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93 女主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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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啊,怎麽會瘦呢,你輕一點捏好不好?”我說。
“起承,你還不知道吧,我們家後院養了兩頭豬,一隻母的。”海霞說。“你猜另一頭是公的還是母的?”
“難道另一頭也是母的?”我說。
“對,另一頭也是母的,笑死我了,你媽居然讓這兩頭母豬下崽。”海霞說,“真的瘦了些呢?”
“你是說豬瘦了?還是我這玩意瘦了?”我說。
“當然說的是你了,”海霞扭著屁股。
“你怎麽不說是你那玩意鬆了呢?”我說。
“怎麽會呢?隻能越來越緊,起承,我這兩天給你好好補補,讓你吃得比豬還肥,別說,喂豬還是個技術活,這兩天這兩頭母豬讓我喂得胖了好多。”海霞說。
“為什麽買兩頭母豬呢?”我說。
“你媽被人騙了,人家給她說這是一公一母,她居然信了,母豬和公豬看不出來嗎?摸一下就知道了。”海霞說,“公豬那玩意和你下麵這個一樣。”
“你見過公豬那東西?”我問。
“沒見過,難道和你的不一樣嗎?”海霞說。
“沒我的大。”我說。
“不會吧,怎麽可能呢,肯定比你的大。”海霞說。
“明天我就去買頭兩百斤的公豬,你每天晚上摟著睡吧。”我說。
“去你的,才不呢,我每天要摟著你這頭公豬睡。”海霞說。
“哎,你這喂豬的娘們,動作能輕點嗎?”我說。
“疼了嗎?是不是傷了哪了?”海霞抬起屁股看了看下麵。
“你這喂豬娘們,還是下來吧,你不是在做愛,你這是騎著豬狂奔。”我說。
海霞捂著嘴笑了,“起承,我愛死你了,以後我什麽都聽你的,你在家和我好好過日子吧。”
“行吧,”我看了一眼丫丫,嚇了一跳。“這孩子怎麽沒睡啊?”
“睜這麽大的眼睛看著我們,完了。”海霞說。
“她應該不懂吧。”我說。
“怎麽不懂?她什麽都懂,電視上有男人親女人的鏡頭,她就讓她爺爺親她,並且還得親嘴。”海霞說,“寶貝,睡吧。”
“這孩子也太早熟了吧?”我說。
“媽媽,我也要騎著爸爸。”丫丫說。
“睡吧,爸爸累了。”海霞說。
“那讓爸爸騎著我行不行?”丫丫說。
“不行。都說爸爸累了。”海霞說。
“不嗎,不嗎,爸爸不累,我讓爸爸騎我。”丫丫說。
“寶貝,你上來吧,你騎爸爸,爸爸爬兩圈。”我說。
“你這小兔崽子,跟我搶男人是吧?”海霞說。
“睡吧,你這喂豬娘們,我陪丫丫玩會。”我說。
“你那個還沒出來呢?”海霞說。
“我自己弄出來。”我說。
海霞瞪了我一眼,翻身一邊去睡了。
早上起來,陽光明媚。我去銀行取了點錢,然後敲開楊柳月的門。
“你還知道來啊?”楊柳月說,“怎麽沒死在外麵?”
“你這話說得這麽難聽。”我說。
“我媽在衛生間了,你得給我媽說一下這麽些天失蹤的理由,編一個也行。”楊柳月說。
“好吧,我會的,肯定讓你媽滿意的。”我說。
我把包放在沙發上。
楊柳月的母親從衛生間出來,看都沒看我,一屁股坐在沙發上,拿起遙控器打開電視。
“媽,你知道我去哪了嗎?”我說。
“別喊我媽?”楊柳月母親依舊眼睛盯著電視。
“那個,”我從包裏掏出兩萬塊錢,“我帶了點錢,你先收著,下個月,我再給你拿兩萬。”
楊柳月母親看了一眼錢,依舊不吭聲。
“我去抗洪救災了,差點沒回來。”我說。
楊柳月母親轉過頭,“抗洪救災?湖南嗎?”
“是啊,我帶著公司的人去的,給災民還捐了一點東西。”我說。
“捐了什麽東西?”
我看了一眼電視畫麵,裏麵正在修路。
“捐了兩台挖掘機。”我說。
“那要好多錢吧?”楊柳月母親說。
“小型的,不貴,一台才二十幾萬。”我說。
“這麽多錢啊,還捐兩台,捐一台不行嗎?”楊柳月母親說。
“好事成雙嗎。”我說。
“起承,你先坐著,我去煲雞湯給你喝。”楊柳月母親說。
“好的。”我說。
我拉著楊柳月進了臥室,然後把門插上。
“幹什麽呀你?”楊柳月說。
“我要親親你。”我說。
“不給親,對了,抗洪救災你真捐了挖掘機了?”楊柳月說。
“騙你媽的,挖掘機在這裏了。”我拉過楊柳月的手放在兩腿之間,“讓我這台挖掘機好好給你疏通一下。”
“不行啊,我還有兩個月就要生了。”楊柳月說。
“沒事,這是安全的,生之前,要清理路障的。”我說,“這方麵我比你有經驗。”
“你老婆以前懷孕,你也是這麽幹的?”楊柳月說。
“是啊,把通道拓寬一點,寶寶出來就不那麽擠。”我說。
“真的假的?”楊柳月說,“不會碰到孩子吧?”
“當然是真的了,你老公那玩意又不是蛇,鑽不了這麽遠的。”我說。
“你看我現在這個樣子都胖成什麽了,今天我看了以前當新聞主播的錄像,那時候真苗條啊。”
“你放一下錄像我看看。”我說。
“好吧,還有我以前在台裏參加文藝演出的錄像。”楊柳月說,“我這就放給你看,那時候還挺嚴肅的。”
錄像裏的楊柳月年輕了很多,眼神清純的像青藏高原的湖水。
楊柳月的頭在我的兩腿之間,她的舌頭溫熱,我有些控製不住了。
“起承!”楊柳月突然把頭抬起來,“你和陳小莉有沒有發生那種關係,前些日子她來找過你。”
“陳小莉?”我突然想起楊守誌臨走時交代我,讓我回家後,立刻就去找陳小莉。“我差點忘了。”
“什麽忘了?”楊柳月說。“你和陳小莉是不是上床了?”
“沒有啊。”我說。
“你喜歡她嗎?”楊柳月問。
“說真話,說假話?”
“當然是真話了。”楊柳月說。
“說真的,我是有點喜歡她,她真得不錯,隻是她對我沒有什麽感覺,隻把我當弟弟,你和她關係一直挺好是吧。”我說。
“對,她是我最好的朋友,我挺喜歡她的,有一次,她還和我做那個呢,說真的,一般的男人配不上她。”楊柳月說。
“她和你做哪個?”我問。
“女人嘛,偶爾會說說性的,我隻是幫她而已,沒有男人也不容易。”楊柳月說。
“是用胡蘿卜,還是黃瓜?你們不會是同性戀吧?”我說。
壞人,我怎麽可能是同性戀呢?楊柳月說。
“那我就放心了,如果她生理上有這方麵的要求,不如我幫她算了,我這玩意可比黃瓜強多了。”我說。
“壞死了你,想得美。”楊柳月說著低下頭。
“輕點,疼了。”我說。
“如果你敢碰她,我就把你這東西咬下來喂狗。”楊柳月說。
“你舍得嗎?”
“還,還真有點舍不得。”楊柳月坐在我的身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