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2.婚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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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期錄節目時, 兩人“久別重逢”, 再加上本來之前就有點“矛盾”,所以當晚兩人聊到快天亮。
沒想到第二期錄節目,兩個人又互表心聲,在一個甜蜜的夜晚決定了在一起,於是又激動到大半夜。
“這節目一定是咱倆的‘紅娘’。”阮流螢從床上坐起來, 一邊穿衣服一邊對還躺著的談衫說。
談衫背對著她側躺,眼睛雖然閉著的, 大腦卻是清醒的。她聽著阮流螢的話, 帶著濃濃睡意地“嗯”了聲。
總覺得,兩人決定在一起後,阮流螢像是從高冷模式切換到熱情模式, 雖然差別也並不是那麽的大。
阮流螢自己穿完衣服, 也不急著起床穿褲子,而是直接壓在談衫身上,然後親親談衫滿滿都是膠原蛋白的臉蛋,還伸出手指戳出幾個小坑:“快起來了。”
她說完, 又親了一口。
談衫掙紮了一下,終於坐起身,沒有急著去拿衣服, 而是扭身按住阮流螢,在對方嘴上親了一口:“誰讓你占我便宜。”
阮流螢就跟被施了定身術, 反應了好一會兒, 才從“被喜歡的人主動親了嘴”的驚喜裏麵回過神, 有那麽一會兒,她覺得自己靈魂都飛上天了。
這實在是一件很難想象的事,光是一個吻而已……
她們之前也親吻過很多次來著,等談衫快穿好衣服的時候,阮流螢才十分滿足地說:“如果每天都能得到一個早安吻,那我這輩子就不會再有什麽願望了,我很滿足。”
談衫被她的情話說得麵紅耳赤,支吾著不知道說什麽好,倒是阮流螢還兀自沉浸在自己的滿足感裏:“不……也不會滿足的,因為在這基礎上,我還期待著明天的早安吻。”
她說完,終於肯去看談衫,就發現談衫臉紅撲撲的:“你臉怎麽這麽紅?”
談衫為掩飾自己的害羞,十分不高興地甩自己的睡衣:“臉紅怎麽了?我這是睡得太熱了。”現在的小孩都這麽可怕嗎?說情話就跟鬧著玩一樣……
嗯……其實直白一點也沒什麽不好的,至少一天的好心情從早上開始。
阮流螢也不反駁,隻坐在那裏靜靜地看著她,談衫被看得有些不好意思,然後把人給拽倒,又在床上撲騰一陣。
折騰累了,兩個人就抱在一起躺在床上發呆,談衫看著對阮流螢說的話都沒當回事,實際上她都記在心裏,現在突然安靜下來,就想著剛剛的話:“現在每天一個早安吻是親不到的,但每一天在網上給你一個吻還是可以的。”
阮流螢把玩著她的手指,看著就像是鬧脾氣的小孩子,似乎對“網絡一線牽”十分不滿。
也就鬱悶了一會兒,畢竟現實情況就是這樣,談衫好笑地看著她自我愈合,還沒有出聲調侃,阮流螢帶著點不安地語氣說:“早安吻以後可以補回來,我擔心你……”
談衫好奇:“擔心我什麽?”
阮流螢:“擔心你被人拐走。我眼光那麽好,你那麽好……”
談衫:“如果你在誇我的時候,不要順帶誇你自己,效果可能更好。”
阮流螢:“但是我也不適合‘卑微’的角色。愛你,使我充滿了自信,力量,勇氣……”
擔心對方再繼續說下去可能沒完沒了的,談衫及時打斷她:“我知道了,我是你的‘菠菜’。”
阮流螢一臉莫名:“‘菠菜’?”
談衫頓住,然後莫名有點心虛,她那個年代的小朋友基本上都看過大力水手的動畫,主人公一吃菠菜就變得跟超人一樣。
按照阮流螢今年年初也才剛18,沒看過這部“童年回憶”的動畫片太正常不過了。
她摸摸鼻子,做出一副回憶的樣子:“這個是一個動畫的梗……對了,她們起來了沒?我們先出去看看。”
阮流螢被她這麽一說,也跟著站起來,讓談衫鬆了口氣,雖然她上輩子自殺的時候也還是很年輕的,但總有一點占阮流螢便宜的感覺。
她倆去到公共衛生區域的地方,另外六人也都還沒有起床,談衫看眼時間,距離節目組說的錄製時間九點還有一個小時的時間。
談衫半是埋怨半是撒嬌地說:“你這麽早起來幹嘛?你昨天不是都跑了一天嗎?”
