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第三十九章:玄學稱霸現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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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每天辛苦構思碼字, 請支持正版!這是防盜章! 落星舟看著別墅東西南北四個角, 來回看了眼後,最後把目光鎖定別墅後門的西北角, 隱隱的,他看見那裏升起一團邪性的黑氣。
落星舟擰了擰眉心, 轉而看向趙永先, 語氣嚴肅地說, “近段時間你得罪誰了,那人居然會用這麽陰毒的法子來害你。”
趙永先一臉懵逼, 他是上市公司的老總,商場上會得罪人這無可厚非,就連他自己也不清楚哪裏觸到別人的逆鱗了。
“……怎麽了?”趙永先緊了緊眉頭。
落星舟啥也不說了, 他離開樓頂,走下樓後直接走到別墅後門的位置。
“找把鏟子過來。”落星舟吩咐道。
“哦。”趙誌成聽到後, 忙不迭跑進房子裏麵, 不一會兒找來一把噴有紅漆的鐵鏟子。
“大師, 你要鐵鏟來做什麽啊?”趙誌成問。
“別問那麽多,給我。”落星舟抓過來鐵鏟,然後依著西北角的方向,發現了一排長得翠綠的楊柳。
“是這裏了。”他說完後, 伸手擼起袖子, 然後直接把鐵鏟鏟入土裏, 楊柳下的泥土較為疏鬆, 很顯然之前是有人掘開過的。
落星舟挖了一會兒, 有些累了,把鐵鏟遞給趙誌成,叫他挖。
趙永先站在前麵,搶先接過鐵鏟,說我來吧,誌成沒做過這些重活。
落星舟:“……”
還真是含著金鑰匙出生的孩子,在他們有錢人看來,就用鏟子挖下土都算是重活了,想當年,落星舟還沒出任國師之前的那段時間,他最喜歡的就是到田裏幹農活,還很喜歡扛著鋤頭去挖田裏的紅薯。
趙永先接過鐵鏟就要開挖了,落星舟卻叫住了他,說,“這塊地誰都可以挖,就你挖不得,這土裏麵埋著什麽誰都不知道,興許是至陰的陰物,你一碰到就會促使你體內的煞氣加速運行。”
“啥意思?”
落星舟說得比較玄乎,趙永先和趙誌成聽著都不怎麽理解。
“死。”落星舟簡潔明了。
趙永先抓著紅色鐵鏟的手僵了僵,再也不敢輕易說要挖土了。
趙誌成聽落星舟這樣說,連忙從他爸手裏奪過鐵鏟,然後半句話都不說就開挖了。
泥土被翻出來,趙永先似乎挺好奇泥土裏麵是否真的埋了東西了,他不停伸頭過去看。
“不想死就走遠點,越靠近對你越不利。”
聽落星舟這樣說,趙永先立馬避開了些,沒人是不怕死的,他自然不例外
。
趙永先來到落星舟的麵前,給落星舟遞過來一根玉溪煙,落星舟擺擺手,示意他不抽煙,旋即伸手進衣兜裏抓出一個粉紅色的棒棒糖,撕開糖紙後放進嘴巴裏麵,叼著吸允幾下。
落星舟吃完一顆棒棒糖,這時,耳畔突然傳來“哐當”一聲響。
挖到了!
落星舟還沒走過去,趙永先第一個走了過去。
落星舟無奈搖搖頭。
真是要人命的好奇心啊,要是土坑裏麵冒出煞氣,趙永先可是會死的,可他聽到挖到東西了,第一反應還是趕緊跑過去看。
究根結底,他還是不相信落星舟,不相信楊柳樹下真的埋著什麽邪氣的東西。
很快黑土裏麵露出一個紅色的邊角,趙誌成想要伸手去把東西挖出來時,落星舟急忙叫住了他。
“不要碰它。”
趙誌成自然不敢不聽落星舟的,落星舟走到小土坑邊,定睛看了泥坑裏麵埋著的東西,是什麽他還看不出來,可一股濃重的煞氣從土裏冒升起來,著實叫人後怕。
落星舟伸出白淨好看的右手,掐指決算了一會兒,然後叫趙誌成端來一碗紅醋,他默念了一會兒法訣,然後把紅醋倒進小土坑裏麵。
“滋滋滋”土坑裏麵居然開始冒泡了,而且越冒越多。
趙永先:“!!!”
