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5.番外 過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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訂閱不滿70%, 購買最新章72小時後可看到正文內容。 因為不是真的要紋身,所以這一場戲基本上就是去拍兩人的麵部表情和肢體行為。
至於紋身的特寫, 那就慢一點拍,畢竟真的讓談衫紋身, 不僅可能會耽誤拍攝進程, 還會影響談衫的個人生活,能演就不要真的去紋一個。
拍戲並不是按照電影的情節順序來拍的,是根據環境、時間進行拍攝,最後再剪輯起來。
所以在拍完“遊螢發現流火胸口的胎記”後的過渡戲沒有再拍, 因為早在之前的“流火家場景”就已經拍攝完成。
知道阮流螢並不會紋身後, 米微斜也沒發火,在給兩人講戲時, 則是一直強調她們的表情和動作。
談衫恍然大悟:原來米導其實早就猜到阮流螢可能並不會紋身,講戲的時候,也幾乎沒有說到紋身的事。
果然,米微斜在講完戲後,又讓人把那位紋身師給找過來, 在看兩人練習時,讓對方指導一下阮流螢的動作。
米微斜:“雖然可以直接讓小柳上,但是流螢難得提個要求,而且,換成流螢的話效果是要好一些。”
拍攝的時候並不一定會把阮流螢整個人給拍進去。但如果真讓來個替身, 那在拍攝或者剪輯時, 總會擔心替身露臉;直接讓紋身師上, 那劇情又總覺得缺了點什麽。
談衫也沒怎麽動,這部電影的主要角色還是流螢,所以這幾場對手戲她幾乎都不需要去記走位,像這一場,她隻需要坐著、趴著、躺著就行。
這會兒她坐在椅子上,身體向後仰,那位請來的紋身師“小柳”嘴裏一直嘀咕著:“這樣不對啊,得有個固定器械才對,這樣拍也太假了……”
等她看到阮流螢那極其錯誤的手勢後,她神情變了變:“算了,電影本來就是假的。”總不能讓阮流螢再去學幾個星期的紋身吧?
小柳就站在阮流螢和談衫旁邊,看到阮流螢幾乎要趴在談衫身上的姿勢,她小心翼翼地跟米微斜說:“得戴口罩,阮流螢沒戴口罩。”
米微斜沉吟片刻,點點頭:“是沒戴,但是……電影嘛,這是藝術效果。”
小柳不大甘心地“哦”了一聲。
前前後後小柳又指出幾個地方的錯誤,大部分都被米微斜給無視了,小柳這才明白,這位導演是在追求“美”。
管你動作對不對,隻要角度看上去好看就行。
小柳頓時有點不開心,覺得拍電影的人真假,一點也不真誠。
她本來還覺得十分違和,可真等看她們拍攝完這場戲後,她又別別扭扭地去找導演,問這電影叫什麽名字,什麽時候上映。
米微斜反複確認動作沒問題後,又開始檢查周圍場景,從監視器看整個場景是否好看,還挑剔了下燈光角度。
等做完這些,大半個上午都已經過去了,米微斜伸手示意已經做好動作的兩人:“爭取‘一次過’。”
場記在確認各部門準備好,打了場記板後,米導才喊“action”。
小柳也沒走,就站在導演旁邊,斜著眼睛去看監視器裏的兩人,看一會兒,又去看不遠處的兩人。
【遊螢對這座城市也不熟悉,可她喜歡這個人,所以在知道她所在的城市後,也愛上了這裏。
她翻遍有關這座城市的所有攻略,也就知道這家紋身店,她拉著流火往裏麵走。
流火麵上帶著一絲好奇,打量著這家窄小的紋身店,裏麵有各式各樣的花紋。遊螢將其中一本畫冊遞給流火:“你喜歡什麽樣的?到時候可以讓她給你紋。”
流火沒翻幾頁,隨便指了個造型充滿幻想色彩的兩條魚,她懶懶道:“就這個吧。”她的胎記像一條魚,在遊螢問的時候,下意識就找了個類似的。
遊螢順著她手指看過去,就見上麵是兩條正在接吻的小魚,隻不過線條誇張淺淡了些。
她抬眸去看流火,目光像是被凝滯一般,緩慢地掃過流火的眼睛、鼻尖、嘴唇,再到胸口的胎記,她的聲音輕緩:“接吻魚。不錯。”
流火睜大眼眸,對“接吻魚”感到驚奇,重又拿起畫冊看了看,隨後她認真地點點頭,讚同道:“的確是在接吻。”
……
在紋身師忙得不可開交,流火漸漸等得有些不耐煩,遊螢就跟店裏的紋身師提出,她來給流火紋身。
在經過幾番確認後,紋身師這才把兩人帶到更裏麵的地方,並拉上遮擋視線的簾子:“你們就在這裏弄吧,有什麽不懂的,可以問我。”
遊螢去看流火。
流火:“你會嗎?”