阮流螢本來想說昨天其實休息夠了的,可談衫的語氣太撩人了,話到嘴邊,又改了口:“太興奮了,睡不著。”
果然,談衫又不肯說話了,就低著頭刷牙洗臉,沒一會兒她自己又抬起頭,嘴巴都快列到耳根。接著就跟小動物一樣湊到她旁邊,小聲道:“其實我也挺開心的,但是你知道的,我睡眠質量太好了。”
意思是她也很開心,但沒有興奮到大半夜。
阮流螢莞爾,她笑笑,難得開了個車:“沒關係,畢竟我是‘出力’的人。”
談衫沒怎麽聽懂,隻懵懂地衝她笑笑。
看的阮流螢既鬱悶,又特想“欺負欺負”人。
這邊節目組已經有人起床,看到兩人還挺驚訝的,阮流螢則帶著談衫先去化完妝,然後就上外麵探索“地圖”。
談衫:“這期內容是什麽?你透露透露點唄。”
阮流螢指指自己臉頰:“那你親一下,親一下我就告訴你。”
談衫看看周圍環境,確認沒什麽人後,跟做賊似的,扒住阮流螢的肩膀,照著對方的臉蛋親一口,又雙手按住阮流螢的臉,照著嘴巴再一口。
完了她笑嘻嘻地說:“優惠你,買一贈一。”
阮流螢看著她,臉上洋溢著傻笑。
談衫也跟著嘿嘿嘿,用肩膀撞了撞阮流螢:“別光顧著傻笑啊,說好的內幕呢?”
阮流螢臉頰微紅:“這節目哪兒來的內幕?”
談衫:“哦,你騙我。”
阮流螢:“你難道會不知道我在騙你?”
談衫也不否認,別別扭扭地說了句:“偶爾玩點情趣,也挺好的。”
兩個人就一前一後地在小鎮上閑逛起來,也沒牽手,可心裏就是甜滋滋的。好在她倆也沒忘記自己的“任務”。
因為節目是同性情侶,主打愛情。所以兩人還是主要尋找小鎮上有關情侶的東西,最好還是跟當地傳統有關的。
“第一期是結婚,那麽第二期會是什麽?”阮流螢像是在自言自語地問道。
談衫也跟著想了想,她以前以為自己要結婚了,所以關於這方麵的東西還是很了解的,隨口邊說了幾個例子:蜜月,新房……
阮流螢看了她一眼,接著掃視這裏的環境:“說不定導演組還會把這裏說成是給我們安排的蜜月假期。”
兩個人想到這裏,又同時想到“結婚”這個事情上。她倆昨天才“在一起”,今天就說結婚這個事,好像有點太著急了。
談衫是不想用“結婚”把阮流螢給束縛住,如果可以選擇,她肯定是希望能盡快結婚。
至於阮流螢,她就是畢竟擔心會嚇到談衫,而且,華國的法定結婚年齡,也得等到20歲才行。其實提前訂婚也是可以的……想著想著,思緒就跑偏了。
……
兩個人在小鎮上一無所獲,除了跟幾個上了年紀的情侶聊了幾句,就隨著時間快到九點而返回原本的住處。
另外六人見到她倆回來,立刻大聲呼喊起來,薑洛洛刷著牙也看了過來,倒是淩薇想到什麽,問道:“你們出去有發現什麽嗎?”
阮流螢微笑著點點頭:“是有,但是不能告訴你,我們可是存在競爭關係的。”
談衫知道阮流螢是在唬其他人,也沒有拆穿,反而跟著挑釁:“你們上一期是怎麽欺負我們的,這一次,嘿嘿嘿……”
六人對視一眼,似乎最終達成了什麽目標,談衫隱隱有一種不太好的預感。
等所有人都收拾好以後,導演才正式宣布本期內容:“大家現在都是已婚人士了,婚禮已經舉行過,那麽到了第二期,就是時候該為你們自己的新家做一些布置。”
薑洛洛:“那樣的婚禮……估計老了連回憶都不想回憶了吧?”
嘉木認同地點點頭,唯恐天下不亂道:“這恐怕是在逼我們二婚了。”
淩薇打定主意要跟嘉木抬杠,語氣溫和,可內容卻十分挑釁:“如果對方愛我,哪怕是裸婚又如何?而且租房也是一種手段,沒必要一定要買房子。”
嘉木看她一眼:“你這是飽漢不知餓漢饑。”
淩薇冷哼一聲,不予理會。
嘉木:“誒……你這樣子,那不如這樣,你把你所有資產給我,你去裸個婚試試?”
旁邊的溫朵娜幽幽道了句:“難道你們倆打算真裸個婚來證明?”
旁邊的薑洛洛生無可戀地拽住方衡:“你快看看,是不是我不小心染了綠色頭發?”