趙誌成:“!!!”
他們目瞪口呆地看著,這下子是真的相信土裏麵埋著很邪性的東西了,特別是趙永先,雙腿已經不自覺朝後退了一小步。
落星舟擼好袖管,然後彎腰伸手去挖土,他手腳利索,很快埋在黑泥裏麵的東西露出表麵。
居然是一口紅色小棺材!
落星舟伸手把小棺材從黑泥裏麵端起來,看見小棺材表麵貼有一張聚煞符,他搖了搖頭,然後輕歎一聲。
“沒想到現在居然有人懂得布這麽惡毒的聚煞陣。”
趙永先震驚後,連忙說:“大師,這是有人想置我於死地啊。”
“你現在才看清楚,也不算晚。”落星舟說。
“那我該怎麽辦啊?我……會死不?”趙永先心裏沉重。
落星舟沒有回答他,而是伸手推開了小棺材的棺蓋,和他事先料想的分毫不差,小棺材裏麵果然躺著一具黑貓的屍體。
黑貓的雙眼已經被挖去,而且腹部高高隆起,如果落星舟沒猜錯的話,這是一隻懷孕了的黑貓,把懷孕的黑貓殺掉,並且殘忍地挖去它的雙眼,這樣會使得黑貓死後屍體有足夠多的怨氣,形成凶煞!
再加上這黑貓的屍體被埋在楊柳樹下,道門裏有一句俗話叫“門前不種槐,門後不植柳”,意思很明確,這是忌諱,如果陽宅的主人犯了這些禁忌,就會六畜不得安生,財氣運氣散盡,嚴重的會奪去一家子人的命。
趙永先現在已經完完全全相信落星舟了,和之前進門時的態度來了個一百八十度大旋轉。
“大師,您一定要救救我們啊。”趙永先情緒激動,伸雙手抓住落星舟的手,膝蓋“撲通”一聲跪到地麵上。
趙誌成看見他爸跪在落星舟的麵前了,他走過去也想跪下去,他們都知道真正會道術的人,是可以幫人改運的,現在他們眼前唯一的救命稻草就是落星舟。
“你們放心,這件事既然我遇到了,我就會處理幹淨,不會不管的。”
落星舟說完,準備用火燒了黑貓的屍體,這時幽深黑暗的楊柳樹下,突然傳來了一聲“喵”的叫聲。
落星舟回頭看,瞅見楊柳樹下站著一隻黑貓的魂魄。
黑貓的眼睛已經被挖了,它看不見路離不開這裏,隻能在楊柳樹下徘徊。
落星舟朝黑貓走過去,伸手進褲兜裏抓出一道“往生符”,用打火機點燃。
“別留戀人間了,去投胎吧。”說完,落星舟念了一段往生口訣,把黑貓送進六道輪回。
趙誌成肉眼凡胎,看不見黑貓的魂魄,他問落星舟剛剛在做什麽。
落星舟說,“給你趙家積累一點功德。”
再之後,他一把火,連同小棺材和黑貓屍體一起燒了。
“呃……”城市頂級住宅區裏,一個穿黑西裝的男人頓時吐出一口濃血,臉色霎時變得慘白,身體不自覺開始瑟瑟顫抖起來。
“師兄,你怎麽了?”一身材較為瘦削的男生急忙走過去,想把穿黑西裝的男人扶起來。
“別,別扶……”穿黑西裝男人胸口剜骨一般疼痛,忍不住又一口血噴了出來。
“師兄!”
“師弟……趕緊,趕緊給我端一碗雞血過來……快……”他臉部的肌肉都已經抽搐起來了。
喝了雞血後,穿黑西轉的男人臉色才稍稍好轉,開始有了些血色。
他艱難的從地板上站起來,渾身出了一身的冷汗。
“師兄,剛剛到底怎麽回事?”
“有人破了我的陣法。”男人說著又咳了一聲。
“怎麽會?我們布置的陣法,這世上能破的人沒幾個啊。”
“你趕緊去查查,看下到底是哪個陣法被破了。”穿黑西裝的男人無力的坐在黑皮沙發上,穩了穩鼻息後說,“沒想到這世上還有法力這麽高的高人,看來真是人外有人,山外有山。”
“這有什麽,我們會布置的陣法又不隻一個,他會破這個,沒準是碰巧會呢。”身材瘦削的男人說。
“但願,但願是我多想了。”
“師兄,你一定是多想了。你先休息,我去查下我們布置的陣法,看下哪個被破了,被我找出那個人,看我不把他給剁了!”
