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4.第六十四章:如此深情(二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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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每天辛苦構思碼字, 請支持正版!這是防盜章! 落星舟聽見有人喊他, 側臉看向吉普車所在的方向,瞅見昨天在公園裏碰上的那個好心阿姨。
中年阿姨五步並作三步,不一會兒已經來到落星舟的麵前,近日來多日失眠,再加上本身年紀已經上來了, 中年阿姨有些氣息不足,她伸出有些褶皺的右手去抓住落星舟的手臂, 著急道, “大師,這次你可一定要幫幫我,要不然我全家都會不得安生的。”
落星舟叫中年阿姨不要急, 等氣息平穩了,再好好跟他說。
趙誌成加快步伐走過來, 伸手去扶住他奶奶,然後說,“大師, 我和奶奶今天來是想請你到我家看下風水的,至於錢方麵, 你不用擔心……”
他還沒有說完,轉眼看向落星舟臉的時候, 整個人都震驚了!
昨天雖然知道那位算命奇準的大師是個年輕人, 可他怎麽也沒想到居然會是一個年紀約莫隻有十七八歲的小少年, 更叫他驚訝的是, 這小帥哥長得還一副無害小白兔的模樣……
趙誌成恍惚了好一會兒,最後還是他奶奶接著他的話,繼續說,“大師,無論您要多少錢,我都答應您,現在就跟我們一起到我家吧。”
“哦,是是,無論你要多少錢,我們都滿足你。”趙誌成回過神來說。
他們都很是著急,落星舟卻不急不慢的,他把含在嘴裏的棒棒糖取出來,然後說,“不急不急,等我吃完烤鴨飯先。”
說著,他邁開修長的雙腿,朝隔壁的烤鴨店走去。
“不是,大師,你要是餓的話,可以到我家裏來吃。”趙誌成說。
落星舟還是擺了擺手,說我就喜歡吃這家店的烤鴨。
趙誌成人雖然年輕,可他曉得察言觀色,知道落星舟喜歡吃這家店的烤鴨,連忙快腿跑過去,迅速打包了一個烤鴨盒飯。
趙誌成手裏拎著個盒飯來到落星舟的麵前,很有禮貌地說:“大師,時間緊急,不然你到我車裏吃?”
落星舟兩隻眼睛直勾勾地看著烤鴨飯,就差流口水了,他也不管那麽多了,伸手從趙誌成手裏接過飯盒,然後直接坐上了吉普的車後座。
在他拿起木筷子,打開盒飯準備開吃的時候,趙誌成突然開口說,“大師,沒想到你會喜歡吃路邊快餐店裏的烤鴨飯,我剛剛還想,如果你不嫌棄的話,去到我家裏,讓阿姨給你準備好吃的午飯呢。”
落星舟:“……”
“是啊,出來的時候,廚房裏還燉著燕窩呢,對了還有一鍋老火雞湯。”
落星舟:“…………”
他低眼瞅了瞅盒飯裏的烤鴨肉,又抬眼看向車前座,想到那滋潤爽口的燕窩,還有老火雞湯……
誒,悔啊悔啊!
早知道就不那麽堅持說自己隻喜歡吃那家店的烤鴨盒飯了……
“額,那個,我現在不那麽餓了,等會兒到你家再一起吃吧。”再餓也堅持住了,為了可口滋潤的燕窩,還有滋補的雞湯!
過了約莫半個小時左右,吉普車開進趙家別墅的花園裏。
趙誌成和他奶奶很是熱情的招呼落星舟,一進到屋子裏麵,趙誌成就把燕窩端過來,叫落星舟吃了,他也不客氣,張嘴就把上好的血燕給喝了。
吃飽喝足了,落星舟正準備要開始好好看下趙家的風水時,趙永先從二樓走下來,他本來是想著,怎麽著有客人到家裏來了,也是要應付下的,可叫他萬萬沒想到的是,他媽還有他兒子居然請了個隻有十來歲的小青年到家裏,還說他是占卜算卦,幫人轉運的……大師!
