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早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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談衫第二天起了個大早,還很有心情地做了麵包煎蛋——這還是她上輩子為了拍戲,特意去學的廚藝,雖然隻會做一些簡單的東西。
雖然嘴上說不要給阮流螢帶早餐,可人家好歹給自己推薦角色,還特意一大早趕過來接她,她不應該因為對方緋聞多就產生偏見。至少目前為止,她也沒有看到阮流螢和誰拉拉扯扯的,再說了,緋聞就是以捕風捉影來吸引人眼球的。
六月的早晨時而涼爽、時而炎熱,談衫運氣不錯,今天的天氣涼爽宜人,出來的時候天已經大亮,隻是有點像罩著一層濾鏡,看著像是浸了被稀釋過的藍墨水一樣。
上輩子她還是秋碧海的時候,跟人約定都會很準時,就算遲到,也多是別人來等她。
談衫現在已經有了為生存而奔波的意識,所以提前了十分鍾到小區門口。
小區位於郊區,住在這裏的人有一部分是租不起城裏公寓的;或者是好清靜的;一部分則是自帶私家車的。
談衫則屬於租不起,但是又不肯放低生活品質的那一類。
這會兒隻見一輛接一輛的私家車從小區門口駛離,奔往市中心的那條大道。
這個點的溫度還有些低,談衫搓了搓手臂的皮膚,看一眼時間,還有五分鍾到七點。
這時,一輛黑色汽車停在她旁邊,談衫往車子那邊看,就見後座的車窗降下來,阮流螢那張美到驚心動魄的臉露了出來,她朝站在街邊的談衫點點頭,嘴角勾出一條不太明顯的弧度:“上來吧。”
她說完往裏麵挪了挪,前麵的助理在看到阮流螢嘴角的弧度,以及主動往裏挪的舉動時,已經傻眼了。
整個人還有些渾渾噩噩的,腦子裏隻剩下一個想法——“這還是她認識的那個流螢姐嗎?真的不是被掉包了嗎?”
談衫臉上也露出一個大大的笑容來,宛若奪目驕陽,她打開車門矮身坐了上去。
關上車門後,談衫對阮流螢笑著道謝:“謝謝今天這麽早來接我,真是麻煩流螢姐了。”
從談衫上車後,助理就已經在透過後視鏡悄悄打量談衫,心道:沒想到這女生還挺好看的,怪不得流螢姐會這麽照顧她,雖然臉看上去太嫩了點,像個小孩子一樣。
身為阮流螢的助理可以說是深刻感受到了什麽叫“看臉的世界”,因為阮流螢投資了米導的《螢火》,所以在選另一位女主角的時候也有很強的話語權,在選角上特意強調過“一定要好看的”。
而且,這個“好看”必須是阮流螢自己覺得好看的、看得順眼的,甚至還特意跟導演商量過——“隻要顏值達標,哪怕演技上降點標準也是可以的。”
阮流螢也並不是純粹的任性,因為她對自己的演技還是有一定認知的,投資這部電影的本質就是她想要拿個獎,鞏固下自己在圈裏的地位。
為此特地去找的名導,以及為自己量身打造的劇本。
要是另一位女主不僅顏值與她匹配,演技上還壓她一籌,那她這不就是白花錢、還給人當墊腳石捧紅別人嗎?
對於談衫的道謝,阮流螢隻“嗯”了一聲,談衫也不在意她的冷淡——如果對方太過熱情反倒會無法直視阮流螢有可能是自己粉絲的事情——從包裏掏出用飯盒裝好的早飯:“這是我早上做的,流螢姐嚐嚐味道吧?”
談衫在房間裏找了一遍,擔心用其他的塑料袋阮流螢會嫌棄不幹淨,所以隻能選擇麻煩一點的飯盒,為此,還做了點壽司,就為了能讓飯盒整體看上去漂亮一些。
做完以後,又覺得太幹,就又榨了豆漿——談衫的強迫症真是徹底沒救了。
阮流螢看向談衫手裏的盒飯,十分驚訝道:“這是你自己做的嗎?看著就讓人很有食欲啊。”
助理聽到這話,也跟著去看談衫手裏的盒飯,隻覺得本就餓著的肚子更加得饑腸轆轆了。
她今天是被流螢姐一大早就叫起來飯都沒吃,路邊有早餐攤都不肯讓她停車去買,就為了在七點前趕到這邊。
還沒見到談衫時,她對談衫就沒了什麽好印象,因為阮流螢有低血糖,小扇子(阮流螢的粉絲昵稱)們都知道。
現在看到談衫帶了早飯來,她又覺得談衫這人很細心。
飯盒隻有一層,裏麵放著麵包煎蛋和壽司,煎蛋還特意煎成愛心的形狀,接著,談衫又從包的一邊掏出一個造型可愛的保溫杯,遞給阮流螢。
談衫頭微微歪著,笑容裏滿是陽光的味道:“這是我自己榨的豆漿,還是熱的。”
阮流螢一一接過,將飯盒放在腿上,她看著談衫,自然而然地抬起手撩了撩自己的長發,垂下眼瞼時,長長的睫毛像是可以掛住露珠似的,阮流螢漫不經心地晃了晃手裏捏著的保溫瓶,嗓音溫柔道:“你吃過了嗎?”
談衫眯著眼睛笑:“吃過了。”
阮流螢像是用鼻音“嗯”了一聲,然後才慢條斯理地開始吃起來。
助理使眼色使得眼睛都快抽筋了,都沒能引起阮流螢的注意,想要蹭點吃的的想法自然而然落空。為了安全起見,也隻能等到了目的地再隨便買點東西填飽肚子。
正巧前麵遇上紅燈,助理將車停下來,忍不住伸手揉了揉肚子,隻覺得好餓,也不知道什麽時候才能到地方……
正想著,談衫忽又從包裏掏出麵包和巧克力,扒著座椅湊近助理,笑眯眯道:“也不知道小姐姐吃早飯沒,這是我包裏的零食。”
助理一愣,對談衫的這一舉動充滿了好感,她道了聲謝,接過談衫的麵包,匆匆咬了兩口。
腦子裏也不知道在想什麽,下意識透過後視鏡去看阮流螢,就見阮流螢沒什麽表情地盯著她看,那眼神助理也說不上來是什麽感受,隻覺得渾身打了個寒顫,再回神時,阮流螢已經低著頭去拿下一枚壽司,長發也遮住她的臉,看不清表情。
談衫見她愣神,隨口問了句:“怎麽了?”
助理遲疑地搖搖頭,答道:“沒什麽。”
不等助理再多看幾眼阮流螢,紅燈就轉為綠燈,在後麵車子按喇叭的催促下,她隻好匆匆發動了車子。
想著,剛剛大概是自己眼花看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