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58 砸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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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親和劉寡婦果然在床上,兩人裹著被單驚惶不安。
看到是我,父親臉色平靜了一些。
“你還有什麽話說?”我問。
“沒什麽話說。”父親拿著茶幾上劉寡婦的衣服塞給她。
“看看你幹的事,我都覺得丟人。”我說。
父親穿著衣服,不再搭理我吧。
“你說怎麽辦吧?”我腳踩在床邊上。
“辦什麽?你想幹什麽?抓我去公安局?”父親說。“趕緊走吧,真是多管閑事。”
“我多管閑事?你這麽做對得起我媽嗎?”我說。
“對不起又怎麽樣?大不了離婚啊。”父親說。
“好,離婚,我讓媽跟你離婚。”
“那真謝謝你了,回去跟你媽做做工作,趁早離了,我和她早就沒有共同語言了。”父親說。
“你怎麽這麽不要臉,我媽跟你大半輩子了,你一腳就這麽給踹了?你還有良心嗎?”
“那就別離婚啊,就這麽過唄。”父親說。
“這麽過是什麽意思,你這是重婚知道嗎?說抓你就抓你。”我說。
“哎呦,隨便,你去告我。”父親說。
“你在外麵玩女人還這麽理直氣壯?你臉皮真厚。”
“我和你劉阿姨是真愛,你在外麵亂搞女人還少嗎?女朋友談了一個又一個,上完床就把人家給蹬了,你,你會得報應的。”父親說。“我愛你劉阿姨,我就要為她負責,我會娶她的。”
“我媽怎麽辦?”我問。
“離婚啊,離婚是最好的出路,我和你媽真的沒什麽感情了,早離婚,大家都解脫。”父親說。
“你真是厚顏無恥。”我說。
“隨你怎麽說,這婚我離定了。”父親說。
“以後別讓我看到你。”我說著轉身離去。
“滾!我沒有你這樣的兒子。”父親說。
我狠狠地踢了兩腳門。
“幹什麽,幹什麽!”有人衝我吼道,
我抬頭看到兩個警察過來。
“怎麽了?”我問。
“還怎麽了?你跟我們走一趟。”一個警察說。
“我哪也不去。”我說。
“你為什麽砸門?”另一個警察說。
“我砸門了?嗯,沒有啊,我是用腳踹的門。”我說。
“為什麽踹門?”
“我想看看這門的質量怎麽樣,不行,你們這門質量太差了。”我說。
“砸門要賠錢的,經理,這門多少錢?”警察問一個中年男子。
“我們這門八千塊錢。”中年男子說。
“一萬五千塊怎麽樣?”我說。
“一萬五千塊?當然可以啊。”中年男子笑了笑。
“這可是你說的,等等,”我走到旁邊的一扇門跟前,飛起一腳,咣當一聲,這門也被踹開了。
“你幹什麽?”警察嗬斥道。
“一萬五千塊,就這兩扇門,我要了。”我說。
“那好,你掏錢吧。”中年男子說。
“掏什麽錢?不行。”邱海軍說,“這門壞的是鎖,要賠也隻能賠鎖,怎麽讓我們賠門?”
“是他願意賠啊,再說,你看,這門鎖邊已經爛掉了,再加上鎖錢,兩萬塊,一分也不能少。”中年男子說。
“你們這是敲詐,沒有錢,一分也不給。”邱海軍說。
“知道你們這是違法嗎,”警察說,“就你們這行為,已經夠拘留的了。”
“拘留就拘留,一分錢都不會給的。”邱海軍說,“靠,你們想錢想瘋了。”
“兩位跟我們去派出所一趟。”警察說。
“等一下,我讓家裏人拿錢過來。”我說。
“好啊,如果你拿錢來,這事就算私了了。”警察說。
我拿起電話,撥通了陳小莉的手機,讓她來賓館一趟。
二十分後,陳小莉和楊守誌來了。
“陳隊,你們怎麽來了?”警察問。
“什麽情況?”陳小莉說。
“他在賓館鬧事,把門給踹了,”警察指著我,“他挺牛的,踹了一扇,讓他賠8千,他居然又踢爛一扇門,說要給一萬五,他說要拿錢私了。”
陳小莉和楊守誌笑了。
“看到沒有?刑警隊的人都來了,你們兩位問題嚴重了。”警察說。
“有錢就是好。”楊守誌拍了拍我的肩膀。“老大,我想踢爛一扇門,你能出錢嗎?”