於此同時,落星舟處理好一切事宜了,他轉身就要離開,這時趙永先急急忙忙走過來,很是熱情的要請落星舟到外麵的星級酒店用餐。
落星舟擺擺手,示意不用了。
趙永先見他執意要離開,連忙又給落星舟遞過去一張銀|行|卡,很是恭敬地說,“卡裏麵的錢不多,隻有10萬,希望大師您不要嫌少。”
落星舟:“!!!”
他心裏那個激動啊,沒想到在現代輕輕鬆鬆破除一個陣法,就能賺到10萬軟妹幣!!
心底早已驚濤駭浪,可他的臉上依舊一副高人不為金錢所惑的神情,叫趙家父子覺得,那啥,錢是不是……給少了啊?!
趙誌成開吉普車送落星舟回去,他坐在車後座上,想到現代的道家人用起邪術來,居然這麽猖狂無度,他再一次擔心起那被盜的九龍飛星羅盤了。
若是羅盤落在這些人的手裏,後果將不堪設想。
落星舟拿出爪機,撥了個電話。
“喂,是肖銳肖隊長不?我是落星舟。”
“肖銳沒跟你說?”落星舟說,“我是來了解九龍飛星羅盤消息的。”
“哦,是那個文物啊。”陸以南說著,見落星舟手裏抓著個盒飯,伸手想幫他拿,落星舟笑笑,說不用了,我自己拿就行了。
落星舟這樣說了,陸以南伸出去半截的手又插回了黑色西裝褲兜裏。
“恩公你也對那羅盤感興趣?”陸以南問。
“也?還有誰也問過嗎?”落星舟黑濯石的眼睛裏劃過一道刺眼的亮芒。
“有啊,局裏的領導,還有些修行的妖精也會問。”陸以南說著扁嘴聳了聳肩膀,微晃著腦袋說,“不過啊,老大說這是國家文物機密,不方便透露。”
“這樣。”落星舟說。
兩個人走在光線白亮的走廊上,依稀可以聽見他們走路的回音,辦公室裏上班的人都下班回去了,顯得有些冷清。
接著往前走,落星舟問陸以南,“剛剛那叫喊聲……”
“什麽?哦!你是說那該死的鴨子精吧,別理他,至從把他抓回來後,他一直在說什麽妖王會來救他,還說妖王會從深山裏出來,禍害社會呢。”
“妖王?”落星舟黑眸微沉。
“是啊,不過也就隻有他說說而已,別搭理他,我都已經用拖鞋塞住他的嘴巴了,沒想到他還能喊出話來。”
和陸以南交流了一會兒,走到第二個拐角轉進去,來到了肖銳的獨立辦公室,站在辦公室門口的時候,落星舟瞅見穿著深藍色西裝的肖銳正坐在靠背椅子上,低頭認真看著文件。
白熾燈下,肖銳那原本就英俊得過分的臉顯得越發好看,柔和光線映照在他的臉上,顯得五官更加深刻立體了,最要吸引眼球的,當屬斜飛入鬢的劍眉下,一雙淡漠疏離的眸子清冷得如同遠山上披雪的青鬆。
“叩叩——”
“老大,恩公我接來了。”陸以南敲了下門。
肖銳“嗯”了聲後,抬起眼瞼,對陸以南說,“今晚就到這裏,你回去吧。”
“好。”陸以南說完,轉身就離開了。
肖銳挺身站起來,邁開修長有勁的雙腿,踱步來到落星舟的麵前。
“這麽晚了,其實你可以明天再過來的。”肖銳說。
“沒事,我沒那麽早睡的。”
“那行,你過來看下這份文件。”肖銳說著,和落星舟一起走進辦公室裏麵,旋即把局裏存檔的九龍飛星羅盤文檔給他看。
落星舟接過來,三兩下瞄了眼,然後說,“有查到是誰布下邪陣封禁了羅盤的消息沒?”
