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第三十二章:玄學稱霸現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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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每天辛苦構思碼字, 請支持正版!這是防盜章! “別動它。”落星舟急忙叫住他。
可臉上有刀疤的男人並沒有停住手,他手腳靈活很快把玉佩抓了起來, 還不時在手裏向上輕拋著,笑嘿嘿著說, “這啥玩意啊?長得挺奇怪的。”
“趕緊放下!”落星舟說話的聲音明顯提高了幾個音節。
“哎喲, 不就是一塊玉佩嘛,有啥好怕的。”臉上有刀疤的男人臉上堆著笑。
落星舟站在土坑上麵,親眼看著玉佩表麵散發出來的黑煞升騰起來, 一絲一縷都灌入了刀疤男的鼻腔裏。
刀疤男還在笑,他走到土坑邊,伸手扣在土坑邊沿想要爬上來的時候, 驟然身子一僵, 麵色變得慘白如紙,整個人“嘻嘻哈哈”大笑了兩聲後, 挺直著身子朝後重重摔下。
“撲通”一聲揚起飛塵。
在場的人頓時就打心底裏害怕了,他們的身子像是突然被度了一道電那般一動也不動了。
刀疤男嘴裏不停吐著白色泡沫,手腳也在瘋狂的顫抖著, 那樣子看著有點像羊癲瘋發作的病人,好似隨時都會斷氣了那樣。
其餘的四個工人呆愣了好一會兒,回過神來後連忙爬坑而出,有個年輕一點的,驚恐得都已經在喊著救命了。
李德勇回過神來, 第一時間找落星舟, 在他看向落星舟時, 落星舟已經箭步來到小土坑前,麻利跳了下去。
瞅見刀疤男身子不停在顫抖,他蹙了蹙眉心,然後伸手從身後抓來一瓶白醋,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了,擰開瓶子的蓋子,把一半白醋倒在刀疤男臉上,見他不再吐白沫了,又伸手去掐住刀疤男的下頷骨,啟開他的嘴吧,往咽道裏麵灌入剩下的半瓶白醋。
灌了白醋後,刀疤男這才清醒了過來,知道自己剛剛險些就死掉了,他怕得連忙扔掉手裏的玉佩。
落星舟側臉看著地下黏糊著泥土的青色玉佩,踱步走過去,伸出白淨修長,骨節分明的右手要撿的時候,李德勇忙不迭開口說,“大師,你別碰,那玩意很邪啊!”
在場的人瞅見刀疤男碰了玉佩後,差些就送命了,也有了很高的警惕,紛紛開口叫落星舟千萬不要碰。
落星舟一雙眼睛直直盯著玉佩看,雖然這凶獸玉佩邪性很重,可卻是他練功提高法力極好的寶物,他視若珍寶。
叫所有人震驚的是,落星舟非但抓起了玉佩,而且還伸手拍掉黏在玉佩表麵的紅泥,一塊晶瑩通透的獸首玉佩暴露在空氣中。
“誒!他,他怎麽沒事?”
“是啊,難道剛剛不是玉佩的問題?可不應該啊,春林就是碰了玉佩才會口吐白沫的啊!”
“再看看吧,可能一會兒這小孩就會暈倒,和春林剛剛一樣了。”
“不是,你們不覺得這孩子很厲害嗎?剛剛可是他救了春林,要不然春林這會兒可能都死了……”
落星舟不好奇他們在議論什麽,仔細認真地看著掌心裏的窮奇玉佩。
山海經裏麵有明確記載,窮奇是上古四大凶獸之一,身形像虎,有雙翼,十分威武有氣勢,是可以稱霸一方的凶獸。
落星舟拍拍手後爬出土坑,李德勇第一時間跑過來,問他這都是怎麽回事啊?
落星舟沒有挑明說窮奇玉佩的事情,他隻是說這是塊帶有煞氣的玉佩,人若是長時間接近它的話,會有殺身之禍。
李德勇乍一聽,嚇得連忙朝後退了兩步,再也不敢靠近。
可他還是對窮奇玉佩好奇,問落星舟這玉佩怎麽表麵看著青翠剔透,可玉佩裏麵卻是鮮紅色的?
