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3.第四十三章:玄學稱霸現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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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疼。”落星舟搖著頭, 繼續說,“不過有點麻麻的。”
“是妖毒。”肖銳伸出白淨修長,骨節分明的手指去擠住傷口,逼出來更多的黑血, “幸好山貓精不是什麽很邪惡的妖精,毒液也沒有滲入到骨肉裏, 敷藥後應該沒什麽大礙。”
聽肖銳說完,落星舟想要抖動下右腳, 可才發現右腳已經麻木了,像是被打了麻醉劑那樣,走起路來都沒啥感覺了。
“你現在不能隨意走動, 最好別走動, 否則殘餘的毒液進入到血管裏麵, 會有麻煩的。”肖銳說。
“那不行啊,我一會兒還要下山呢, 否則太陽下山後, 這裏別說是沒有好吃的了,就光蚊子都能咬到我煩啊!”落星舟說。
他說完這句話後,才留意到肖銳的左手拿著一塊黑灰色的瓦片,他轉動了下烏潤清澈的眸子, 然後好奇道, “肖銳, 你……怎麽拿著塊瓦片啊?”
肖銳抬眼瞅了瞅古廟的屋頂,然後說,“這個廟屋頂破了漏雨,今天我放假,就過來修一下。”
落星舟:“!!!”
他震驚了下,回過神來後,用帶有疑惑性的口吻說,“你……為何要修這個古廟啊?這裏看起來這麽破舊,應該很久沒人來過了吧。”
“嗯,是挺舊的了。”肖銳說,“我也是兩天前到這附近來辦案,才發現這裏有座北漢時期的廟宇。”
落星舟心裏越發不理解了,按理來說,肖銳是修真監管所的大隊長,佛廟道館這些是不在他管理的範圍內的,他應該不會過來修複這古廟的屋頂才對的啊!
落星舟勉強挪動了下步子,想要走到肖銳麵前,肖銳立即開口叫他不要動,還說,“你等一會兒,屋頂我快修好了,就剩這最後一塊瓦,我快點修好,等下帶你下山。”
落星舟頓頓,看見肖銳手腳利索三兩下爬上屋頂,腳踩在黑瓦片上,正十分仔細地在疊著瓦片。
他抬起頷首,目不轉睛地看著踩在黑瓦上麵的肖銳,兀自出神了一會兒,想要說話的時候,漫不經意一眼,瞅見麵前紅棕色祭台上小白菊的邊上放著一個紙團包著的東西,還冒著熱氣。
他挪動步子來到祭台前,伸出清俊修長的雙手緩緩攤開紙團,叫落星舟意料不及的是,紙團攤開後,直衝視野的居然是兩個烤得發燙的紅薯,還冒著白色的熱氣。
落星舟整個人都頓了頓,他又抬眼看著屋頂上穿著件格子襯衫的肖銳。
午後的陽光透過枝杈慵懶地灑落在肖銳精致深刻的側臉上,顯得越發英俊逼人了,他雙眼眼窩很深,看著像是眼底藏著深沉大海。
在落星舟看向肖銳的時候,肖銳也恰好低頭看向他,兩人目光相對,肖銳清淡著語氣說,“怎麽了?”
落星舟恍惚了瞬,然後搖頭說,“沒,沒什麽。肖銳,那個……這紅薯是你帶過來的?”
肖銳麻利修好屋頂,一個翻身從屋頂上跳了下來。
他邁開修長的雙腿,踱步來到落星舟的麵前,側臉瞥了眼祭台上的紅薯,然後說,“嗯。”
“你……為啥要帶兩個紅薯來這裏拜祭啊?”
肖銳聽後,一雙深邃低溫的眸子看向祭台上的雕像,語氣寡淡地說:“……他喜歡吃。”
“!!!”落星舟整個人徹底僵住了!
不可能!不可能的!
這個廟是北漢鎮國公廟,是後人為了紀念我給我修建的古廟,肖銳不可能知道我喜歡吃紅薯的啊?!