肖銳放下手裏的圓口白瓷杯,說,“還沒,這人很狡猾,他似乎知道有人在查找羅盤的下落,隔三差五就換個地方放羅盤,而且每次擺放的地方都沒有相同點,追查起來增加了難度。”
“是挺狡猾的。”落星舟說著,這才想起來手裏抓著的飯盒了,他勾了勾唇角說,“你還沒吃晚飯吧,我打包了個蛋炒飯給你。”
肖銳頓頓,繼而抬起頷首看了看落星舟,“多少錢,我給你付賬。”
“不用啦。”落星舟笑著說,“之前不是和你商量過的嗎,你把調查到有關羅盤的最新消息告訴我,我給你炒蛋炒飯啊。”
“你先吃蛋炒飯吧,等我看完資料了,再跟你好好談談。”落星舟說。
“嗯,那好。”肖銳伸手接過飯盒,然後坐在銀灰色的沙發上,一口一口慢條斯理地吃著蛋炒飯。
“怎樣?好吃不?”落星舟問。
肖銳的手微頓,然後看向落星舟,說,“你炒的蛋炒飯很好吃。”
“是吧,很多人都說好吃呢。”落星舟說著,不自覺笑著伸手指揉了揉鼻尖。
瞅見落星舟揉鼻尖那瞬,肖銳的眼神突然鎖住了,他兩眼定定地看著落星舟的臉,看得出神,有那麽一刹那恍惚,讓他以為眼前人是自己認識的一個舊人。
他也喜歡用手指揉鼻尖。
肖銳幾不可查地笑了笑,心道,“怎麽可能是他。”
他吃完最後一口蛋炒飯後,見落星舟也看完資料了,說,“你看完資料,有沒有察覺到哪裏不對勁?”
“不對勁?什麽不對勁?”落星舟問。
“秘密,有關羅盤的秘密,文檔裏麵說了,誰擁有九龍飛星羅盤,誰就能站在製勝的最高點,如果同時還知道羅盤的秘密的話,可以召喚上古神獸。潛入博物館的人,一定是知道羅盤有這個作用,才會冒死進博物館裏麵偷的。”
聽肖銳這樣分析,落星舟也覺得很有道理。
九龍飛星羅盤的秘密,除了落星舟的師傅外,就隻有落星舟和他的同門師弟楚卿知道了。
師傅已經入深山修煉,很可能已經渡劫飛升了,至於師弟,這麽多年了,他也沒聽說過有關他的事跡,搞不好也已經飛升了,畢竟都幾千年過去了。
落星舟很想知道,到底是誰花盡心思想要偷羅盤,如果他沒料錯的話,這個人他應該認識,而且還很熟悉。
可他就是想不出來是誰。
見落星舟想得頭疼,肖銳說,“沒頭緒的話,就先別想了,晚了,我送你回去吧。”
“嗯。”落星舟像小雞啄米那樣點了點頭。
肖銳從停車場開車出來,落星舟坐在副駕駛位上。
從修真監管所去到落星舟居住的平安小區,至少得有半個小時的車程,開車開到中途的時候,不經意瞥一眼,看見落星舟已經合上雙眼靠在椅背上睡著了。
晚風從車窗外麵吹進來,吹動落星舟額前的劉海。
肖銳見車後座上放著一件黑色長外套,他微微側轉腰肌,伸手拿起外套,給落星舟披上。
外套剛披上,肖銳要抽手回來的時候,落星舟突然伸手抓住他的手臂,牢牢抓住,嘴裏不時還低聲喊著,“銳哥,銳哥……”
肖銳心跳了跳。
他看著落星舟沉睡的側臉,以為是自己聽錯了,再次把手縮回來,縮到一半時,右手小尾指突然被抓住。低頭看,這才看見落星舟伸手來抓住他的手尾指,他想要挪開落星舟的手,卻被越抓越緊。
白淨微涼的小尾指處傳來落星舟溫熱的掌溫,熱熱的,燙燙的。
肖銳左手扶著方向盤,他開得比任何時候都要慢,小尾指處依舊傳來燙燙的熱度,好久沒有這個感覺了。
落星舟帶肖銳來到病房,肖銳踱步走進去,他身上成團的紫氣很快飄散開來。
肖銳坐在病床邊的塑料椅子上,落星舟搬張凳子坐在他的邊上,還拿起水果刀給肖銳削蘋果。