“是血。”落星舟又仔細拍了拍玉佩,說,“其實我對這個玉佩知道的也不多,不過據說玉佩裏麵充盈著的是窮奇凶獸的血,邪性很重的。”
李德勇聽後,驚怕的都不敢靠近落星舟了。
落星舟抓起玉佩,在太陽底下仔細看著,看見玉佩裏麵流動著的血液來回晃動著。
在他想要吸走玉佩表麵的黑煞時,卻出乎意料的發現,黑煞裏麵混著一縷淡淡不易察覺的白色靈氣。
“九龍飛星羅盤!”落星舟睜圓著烏潤清亮的雙眼,他不會認錯的,這麽純淨的靈氣就是從他的九龍飛星羅盤裏麵飛出來的。
他擰了擰川字眉,細細思忖著這裏麵的聯係。
落星舟腦子靈活,很快就想到了,如果他沒料錯的化,在工地裏布下邪陣的道士,應該和潛入博物館裏麵偷羅盤的人是一夥人,很有可能就是同一個人!
在他向窮奇玉佩施法的時候,無意間玉佩蹭到了羅盤的靈氣。
落星舟把玉佩揣進牛仔褲褲兜裏,然後掏出爪機,準備給肖銳打電話,告訴他羅盤有線索了的時候,李德勇又走了過來,他仍舊有些後怕,“大師,我這工地的邪陣就這樣……破了?需不需要再做點什麽啊?”
落星舟擰轉頭,看著環繞工地的四座大山,他深覺得這裏是一塊福地,然後說,“你找人把這塊大石頭搬走,然後在大石頭原先所在的那個地方,修建一個噴水池,讓碰水池連續噴一個月,期間不能斷,這段時間你最好多做一點善事,幫下貧困的人們,這樣對你有好處。”
“好,好!我這就捐錢,再多錢我也捐。”李德勇點頭如搗蒜。
“阿噗——”一口鮮豔的紅血噴了出來。
“大師兄,你又吐血了!”一個身材瘦削的男人快步跑了過來,焦急道,“這次又是怎麽回事?不會是又有人破了我們的額陣法吧?”
被叫做大師兄的男人麵色煞白,嘴角抽搐這說,“俊霖,你……過來扶下我。”
顧俊霖伸手去扶他,可還沒有扶住,他就雙腿發軟直接癱坐在地麵上了。
“俊霖,我們的陣法被破了。”大師兄說。
“哪個陣法?十字路口那個嗎?那個陣法是挺普通的。”顧俊霖說。
大師兄有些費力的搖搖手,說,“不是,不是那個。”
“那是哪個?”顧俊霖問。
“西郊房地產工地,我們倆聯手布下九死一生的刀煞被破了。”他頓頓,繼續說,“真的是有高人,這十幾年來,我還沒講過能力這麽高強的人……”
“我呸!什麽能力高強,他算個什麽東西,別讓我顧俊霖碰上他,若是我碰上了,我一定叫他哭爹喊娘,到時候連是怎麽死的都不知道。”顧俊霖怒道。
大師兄艱難從地麵站起來,他說,“之前我們不是有個陣法也被迫了嗎?你查出來是哪個陣法了沒?”
“是趙家的小棺材,聽趙家的下人說,陣法被迫的當天,趙永先請了個風水大師回來看風水,應該就是那個人。可他們不知道那人的名字,就隻知道那人大概住在什麽地方。”
“什麽地方?”大師兄有些迫不及待了。
“說出來師兄你都不相信,那是個很不出名的小區,叫做平安小區,你說說,如果那人很牛逼的話,怎麽可能就住在一個普通的小區裏?”顧俊霖說。
“那你找到他沒?”大師兄問。
“沒,我把整個小區都找遍了,可那小區裏壓根就沒有人有法力,別說是法力,就連懂道術的人估計都沒有,害我白跑一趟。不過也有意外的驚喜,那小區附近有條夜市街,昨晚我開車經過的時候,看見有很多妖精鬼怪在那排隊買蛋炒飯,聽說很好吃,準備今晚過去的時候,去買一份。”顧俊霖說著,從沙發上站起來,走到鞋櫃邊換鞋。
“千年妖精和陰鬼排隊買蛋炒飯?你有沒有看錯?”大師兄聽著不怎麽相信。
“不信你跟我一起去看下吧,吃完蛋炒飯,順便我們在那小區再仔細查找一遍,今晚一定要把那所謂的高人揪出來,別讓我逮著他,否則有他好受的!”顧俊霖陰毒的眼睛裏閃過一道剜骨的寒意。
“在查,有了點線索,不過還沒找到在哪裏。”肖銳的聲音本來就低沉,這會兒聽起來更加有磁性。
落星舟從他語氣裏聽出有些疲憊,說,“肖隊長,你昨晚……沒睡?”不會是一直在追查羅盤的下落吧!?
