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我一個人也可以過的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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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唯夕可能是窩著有些不舒服,在他懷裏不安分的動來動去,任如故將手機放回去,輕輕的將她的腦袋靠在自己的脖頸處。
林唯夕縮著身子,自覺的在他的鎖骨上找到一個舒服的位子,安然睡去。
林唯夕紅潤嬌嫩的臉頰貼著任如故的下巴,隻要任如故稍稍低頭,他的唇就能吻到她的額頭。林唯夕的手緊緊環住他的腰,像是兩個親密的嬰孩,密不可分地糾纏在一起。
香甜的味道縈繞在鼻尖,任如故低下頭,溫柔的吻上她的唇…
不知過了多久,林唯夕微微睜開眼睛,正對上一雙黑曜石般的雙眸。
林唯夕嚇得叫了出聲,剛想後退,卻被一隻溫柔的大手托住了後腦。任如故嘴角扯出一個壞笑,加深了這個吻,還輕輕地咬著她粉嫩的嘴唇。
林唯夕僵硬得不知如何是好,任如故伸出一隻手拉過她的胳膊,輕輕地環在自己的腰上。
伸手碰到了硬硬的肌肉,林唯夕羞得不敢睜眼,一邊用手推他的胸膛,一邊想要掙脫,卻被任如故吻得天昏地暗,失去了力氣…
“你…這是幹什麽?”林唯夕從酒精的作用中慢慢醒來,摁著太陽穴推他,“出去!”
“怎麽出去?”任如故揉揉她的腦袋,“你還坐在我的腿上呢。”
林唯夕迅速從他的身上站起,整理了一下裙子,小臉上盡是紅暈:“快走快走!”
林唯夕滿臉窘迫,二十四年的單身狗生活,隻是左手拉過右手,現在讓一個剛剛見過兩麵的男人給親了!
任如故穩坐如山,一點兒走的意思都沒有,反而伸手拉她坐下:“坐下吧,裙子這麽短,都走光了。”
林唯夕從沙發上拿起了一件長袖浴袍,迅速將自己穿戴好,卯足了勁兒扯著他的領帶往外拽:“快走快走,臭流氓!”
任如故忍著笑,看著小女人的臉像個煮紅了的蝦子一般,說不出的嬌俏可愛,伸手將她揉進了懷裏,在她耳邊輕輕的說:“不許趕我,我送你個禮物。”
他的嗓音低沉誘惑,讓林唯夕瞬間沉淪。
“什麽禮物?”林唯夕揚起小臉兒,好奇的看著任如故,心裏隻有一個念頭:這個男人怎麽這麽好看呢。
任如故燦爛一笑,整齊潔白的牙齒看起來純良無害:“伸手。”
林唯夕像是被他蠱惑了一半,迅速把手伸到他的眼前,嘴上卻故意別扭道:“你可別跟我玩什麽突然套上戒指的把戲,我肯定會把戒指甩你這個常常玩女人的暴發戶臉上。”
“原來你在想這個。”任如故笑著說道,握住林唯夕的右手食指放在自己的iphone上,錄入了指紋解鎖。
感受到手指下的震動,林唯夕一愣。
而後,任如故輕輕吻了一下還在愣神的林唯夕的額頭,又揉亂了她海藻般的長發,輕聲說了一句:“晚安,小夕兒。我從來不玩女人,也不是暴發戶。因為,我是一步步靠自己的努力...繼承我爸的財產的。”
任如故的嗓音帶著笑意,他似乎看到了未來,自己舉著一枚親自設計的鑽戒,單膝跪地求她嫁給自己,再後來,兩人領著一雙兒女,一起過著甜蜜幸福的日子。
“…繼承?”林唯夕緊皺著眉頭,看向任如故的眸光也多了一分同情。
作為一個愛幻想的雙魚座,林唯夕從來都沒有一個理工女應有的理智和自持。她的腦海裏此刻正上演著一個悲情大戲,故事的男主角,便是任如故。
任如故自幼失去了父親,由母親含辛茹苦地將自己養大,小小年紀就要接管巨大的企業,幼年不幸,如今母親病重,居然不惜賣身救母…
“我父親…”
“別說了!”林唯夕紅著眼睛捂住他的嘴,晶瑩的淚光在在眼裏閃爍,“我理解,我明早一定會全力以赴。”
一時間,林唯夕覺得自己仿佛活生生的被撕成兩半。從一開始到現在,任如故來找她,隻是為了能讓她給任夫人救治,為了這個,他甚至願意犧牲色相,同她演一出溫情的戲碼。
林唯夕越想心越寒:“你不必再演戲了,我是沒有談過戀愛,那又怎麽樣,證明我可以被你隨便玩弄於鼓掌之中嗎?”
“不是…小夕兒我沒說…”任如故慌亂的用手擦林唯夕的眼淚,笨拙的解釋,“我剛剛是開玩笑的,我父親...”
“不用演了,我知道你為了任夫人才這樣做的,我不會怪你,但是也請你放尊重些。”
林唯夕轉過身去,冷冷的說,“你走吧,我是一名大夫,手術台上無私情。”
任如故看著她清瘦的背影,似乎在絲絲發抖,快步走過去想將她抱在懷裏,林唯夕卻迅速的躲開:“任先生,請不要將我看成那種胸大無腦的女人。我胸大,也有腦子。”
“…”
任如故內心是一陣又一陣的煎熬,聽到林唯夕的話,他美好的夢想頃刻破碎,如墜冰窖:“小夕兒…”
“別叫的那麽惡心!不管楚瀟瀟把我說的多麽可憐,才讓你覺得我是個空虛寂寞的老女人。事實上,我每天都很充實,根本不需要誰來溫暖我!”
任如故一愣,伸手就想去拉林唯夕,結果直接讓林唯夕揮開了手:
“怎麽?你是不是以為隻要你任大總裁委曲求全、犧牲色相,給我點兒甜頭吃,我就會立刻欣喜若狂、任你所求?”
任如故身子一僵,身子劇烈地顫抖起來。
任如故穩了穩了身子,認真的看了一眼瀕臨崩潰的林唯夕,轉身準備離開:“小…唯夕,你可能太累了,你先好好休息,我改天再來找你,我去把楚小姐叫來。”
“有話今天就在這裏說清楚!”林唯夕用力扯住任如故的胳膊然後向後一拉,將他拉了個踉蹌。
林唯夕推了一把任如故的胸膛,看到他的後背重重地撞在門框上,林唯夕頓時淚如雨下,慢慢蹲下身子抱住自己的腿,“你不要叫她過來,你們都是欺負我爸媽不在身邊,我告訴你們,我一個人也可以,我可以過的很好!”
任如故看著眼前哭的瑟瑟發抖的小女人,驀地歎了口氣,走過去將林唯夕抱進懷裏,一下又一下地撫摸著她柔軟的長發,嘴裏喃喃道:“小夕兒,對不起,是我唐突了。”