方衡:……說起來,在節目裏薑洛洛和淩薇是一組,她和嘉木是一組。
方衡目光投向那已然從鬥嘴逐漸快上升到動手的兩人,不得已無奈道:“對不起,雖然實在不想打斷你們,可真要等你們討論出個結果來,估計今天節目就別想錄了。”
八人對麵的節目組已經快要笑抽了,絲毫沒有要幫忙協調的意思,薑洛洛甚至可以想象到,後期會在剪輯的時候,給她和方衡兩人頭上來頂綠帽子了。
見眾人再度安靜下來,導演才不慌不忙道:“已經結婚了,肯定就要為這個家打拚。現在,大家可以在小鎮上打工,然後購買家具。”
“今天晚上,大家就會在你們親手布置的家裏休息。”
等了一會兒,導演都還沒有說話,談衫問道:“就這樣?”
導演:“就這樣。”
四組人都遲疑起來,昨天上小鎮看過的人已經知道,這裏比較偏僻,也沒什麽遊客,主要的收入來源還是去外地打工的年輕人寄回來的工資,以及傳統手藝做出來的賣到市裏的東西。
為了能盡早完成任務,四組妻妻都懷著疑惑忐忑地心情離開房間。
剛出門就看到有工作人員等在外麵:“根據大家上一期的名次,將會分發新家的鑰匙。裝有鑰匙的信封裏,會有新家地址。”
蘇樂果詫異:“我還以為昨天睡的地方就是我們的‘新家’。”
溫朵娜不太樂觀地搖搖頭:“我懷疑,新家裏麵根本就沒有‘床’這種東西。”
大家拿到鑰匙後,就先去婚房看看情況,大家的地址都很近,一對比竟然都是鄰居。
那邊溫朵娜笑眯眯地說:“以後串門找衫衫還挺方便的。”
阮流螢聽後,直接把談衫拉得遠一點,然後自己卡在談衫右邊,試圖遮擋住溫朵娜的目光,她不大高興地對著蘇:“管管你媳婦兒。”
蘇樂果果然拽拽溫朵娜:“你別亂說話。”
嘉木搖搖頭,煞有其事道:“我發現,蘇樂果才最應該染綠色頭發。”
跟拍的vj鏡頭對準嘉木,然後順著嘉木的目光移向溫朵娜,就見溫朵娜衝嘉木眨了眨左眼,充分演示什麽叫“電眼”。
嘉木沉吟片刻:“其實能串門也挺好的。要想生活過得去,頭上就要有點綠。”
在眾人沒有察覺到的地方,方衡嘴角翹了下,冷笑一聲。
這聲音太輕,也就隻有別在衣領的收聲話筒記錄下來,等到後期剪輯的時候,這幕修羅場必定會被原汁原味地還原出來。
談衫和阮流螢眼神對視片刻,默默加快速度,先一步到達目的地,打開房門一看,果然裏麵空蕩蕩的。
談衫邊檢查屋子邊說:“反正就是住一晚上,拿個床墊就行了,其他的都不用太考慮。”
阮流螢:“就怕床墊都拿不到,隻能拿點棉絮被子。”
靜默片刻,談衫忽然好笑道:“為什麽我倆這麽悲觀?”
阮流螢莞爾:“我也發現了。”
兩個人出門,把屋子鎖好以後,就見其他三對已經過來。這三對在淩薇和嘉木、溫朵娜的帶領下,倒是沒有太急著進來,而是先對著婚房進行一番評價,很有上綜藝節目的感覺。
談衫忽然想到,自己會不會太認真了,感覺對比其他三對,自己身上似乎沒有多少笑點。
她扭頭去看阮流螢,正巧阮流螢也在看那三對,談衫想隨便說點什麽,就聽阮流螢說:“我想到了個辦法。”
談衫湊過去跟阮流螢咬耳朵,在一番糾結後,最終同意了阮流螢的想法。
兩人沒有再急著去打工,而是跟在三對人身後一一串門,在發現上期第一名的嘉木、方衡兩人婚房裏發現有少許家具;第二名的蘇樂果和溫朵娜同樣如此,隻是比第一名還要少一點。
至於墊底的洛洛、淩薇,則是連地板都沒有,空蕩蕩的一個清水房。
談衫兩人好歹還有個院子。
三對新人的婚房都看過,便對談衫兩人的婚房感興趣,隻不過被她倆死皮賴臉地躲過去。
嘉木倒是盯著她倆死活不肯離開的舉動若有所思起來,最後拉著方衡悄悄繞過人群。另一邊的溫朵娜將嘉木妻妻和談衫妻妻的行為盡收眼底,卻還是氣定神閑地跟著她們瞎胡鬧。
打探完情況後,談衫和阮流螢就上外麵尋找賺錢的方法,節目組把錢定義為“積分”,所以她們隻要尋找帶有讚助商的logo或者是有穿工作服的人所在的就行。
談衫跟在阮流螢身後,時不時朝身後看,避免有人跟在她們身後:“我覺得她們都知道我們想幹壞事了。”
阮流螢:“洛洛、淩薇她們不是還不知道嗎?”
