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97 圍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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裏麵的景象讓我大吃一驚,楊守誌,鄭全拚和仇郎打著牌,而妙雲師太,兩個小尼姑念慈和依林被綁著,嘴裏塞著襪子,跪在茶幾旁邊,看著他們打牌。
“這,這,這是怎麽了?”我說。
“令狐衝來了?”鄭全拚甩著牌,“三個皮球帶一個老k,要不要?”
“我要,四個老k帶一個司令。”楊守誌說。
“你們這是幹什麽?”我說道。
“幹什麽?在打牌呢。”仇朗說,“你要玩嗎?”
“為什麽綁她們?”我問。
“她們要報警。”楊守誌說。
“報什麽警?這些都是我的朋友,”我把妙雲師太嘴裏的襪子拿了出來。
妙雲師太怒視著鄭全拚他們。
“到底是怎麽回事?”我把兩個小尼姑嘴裏的襪子也拿了出來,“你們說,怎麽回事?”
“馮大哥,我們沒有去報警,”依林說,“是他們欺負我們。”
“拚哥,我和她們都說過了,你們是我的朋友,她們怎麽會報警呢?”我說。
“是拚哥不放心,她們今天鬼鬼祟祟的。”楊守誌說,“拚哥說,把她們都綁著,才能安心打牌。”
“他們不會報警的,你們放心,把他們身上的繩子揭開吧。”我說。
“馮起承,這繩子不能解開,”仇朗說,“誰知道她們會不會報警?這些天,我心裏也不踏實,還是小心為好。”
“你們會報警嗎?”我問。
兩個小尼姑搖搖頭。
“我會報警的,你這些朋友是壞人。”妙雲師太說,“不讓報警,就已經說明你們都是壞人。”
“看到沒,我隻好綁著了。”鄭全拚說。
“哎呦,妙雲師太啊,他們不是壞人。”我說。
“不是壞人,為什麽綁著我們?”念慈說。
“因為,他們是怕你們把他們當壞人,所以不是壞人。”我說。
“馮大哥,我都聽暈了。”依林說,“你把我身上的繩子解開吧。”
“亂了,亂了,拚哥,這兩個小姑娘就別綁著了。”我說。
“不綁可以,你得看著。”拚哥說。
“好,我看著。”我說。
我解開兩個小尼姑身上的繩子。
“馮大哥,你的朋友怎麽會有槍呢?”依林問。
“因為他們是警察。”我說。
“騙人?警察還怕我們報警?”依林說。
“小尼姑,我給你說,其實,我們不是好人,也不是警察,我們是這山裏的土匪。”鄭全拚說。
“啊?真的啊?”依林驚呼道。
“你們都老實點,”鄭全拚說,“我們晚上就在這打牌,不會對你們非禮的,當然,如果你們不老實,我就把你們搶走當小老婆。”
“拚哥,給我留一個。”楊守誌說。
“老尼姑我要了。”仇朗發著牌衝我笑了笑。
我撓了撓頭,“晚上的時間沒改吧?”
“沒有,一切都準備就緒了,天衣無縫。”仇朗說。
“馮大哥,我口渴,我想喝水。”依林說。
“讓她出去喝水吧?”我說。
“不行,馮起承,你和這兩個小尼姑是什麽關係?她們喊馮大哥喊得好親呦。”鄭全拚說。
“沒有任何關係。”我說,“我去給她倒水。”
“她根本就不口渴。”鄭全拚說。
“你這人又不是我,怎麽知道我不口渴?”依林說。
“我當然知道了,你過來,”鄭全拚說。
“不,不,我不過去。”依林說。
“馮起承,我教你一招,你知道怎麽識別女人口渴還是不口渴嗎?”鄭全拚說。
“怎麽識別?這還能識別?”我說。
“當然可以識別了,想學就教學費,拿錢我就教你。”鄭全拚說。
“想學,你收多少學費?”
“金條一塊。”鄭全拚說。
“拚哥,你這學費可夠貴的。”楊守誌說。
“好吧,金條一塊,你說吧。”我看了一眼依林。
“識別女人很簡單。”鄭全拚說,“一隻手抓住女人豐腴的脖子,一隻手輕輕掰開女人的紅唇,然後接下來,你們明白了嗎?”
“把嘴湊上去,對不對?”楊守誌說。
“錯。”鄭全拚說。
“用牙咬嗎?”楊守誌說。
“我靠,你這是吃雞啊,你當警察當的智商越來越低了。”鄭全拚說。
鄭全拚說完,我和仇朗哈哈大笑。
“你也是警察啊,你說吧,什麽方法?”楊守誌說。
“不是用牙齒,也不是用嘴唇,是用舌頭。”鄭全拚說。
這次我們三個都樂了,楊守誌樂的差點摔地上去。
“馮起承,你用我這個方法,去識別一下這個小尼姑口不口渴。”鄭全拚說。
“讓他去識別老尼姑吧。”楊守誌說。
“拚哥,老楊,就你們這警察啊,就這素質也太差了。”我說。
“拚哥,你接著說,舌頭怎麽識別呀?怎麽是口渴呢?”仇朗說。
“哎!兄弟啊,你這黑蛇幫的,智商也不怎麽樣?”鄭全拚說,“舌頭進去,就知道水多不多了,下麵的和上麵的都一樣。”
“你們全都是流氓。”妙雲師太說。
“對啊,我們就是流氓,你好像很激動呦,起承,你把這老尼姑給我拉過來,我想扇扇她的禿頭。”
“拚哥,算了,別和她一般見識。”我說。
“是啊,拚哥,我們繼續打牌。”楊守誌說。
“什麽時候放我們出去?”念慈說。
“我們夜裏就走,然後就可以放你們了。”楊守誌說。
“哎,我給你們弄飯吃去。”我說。
我去大堂看了看修廟的工人,然後去了廚房,端了些飯菜出來。
回到了密室裏。兩個小尼姑也上牌桌了,興致挺高的,依林給楊守誌拿著牌,而妙雲師太嘴裏又被塞了襪子,她坐在地上,麵對著牆壁。
我拿了點吃的,坐到妙雲師太旁邊,把她嘴上的襪子拿下來。
“吃點東西。”我說。
“不吃,氣都氣飽了,哎!”妙雲師太歎了口氣。
“歎什麽氣啊?夜裏他們就走了。”我說。
“我這尼姑當的啊,真是無顏麵對佛祖啊。”妙雲師太說。
“又怎麽了?我這都給你們修廟了。”我說。
“還不如不修呢,前一個,那個老村長也來修廟,弄得烏煙瘴氣的,我們這尼姑庵都快成怡紅院了,這回輪到你了,看來也不是善良之人,你們肆意侮辱老衲,還把我綁在這裏麵壁,我上輩子肯定壞事幹得不少啊。”妙雲師太說。“這可是佛門聖地啊,阿彌陀佛!”
