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56 二手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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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我的手將要深入腹地時,她一把推開我。
“怎麽了?”我說。
“怎麽了?你這可是偷情啊,我聽說你已經結婚了。”卓依雲說。
“結婚登記還不到兩天。”我說。
“馮起承,你真行,結婚不到兩天就在外麵偷吃,你真可以。”
“哎!我,我?”
“你這人太不負責任了,不是好男人。”卓依雲說。
“錯了,楊柳月給我生了個兒子,為了給兒子一個完整的家,我才結婚的。”我說。
“好好跟楊柳月過日子吧,你這有點太欺負她了。”卓依雲說。
“是你太有誘惑力了,我抗拒不了。”
“想和我做那個?”卓依雲問。
“是啊,是男人都想做。”
“好吧,那我就給你一個機會,你現在去和楊柳月離婚,如果你今天離,我晚上就陪你。”卓依雲說。
“有沒搞錯啊,我這還不到兩天呢!”我說。
“不想離婚,那就算了,別說我不給你機會,你現在是有老婆的男人,和你上床,我虧大了。”卓依雲說。
“你虧不了的,我會補償你。”我說。
“給我錢嗎?你當我是妓女了?你給我走!”卓依雲說。
“你真是莫名其妙,我說給你錢了嗎?”我說。
“那你說什麽補償?”
“我是說情感補償。”
“情感有屁用,情感值幾個錢?”卓依雲說。
“你看,你又提到錢了。”我說。
“沒事了吧?沒事就回去吧。”卓依雲說。
“有事,我是來提親的。”我說。
“媒婆?”
“算是吧。”
卓依雲笑了笑,“你這人啊,太沒有職業道德了。”
“是啊,本來是來提親的,看到你貌美如花,長得和仙女一樣,就動了點心思。”
“說吧,跟誰提親?”
“斐書記,斐立新看上你了,讓我來和你先說說。”
卓依雲雙手著腮,看著天花板。
“你什麽意思?沒看上他嗎?”我說。
“你覺得他合適嗎?”卓依雲問。
“不合適,你們太不合適了,我給你說當官的風險很大,今天挺威風的,明天就成了階下囚,孫市長不是例子嗎?”
“那不挺好嗎?我又可以再找男人了。”卓依雲說。
“什麽意思?”
“男人如衣裳,舊衣服不如新衣服。”卓依雲說。
“我隻聽說過女人如衣裳,我呢?我算一件衣裳嗎?”
“你是別人的衣裳,並且還打著補丁,斐書記有錢嗎?”卓依雲說。
“都當書記了,還能沒錢,他說你要是和她結婚,他立馬送你一套300萬的房子,不過,我送房子,也是沒問題的。”
“你已經被淘汰了,你給斐書記說,我答應了。”
“他是說如果明天,是明天和他結婚登記,他才送房子。”我說。
“好啊,那就明天去跟他登記。”卓依雲說。
“我沒聽錯吧?你比他還著急?”
“不是說明天登記就送房子嗎?後天不就過期了嗎?”卓依雲說。
“你這也太草率了。”我說。“你們沒認識幾天吧?”
“幾天?十幾年前我和他就認識,那時候他還是一個機關團委小職員。”卓依雲說。
“啊?他沒給我說呀,還給我上了一課,說他看女人最準了。”我說。
“他那時候在團委,經常搞活動,那時候和他算是很熟了。”卓依雲說。
“他那時候就看上你了是吧?”
“對,我沒看上他。”
“那現在你怎麽就回心轉意了呢?”我說。
“我都這一把年紀了,跟了他不會差的,他比一般男人懂得珍惜。”卓依雲說。
“也是,行吧,祝你們白頭偕老。”我說。“不過我得提醒你,當官的風險很大,搞不好,你又得落單。”
“如果還是這個命運,但我就出家信佛了。”卓依雲說。
“好,我支持,南山的尼姑庵,我現在正準備裝修,到時候你找我,我給你分套好房子。”
“你巴不得我倒黴是吧?太壞了你。”
“我也出家行吧,我陪你。”我說。
“好,這可是你說的。”卓依雲說。
“我走了,我去把這個好消息告訴斐書記,我估計他能高興的暈過去。”
卓依雲笑了笑。
“對了,你不是找過斐書記,讓他幫忙給孫市長減刑嗎?真要幫他嗎?”