削到一半時差些切到手指,肖銳伸手從落星舟手裏取過蘋果,拿水果刀削好皮後遞給他。
落星舟嘿嘿笑了下,還沒有開口說話,肖銳已經把削好皮的蘋果放在他的手裏了。
落星舟接過蘋果張嘴一口一口吃了起來,潔白整齊的牙齒咬在蘋果上,發出“哢脆哢脆”的聲響。
肖銳削好第二個蘋果時,落星舟手裏的蘋果幾乎已經要吃完了,見他好像很喜歡吃蘋果,肖銳又把削好了的蘋果遞到落星舟眼前。
“……”落星舟抬眼瞅了瞅蘋果,然後推回去給肖銳,微勾著唇角說,“你也吃啊,我還有呢。”
肖銳還是把蘋果推過去給他,語氣清淡地說,“你吃吧,我不怎麽喜歡吃蘋果的。”
說話的時候,肖銳身上的紫氣飄散出來越多了,中和了好一些病房裏麵黑乎乎的煞氣,落媽媽身上也逐漸環著一層淡淡的紫氣。
落星舟看向落媽媽的臉,發現她臉上逐漸有了淡淡的血色,整個人看起來似乎也沒之前那麽病懨懨的了。
落星舟說紫氣夠了,肖銳這才站起身。落星舟說要請肖銳吃飯,肖銳抬起左手,看了下手腕處戴著的黑色機械手表,已經是下午了。
“晚點我要開個會議,這頓飯下次再吃吧。”說完後,肖銳款步走出病房。
落星舟覺得挺不好意思的,找肖銳幫了這麽大的忙,最後連頓飯都沒請上,他就又急著離開了。
晚上落星舟照舊蹬著三輪車到夜市街賣蛋炒飯,他都還沒有到夜市街,檔口的位置就已經排起大長龍了。
生意十分紅火,不到一個小時,蛋炒飯就又賣完了,落星舟美滋滋的數著大紅鈔票,然後把票子揣進褲兜裏,肥鼓鼓的。
數完鈔票後,他累計了下這些天以來獲得的功德值,每賣出一份蛋炒飯可以得到100功德值,他身上的功德值已經有10000多一點功德值了。
回去的路上,落星舟在腦子裏思忖著,按現在功德值的提升速度,再過不到半個月他的功力就該恢複了,凡人的身體再不濟也可以恢複五六成功力了。
回家後,她洗完澡早早就睡了。
第二天,落星舟還沒有睜眼,耳畔就傳來了敲門聲。
“叩叩,叩叩叩——”
落星舟聽覺神經敏銳,很快睜開了眼,下床穿好拖鞋後,走到門口瞄了眼貓眼,充滿整個貓眼的是一個胖胖,有小肚腩的中年男人。
“咯吱。”落星舟拉開了棕紅色實木門。
“大師,太陽,有大太陽啊!”李胖子聲音拔高八度,大聲說。
“???”
落星舟起初還想睡個回籠覺,這會兒徹底被李胖子給喊清醒了,李胖子手裏提著很多雜七雜八的,有人參燕窩,魚翅等等保健品。
落星舟打了個哈欠,他瞄了眼牆壁上掛著的電子掛鍾,說,“這才幾點啊?七點不到……”
“大師,今天一早醒來看見有太陽,我立馬就開車過來了。”李胖子說著,提著四盒子保健品走進了落星舟的家裏。
落星舟腦回路回到正常軌道,知道李胖子是想接他到工地裏看風水。
他叫李胖子先坐,自己走到浴室裏麵洗漱,等洗漱完後走出來,李胖子的助理已經把從李胖子家裏帶來的早餐,一小碟一小蝶擺在飯桌上了。
李胖子嘿嘿笑著,“大師,您先吃早餐,我也不知道您喜歡什麽口味的,就每樣都拿了點,不喜歡的話你告訴我,我們到外麵的酒店吃。”
“不用了,隨便吃點就行。”落星舟說著來到飯桌邊,令他目瞪口呆的是,眼前的早餐哪裏是隨便的,這上好的燕窩粥還有魚翅湯,很顯然是李胖子提前叫人準備的。
落星舟吃完燕窩粥後,伸手摸了摸嘴角。
吃飽喝足後,和李胖子一起走出家門口,坐上了李胖子開過來的亮黑色奔馳上。
一路上李胖子都在問落星舟,他等下到工地了要做些什麽?有什麽需要準備的不?