“你誤會了,他們三個,有兩個都是警察,都是好人,隻不過被趕出來了,警察局都沒有好人。”我說。
“你說話顛三倒四,語無倫次,老衲聽你說話,頭皮都發麻,拜托你了,你讓我安靜一會吧。”妙雲師太閉上眼睛。
“你聽我給你說,我知道現在委屈你了。”
“馮老板,你要是再說,我就一頭撞死這牆上。”妙雲師太胸膛起伏著。
“馮起承,過來吧,別惹那老尼姑了。”楊守誌說。
念慈把牌放在桌子上,麵帶微笑,臉色緋紅,神采奕奕。
“哎呦,這小尼姑很會打牌啊。”鄭全拚說。“贏了我不少錢了。”
“你們還賭上了。”我說。
“在尼姑庵裏賭錢,我有生以來還是第一次。”楊守誌說。
“廢話,誰不是第一次。”仇朗說著看了看手表,“時間差不多了。”
“再來一把。”鄭全拚說,“時間還早呢。”
“拚哥,你還上癮了,走吧。”楊守誌說。
“再玩一把就收吧,我們還要拉滑翔傘呢,還要上山呢。”仇朗說。
最後一把,又是念慈贏錢。
“把她們放了吧?”我說。
“不行,都得綁上,事情辦完後,起承你來給她們鬆綁吧。”鄭全拚說。
“委屈兩位小美女了,把小手伸過來。”仇朗拿著繩子。
“你們還沒給我說晚上的行動呢?到底去哪?”楊守誌說。
“等會下山後,讓起承告訴你。”鄭全拚說。
綁了小尼姑後,我們下了山。
夜裏很涼,我和楊守誌開著麵包車到了廢品站門口。
仇朗帶著鄭全拚上山了,他們是從山頂朝下飛。
我把這次的行動安排給楊守誌說了一下。
“這秘密金庫裏到底有多少金銀珠寶?”楊守誌說。
“不太清楚,仇朗說金條都鋪了一床。”
“他見了?他進去過?”楊守誌問。
“仇朗沒進,是他老婆進去的,他老婆不是和胡富民通奸嗎?金條鋪床上,他們就對上了。”我兩個拳頭相對。
“金條鋪床,不嫌硬啊?”
“不硬,金條沒想象的那麽硬,我鋪過。”我說,“但沒拿女人試過,哪天有空試試。”
楊守誌笑了笑,“起承啊,你是億萬富翁,我都沒看你怎麽花過錢,你要這麽多錢幹什麽?”
“你不懂了,有錢心裏踏實,特別踏實啊,有的,就會有,失去的,還會再來,隻要失去的不是錢,就會再有一切。”我說。
“你是以前窮日子過怕了。”
“對,你說的對,沒有錢就什麽也沒有,沒有房子,沒有女人,沒有安全感,也沒有信仰。”我說。
“沒錢就沒信仰?你這話很新鮮啊。”
“現在金錢不就是信仰嗎,對於大多數人來說,有錢心裏就特別敞亮,特別陽光,有陽光的地方,畢竟會有上帝,帶翅膀的。”我說。
“你這邏輯不錯,起承,他們兩個能落到這廢品倉庫裏嗎?你看這風還不小呢。”楊守誌說。
“應該沒問題,他們練了好多天了,拚哥胳膊都摔破了。”我說。
“院子裏有兩條狼狗,這讓人擔心啊。”楊守誌說。
“拚哥手裏有槍,他們還帶了兩把刀,還有一把麻醉槍。”我說。
“那個老頭呢?他手裏會不會有槍?”
“這就不知道了,聽天由命吧。”我說。
“你看,他們朝這邊飛過來了。”楊守誌說。
“感覺像是看美國大片一樣。”我說。
“來了,來了,他們開始下降了。”楊守誌說。
一個滑翔傘落了進圍牆裏,另一個滑翔傘朝我們這邊飛過來。
“靠,怎麽飛出來了。”我說。
滑翔傘落在了麵包車後麵的大樹上。
“這肯定是拚哥,我靠,練了這麽多天,練樹上去了。”我說。
“掛在樹上了,這怎麽辦?”楊守誌說。
“壞了,仇朗一個人進去,他怎麽對付兩條狼狗和那個老頭呢?這完了。”我說。
就聽圍牆裏傳來一陣刺耳的狗叫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