“睡了一會兒。”肖銳放下手中湛藍色的鋼筆,繼續說:“我現在手頭裏有事要忙,你如果想了解得更具體的話,就到修真監管所來吧。”
“不,不用了,我就不打擾你了,等有消息了,你再聯係我吧。”落星舟說。
“嗯。”肖銳說完後掛了電話。
“老大,不行了,那死鴨子精每天都在我耳邊洗腦,嘮叨個不停,一直在說妖王會來救他,還說妖王會禍害社會,我煩死他了。”陸以南把一摞文件放在肖銳的辦公桌上。
肖銳看了看陸以南遞給他的文件,都是些修真監管所裏存檔的,有關九龍飛星羅盤的信息。
他垂下寒星粲露的雙眸仔細認真地看著文件,並沒有回應陸以南。
見肖銳沒有理他,陸以南重重歎了一口氣,然後一屁股直接坐在肖銳辦公桌前麵的靠背椅子上。
“老大,你說會不會真有妖王出來為禍人間啊?應該不會吧?如果真有妖王出來的話,我們局裏的妖氣監察儀沒理由半點反應都沒有的啊。”
肖銳看文件的速度極快,是出了名的一目十行,不僅速度快,還不會遺漏半點重要訊息。
看完文件後,他緊鎖著川字眉,許久都沒有說話。
“老大,老大,怎麽一臉嚴肅啊?難不成找到九龍飛星羅盤的線索了?”陸以南身子往前傾了傾。
“不是,隻是這個九龍飛星羅盤有點怪。”
“怎麽怪了?”陸以南說著,頭湊了過來。
肖銳立馬合嚴實文件,說,“也沒什麽,這裏不用你管,你去堵住那鴨子的嘴就好。”
陸以南:“……”
“不是,老大,那鴨子精……”
“你想辦法,局裏已經有人向我反映,說地牢裏太吵了。”肖銳說。
“不是,老大,那鴨子精說要見你,說是有重要的事情一定要親自跟你說。”陸以南說著,伸手摸了摸下巴尖。
“能有什麽重要的事,不就是妖王嘛,他要真的敢出來禍害社會,就別怪我容不下他。”肖銳說完後,叫陸以南出去,他又翻開九龍飛星羅盤的文件來看了兩眼。
陸以南踱步走出去後,徑直來到了關押妖精的地牢裏,很多小妖精瞅見他走過來了,紛紛哭求著,說自己是被冤枉的,並沒有做傷天害理的事情,還說他們是遵紀守法的四好公民,讓陸以南把他們給放了。
嗬嗬。
沒犯錯會被抓進監管所的地牢嗎?!顯然不會。
陸以南瞥都不瞥他們一眼,大步流星直接來到關押鴨子精的牢房。
胖乎乎的鴨子精一瞅見陸以南,立刻撒腿要跑過來,拉直腳上盤扣著的鏈環發出“鈴鈴”的聲響。
“肖銳,肖銳呢?”鴨子精四下張望,卻沒有看見肖銳。
“隊長說,讓你家妖王盡管出山,他會毫不留情直接把他抓回來受刑的。”陸以南說著,抓出一根香煙,有些悶悶地抽著。
“操!肖銳這麽不把我家妖王放在眼裏,他一定會後悔的!”鴨子精大罵,他冷靜了一會兒,眸子微斂,然後又大笑著說,“哈哈!肖銳那孫子,是被嚇破膽了吧,他如果真這麽牛逼,叫他去萬古河岸啊,他要是敢去萬古河岸我就信他……”
“艸!閉上你丫的嘴吧!你不煩我他瑪都嫌煩了。”陸以南實在忍受不了鴨子精叨叨逼逼的了,一藍色塑膠拖鞋直接塞到他的嘴吧裏。
“唔唔唔——”鴨子精再也說不出話來了。
陸以南:總算耳根清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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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星舟坐在吉普車上,有些無聊就玩了一盤王者榮耀。
“大師,沒想到你也玩王者啊,組隊不?我加你微信啊。”趙誌成說。
落星舟莞爾,說我剛開始玩,玩的不好,好多技能都還沒學會。
“沒事的,我帶你,我可是王者了。”趙誌成說。
“那敢情好。”
說完,陸以南加了落星舟的微信,還約著有時間一起打排位賽。
吉普車開到市區人流較多的地段,落星舟看了看爪機裏的時間,發現時間還早,現在回家裏也沒有什麽事做,就問陸以南,這附近可有什麽地方,較為古香古色的,最好是有很多古時候器物的。
這樣他就可以多吸收一點靈氣了,也有助於恢複法力。
陸以南思考了下,說,“大師原來對古物感興趣啊,我知道這附近有一條古玩街,那裏的古物聽說很多都是摸金人倒鬥出來的,很有考古價值,不過價格也很犀利。”
“古玩街?”落星舟轉動了下烏潤的雙眸,旋即開口道,“好,那你就送我去那裏吧,到了你放我下就好了。”
“沒事,我不趕時間,和你一起去看看。”陸以南說。
陸以南掉轉車頭,很快車子停在古玩街的街口。
落星舟和陸以南一起往古玩街裏麵走進去,一進到裏麵,落星舟就有些失望了,很多古玩店裏擺著的古玩說是從古墓裏麵挖掘出來的,其實就是現代的仿製品。
一條條白色彈幕冒彈出來。
仿製版青銅鏡子:[……嘖嘖,我可不是南宋時期的,勞資沒那麽老,近代的啦!]