落星舟說,“先什麽都不用準備,等我去到工地了解到具體情況再說。”
在落星舟的心裏,他知道李胖子工地上的煞氣可不是那麽簡單就能化解的,搞不好會有什麽較為麻煩的事情發生也不一定。
李胖子現在把落星舟當做神人來看,隻要是落星舟說出來的,他都一一照做。
很快車子開到開發區,還沒有進到李胖子的工地,落星舟就覺得很奇怪了。
他降下車窗,看向開發區四周。
這裏是政|府剛剛批準要開發的新城區,地段較為偏僻,距離市中心離比較遠,開車至少都需要大半個小時的時間。
落星舟眉頭微微蹙起,他心想著,新開發的郊區,四處群山環繞,按理來說應該是生態環境較好,空氣比較清新才對的,可他眼前所看到的完全不是那麽一回事。
不僅如此,可以說是糟糕,很糟糕!
剛開發不久,這裏的很多樹木都凋落大量樹葉呈現快要枯死的狀態了,在沒進開發區前明明還是陽光明媚,百麗無雲的,可一進到開發區裏麵,四周立即變得陰沉沉的,好似周邊籠罩著一匹暗布那樣,壓抑得有些喘不過氣來。
車子停好後,落星舟走下車,朝工地裏麵走進去。
來來往往的工人還在工地上幹活,瞅見李胖子走進來了,都在叫老板好。
李胖子卻沒什麽好心情,他一直關心著工地裏是不是真的有問題。
“大師,您說我這工地……”
“別說話。”落星舟忽而合上雙眼,他細細感應著工地裏麵運氣的變化。
瞅見落星舟嚴肅著臉,李胖子知道工地裏的問題絕對不小,心裏越發忐忑了。
過了一會兒,落星舟睜開了眼,他思考了下後說,“工地這附近有比較高的地方不?最好是可以看見整個工地全貌的。”
李胖子轉而問一旁的助理。
助理連忙說,“西邊有座山,離我們工地不遠,應該可以看到工地的全貌。”
“就那了,帶我過去。”
“等等,大師我們去山裏做什麽啊?不是要看工地的風水麽?”李胖子疑惑道。
“別問這麽多,跟過來就對了。”落星舟說完後,抬步就往前走。
李胖子的心突然提了起來,他伸手抓住落星舟的手臂,很是擔憂地說,“大師,我這工地真的有問題啊?”
“嗯。”落星舟點了點頭,繼續說,“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你應該是得罪人了,有人請會道術的人在你這布下了邪陣,至於具體是什麽樣的邪陣,要等我看完工地的全貌才知道。”
“草!誰他媽跟老子有這麽大的仇啊,居然請人要置我於死地!”李胖子爆了兩句粗口,然後又看向落星舟,很擔心地說,“那大師,我……我會有危險不?會……死嗎?”
落星舟看了西裝男一眼,然後說,“不用了。一會兒我自己回去就行了。”
“你別那麽客氣啊,剛剛如果不是你及時出現,我恐怕已經被死鴨子殺了呢,你是我的救命恩人啊。”
落星舟擺擺手,說,“剛剛我也沒幫到你什麽。”說話的時候,落星舟的眼睛已經看向了他那輛停在街口的三輪車了。
見他執意要走,西裝男也不勉強,他走到落星舟身旁,給落星舟遞過來一張名片,說以後有什麽事需要幫忙的話,你可以找我。
落星舟伸手接過名片,垂眼看了看,這才知道西裝男的名字叫做陸以南,其中最抓落星舟眼球的當屬名片上方的國家機關——帝國修真監管所。
落星舟眨了眨眼睛,之後看向一旁的肖銳。
“哦,這是我們局的老大肖銳,你剛剛說你也是學道的,就不怕跟你明說了,我們單位的主要責任就是維護社會安全,不讓妖魔鬼怪禍害平民百姓的。”陸以南說著,又問,“恩人你叫什麽名字啊?”
“興舟,落星舟。”說完,他就撒開雙腿跑出去了。
聽見落星舟這三個字的時候,肖銳心突然提了提,他偏頭看向落星舟,瞅見他跑進雨幕裏,正在收拾三輪車上的鍋鏟還有木招牌。
“賣蛋炒飯?”肖銳嘀咕了聲,旋即心落了下來,之後輕聲說了句,“不會是他,怎麽可能是他。”說話的口氣有些不易察覺的失落。
開車回監管所的時候,被陸以南擱在大腿上的鴨子精左右扇動了兩下翅膀,然後說,“嘎嘎~你們趕緊放了我,要不然後果很嚴重!”