“當然可以。”我說。
“這可是你說的。”楊守誌說,“我這就踢去。”
“老楊,你有病啊,”陳小莉說,“情況我知道了,這門不就是鎖壞了嗎?換兩把鎖就行了,兩百塊錢可以了。”
“兩百塊?不會吧,我們這是定製的鎖,最少也要三千。”中年男子說。
“滾你媽的,這破鎖要三千?”楊守誌說,“你這是敲詐。”
“你們是警察嗎?”中年男子說。
楊守誌掏出證件亮了亮,“看到沒有?這能有假?”
“那也不能兩百啊?這樣的話,我不好給老板交代。”中年男子說。“這樣吧,我給老板打電話。”
“好吧,你趕緊打,五分鍾老板不來,我們就走了。”陳小莉說。
“老板來了。”一個女服務說。
“什麽事?”一個熟悉的聲音飄了過來。
“老板,這兩個人平白無故的踹我們的門,本來說好了賠一萬五私了,不料又來了兩個警察,說隻給兩百。”中年男子說。
“讓我看看是誰這麽牛逼,誰踢我的門?”胖男子把墨鏡摘下來。
我衝他笑了笑。
“就是他踢的。”中年男子指著我,“他還笑呢!”
“我的天哪,真是牛逼人物啊,”胖男子走過來拍了拍我的肩膀,然後又摟著我的脖子,他掏出手機扔給中年男子,“來給我倆拍張相片。”
中年男子皺著眉頭接過手機,拍了張相片。
“你膽子真是不小啊,敢砸我的飯店。”胖男子拍了一下我的臉。
“這一砸把你這個王八蛋砸出來了。”我說。
“中午想吃點什麽?”胖男子說。“我這邊火鍋不錯,吃火鍋吧。”
“好啊,這是我姐,”我介紹了一下陳小莉,“她是刑警隊長。”
“哇噻,這麽漂亮的姐姐,起承,他是你姐,那也是我親姐。”胖男子說。
“這是鐵蛋,和我從小一起長大的,不過小時候,他經常欺負我。”我說。
“看上去就不是好人。”陳小莉說。
“姐,你說得太對了,我真不是好人。”鐵蛋說。
“沒事,我們就走了。”警察說道。
“一起吃飯吧。”鐵蛋說。
“不了,我們還有任務。”警察衝陳小莉擺了擺手。
“你這飯店不錯嗎!”我說。
“和兩個朋友一起開的,不是我一個人的。”鐵蛋說。“怎麽沒事來我這砸門?”
“我爹跑你這和別的女人開房,我來抓他的。”我說。
“哎呦,真的嗎?”鐵蛋說,“你爹現在這麽厲害了?都敢帶女人開房了?”
“可不,把我氣死了。”我說。
“有其子必有其父。”陳小莉說。
“咱們邊吃邊說。”鐵蛋依舊摟著我的脖子。
“你還是一身的匪氣啊。”我說。
“你也是啊。”鐵蛋說。
吃著火鍋,喝著啤酒,我心情漸漸平靜了下來。
陳小莉接了一個電話後,表情非常嚴肅。
“什麽事?”楊守誌說。
“趕緊走,北郊發現一個女屍,是被性侵後殺害的。”陳小莉說。
“我也跟你們去看看。”我說。
“這麽好的事啊?帶,帶我也去看看吧。”鐵蛋說。
“這叫好事,我們這是辦案,你們去幹什麽,不行。”陳小莉說。
“行,那就不去了。”鐵蛋說。
陳小莉和楊守誌出了門。
“起承,走,我們跟著他們,去看看。”鐵蛋說。
四十多分鍾後,我們來到一個荒郊。
已經有警察再現場勘察了。
“真是裸體啊。”鐵蛋說。
陳小莉回頭衝我看了看,似乎在想著什麽。
“起承,你過來一下。”陳小莉說。
我走了過去。
女屍躺在地上,裸體,眼睛緊閉,像是睡著了,她的兩腿彎曲,大腿根處有血跡。陳小李莉戴著白色的手套,手裏拿著一張畫。
你看看這個。陳小莉說。
當我看到這張皺巴巴的畫時,腦子突然轟地一聲,然後驚呆了。
“這張畫是被塞進女人陰部的,你是不是有印象?”陳小莉說。
“難道是他?”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