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69 內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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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楊柳月叫了一聲。
    我按著她的後腰,直接進入深深地隧道。
    她扭著屁股,鯉魚一樣不停擺尾。
    還好,我沒有脫軌。
    她雙手按著櫥沿,扭頭親吻著我,
    另一隻手拿著鍋鏟子,炒著青椒肉絲。
    我聽到門外有鑰匙的轉動聲。
    “不好,你媽來了?”我說。
    “什麽?親愛的,不要停啊,不要,快點!再快點!”楊柳月說。
    我趕緊熄火。
    “你媽來了。”我拍了一下她的屁股。
    楊柳月慌忙從地上撿起褲衩。
    “我去臥室等你。”我說。
    楊柳月點了點頭。
    “起承來了!”楊柳月母親說。
    “媽,你去買鹽了。”我說。
    “超市魚打特價,你看這鯽魚才8塊錢一斤,我買了九條魚。”楊柳月母親說。
    “不少,我有點累了,我進屋去休息會。”我說。
    “吃完飯再休息啊?”楊柳月母親說。
    “我吃過了。”我說。
    “媽,你先吃吧,我和起承說點事。”楊柳月說。“菜已經炒好了。”
    我和楊柳月進了臥室。
    楊柳月像餓狼一樣把我撲倒在床上。
    我提槍上陣,三百個來回不在話下。
    楊柳月咬著枕巾,表情痛苦萬分,像聖母在生孩子。
    孩子忽然醒了,小臉扭頭看著我。
    我衝他撇了撇嘴,他哇哇哭了。
    “好了沒有?”楊柳月說。
    “好了。”我說。
    “好了,怎麽還硬著?”楊柳月拍著孩子的後背。
    “就這樣。”我看了看手表。
    “你趕時間?”楊柳月說。
    “是啊,還有下一家要去。”我說。
    “你壞死了。”楊柳月拍了一下我的屁股。
    “我有事先走了。”我親了一下兒子。
    兒子突然不哭了。
    “晚上早點來。”楊柳月說。
    我下了樓,上了車。
    “起承,怎麽還是三條腿?”邱海軍說。
    “尼瑪的,你坑死我了,我估計偉哥吃多了,一片應該就夠了,你讓我吃了四粒。”
    “我沒有,我說吃三粒就行。”
    “滾,一粒就夠,你讓我吃三粒,我他媽的又不是配種的公豬。”我說。
    “一個不好的消息告訴你,那車又跟上了。”邱海軍說。
    “不是甩掉了嗎?”我說。
    “誰知道怎麽又跟過來了。”邱海軍說。“接著甩唄。”
    我開著車,一陣轟鳴出了大門。
    “靠,來吧,來追吧,狗娘養的。”我說。
    “你慢點開,這是市區。”邱海軍說。
    “慢不了,現在都8點多了。”我說。
    “紅燈!紅燈!紅燈你也闖啊?”
    “少廢話,等會我在前麵下,你直接開車引他們走。”我說。
    “等你磨完槍,我還要在酒店門口接你嗎?”邱海軍說。
    “滾,別讓我再看到你。”我說。
    “好,我滾,我滾。”邱海軍說。
    我一個急刹車,然後拉開車門迅速下了車。
    進了世紀酒店,敲開909室的門,果然卓依雲在等我。
    “你怎麽才來?”卓依雲說。
    “有事呢。”我說。
    “我洗澡都洗兩回了。”
    “來,讓哥看看你有沒有洗幹淨。”我說著親吻著她的脖子。
    楊柳月把手插進我的褲子裏,“哎呦,嚇死人了。”
    “嚇著你了?”我說。
    卓依雲點了點頭,“沒見過這麽大的。”
    “你個小騷貨,你到底見過多少?”
    “不告訴你。”
    我把她抱起扔在床上。
    “你那玩意怎麽這麽大?”卓依雲說。
    “大點不好嗎?”我說。
    “這麽大能進去嗎?”
    “當然能了,就是再來一個也能擱進去,要不要我再叫一個帥哥過來?”