節目雖然隻錄了一期,但到現在,誰心眼多誰腹黑誰真傻白甜,大家多多少少都心裏有數。目前為止,節目裏最腹黑的就是嘉木和溫朵娜。
她和阮流螢則是不夠黑,但也不至於被“欺負”得無法還手,另外幾個基本上就是真甜了。
vj跟在她倆身後,將她們的這番討論給忠實記錄下來。當然,她們不隻是在討論,也在努力尋找幹活的機會,最後又是幫著賣菜、打糯米、做衣服的……
林林總總加起來,也是頗有一番成果,也有好幾大百,快到一千。
談衫剛幫人送完牛奶,阮流螢就拉著她往家具的方向走。談衫本來還想問一句“不繼續賺積分嗎”,話到嘴邊又停住,乖乖跟在她身後。
節目組的家具店布置得相當“豪華”,開放式露天家具店,裏麵的家具也不知道是幾手的,而且裏麵還夾雜著幾張被淘汰的塑料板凳,標價為1積分。
也不知道是逗她們鬧著玩的,還是真心實意地賣家具。
———————以下稍後修改—————————
賣家具。 兩個人出門,把屋子鎖好以後,就見其他三對已經過來。這三對在淩薇和嘉木、溫朵娜的帶領下,倒是沒有太急著進來,而是先對著婚房進行一番評價,很有上綜藝節目的感覺。
談衫忽然想到,自己會不會太認真了,感覺對比其他三對,自己身上似乎沒有多少笑點。
她扭頭去看阮流螢,正巧阮流螢也在看那三對,談衫想隨便說點什麽,就聽阮流螢說:“我想到了個辦法。”
談衫湊過去跟阮流螢咬耳朵,在一番糾結後,最終同意了阮流螢的想法。
兩人沒有再急著去打工,而是跟在三對人身後一一串門,在發現上期第一名的嘉木、方衡兩人婚房裏發現有少許家具;第二名的蘇樂果和溫朵娜同樣如此,隻是比第一名還要少一點。
至於墊底的洛洛、淩薇,則是連地板都沒有,空蕩蕩的一個清水房。
談衫兩人好歹還有個院子。
三對新人的婚房都看過,便對談衫兩人的婚房感興趣,隻不過被她倆死皮賴臉地躲過去。
嘉木倒是盯著她倆死活不肯離開的舉動若有所思起來,最後拉著方衡悄悄繞過人群。另一邊的溫朵娜將嘉木妻妻和談衫妻妻的行為盡收眼底,卻還是氣定神閑地跟著她們瞎胡鬧。
打探完情況後,談衫和阮流螢就上外麵尋找賺錢的方法,節目組把錢定義為“積分”,所以她們隻要尋找帶有讚助商的logo或者是有穿工作服的人所在的就行。
談衫跟在阮流螢身後,時不時朝身後看,避免有人跟在她們身後:“我覺得她們都知道我們想幹壞事了。”
阮流螢:“洛洛、淩薇她們不是還不知道嗎?”
節目雖然隻錄了一期,但到現在,誰心眼多誰腹黑誰真傻白甜,大家多多少少都心裏有數。目前為止,節目裏最腹黑的就是嘉木和溫朵娜。
她和阮流螢則是不夠黑,但也不至於被“欺負”得無法還手,另外幾個基本上就是真甜了。
vj跟在她倆身後,將她們的這番討論給忠實記錄下來。當然,她們不隻是在討論,也在努力尋找幹活的機會,最後又是幫著賣菜、打糯米、做衣服的……
林林總總加起來,也是頗有一番成果,也有好幾大百,快到一千。
談衫剛幫人送完牛奶,阮流螢就拉著她往家具的方向走。談衫本來還想問一句“不繼續賺積分嗎”,話到嘴邊又停住,乖乖跟在她身後。
節目組的家具店布置得相當“豪華”,開放式露天家具店,裏麵的家具也不知道是幾手的,而且裏麵還夾雜著幾張被淘汰的塑料板凳,標價為1積分。
也不知道是逗她們鬧著玩的,還是真心實意地賣家具。
談衫剛幫人送完牛奶,阮流螢就拉著她往家具的方向走。談衫本來還想問一句“不繼續賺積分嗎”,話到嘴邊又停住,乖乖跟在她身後。
節目組的家具店布置得相當“豪華”,開放式露天家具店,裏麵的家具也不知道是幾手的,而且裏麵還夾雜著幾張被淘汰的塑料板凳,標價為1積分。
也不知道是逗她們鬧著玩的,還是真心實意地賣家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