高仿鎏金玉鐲子:[不負責任的告訴你哦,買我的話你會虧本哦!]
方形印章:[阿嚏阿嚏,好多灰塵啊,鼻炎又犯了。]
唐朝字畫:[這小哥哥是誰啊?怎麽直勾勾盯著人家看啊?人家害羞嘛。]
落星舟黑眸裏飛快閃過一道亮眼的白芒,總算是找到一件真品了。
陸以南瞅見落星舟盯著掛在牆壁上的一副字畫看得出神,知道落星舟喜歡。
他走到櫃台,二話不說就叫古玩店老板把唐朝字畫給包起來了。
落星舟:“……”
“大師,這送給你。”陸以南說。
落星舟:“…………”
有錢人花錢還真是眼睛眨也不眨一下啊!
“不是,我沒說要買。”落星舟把字畫推回去給陸以南,陸以南有些為難,說,“沒事,這不貴,就當是我送給大師的見麵禮吧。”
落星舟緩了緩,就算是用腳趾頭想,他都知道陸以南現在是想要給他好處。
他伸鼻子到字畫邊,深深吸了一口氣,吸走字畫表麵飄動著的靈氣,然後說,“字畫我不能要,不過還是要謝謝你。”
落星舟說完,踱步就要走出古玩店了,卻在抬步那瞬,突然感覺到古玩店裏靈氣逼人,如果他沒有料錯的話,那純淨的靈氣就是古玩店裏某件古董飄逸出來的。
“會是什麽呢?靈氣這麽清淨,可是恢複法力上好的靈氣啊!”
落星舟思忖著,繼而踱步往古玩店更裏麵走進去。
見落星舟沒有走,陸以南跟在他的身旁,“大師,可是發現什麽想要買的古玩了?如果真有的話,你告訴我,我送給你。”
落星舟此刻全副身心都在那散發出清淨靈氣的器物上,根本沒有聽清楚陸以南說些什麽。
在他往店裏麵走進去的同時,店鋪門口有個穿著黑色長褂的男人走進來。
落星舟察覺到身後有人目光如刀地看著他,驀地回頭去看,叫他意外的是眼前人他居然認識。
正是公園裏行騙的那個中年男人。
穿黑褂男人很是不屑地瞥了落星舟一眼,他昂著胸脯來到落星舟的麵前,轉而對著老板說,“老板,怎麽回事,現在阿貓阿狗也能進來買古玩了嗎?”
老板一頭霧水。
他左右看了看,沒有看見想見的人,問穿黑褂的男人,他大師兄怎麽沒有來啊?
穿黑褂的男人冷瞪著落星舟,沒有回答老板的問題,氣鼓鼓來到落星舟的麵前,尖酸刻薄地說:“這孫子……也有錢買古玩?不是個中學生嗎?”
落星舟不打算理會他,可穿黑褂的男人卻伸手抓住他的手,冷嘲熱諷道,“小屁孩,上次公園裏那筆賬我還沒找你算呢,你倒是乖啊,屁顛屁顛出現了。”
“放手。”落星舟低沉著嗓音,警告道。
“哼!我他瑪就不放,你小子能把我怎樣?跟我打架嗎?就你那小身板,打得過我嗎?啊?”穿黑長褂的男人壓根不把落星舟放在眼裏。
“那個你誰啊,趕緊鬆手。”陸以南急忙走過來說。
“哼!又來一個小白臉,我勸你啊,別多管閑事。”穿黑長褂男人獰著嘴角說。
落星舟大力甩開他的手,本想息事寧人,和陸以南一起離開古玩店的,可穿黑長褂的男人居然大力一巴掌朝落星舟狠狠呼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