“笨鴨子,笨鴨子。你安靜一點行不行。”陸以南伸手打著鴨子的頭,打得它嘎嘎亂叫。
“你們趕緊放了我,要是被我老大知道你們這樣對我的話,絕對有你們好看的,到時候你們監管所一定不得安寧!不!到時候全社會都會遭殃!”鴨子一副他抱的大腿很粗的語氣,別提多麽傲嬌了。
“哦!那你倒是把你老大的名號亮出來啊,我勸你啊,最好想一個後台硬一點的,手段狠毒一點的。”
鴨子精斜睨著眼睛瞪了陸以南一眼,然後氣鼓鼓說,“我老大是妖王,是這世上最厲害最牛逼的那個!怕了沒,問你們怕了沒!哼!”
“好了,知道了。”陸以南麵無表情道。
“那個,不是,你們不相信我啊?我老大真的是妖王,萬界妖王啊!”
“都說知道了。”陸以南壓根不相信鴨子說的話,他拍了下鴨子的頭,手上摸到一團毛,然後看向肖銳,很是嫌棄地說,“老大,這笨鴨子該不會……要拉屎了吧?早知道扔它進後車廂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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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停後,落星舟腳蹬著三輪車回到胡同小巷裏,把鍋碗瓢盤都一一刷洗幹淨後,已經是淩晨兩點多了,他洗了個熱水澡,然後躺在木板子床上睡。
睡了不到兩個小時,落星舟又起身了。
伸手去拿鬧鍾,鬧鍾表麵很快彈出來一條粉紅色的彈幕:
[羞羞臉,一大早醒來第一件事就是看人家,真就這麽惦記勞資啊!]
落星舟打了個哈欠,放好自作多情的鬧鍾,然後又穿呆頭鵝拖鞋,低頭不經意一眼,又看見拖鞋上麵的彈幕:
[溫馨提醒,老身即將壽終正寢,是時候要換鞋了哦!]
瞅見彈幕,落星舟彎腰撿起拖鞋,仔細看了看,果然邊角已經磨損得差不多了。
刷完牙後,臨要出門的時候,棕紅色的實木門上彈出來一條藍色彈幕:
[不得了啊,隔壁那小帥哥昨晚告白失敗,現在在家裏暴飲暴食呢!]
鐵鎖也發出來一條彈幕,[哇哈哈哈!告白失敗好啊!我好怕小帥哥被社會姐給騙了呢!不知道小帥哥的……初\\夜還在不在啊……]
落星舟:“……”
對於全世界每一樣物品都會發彈幕這件事,落星舟表示很淡定,隻是他萬萬沒想到那些平日裏不說話的物品,居然會這麽……八卦!
關上門後,落星舟騎著自行車在家附近溜達,想找個靈氣比較多的地方打坐,也好吸收一點靈氣。
四處遊逛了圈,最後停在一個公園的大門前,公園裏正有一群大媽在跳廣場舞,左手邊還有五個白發蒼白的老人在打太極。
也就這裏了,方圓幾十裏,如果說還有點靈氣的地方,就屬這個綠化不錯,供人散步放鬆的公園了。
落星舟踩著自行車,進到公園裏麵。
由於時間還早的緣故,公園裏並沒有多少人,他找了個相對來說較為偏僻的地方,把自行車停在水泥路上,然後邁開雙腿,大步流星走到一棵紫荊花樹下。
深深吸了一口氣後,落星舟盤腿直接坐了下來。
他掐著指訣,吸入三口新鮮的口氣,然後又長鬆一口氣,如此往來,期間還微張著嘴巴,默念著修煉的口訣。
打坐了約莫一個小時,落星舟看了下爪機,已經早上八點了,公園裏人也越來越多了,空氣開始變得渾濁了。
他伸手拍拍褲子上的塵土,然後站起身,想要離開的時候,忽然看見草坪上彈出來四五條彈幕,無一不是在議論著他的。
[這大帥哥是誰啊?以前沒來過啊!]
[是啊,長得好帥啊!剛剛他坐在我身上的時候,覺得好舒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