看到遊螢點頭,流火就把包放下,隨意丟在一旁,再抬手解開自己的扣子。
遊螢的目光順著流火的手往下移動,那淺淡粉紅的胎記也像是帶著春-意,仿佛對方不是要紋身,而是引著她一起共赴巫山,翻雲覆雨。
“解開到這裏,”流火的聲音在狹小的空間響起,“可以嗎?”
除了那塊胎記,流火的肌膚瑩白一片,鎖骨更是精致可愛。因為要紋身,她也沒有穿內衣,於是,沒有內衣的束縛,那兩枚酥乳就自然舒展著,隔著襯衫顯露出姣好形狀。
但隻要稍微那麽一偏頭,就能越過隆起褶皺的襯衫,窺得白花粉嫩的一二春-光。
遊螢垂眸,轉身去拿東西,聲音微啞:“可以。”
流火靠在那裏,少女獨有的風情和性感,在這件窄小、燈光昏暗的房間裏,一覽無遺,她的眸子晶亮,被凝視的時候,遊螢隻覺得渾身燥熱。
她努力控製自己的目光,將其禁錮在那一片淡粉色肌膚上,再拿過畫冊,心無旁騖地要幫流火紋身。
“會有點疼。”
“嗯。”
遊螢嘴唇動了動,她本來想說,不要忍的。
她坐在流火身前,好一會兒,才抬手去撫摸流火的胎記。
那一塊皮膚帶著一點點的溫度,她能感受到胎記的不平整,指頭在上麵滑過,她竟是不經大腦地問了句:“疼嗎?”】
這問句是劇本上沒有的台詞,因為遊螢知道,這是胎記,胎記是不會疼的,所以遊螢沒有問流火這個問題。
阮流螢會問出這個問題,是真的入戲了,她幾乎是無意識地脫口而出。現在很有可能因為這句話,這場戲就要重新來過。
她臉上閃過一絲懊惱,卻發現米微斜沒有喊停,心中又有點懵逼。
卻見談衫抬頭看她,對方盯著她還沒有收斂起慌亂的眼睛,笑意懶散道:“不疼。”
阮流螢鬆了口氣,心想總算不用再重新來過,趕緊閉上嘴巴,繼續接上之前的劇情,再也不敢突破劇本,亂加台詞。
片場十分安靜,隻有機器的輕微雜聲,這些聲響在後期都會被處理掉。
遠遠看著,那兩人就在不大的環境裏安靜下來,像是林間的一汪靜謐泉水。
流火的目光溫柔地停留在遊螢身上,像有一隻手,溫柔拂過對方的長發,再是單薄的後背,手卻因為疼痛蜷起。
鏡頭被拉近,捕捉到阮流螢眼裏的小心翼翼和忐忑,甚至她自己以為誰都不知道地往談衫那裏偷看,全然不知自己的所作所為,已經暴露在監視器裏。
“卡!”
米微斜出聲,阮流螢一下坐直身體站起來,她朝米微斜看過去:“怎麽樣?”
米微斜坐在監控器麵前,右手托著左手手肘,左手則摸著下巴和嘴,一副認真思考的模樣:“嗯……”
阮流螢被她這一聲“嗯”得心高高提起,眼角卻是偷偷去瞧談衫。
談衫也沒有將扣子扣上,而是直接攏了攏領口,也跟著站起來,看向米微斜。
米微斜也不再逗兩人,笑道:“過了。”
阮流螢頓時放下心來,一旁的談衫卻心情很好。
接下來則是拍攝紋身場景,因為阮流螢之前提議由“遊螢來給流火紋身比較好”,所以其他角度的紋身戲,也是她和談衫一起拍攝。
先拍攝阮流螢視角,再拍攝談衫視角,最後再拍攝胸口的紋身。
這就要拜托特效化妝師和紋身師,將胎記擦掉一半,弄成紋身花樣。
這樣拍攝的時候,阮流螢隻需要拿著工具,裝作往下刺青的樣子就行。
這麽一折騰,竟然都到了下午四五點,算起來,今天戲也沒拍多少,米微斜對這進度卻是很滿意,下午就幹脆讓大家多休息一會兒。
空閑時,她就鑽到阮流螢的保姆車上,保姆車上有阮流螢和談衫,還有助理,三個人正姿態各異的閑聊。
米微斜蹭著空調,調侃阮流螢:“今天晚上你和談衫有吻戲,高不高興?”
“高興慘了。”阮流螢勾了下唇角,她已經掌握到如何應對這種場麵的精髓,那就是——不要臉。
談衫在旁邊彎唇笑著說:“我也很高興。”
阮流螢陣亡了。.
談衫去了,助理要照顧阮流螢,所以時時刻刻都守著阮流螢,把她帶到車上就又回片場。
談衫玩了會兒手機,上微信發現薑洛洛找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