“現在不需要了。”卓依雲說,“我估計他這刑期最少無期了。”
我回到市委,把卓依雲願意嫁人的消息告訴了斐書記。
斐書記端著茶杯愣住了。
“沒事吧?”我說。
“我這就去找她,馮起承,你又立功了。”斐書記說著摔門而出。
南山村比往常要安靜很多,或許是李村長被抓的緣故。家門口停著一輛八成新的豐田車。
我進了門,看到母親在喂雞。
“誰的車?”我說。
“還有誰的車,你爸的,整天騷包,好像自己是多大的幹部似的。”母親說。
“什麽時候買的?”我問。
“買了有一星期了。”馮彩虹端著一筐子紅薯從屋裏出來。
“多少錢買的?”
“他沒說,哥,你進屋來,我給你說個事。”馮彩虹說。
我進了屋。
“哥,我爸又和劉寡婦勾搭上了。”
“什麽時候?你怎麽知道的?”
“我昨天聽村裏的人說,我爸前兩天開車帶劉寡婦去市裏開房了。”
“真的假的?”
“真的,有人看到他們進賓館了。”馮彩虹說。
“是嗎?我爸現在去哪了?”
“他車還停在這,肯定沒走遠。”
“是起承來了嗎?”外麵響起父親的聲音。
“這老東西,真是反了。”我說。
“哥,這事不能讓媽知道。”馮彩虹衝我耳語。
“好,你忙去吧。”
父親進了屋。
“你跟我上樓。”我說。
“有事?”父親問。
“有事,你跟我上去。”
“有事在下麵說,上樓幹什麽?”父親說。
“上樓說不行吧?”
“我現在有點不明白了,你這說話的口氣,就像是爹教訓兒子似的,哎,我問你,咱倆誰是誰爹?我怎麽覺得你是我爹?”父親說。
“什麽爹不爹的,我又不買股票,我問你,車多少錢買的?”
“二手的,不到十萬,怎麽了?”父親說。
“二手車,怎麽這麽貴?你買這麽貴的車幹什麽?”我說。
“哎!我還想問你呢,你那輛賓利600多萬,你這車便宜?”
“那車是別人的。”我說。
“寶馬呢?一百多萬,這是你的吧?”
“我是說,你就是一農民,好好種你的地,有點錢都不知道怎麽好了,你能不能低調點?”我說。
“你怎麽不低調,你要是低調,我就低調。”父親說。
“好,明天開始,那賓利車我不開了,我買一輛破車開好不好?你這車別開了。”
“那是你的事,我這車用處大了。”父親說。
“大了,是不是泡妞方便?”我說。
“你胡扯什麽?你以為別人都和你一樣。”
“你最近有沒有和劉寡婦來往?”我說。
“沒有,不要聽別人搬弄口舌,你爹不是那種偷雞摸狗的人。”
“真的沒有?”
“沒有。你抓緊忙你的事吧,結婚的事怎麽樣了?”父親說。
“行,沒有就好,你忙去吧,哎,對了,你是不是拿包地的錢買的車?”
“不是的,包地的錢有帳本,一分都不少。”父親說。
“你這車錢是哪來的?”我問。
“這就不用你管了,你老甭操心了,好不好?你吃點安眠藥,睡覺去吧。”父親說著轉頭出了屋。
“我吃什麽安眠藥?”
“不吃安眠藥,也能睡覺了,那好,失敬!失敬了!”父親在外麵說。“我去地裏轉轉。”
“你怎麽跟邱海軍學?我警告你,你不要亂來。”
“你個小兔崽子!你要是再胡扯,我就不客氣了。”父親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