趙永先藏了一肚子火,他本想當場就把落星舟給轟出去的,可轉頭一想,這人畢竟是他媽出錢請回來的,怎麽著轟人也得有一定的道理。等到他拆穿了這小孩的騙術後,再把他掃地出門也未遲。
“永先啊,他就是我請回來的大師,你別看他年紀輕輕的,道術可是相當厲害的啊。”趙奶奶說。
“嗯……你好。”趙永先回應得很敷衍。
落星舟察覺到趙永先心裏的不痛快了,他沒說什麽,既然喝了趙家的燕窩還有雞湯,給他們家看下風水也無可厚非,更何況趙阿姨之前還幫過他,怎麽說他跟這家子人還是有一定的緣分的。
落星舟踱步走到院子外麵,趙永先和趙誌成跟在他的身旁,和趙永先的態度完全不一樣,趙誌成全副身心放在聽落星舟都說了些什麽。
落星舟抬起眼瞼,仔細看了趙家大門外麵的四周,別墅背後不遠處有一座山峰,疊嶂青翠的,左右兩邊還有兩條分支的山脈成雙手環抱樣護住趙家。
從陽宅風水來看,這屬於“有後山”,意思是住在宅子裏麵的主人有後山,也就是會有人保駕護航。
而且別墅前麵是一個寬大的花園,花園裏栽種著各種植物,生意盎然,而且花園的采光度極好,這是風水書上說的有明堂。
陰宅風水和陽仔風水一樣講究藏風聚氣,也就是人們通常所說的,前朱雀,後玄武,左青龍右白虎,趙家別墅前有寬大的明堂,可以聚攏金錢,背後又有靠山,按理來說,住在這樣風水好的宅子裏麵,宅子的主人當官可以官運亨通,經商可以財通四海,是不會有什麽阻礙的。
“大師,我這宅子怎麽樣?”趙永先試探性問。
“宅子的風水沒什麽問題,四周的布局得宜,是個養人旺財的好地方。”落星舟說。
趙永先眉頭不經意的擰了擰,不對啊,這大師不按常理出牌啊,一般風水先生不是都會說,你家裏哪裏哪裏不好,要你給他多少錢幫你擺陣祛除黴運,又或者出高價買什麽陰陽八卦鏡啊什麽之類的嗎?!
“怎麽會?我家裏最近發生了很多事啊,大師你再仔細看下。”趙誌成說。
落星舟又往前走了兩步,說不急,我這是看了宅子外麵的局勢,等我看了裏麵的情況再說。
“果然!”趙永先勾動一邊嘴角,很是輕蔑地笑了。
他內心想著,現在的騙子騙人都是一套一套的,先跟你說你家裏其實沒什麽問題,等會兒進到屋子裏麵,就會說宅子哪裏哪裏不對勁了。
落星舟看著趙永先額頭上不停彈出彈幕,知道趙永先現在內心的想法,如果不是給麵子趙阿姨,他一定轉身就離開了,再多錢,他都不伺候了!
進到屋子裏麵,先是在一樓走了圈,然後上二樓,把屋子四周都看了遍後,他說:“這宅子沒問題,是個旺人丁聚錢財的好宅子。”
趙永先聽見落星舟這樣說,他突然有些疑惑了,眼前這個穿著白襯衫的小少年,雖然看起來年紀輕輕的,可說起話來倒是比他這個年齡要更加沉穩些。
更重要的是,從進門到現在,落星舟都沒有借故問他要錢啊!
他開始困惑了,難不成自己當真看走眼了,眼前這個小孩難不成真的是神算天下的大師?!
這樣想著,趙永先很快又在心裏徹底否決了,他是怎麽也不會相信一個十來歲的小孩,可以算出別人的財運氣數的,在他看來,那比股票在同一天快要跌停時,轉瞬又狂漲到漲停還要不可思議。
“怎麽會這樣呢?”趙誌成眉頭緊鎖,“如果不是宅子的問題的話,那會是哪裏出了問題啊?”
落星舟沉了沉鼻息,然後看向一直默不出聲的趙永先,在趙永先的身上,他看見一縷若有似無的黑氣,還挺邪性的。
“趙先生,你近半個月是不是很倒黴?就連喝口水都會嗆到。”落星舟問。
趙永先愣了愣,回神後說,“這幾天是挺倒黴的,關門的時候經常會夾到手。”
“就這樣?有沒有更嚴重的?譬如……對了,你的心髒可還好?會不會疼痛?”
聽落星舟這樣說,趙永先登時睜大雙眼,情緒有些激動地說,“你不提我還沒什麽感覺,你說了還真有,這半個月以來,我的心髒都挺悶的,像是缺血那樣,有時呼吸也不怎麽順暢。”
趙永先說完後,突然覺得大事不好了!
這……這小孩怎麽會知道自己身體哪裏不舒服的?都已經具體到心髒了!
“大師,您剛剛不是說我家的風水很好的嗎?怎麽我爸突然會有這麽多的病痛?”
