    “好啊,但,但用什麽東西燉湯,我們沒有鍋啊。”紫娟說。
    “老楊不是有闖王的尿罐嗎,拿那東西燉。”邱海軍說。
    “不行,我這是古董,文物。”楊守誌說。
    “用我們那個夜壺燉吧。”我說。
    “怎麽喂狼呢?”紫娟說。
    “把湯倒在鐵鏟上不就行了嗎?”邱海軍說。
    “那多髒啊。”紫娟說。
    “你事真多,這是狼,不是人。”小兵說。
    “那隻公狼走過來了。”我說。
    “它來幹什麽?想弄死我們?給它媳婦補補身子?”小兵說。
    公狼停下來,衝我們兩聲長嘯,然後轉身回去。
    “這意思明白了吧,這是感謝我們。”邱海軍說。
    “感覺天快要亮了。”楊守誌說。
    “起承,你睡會吧?”小兵說。
    “我睡不著,我現在越來越精神了,老楊,你接著講那個被殺的女人的案子。”我說。
    “什麽女人被殺?”邱海軍說。
    “老楊碰到的一個案子,一個女人全身被綁,丟進湖裏死了。”我說。
    “我說到哪了?”楊守誌說。
    “你說到魏琳琳這個女人被一個男的跟蹤了,這個男的還拍了魏琳琳的裸體相片,他是不是凶手呢?”我說。
    “好,我接著說,我和鄭全拚潛入到那個男的家裏,發現了幾雙高跟鞋,款式都是很新穎的,感覺這幾雙高跟鞋像是魏琳琳的。”楊守誌說。
    “是不是他和魏琳琳在偷情?”我問。
    “偷情應該不是,我們在監控錄像裏發現這個男的一直鬼鬼祟祟的跟蹤魏琳琳。”
    “這魏琳琳有老公是嗎?”紫娟問。
    “對,有老公,兩口子很恩愛,他老公也很有錢,他們還有一個五歲的女兒。”楊守誌說。
    “魏琳琳的裸體相片是怎麽拍的?難道魏琳琳喜歡拍裸體相片?”我問。
    “我們當時分析,這相片是偷拍的,就是這個男的偷偷潛入到了魏琳琳家裏,然後偷拍,還有幾張相片拍的是魏琳琳的腳,這顯然是在趴在地板上拍的。”楊守誌說。
    “看來這是玩技術的。”小兵說。
    “這女的是不是被這個男的殺的?”邱海軍問。
    “魏琳琳死在東湖湖中,我們查了監控錄像,發現了這男的那天也出現在東湖,顯然他是最大的嫌疑犯,隻是當時有個疑問,如果真是這男的殺的,那他為什麽要殺魏琳琳呢?動機是什麽?”楊守誌說。
    “這男的變態,這不是動機嗎?”我說。
    “這男的的確變態,但我隱約感覺他不像是凶手。”楊守誌說。
    “顯然,他喜歡魏琳琳,又得不到,強迫她被拒絕,然後一時衝動殺了人。”我說。
    “據我們調查東湖遊船的一個員工,他發現魏琳琳的包裏有繩子,這繩子就是捆綁魏琳琳的繩子。”楊守誌說。
    “這員工怎麽發現魏琳琳包裏有繩子的?”我問。
    “錢包是放在包裏的,魏琳琳拿錢包的時候,裏麵的繩子被這個員工看到了。”楊守誌說。
    “這是有點奇怪了,這魏琳琳怎麽自己帶繩子,難道她要自己綁自己?”小兵說。
    “是不是這個女的要跟男人玩性遊戲?”邱海軍說。
    “船上就隻有魏琳琳一個人。”楊守誌說。
    “這個簡單,那個殺她的男人肯定在湖裏遊泳。”邱海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