落星舟開口想要問他,肖銳說,“時間不早了,我背你下山吧,你的傷口還得處理呢。”
聽到肖銳提及傷口,落星舟這才反應過來,自己身體裏這會兒還殘留著山貓精的妖毒,難怪身體漂浮頭也越來越暈了呢。
肖銳款步來到落星舟近身,半蹲下身子把背對著他,叫落星舟伏到他後背上。
落星舟連忙說,“不用了吧,我可以自己走的。”
肖銳說:“上來吧,你的腿麻了,這裏是半山腰,要是你一瘸一瘸走下去,走到晚上都走不下去。”
落星舟覺得肖銳說得有理,要他走到晚上,被蚊子咬,這他可不願意。
轉瞬,落星舟整個身子嚴嚴實實地趴在肖銳的後背上。
肖銳朝身後伸手抱住落星舟的大腿,邁開雙腿朝古廟外麵走出去。
走到石階上,大概是山貓精的妖毒有些發作了,落星舟有些暈乎乎的,他下巴尖抵在肖銳寬厚的肩膀上。
“別睡,睡了的話,妖毒會發作得更快的。”肖銳說。
落星舟睜開沉重的眼皮,嘀咕著說,“可我……好困啊……”
肖銳抱得更用力了些,說,“你要是困的話,就說說話,或者唱下歌吧,活躍一下思維神經。”
“唱歌……”落星舟還是沒什麽精神,嘀咕著說,“可我都不知道要唱什麽……”
眼瞧著落星舟說話的聲音越來越微弱了,肖銳啟動唇角輕哼著一個調子。
半迷糊的落星舟,聽著調子也跟著哼了起來,哼著哼著還唱了出來。
肖銳背著他繼續往山腳下走,天色越來越黑了。
幾乎同一時間,夜市街街口停了輛深藍色寶馬,兩個穿西裝打領帶的人坐在轎車上。
“這裏有很好吃的蛋炒飯?”大師兄趙永峰問。
楚卿蹙了蹙眉心,然後說,“誒,奇怪,前天晚上經過這裏的時候,我還看見很多妖精和鬼魂在這裏排隊買蛋炒飯的,怎麽今晚沒人啊?!”
他們倆坐在車上四下觀察了一會兒,大師兄趙其鋒說,“算了不等了,我們回去吧,明天還得早起去參加劉老爺子舉辦的‘尋龍點穴’,去晚了不好。”
“草!今天真他瑪倒黴,去小區找那個所謂的高人沒找到,現在想吃碗蛋炒飯也吃不著!”楚卿慍怒道。
“師弟,不就是一碗蛋炒飯嗎,不至於生氣,沒吃到蛋炒飯,我們就去吃穿山甲,上次抓到的上千年穿山甲精,我們都還沒時間好好品嚐呢!”大師兄說著,給楚卿遞過去一根煙。
楚卿叼了隻煙,用打火機點燃,然後說,“蛋炒飯倒是其次,最可惡的是,到現在我們都還不知道那個在背後連續破了我們兩個陣法的人是誰,想找他報仇都不行!”
聽他這樣說,趙其鋒吸了一口煙緩緩吐出來,然後別有深意地說,“想找到他還不容易?”
“師兄你有辦法?”
趙其鋒伸手抓起“尋龍點穴”的邀請函,轉動了下卡片,不急不慢說,“那人如果真是玄學高人,明天他也一定在劉老爺子的受邀賓客裏,到時候我們還愁找不到他?”
楚卿恍然大悟,立即扯深一邊嘴角說:“是啊,我怎麽沒想到,到時候在劉家,看見陌生的道士,那人十有八九就是跟我們作對的人。”他說著用力攥緊了右拳,指節處都發白了。
肖銳背落星舟下到山腳時他已經睡著了,他伸手去探了下落星舟的鼻息,是有呼吸的。
仔細看了眼才知道是九龍飛星羅盤的那縷靈氣在護住落星舟的心脈,這樣妖毒才不會毒氣攻心。
肖銳輕手輕腳把熟睡了的落星舟放在副駕駛座上,然後開車搭他回到自己的住所。
把落星舟放在床上躺著後,他拿了些專門用來治理妖毒的藥水,用棉簽緩緩塗在落星舟小腿的傷患處。
之後肖銳走進浴室裏麵淋浴,洗完澡後,下身穿了條深藍色四角短褲從浴室裏麵走出來,恰好這時落星舟醒了過來,從彈簧床上坐起來,瞅見肖銳邁開大長腿從浴室裏麵走出來。
在肖銳抓起白色短t要穿的時候,落星舟瞅見肖銳的小腹那有個抓痕,和他小腿上的那個傷口一模一樣。
清醒過來後,落星舟覺得自己精神多了,人也沒之前那麽容易疲憊了,他穿上拖鞋來到肖銳的身後,這時肖銳剛好套上一件休閑的白色短t。
驀地轉身,瞅見落星舟站在他的背後,肖銳語氣淡淡說,“醒啦,身子有哪裏不舒服不?”