“沒事的,就是一些小毛病,吃點止痛藥就好了。”趙永先見兒子擔心,開口說。
“這可不是一般的小毛病。”落星舟說著,一雙黑如泥潭的眼睛看著趙永先的臉,很是認真地說,“最多半個月,你會死於心髒驟停。”
趙永先聽著這句,一時間大腦缺氧,整個人都懵了。
趙誌成聽說他爸最多隻有半個月的命了,嚇得有些六神無主,他啥也不知道了,隻會伸手去抓住落星舟的手,一個勁的在說,“大師,您一定要救我爸啊,到底怎麽回事,我爸還這麽年輕,怎麽可能半個月就猝死啊?”
“遭人毒害。有人要害死你父親。”
落星舟說完,之後看向趙誌成和趙永先,發現他們已經徹底傻住了。
“別傻愣著了,趕緊帶我上你家樓頂,現在救你爸還來得及,晚了的話就真的沒辦法了……”
在他心裏,怎麽都覺得被一個中學生當眾打臉是件很丟人的事情,今天誤打誤撞碰上了,他心頭的怒火早已沸騰,用力握緊了拳頭。
趙誌成瞅見穿黑褂男人似乎還要對付落星舟,連忙拉他到一旁站著,說,“大師,你別怕,有我在不會讓他打到你的。”
落星舟抬眼看了看趙誌成,覺得這小夥子還挺仗義的,他有意退後一步,手肘隨意靠在收銀的棕紅色櫃台上,準備看好戲。
穿黑褂的男人已經被怒火衝腦了,大步走過來,帶風的一拳頭直直搗向落星舟。
落星舟麵不改色,不慌不忙,儼然一副別人打的不是他的樣子,相當若無其事。
趙誌成:大師真是冷靜啊!
“大師,你往後退一點,當心拳頭無眼啊。”趙誌成擔心得心都提上嗓子眼了。
可落星舟依舊好整以暇地站著,他心裏默數著數字,覺得符咒是時候起作用了。
穿黑褂的男人麵露凶色,轉眼已經來到落星舟的麵前,凶狠粗暴的一拳頭重重擊打過來,不偏不倚恰好打中了收銀櫃台上那鋒利的尖角。
“啊!”他吃疼地獰著麵部的肌肉,痛覺神經促使他立馬收拳頭回去。
摸了摸手背上破了的皮,鮮血滴哩哩冒出來。
這一拳頭沒有打中,反而弄傷了拳頭,穿黑褂的男人越發氣不可遏,他快步走過來,又要揮拳時,卻當著落星舟,趙誌成還有古玩店裏的夥計的麵,直接臉朝地重重摔趴了下去。
“我去!怎麽回事?怎麽那麽倒黴?”穿黑褂的男人從地麵站起來,一雙狹長的雙眸像釘子紮下去那般,死死盯著落星舟看。
“艸!老子還就不信邪了!”他做勢又要動手,這一拳頭更加凶猛,可落星舟壓根沒有要躲避的意思,他深知道,在穿黑褂男人來到他麵前近一米的地方時,穿黑褂的男人一定會出現某個意外。
打中櫃子尖角,原地摔倒,又或者其他的,也許是天花板上的吊燈突然掉落,砸破他的腦袋也說不準。
“陳風,你幹什麽?”身後突然傳來一聲冷冽的聲音。
聞聲穿黑褂的男人連忙回頭看,瞅見大師兄從門外款步走了進來。
“大師兄。”穿黑褂男人走到大師兄的身邊,然後伸手直直指著手肘靠在櫃台上,長得十分無害的落星舟,“大師兄,就是他,昨天就是他動手打我,還威脅我要我跪地上給他磕頭道歉的。”
落星舟:“???”
什麽玩意?
他還是第一次見到這麽厚顏無恥的人,昨天在公園裏明明是他想要欺騙老人,落星舟才出手拆穿他的陰謀的,怎麽從他嘴裏說出來,就是自己仗勢欺人了啊?!摔!
落星舟不齒地笑了,他半分鍾都不想在這裏呆了,和這個叫陳風的男人待在同一個小空間裏,他都覺得呼吸不暢。
這人看久了,煩,煩透了。
他邁開雙腿就要走出去,這時一直站在門口沒說話的大師兄,突然開口說話了。
“站住。”聲音低沉冷冽。
聞聲落星舟抬起頷首,直直飛衝進他視野的是一個穿著白色長褂的青年男子,雖然陳風喚他為大師兄,可看起來大師兄可比陳風要年輕多了,而且長得相當俊朗,濃黑好看的劍眉下,是一雙冰冷得近乎沒有溫度的眼睛,眼窩很深,眸子裏隱隱透著一股帶有攻擊的冷意。
看見這人的臉時,落星舟心咯噔了下,他恍惚了,這人怎麽看著像是在哪裏見過啊?!
可他的記憶裏明明就沒有和這人有關的記憶。
“欺負了我清虛觀的人,就想這麽一走了之?”
