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79 隱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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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外麵下起了大雨,一道道閃電劃過夜空。
    “這雨下得真大。”斐書記說。
    “是啊,這是今年最大一場雨了。”楊柳月說。
    斐書記的手機響了,他看了看手機,進了旁邊的房間去接電話。
    楊柳月看了一眼魚缸裏的魚,“這些魚真是悠閑啊。”
    “是啊,無憂無慮的,比人活得輕鬆,一條母魚配三條公魚,那幾條公魚這輩子都逃不出這魚缸了。”卓依雲說。
    楊柳月笑了笑,“真是羨慕啊。”
    斐書記出了房間,臉色凝重。
    “有事?”我說。
    “我要去省裏開會,一個很緊急的會議。”斐書記說。
    “這就要走?”楊柳月說。
    “是啊,你們慢慢吃,我連夜就要趕過去。”斐書記說。
    “你什麽時候回來?”卓依雲問。
    “後天能回來就不錯了。”斐書記說著出了屋。
    “當個領導真不容易,你看這天電閃雷鳴的說走就走。”楊柳月說。
    “你們要是一走,這麽大的房子,晚上我一個睡覺,還真有點害怕。”卓依雲說。
    “我陪你睡。”楊柳月放下筷子。
    “起承,你也別走了。”卓依雲說。
    “有楊柳月陪你,我還是走吧。”我說。
    “不行啊,前兩天有人進了院子裏來,嚇死我了,虧得我把屋門鎖上了。”卓依雲說。
    “你這院子這麽高,有人能進來?”我說。
    “進來容易,搬個梯子爬上來就行了。”卓依雲說。
    “是嗎,起承,你別走了,你也在這睡吧。”楊柳月說。
    “一樓還有一客房,你睡這間屋吧。”卓依雲說。
    “哎,好吧。”我說。
    “起承,你歎什麽氣啊?怎麽了?”楊柳月說。
    “沒事,我最近有點累。”我說。
    “累好辦,我給你開瓶茅台,絕對提神,喝了以後,血液循環加快,能睡個好覺。”卓依雲說,“柳月,你也喝點,喝完睡覺特別香。”
    “是嗎?不會喝醉吧?我已經喝了不少紅酒了。”楊柳月說。
    “似醉非醉是喝酒的最高境界,喝吧,喝完我們睡覺,一覺睡到天亮,這酒喝醉了不上頭的。”卓依雲說。
    卓依雲開了瓶茅台,給楊柳月斟滿。
    “來,第一杯,幹了,為了我們的友誼,我們萬古長青的友誼,必須得幹。”卓依雲說。
    “好,幹。”楊柳月一飲而盡。
    “第二杯酒,你們夫妻得幹一個,幹了這個酒,就能白頭偕老。”卓依雲說。
    “柳月不能喝這麽多。”我說。
    “幹了就白頭偕老,柳月,你不想和起承白頭偕老?”卓依雲說。
    “好,我幹,白頭偕老。”楊柳月又一飲而盡。
    “第三杯怎麽喝?”卓依雲說。
    “依雲姐,柳月的酒量不行。”我說。
    卓依雲的腳又放在我的腳上,這次她用力的踩了一下。
    “我再喝就醉了。”楊柳月說。
    “醉了不怕,我扶你去睡覺,還有第三杯酒呢,這第三杯酒是祝福你們的胖兒子健健康康的成長,這杯得喝吧?”卓依雲說。
    “還用說吧,幹了,都幹了,為了我的兒子一輩子的健康,喝!”楊柳月說著一滴不露的全灌進肚。
    卓依雲衝我擠了一下眼睛。
    我無奈的搖了搖頭。
    “起承,你搖頭幹什麽?”楊柳月說。“是不是嫌棄我了?嫌棄我現在不漂亮了?”
    “怎麽會呢?你還是那麽漂亮迷人。”我說。
    “騙人,你,你騙我的,你看我現在都胖成什麽樣子了,這腰粗的,和水,水桶差不多了,你不會拋棄我,去找,找別的女人吧?”楊柳月說。
    “不會的,我這一輩子都不會拋棄你的,我發誓。”我說。
    “那就好,”楊柳月說著臉貼著桌麵,“我是不是喝醉了?”