“沒。”落星舟說著,走近了些肖銳的身邊。
見他走得很近了,肖銳頓頓,想說什麽卻沒說。
落星舟一雙黑眸直直看著肖銳的腹部,肖銳覺得奇怪,說,“怎麽了?”
落星舟說,“你……剛剛也受傷了?”
肖銳愣了愣,還沒有說話,落星舟白皙清俊的右手已經捏住他的衣角,很快撩起了一小截,露出八小塊緊致性感的腹肌,胯|間兩條若隱若現的人魚線直直插|入深藍色褲|衩的邊沿。
落星舟伸出白皙修長,節骨分明的食指,觸碰到肖銳下腹處貓爪抓出來的傷口,微微帶有薄繭的指腹緩緩摩挲過肖銳凸出來的八塊腹肌,那手指發熱的溫度從小腹直通到肖銳的心髒。
肖銳的心突然變得發燙,火燒火燎的。
當天晚上,肖銳睡在落星舟的身旁,睡著了的落星舟側身伸手摟住肖銳精瘦性感的腰,抱了一會兒後,他挪動了下身子,右手伸進肖銳的白t裏麵緩緩摸過凸起的腹肌,順著下腰繼續而下,來到褲|衩邊沿,許是出於習慣,指尖探進了布料柔軟的短褲裏麵,五根白淨細長的手指撫摸過整根的長度,遊走在膨脹鼓圓,褲|衩拴都拴不住的滑蛋上。
肖銳感覺到了,立即伸手去抓住落星舟的手,抓了出來。
醒了後的肖銳一整夜都沒有睡,一雙深邃的眸子直直看著天花板,身體燙乎乎的居然起了反應。
第二天落星舟一早起來,肖銳本來要和他一起去吃早餐的,可落星舟說有事要回趟家,就不吃了。
肖銳送他回家後,就開車去上班了。
落星舟左腳回到家裏,右腳家裏的實木門就被敲響了。
“您好,請問是落星舟落大師嗎?這是我們家老爺特派的邀請函,請您一定要到。”
落星舟伸手從穿黑西裝的男人手中接過邀請函,打開一看,上麵醒目大字寫著:
“尋龍點穴特派邀請函”
“趕緊放下!”落星舟說話的聲音明顯提高了幾個音節。
“哎喲,不就是一塊玉佩嘛,有啥好怕的。”臉上有刀疤的男人臉上堆著笑。
落星舟站在土坑上麵,親眼看著玉佩表麵散發出來的黑煞升騰起來,一絲一縷都灌入了刀疤男的鼻腔裏。
刀疤男還在笑,他走到土坑邊,伸手扣在土坑邊沿想要爬上來的時候,驟然身子一僵,麵色變得慘白如紙,整個人“嘻嘻哈哈”大笑了兩聲後,挺直著身子朝後重重摔下。
“撲通”一聲揚起飛塵。
在場的人頓時就打心底裏害怕了,他們的身子像是突然被度了一道電那般一動也不動了。
刀疤男嘴裏不停吐著白色泡沫,手腳也在瘋狂的顫抖著,那樣子看著有點像羊癲瘋發作的病人,好似隨時都會斷氣了那樣。
其餘的四個工人呆愣了好一會兒,回過神來後連忙爬坑而出,有個年輕一點的,驚恐得都已經在喊著救命了。
李德勇回過神來,第一時間找落星舟,在他看向落星舟時,落星舟已經箭步來到小土坑前,麻利跳了下去。
瞅見刀疤男身子不停在顫抖,他蹙了蹙眉心,然後伸手從身後抓來一瓶白醋,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了,擰開瓶子的蓋子,把一半白醋倒在刀疤男臉上,見他不再吐白沫了,又伸手去掐住刀疤男的下頷骨,啟開他的嘴吧,往咽道裏麵灌入剩下的半瓶白醋。
灌了白醋後,刀疤男這才清醒了過來,知道自己剛剛險些就死掉了,他怕得連忙扔掉手裏的玉佩。
落星舟側臉看著地下黏糊著泥土的青色玉佩,踱步走過去,伸出白淨修長,骨節分明的右手要撿的時候,李德勇忙不迭開口說,“大師,你別碰,那玩意很邪啊!”