就算落星舟脾氣再好,他也不想接二連三在這件事上牽扯了。
落星舟邁開步伐,大步流星就要走出古玩店。
“呐,大師兄你看見了吧,他就是這麽的目中無人,這小子以為自己懂一點道術,就學螃蟹橫著走,也不掂量掂量自己有幾分幾兩。”穿黑長褂的男人說。
“不許走。”大師兄伸手去抓住落星舟的手腕,用力箍住他的手腕骨。
“放手。”落星舟說。
“你還真挺橫。”大師兄說著,就要加大力氣了,這時不留意的一眼,他突然看見貼在陳風脊背上的那一小張符紙。
“倒黴符。”大師兄伸出白淨修長的右手,快速從陳風的背部撕下符紙。
“握草!難怪剛剛我會這麽倒黴,一直在摔,原來是這小子在使詐!”陳風怒火滔滔,大步就來到落星舟眼前,他抬手要打落星舟的時候,大師兄陡然出手抓住了陳風的手臂,一股不自知的暗勁捏得陳風的手骨都快要碎裂開來了。
“啊啊啊!大師兄,你放手……”陳風扭曲著臉喊道。
大師兄鬆開陳風,一雙銳利冷刀般的眼睛直直地盯著落星舟看。
“你怎麽會我畫我清虛觀的符篆?”
落星舟愣怔了瞬,回過神來,心道,“清虛觀什麽玩意?本國師三千年前就開始畫這類的符咒了好嗎!?”
“大師兄,看他賊眉鼠眼的,一定是偷學我們清虛觀的道術。”陳風在旁煽風點火。
落星舟掙脫開穿白褂男人的束縛,說,“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麽,我好久以前就會畫這類的符篆了,絕對不是你清虛觀首創的。”
“不好意思,這倒黴符還真真就是我大清虛觀首創的!”陳風斜斜地勾起一邊嘴角。
“……”落星舟更加丈二的和尚,都不知道頭腦在哪裏了。
他轉動眼珠子,仔細思忖了一會兒,可挖空腦袋還是想不通,為啥這個大師兄要說這倒黴符是他們清虛觀原創的啊,明明這符篆是落星舟自己集百家之長,融會貫通創作出來的啊!
“你師傅是誰?”穿白褂的男人很是嚴肅地說。
落星舟心裏不爽了,他憑什麽要告訴別人自己的師傅是誰啊!
憑什麽!
落星舟沒有回答,抬步就要和趙誌成一起離開。
穿白褂的男人再次伸出右臂,擋住他們的去路,“不說出來,就別打算走出這個門。”
落星舟:“……”
落星舟頓了頓,猶豫了下,還是走到穿白褂男人的身旁,離得他近一些,低聲說:“青龍,麻煩你讓一下。”
穿白褂的男人聽了後,登時渾身的肌肉都僵直了,他怎麽也不會想到,這個年紀輕輕,看起來隻有十來歲的少年郎,居然看得出來他是一條深海修行的青龍!
落星舟見他恍惚,微微勾動唇角的笑意,然後大步流星朝店門口走去,本以為可以離開了,卻不料青龍再一次伸手擋住了他的去路。
咋回事?
落星舟眉心擰成一個川字。
“既然你看得出來我的真身,那我就更加不能放你走,乖乖跟我回清虛觀吧。”穿白褂的男人說。
落星舟:“…………”
“如果我不呢?”落星舟說。
“你還聽不懂我的意思?”
落星舟自然是知道他話裏的意思的,雖然沒有挑明說出來,可言下之意,他就是綁也要把落星舟綁回去。
落星舟突然覺得情況不好了,以他現在恢複的法力,是打不過青龍的,現在的他在青龍的眼裏,就跟一隻受傷的小羊羔沒啥區別。
現在都不知道青龍是好妖還是壞妖,就這麽稀裏糊塗去到別人的道館,那和把小命交代出去有啥分別啊?
絕對不能去!
“你趕緊讓開,我可是認識修真監管所的肖銳的,他……你得罪不起的吧!”落星舟急中生智,大大方方把肖銳抬了出來。
“大師兄,別信他,這小子滿嘴謊話,一定是騙我們,想要蒙混過關的。”陳風說。
落星舟堅持道,“我用得著騙你們嗎?肖銳可是我的好哥們,你們最好趕緊把我給放了,要不然他一定饒不了你們!”
“聽聽,都聽聽,這都要吹上天了,剛剛還隻是說是認識,現在就說是好哥們了,過一會兒,是不是要說,肖銳和你青梅竹馬一起長大,兩個人的關係好到如膠似漆,密不可分啊!笑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