    “你好壞。”
    我把她翻過來,按在床上,像按著一隻母雞一樣,準備拔毛下刀。
    卓依雲趴在床上嗷嗷直叫。
    “阿姨,你能小點聲嗎?再這麽叫,就把狼招來了。”我說。
    “來吧,再來兩條狼,阿姨也能對付。”卓依雲像木匠拿著刨子削著木棍。
    “輕點,輕點,我這是肉做的。”我說。
    “放心,我的兒,我這也是肉做的,專夾槍弄棒。”
    我的身體終於鬆弛了。
    “沒事嗎?”卓依雲吻著我的額頭。
    “沒事。”我抬頭看了看身體下麵,吐了一口氣,“沒事了,這東西今天是抽風了。”
    “你真厲害,要是找你這樣的男人就太幸福了。”卓依雲摸著我的下身。
    “是啊,我也是這麽覺得,我這可不是鳥槍,我這是孫悟空的金箍棒。”
    “你幹脆娶我算了。”
    “斐書記呢?你不打算要了?”我說。
    “他就是個廢物,哪能和你比呢,每次幹這個事,都愁死我了。”卓依雲說。
    “怎麽了?水路不走走旱路?”我說。
    “他有那本事走旱路?”
    “要不,我哪天走走你的旱路?”我說。
    “去你的,小流氓。”
    “我看斐書記挺疼你的。”
    “但我還是喜歡你,我覺得我已經愛上你了,我離不開你了。”卓依雲抱著我的腰。“一個星期能不能做兩次?”
    “可以是可以,我擔心我們這麽頻繁在一起,會讓人懷疑的。”我說。
    “現在斐書記在北京了,這幾天你都和我在一起吧,這房子我就不退了,我天天在這等你。”卓依雲說。
    “明天能讓我休息一天嗎?”我說。
    “可以啊,明天白天你可以休息,晚上我們繼續。”卓依雲說。
    “晚上也讓我休息吧,這麽下去,會出人命的。”我說。
    “好吧,那就讓你休息一天一夜,不過,每次你得抱著我睡,等我睡著了,你再走。”卓依雲說。
    “好,沒問題。”我捏著她的鼻子。
    卓依雲睡了之後,我出了門。
    坐電梯到了樓下,感覺渾身發軟,頭還有些暈。
    坐在大廳沙發休息,忽然有人在背後拍了一下我的肩膀。
    我回頭看到是鄭全拚。
    “你怎麽在這?”我問。
    “起承啊,你在上麵忙什麽?”
    “沒忙什麽?”我揉了揉眼睛。
    “郵盤交給陳書記了?”鄭全拚問。
    “交了,陳書記讓你去找他。”我說。
    “他是什麽態度?”
    “他態度不錯,說讓你回到警察隊伍裏來,你直接去找他。”我說。“對了,今天一天都有警察在跟蹤我。”
    “跟蹤你?”
    “是啊,我甩了兩次才甩掉。”
    “警察跟蹤你幹什麽?”鄭全拚說。
    “我也納悶,我又沒做什麽違法的事,會不會是找你的?”
    “有可能。”
    “陳書記知道你手裏有郵盤嗎?”我問。
    “他應該不知道,不過,黑蛇幫的人知道,黑蛇幫知道的人也不會超過三個,胡羽佳的爹肯定知道。”鄭全拚說。
    “好像有點不對,陳書記好像知道你有這個郵盤。”我說。
    “他知道?什麽意思?”
    “我見到他後,我開始沒有說要給他郵盤,我記得很清楚,我是說有個資料給他,是你讓我給的,然後,陳書記就問我郵盤裏的內容,我有沒有看,我說沒有,顯然,他事先就已經知道我要給他的東西,是郵盤,還有之前,我問段光明,陳書記在幾樓辦公,他居然給我說錯了樓層。”
    “難道陳小莉的父親是內奸?”鄭全拚說。
    “不太可能吧,我聽說陳書記很清廉。”
    “現在當官的,就他這個級別,你要找清廉的,”鄭全拚搖了搖頭,“難啊。”
    “如果陳書記真是內奸,你就危險了。”我朝門外看了看。
    “據我所知,黑蛇幫在公安局的內奸,他的代號叫眼鏡蛇。”鄭全拚說。
    “那就對了,陳書記戴眼鏡的。”我說。
    “公安局戴眼鏡的多了,叫眼鏡蛇就戴眼鏡?”
    “段光明呢?那個刑警隊長?”我說。
    “還是感覺陳書記嫌疑大。”
    “那怎麽辦?你要不要去見他?”我說。
    “可以見,但你給我傳話,這樣吧,明天下午三點,讓他在東門公園噴水池見。”
    “你真要見他?”
    “我想試一下他。”鄭全拚說。
    “他帶著警察伏擊你,你不就完了嗎?”
    “他要帶著警察來抓我,那就說明他是內奸,放心,我不會這麽容易被抓的。”鄭全拚說。
    “好吧,你注意安全。”我說。
    “給我弄點吃的。”
    “你幹脆去我那個飯店吃吧,現在天黑,沒人會看到。”我說。“越是危險的地方越是安全。”
    “好,我跟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