在場的人瞅見刀疤男碰了玉佩後,差些就送命了,也有了很高的警惕,紛紛開口叫落星舟千萬不要碰。
落星舟一雙眼睛直直盯著玉佩看,雖然這凶獸玉佩邪性很重,可卻是他練功提高法力極好的寶物,他視若珍寶。
叫所有人震驚的是,落星舟非但抓起了玉佩,而且還伸手拍掉黏在玉佩表麵的紅泥,一塊晶瑩通透的獸首玉佩暴露在空氣中。
“誒!他,他怎麽沒事?”
“是啊,難道剛剛不是玉佩的問題?可不應該啊,春林就是碰了玉佩才會口吐白沫的啊!”
“再看看吧,可能一會兒這小孩就會暈倒,和春林剛剛一樣了。”
“不是,你們不覺得這孩子很厲害嗎?剛剛可是他救了春林,要不然春林這會兒可能都死了……”
落星舟不好奇他們在議論什麽,仔細認真地看著掌心裏的窮奇玉佩。
山海經裏麵有明確記載,窮奇是上古四大凶獸之一,身形像虎,有雙翼,十分威武有氣勢,是可以稱霸一方的凶獸。
落星舟拍拍手後爬出土坑,李德勇第一時間跑過來,問他這都是怎麽回事啊?
落星舟沒有挑明說窮奇玉佩的事情,他隻是說這是塊帶有煞氣的玉佩,人若是長時間接近它的話,會有殺身之禍。
李德勇乍一聽,嚇得連忙朝後退了兩步,再也不敢靠近。
可他還是對窮奇玉佩好奇,問落星舟這玉佩怎麽表麵看著青翠剔透,可玉佩裏麵卻是鮮紅色的?
“是血。”落星舟又仔細拍了拍玉佩,說,“其實我對這個玉佩知道的也不多,不過據說玉佩裏麵充盈著的是窮奇凶獸的血,邪性很重的。”
李德勇聽後,驚怕的都不敢靠近落星舟了。
落星舟抓起玉佩,在太陽底下仔細看著,看見玉佩裏麵流動著的血液來回晃動著。
在他想要吸走玉佩表麵的黑煞時,卻出乎意料的發現,黑煞裏麵混著一縷淡淡不易察覺的白色靈氣。
“九龍飛星羅盤!”落星舟睜圓著烏潤清亮的雙眼,他不會認錯的,這麽純淨的靈氣就是從他的九龍飛星羅盤裏麵飛出來的。
他擰了擰川字眉,細細思忖著這裏麵的聯係。
落星舟腦子靈活,很快就想到了,如果他沒料錯的化,在工地裏布下邪陣的道士,應該和潛入博物館裏麵偷羅盤的人是一夥人,很有可能就是同一個人!
在他向窮奇玉佩施法的時候,無意間玉佩蹭到了羅盤的靈氣。
落星舟把玉佩揣進牛仔褲褲兜裏,然後掏出爪機,準備給肖銳打電話,告訴他羅盤有線索了的時候,李德勇又走了過來,他仍舊有些後怕,“大師,我這工地的邪陣就這樣……破了?需不需要再做點什麽啊?”
落星舟擰轉頭,看著環繞工地的四座大山,他深覺得這裏是一塊福地,然後說,“你找人把這塊大石頭搬走,然後在大石頭原先所在的那個地方,修建一個噴水池,讓碰水池連續噴一個月,期間不能斷,這段時間你最好多做一點善事,幫下貧困的人們,這樣對你有好處。”
“好,好!我這就捐錢,再多錢我也捐。”李德勇點頭如搗蒜。
“阿噗——”一口鮮豔的紅血噴了出來。
“大師兄,你又吐血了!”一個身材瘦削的男人快步跑了過來,焦急道,“這次又是怎麽回事?不會是又有人破了我們的額陣法吧?”