    “柳月,你是喝醉了。”卓依雲說。
    “我沒醉,真,真的沒醉,我心裏清楚的很。”楊柳月閉上眼睛。
    “柳月,你醒醒?別在這睡。”卓依雲說。
    楊柳月一聲不吭。
    “她就這點酒量嗎?”卓依雲問。
    “她多少酒量我還真不清楚,不過,今天她喝了紅酒又喝白酒很容易醉的。”我說。
    “要不要再灌她點酒?”卓依雲說。
    “瞎說什麽?扶她上樓睡吧。”我說。
    “你背她上樓吧。”卓依雲說。
    我把楊柳月背上樓,放倒在床上,然後脫掉她的衣服。
    “柳月的身材真好啊。”卓依雲說著摸了摸她的上身。
    “你幹什麽呀?”我說。
    “摸一下不行嗎?她這身體,連我看了都有感覺。”卓依雲說著把楊柳月的內褲拽了下來。
    “你男的女的?”我說。
    “我上輩子是男的。”卓依雲說著把手放在楊柳月的兩tui之間,“好嫩啊。”
    “別亂來,你睡吧,我下樓了。”我說。
    “幹嘛呀,你也在這睡呀?你看她醉成這樣子了。”卓依雲說。
    “那不行,她突然坐起來,看到我也在床上,那就完了。”我說。
    “你可以在我後麵啊,我讓你從後麵進。”卓依雲說。
    “我的姑奶奶的啊,你別說話了,她能聽到的。”我小聲說道。
    “你要說不放心,我給她灌點安眠藥。”
    “去樓下吧,我的小心髒受不了了。”我說。
    “好,去樓下沙發上,我新換的沙發罩。”卓依雲說。
    “別,去樓下臥室吧。”我說。
    “好吧,我聽你的。”卓依雲摸了摸我的下巴。
    下了樓,進了一樓臥室。卓依雲把門反鎖上。
    我靠著床頭,“你真夠急的,真是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啊。”
    “起來呀。”卓依雲說。
    “起來幹什麽?”
    “給我脫衣服。”卓依雲說。
    “你不能自己脫?”
    “我就讓你幫我脫嗎?來吧。”卓依雲嬌聲嬌氣。
    “好吧。”我站起來把她的裙子脫掉,“斐書記不會來吧?”
    “應該不會。”卓依雲說。
    “應該不會是什麽意思?他要是突然回來了呢?會議又取消了?”我說。
    “回來就讓他上樓去跟楊柳月睡。”卓依雲說。
    “啊?這有點亂了吧?”我說。
    “亂什麽亂?我給你說,斐書記親口給我說的,他以前追過楊柳月。”
    “這我知道,但現在楊柳月是我老婆,是我孩子的親娘。”我說。
    “是你老婆那又怎麽樣?你沒聽說過這句話嗎?孩子是自己的好,老婆是別人的好。”卓依雲說著把我的手拉向她的隱秘處,“幹脆,你和老斐商量一下,換了吧。”
    “不換,我才不會換呢。”我說。
    “小樣,起承啊,你真是太無恥了,自己的老婆留著,還霸占別人的老婆。”卓依雲兩腿夾著我的腰。
    我笑了笑,親著她的上身。
    卓依雲叫著,像一隻迷途的夜鶯。
    我捏了捏她的鼻梁,“美人,我怎麽覺得你就是一台榨汁機。”
    “快,快,不要停。”
    “你都把我給榨幹了。”我說。
    “榨幹了好,我就要榨幹你,榨幹你的肺,你的心,你是屬於我的,屬於我一個人的,這輩子你都別想跑了。”楊柳月雙手摟著我的脖子。“我要把你榨成果汁,我再一口喝下去。”
    “然後呢?”我說。
    “然後我再把你尿出來。”卓依雲說。
    “行,講究,你沒說把我拉出來,或者一個屁放出來。”
    卓依雲親了我一下,“小心肝,我真的越來越愛你了,真的,你知道嗎?我天天想你,晚上想你想的都睡不著,我和他做那個事,腦子裏還想著你,有一次,我差點把你的名字喊出來了。”
    “你不是說他床上不行嗎?”
    “是不行,但他手指可以用啊,還有膝蓋呀。”卓依雲說。
    “膝蓋也能用?真是人才。”我說。
    “那是,要不,怎麽能當一般手呢。”
    我翻身下來,“我怎麽覺得客廳有腳步聲?”
    “怎麽會呢?沒有啊?我沒聽到?”
    “剛才好像有腳步聲,不會是楊柳月下樓了吧?”我說。
    “有人,是下樓的腳步聲,楊柳月下來了,不會吧,她都醉成這樣了?她難道是裝醉的?”卓依雲說。
    “應該不是裝的,不會是上廁所吧?”我說。
    “樓上臥室就有廁所,她跑下來幹什麽?”卓依雲說。
    “她要是敲門,千萬別開。”我說。
    “好像沒動靜了。”
    “是啊,她再幹什麽?”我說。
    “聽,聽,有流水聲。”卓依雲說。
    “是撒尿的聲音。”我說。
    “不會吧?她怎麽在客廳撒尿?”卓依雲說。
    “隨便她撒吧,隻要不發現我們就謝天謝地了。”我說。
    “你聽,院子裏有動靜。”卓依雲說。
    “壞了,斐書記不會來了吧?我趕緊出去吧。”我說。
    “你不能出去,你出去,楊柳月就看到你了,你可以從窗戶走。”卓依雲說。
    “那楊柳月怎麽辦?”我說。
    “放心,有我呢。”卓依雲說。
    “我是說斐書記進來怎麽辦?楊柳月就隻穿了一件背心。”我說。
    “你怎麽這麽囉嗦?放心,沒事的,你趕緊從窗戶爬出去。”卓依雲說。
    “我靠,這什麽事啊。”我說。
    “舍不得孩子套不著狼,你抓緊了。”卓依雲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