被叫做大師兄的男人麵色煞白,嘴角抽搐這說,“俊霖,你……過來扶下我。”
顧俊霖伸手去扶他,可還沒有扶住,他就雙腿發軟直接癱坐在地麵上了。
“俊霖,我們的陣法被破了。”大師兄說。
“哪個陣法?十字路口那個嗎?那個陣法是挺普通的。”顧俊霖說。
大師兄有些費力的搖搖手,說,“不是,不是那個。”
“那是哪個?”顧俊霖問。
“西郊房地產工地,我們倆聯手布下九死一生的刀煞被破了。”他頓頓,繼續說,“真的是有高人,這十幾年來,我還沒講過能力這麽高強的人……”
“我呸!什麽能力高強,他算個什麽東西,別讓我顧俊霖碰上他,若是我碰上了,我一定叫他哭爹喊娘,到時候連是怎麽死的都不知道。”顧俊霖怒道。
大師兄艱難從地麵站起來,他說,“之前我們不是有個陣法也被迫了嗎?你查出來是哪個陣法了沒?”
“是趙家的小棺材,聽趙家的下人說,陣法被迫的當天,趙永先請了個風水大師回來看風水,應該就是那個人。可他們不知道那人的名字,就隻知道那人大概住在什麽地方。”
“什麽地方?”大師兄有些迫不及待了。
“說出來師兄你都不相信,那是個很不出名的小區,叫做平安小區,你說說,如果那人很牛逼的話,怎麽可能就住在一個普通的小區裏?”顧俊霖說。
“那你找到他沒?”大師兄問。
“沒,我把整個小區都找遍了,可那小區裏壓根就沒有人有法力,別說是法力,就連懂道術的人估計都沒有,害我白跑一趟。不過也有意外的驚喜,那小區附近有條夜市街,昨晚我開車經過的時候,看見有很多妖精鬼怪在那排隊買蛋炒飯,聽說很好吃,準備今晚過去的時候,去買一份。”顧俊霖說著,從沙發上站起來,走到鞋櫃邊換鞋。
“千年妖精和陰鬼排隊買蛋炒飯?你有沒有看錯?”大師兄聽著不怎麽相信。
“不信你跟我一起去看下吧,吃完蛋炒飯,順便我們在那小區再仔細查找一遍,今晚一定要把那所謂的高人揪出來,別讓我逮著他,否則有他好受的!”顧俊霖陰毒的眼睛裏閃過一道剜骨的寒意。
“他不想看見你。”穿白褂的男人語氣更加森寒,“十年前那件事你可以忘了,可我們清虛觀上上下下是永遠不會忘記的。”
“溫健……”
說到這裏的時候,肖銳和溫健麵麵相覷,兩人之前似乎是有過不痛快似的,落星舟站在一旁,好奇心使然,他壓低聲音說,“十年前發生什麽事了,讓你們倆見麵像是仇家碰麵那樣。”
肖銳沉默了一會兒,然後說,“沒事。”
落星舟:“……”
他越是不肯說,落星舟就越覺得這裏麵一定有很大的秘密,隻是他怎麽挖空腦袋都想不到,這件事情居然和他有著密切關係!
肖銳說完後,叫上落星舟,和他一起往古玩店外麵走出去,經過溫健的身旁是,他並沒有出手阻止。
雖然溫健是條修行數千年的青龍,可他也不會輕易和肖銳動手,他們兩個人的法力應該是差不多的,溫健沒有必勝的把握,更何況他也沒必要為了一個隻有一麵之緣的落星舟,就和肖銳大打出手。
落星舟:“……”
肖銳和落星舟離開後,古玩店老板很仔細小心的從木櫃子裏麵搬出來一個長方體黑木匣子,親手交到溫健的手裏後,他才大鬆一口氣。
那黑木匣子裏麵裝著的可是戰國時期的斷情劍,之前落星舟感應到古玩店裏麵有很清淨的靈氣,也是從這把寶劍裏麵散發出來的。
溫健單手接過黑木匣子背在身後,然後走出古玩店。
陳風緊跟在溫健的身後,說:“大師兄,剛剛你怎麽那麽輕易就放那小子走了,怎麽你也要狠狠教訓他一頓啊。”
溫健聽聲,陡然垂下冷電般的眸子看著陳風,淡漠的眸子裏閃過一道刺眼的寒芒,他神情嚴肅地說,“往後你看見他不許傷他半根汗毛,否則回觀裏受雷劫。”
陳風風中淩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